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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车车~

    顾煜拉过温慈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十指相扣,两枚戒指圈在相交的无名指里,爱意交织的和谐美感,浓郁的情感包裹着两人,温慈沉溺其中,甜蜜的爱意溢满屋子。

    “啊彦,你是我的了,我们一辈子都得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任何物能分开我们。”

    温慈覆在顾煜怀里,没有看见顾煜眼里闪烁的兽性的占有的光,笑嘻嘻地说,“我可比你大六岁呢,肯定死你前边儿,一辈子不分开?到时候你还能把我从棺材里挖出来啊?”

    “可以试一试,到时候把你泡在福尔马林里,我天天对着你打飞机。”

    “艹,你个死变态,死了都不让我安生,对着尸体你还ying的起来?”

    “嗯?到时候能不能ying,我不知道,现在我可以让你试试,我ying不ying。”

    “你咋像那发情的公狗似的。”

    顾煜另一只自由的手轻松地解开了温慈皮带的卡扣,伸进了温慈的裤子里,大力的揉捏着臀瓣上饱满的臀rou,手指熟练的游走去那处私密地带,爱怜的在那处打着圈。

    “你不喜欢?不喜欢我c你?不喜欢我弄你这里?”顾煜的手指应声往褶皱中心钻去。

    “嗯…呃…”温慈闷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隔着睡裤恶劣蹂躏了小顾煜一把。

    顾煜当即就起了反应,小顾煜对着温慈站起了标准的军姿。

    “ying这么快?”

    “想要。”顾煜下流的蹭着,手上不停的挑温慈的火。

    顾煜吻上温慈柔软的唇,柔软和柔软一相接,便碰撞出了激烈四溅的火花,两人火热的亲吻着彼此,疯狂地交换气息和黏腻的津液,像两匹要吞食掉彼此的野兽。

    温慈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剥了个干净,顾煜一把提起温慈,重重的摔倒床上,趁温慈摔得乱神的空隙,给自己也脱了个干净。

    沾满润滑剂的手指,熟练地同那处xue打招呼,先是一截手指,然后一整根,再到两根,三根,最后那xue吃下了整整四根。

    顾煜拔出手指时,那xue还依依不舍的发出“啵”的一声,顾煜把湿漉漉的手指递给温慈看,喃喃自语道,“好shi,好sao。”

    “闭嘴,gan不gan?”温慈脸热地躺顾煜在身下,厉声威胁道。

    顾煜不再说话,换上了狰狞粗长的顾二,慢慢地深深地满满地进入湿软的xue。

    再次体会被湿热的肠rou包裹,按压,熟悉的爽感成次方攀升,顾煜心里不禁赞叹,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低喘。

    顾煜的闷哼听得温慈浑身燥热,起了劲儿地撩拨顾煜。

    “老公,你喘得真好听,再喘一个给我听听。”

    顾煜的胸膛都爬上了可疑的薄红,温慈眼热的盯着顾煜胸前的两点茱萸,口干舌燥,遵循本能的欲望,撕咬上了那处可口。

    温慈咬得他又爽又痛,带着薄茧的大掌,扶上了温慈的yang具,开始快速鲁动起来,后面的阳jin暴烈的rou刃,也开始进出紧致的rouxue。

    被掌握的温慈,不得不吐出美味可口的茱萸,小温难耐的蹭顾煜的掌心。

    “啊…啊……唔…爽…好…棒”

    肠道像温热的壁垒,紧紧地密密地包裹着他的xing器,便随着他抽动的动作,那肠道也随着他的动作蠕动,rou与rou摩擦相接的地方,递升了极致的快感。

    “啊…啊…唔…”

    温慈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脱力的双手,软软地圈着顾煜的脖子。

    “啊彦,你里面好紧、好热。”

    “老公,好…爽……好舒服,我好…喜欢你…的roubang。”

    温慈神智不清、意乱情迷的yin叫着,一遍又一遍的唤顾煜的名字。

    疯狂且汹涌的欲潮,一波一波的冲刷着他,眼泪珍珠似的大滴大滴往下落,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犹如高空坠落,失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温慈承受不住堆叠的快感,手指难耐的抓上顾煜的后背,小温吞吐着缴械出来,大量白绸的液体沾黏在顾煜的小腹上,一些喷洒在耻毛里不见了踪影。

    顾煜根本感受不到背上的疼,野兽般的耸动着精状有力的公狗腰,一下一下地深深地顶入,又急速退出,再次整根没入。

    she精过后,温慈的肠道剧烈收缩,温软的肠rou紧紧的吸附他的rou刃,他差点儿没守住jing关,缴械给温慈。

    顾煜惩罚意味地咬上温慈大张的嘴,贪婪地吞咽那些主人没法收回的津液。

    温慈起伏的胸膛和顾煜再次紧紧贴住,白浊不可避免地沾到了他身上,黏腻地在两人相接处摩擦。

    顾煜吻了个够,便一把翻过温慈,以后ru的姿势,再次进入。

    背位式,进得更深,几乎给了温慈一种捅到胃里的错觉,他这会儿勉力趴着,配合地翘高臀部,大开rouxue给顾煜尽情艹gan。

    顾煜拷住温慈的胯骨,大力的开始chou插,插了几下,他就停了,这个姿势看不见温慈的脸,他不喜欢,他喜欢面对面儿的欣赏温慈脸上的表情。

    就着没入的动作,捞起温慈,转了一圈,自己坐到床上,温慈坐顾二上。

    原本顾煜停顿的几秒,温慈刚刚歇了口气,立马就被转动的xing器狠狠擦过敏感点,生理泪水大滴滚落。

    “啊…啊…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停,老公…大力…艹我…好爽…”

    顾煜不停的允吻温慈的皮肤,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身下重重的一下一下往温慈的敏感点刺。

    温慈最喜欢骑乘的姿势,进得最深,快感最强,他抱着顾煜的脖子,自得地扭腰,rouxue兴奋地吞吐着狰狞的rou刃。

    抽cha了不知多久,顾煜终于she了出来,浓郁guntang的jing液,一股一股地she入温慈的内里深处。

    温慈被那精水烫得发颤,爽的直翻白眼,后面的rouxue也跟着收缩,紧紧地tian着顾煜的rou棒。

    顾煜漫长的she精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发泄完,顾二依然深深埋在温慈体内,不仅没有拔出来的意图,还一点儿示弱的软意都没有,jian挺如初。

    温慈无力地窝在顾煜的脖颈上,嘶哑的说,“小煜,你差点儿就守寡了,老子差点儿shuangsi。”

    顾煜低沉暗哑的喉咙发力震动,低低的笑出声来,“是么,不喜欢爽的?”

    “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温慈说完就恶意的收缩了一下后xue。

    顾煜闷哼一声,大掌啪地一声拍在温慈饱满的臀rou上,“我给你休息会儿,别闹了。”

    “要亲亲~”温慈也不记打,抬起头黏糊糊地就往顾煜嘴唇上贴。

    顾煜难得的没满足他,反而拉开了一点儿,两人的距离。

    “叫点儿好听的,我就给你亲。”

    “老~公~快来堵住我的sao唇~”

    顾煜激动得,太阳xue的神经都在噗噗地跳,全身的血液都被那句‘老公’点燃,如温慈所愿地,给了他亲吻,下身开始疯狂的艹动。

    顾煜觉得温慈一叫老公他就兴奋的反应,怕是这辈子都脱不了敏了。

    温慈想薅顾煜的头发,却发现顾煜的头发太短了,薅不起来,便泄气般地拧起了顾煜的耳朵。

    手指富含技巧地,挑逗顾煜敏感的耳垂和耳后肌肤,他明显的感觉到,那roubang又在他体内涨大了一圈儿。

    顾煜水崩土解的怜爱之心,全部丧失在了温慈热情的挑逗之下,下身不再均匀的律动,他遵循本能的开始大开大合的艹gan,骑乘的体位不方便发力,便又老样子的,把温慈转还回床上,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温慈腰下,自己站在床沿边上,开始新一轮的艹干。

    温慈第一场的时候还能说出几句完整的话,这会儿他连一句“畜生”都骂不出来,太快了,堆叠交织的快感,让他难以自我控制,不知羞耻地大敞开腿给顾煜艹,ng叫给顾煜听,除此之外他都想不起,什么都办不到。

    顾煜疯狂耸动的腰肢,像没有停息的永动机,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到温慈青痕紫痕交织的皮肤上,铁臂紧紧钳住温慈的大腿根,让他能更方便的去探索温慈的内里。

    温慈的小腹上,甚至能看见顾二的模样,顾煜着迷的看着,身下的动作越发野兽不可控,快速抽动的yang具,带出一点,来不及收回的媚红肠rou,连接处水hen,jing液痕交错,yin迷又美丽。

    颤颤巍巍立着的小温,马yan处溢出清夜,肠道收缩,顾煜知道温慈要she了,几次三番往温慈的敏感点戳弄。

    最后,小温抖抖索索的she了出来,温慈难耐的抓住身下的被单,手上的戒指微微闪着细碎的光,戒指的主人口里是没有停歇的破碎yin叫。

    两人疯狂如猛兽一样的欢爱,不问时间,不知疲倦。

    she入室内的阳光,从温和逐渐变得灼人,这场情事结束时温慈已经精疲力尽了。

    顾煜却没事儿人似的,横抱着温慈去浴室清洗,等浴缸放水的时间,顾煜又同温慈接了个火花四溅的吻。

    吻了个够,才把人放进浴缸里,被温暖的热水包裹时,温慈才感觉自己堪堪活了过来,任由着顾煜细心地给他洗内洗外,洗完了身体,也是顾煜给他抱出去的,他手指头都没动一根。

    温慈无力地任顾煜摆弄,从浴室到床,他全程都挂在顾煜身上,透支的精力难以在短时间内恢复,他就这样儿懒洋洋地,趴在顾煜的胸口上,绵软无力的手虚虚地搂着顾煜的脖子,两人交叠相拥着,慢慢地享受着,阳光浅浅洒在身上带来的暖意。

    这是一个情欲和爱意穿梭交织的中午,太过于年轻的恋人在情事上过于磨人了,此刻他却无心责怪顾煜的不节制,迎着窗外的阳光举起手打量那枚圈住他的戒指,简洁大方的设计,戒面镶了一圈闪烁的小蓝钻,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漂亮的光芒,亮亮闪闪的像极了顾煜专注看着他时眼睛里的光。

    “宝贝儿,什么时候买的,大小还这么合适。”温慈拧了一把顾煜的胸肌,懒洋洋的下巴杵在顾煜胸前,眯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注视着顾煜。

    顾煜低沉性感的声音暗藏着情事后的餍足,“我第一次给你洗衣服的时候就买好了,昨天晚上刚刚到的,戒围是我趁你睡着了偷偷量的。”顾煜抓过温慈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贴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腻人的爱意溢出眼睛来,“喜欢吗?”

    “你送的我自然喜欢,干嘛我的戒指要镶蓝钻啊,和你的都不一样。”

    “你不是喜欢这个颜色嘛。”

    “那也不用镶满一圈啊,娘们唧唧的,像女人戴的戒指。”

    顾煜轻笑出声,心想你除了没有胸,长了个那玩意儿以外,其他地方比女人还女人,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设计的都是男戒,镶满一圈是要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么珍重。”

    温慈难得矜持的哼了一声,一副勉强接受的样子,其实心里爱得要死,“唔,好吧,那我就戴着吧,以后每年你都得给我换一枚戒指,一枚得比一枚好看,知道吗?”

    顾煜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暗示呢,温慈愿意和他过一辈子,他心甘情愿的为温慈买一辈子戒指,搂在怀里人腰上的手臂收紧,仿佛要把人嘞入骨血的力道,声音甜甜的含着宠溺,“好,每年我都为你买戒指,只要你喜欢,我都送给你。”

    “啧,松点儿劲,你要勒死我啊。”温慈高傲的自尊得到了满足,被恋人满心满意的爱着是件让人幸福的事,虽然他不懂什么是爱,也还没学会恋人之间的忠诚,但此时此刻心间萌发的情感是新鲜的,赤忱的,这种情感没人教过给他,顾煜是让他生发这种感情的第一人。

    最后顾煜还是松了点儿勒人的力气,“饿不饿?给你弄点儿吃的?”

    “饿,可是我不想动,我不要离开你。”温慈八爪鱼一样的粘在顾煜的胸口上,霸道的不允许顾煜起床。

    顾煜无奈的揉了揉温慈短短的头发,任由着温慈撒泼耍无奈,“那咋办,咱两一块儿搁这儿饿死?”

    “不管,反正你不能离开我,我要趴你身上。”

    “行吧,那温慈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哥哥今年几岁啦?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

    “行吧,那温慈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哥哥今年几岁啦?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

    “行吧,那温慈小朋友,能不能告诉哥哥今年几岁啦?怎么长这么大了还不会走路?”

    温慈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特自然的在顾煜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七岁半了嗷~没有哥哥的深c,没有哥哥的内s,我就不会走路,哥哥gan未成年人shuang不shuang啊?”温慈下流的拿未着寸缕的臀rou去蹭顾煜,两人刚刚洗干净这会儿谁都没穿衣服,下体不可避免的再次亲密接触。

    顾煜没想到温慈的脑洞能这么跳脱,一句小朋友能整出这么多戏来,小兄弟被温慈这么se qing的乱蹭,一会儿就来了火,顾煜把着温慈的腰想jin去那处已经湿润泛水的rou xue里,坏心眼的温慈这会儿不记得要趴人顾煜身上了,麻溜的就退出了顾煜的怀里,“干嘛呢~”

    “嗯?过来。”顾煜不满的抓住温慈的手腕,往怀里带。

    温慈也没咋抗拒,小鸡崽子般的被拉了回去,热情的跨坐在顾煜的腰腹上,手指轻挑的捏着顾煜胸口的茱萸,“好哥哥,gan未成年可是犯法的,不可以这样嗷~”

    顾煜的小兄弟这会儿已经ying得发疼了,“gan你不犯法。”顾煜的手指探向温慈藏于股缝处的rouxue,那处湿得在往外liu shui,水hen甚至黏腻的沾在他的腰腹处,泥泞不堪。

    温慈也没拒绝顾煜探过来的手,一肚子坏水儿的温少爷,甚至故意把湿润的xue贴顾煜身上。

    顾煜扩g的手指探了进去,那处刚刚经历过几场激烈的情事,并不算太jing,他正准备挺腰往里jin,怀里的人却如游鱼一般利索的滑走了。

    两人吃完粥又热热乎乎的黏一块儿去了,什么也不做就在阳台的躺椅上抱着晒太阳,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宝贝儿,你做饭还挺好吃,谁教你的?”

    “我mama喜欢研究这些,基本都是她教我的。”

    “基本?除了咱妈,谁还教过你?”温慈微笑的眯起眼睛,脸上虽然还挂着温和的笑,但是顾煜肯定,要是他说出什么其他人的名字,温慈能马上把他咬了吃了。

    “还能有谁?军营里面的教官教的呗,那地方比不得外面儿,这些基本的生活技能军人都要具备。”顾煜还没发现,他‘妻管严’的属性已经慢慢在激发了,“咱妈?你还真叫上了。”

    “嗯?我媳妇儿的母亲,不就是我妈?”

    “自然是,我mama见了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啊?”

    “她一直想要个女儿,但是却生了两个儿子,你长着这幅小公主模样,她一定很喜欢。”

    “小公主?顾煜宝贝,嘴巴痒?”

    顾煜笑看着怀里的人,“夸你,夸你漂亮,比小公主还漂亮。”

    “漂亮?不要用夸女人的词来形容我,我tm是个纯纯的大老爷们儿!”说完温慈恶劣的拿下身去顶了顶顾煜。

    “行行行,那…美丽?”

    “………”温慈抿着唇,眯着眼瞅着顾煜。

    “错了错了,我帅气、英俊又可爱的媳妇儿,我错了。”

    “去nm的可爱,你tm再把我比作女人,我tm gan得你下不了床,别不信!”

    “你想gan我,下辈子吧,这辈子不可能了。”顾煜揉了揉温慈Q弹的屁股rou。

    “哦?是吗,明儿我就去卖药,到时候你就知道可不可能了。”放下狠话,温慈犹觉得不够解气,一大口咬在了顾煜脖子上,行云流水的吸了个巨大的草莓。

    脖子传来了微微的刺痛,顾煜也没阻止温慈的行为,一脸的纵容和享受,“你也得有机会啊,即便中了药,我单手也能打过你。”

    温慈气哼哼的翻过身,背对着顾煜,决定单方面和顾煜分手三分钟。

    顾煜毫不费力的一把把人抱怀里,轻轻浅浅的用吻安抚怀里炸毛的人。

    温少爷确实很吃这一套,顾煜还没咋撩拨他,他自己就主动的把舌头伸给顾煜品尝,两人相拥在暖融融的阳光里,接了个温柔又绵长的吻。

    闲适安逸的时光在二人的甜蜜相拥下,悄悄溜到了下午,温慈聊累了,窝在顾煜怀里舒舒服服的睡起了午觉,温慈平常并没有午休的习惯,但是今天早上去看了医生,回来又和顾煜大战了三百回合,体力早就透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顾煜却没睡,侧着头深深的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眼底的深情仿佛化为实质,今天他得到了温慈一生一世的诺言,他们会在一起相伴一生一世,得到爱人承诺的幸福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他的神经,拥着怀里的人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他舍不得错看一眼,他要把这个人看进眼里,记在心尖,刻在灵魂深处,他们将永不分离。

    愕然响起的门铃声,突兀的惊扰了一世的旖丽和爱意,顾煜不想放开怀里的人,但是不去开门又害怕门铃声吵醒熟睡的人,纠结了个三秒钟,顾煜还是轻轻放开了温慈,臭着一张脸轻手轻脚的去开门。

    走去门口的路上,顾煜顺手捞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不情不愿的去开门。

    心里暗暗合计到底是谁打扰了他谈情说爱,这个时候谁会来找他,他请假这事儿可没人知道,来的就不会是找他的,只可能是来找温慈的,打开门,门外赫然是个白白净净的女人,他见过这个女人,是温慈的助理,上次温慈失踪,这个女人来过这里。

    “什么事?温慈在睡觉。”顾煜语气并不好,脸色还黑,除了被打扰二人世界的不满外,他还有点儿不满意温慈身边跟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

    杨嘉顶好的职业素养,并没有让她在面对臭脸的顾煜时露怯,反而格外温和礼貌的对顾煜说,“顾先生,你好,我是温少爷的助理,杨嘉,今天冒昧过来打扰,是为少爷的吩咐。”

    杨嘉脸上一直挂着得体的微笑,但当眼睛扫过顾煜脖子时,微微变了点儿神色,那处张扬的印着个巨大的吻痕,这处杰作来自于谁不用言说,不过饶是她跟在温慈身边这么多年,她也没见过温慈在那个情人身上留下过痕迹,更别说如此明显张扬的吻痕,稍敛神色,心里打起了鼓,难道少爷真的对这位顾先生上了心?

    “他在睡觉,要干嘛和我说吧。”顾煜并没注意到杨嘉稍显异常的神色,沉默了一会儿,对杨嘉说到。

    杨嘉错开身,让出身后的空间,现出了几个搬着大箱子的黑衣保镖,“是这样的顾先生,少爷昨天吩咐我,把他随身的衣物放过来这边,你看,现在方便吗?如若方便,我们进去放一下东西。”

    顾煜刚刚还一脸的不豫,听完杨嘉的话后,那脸色咋然还春,犹如西伯利亚的暖流刮过终冻的摩尔曼斯克港,冰雪消融只在一息之间,“方便的,不过动作和声音小点儿,温慈在睡觉,不要吵到他。”

    “好的,麻烦你了,顾先生。”

    “稍等一下。”顾煜关上门,转身回了客厅,拿了一张薄毯子去阳台给还在睡觉的光溜溜的温慈盖上,顺便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他老婆的身体只能他自己看。

    再次打开门,顾煜站到了一侧,让出路,门外排列有序的黑衣保镖鱼贯而入,大大小小的箱子被他们拧着往里走,顾煜把人领到了二楼的衣帽间。

    保镖们的动作非常迅速,不一会儿,原本有些空旷的衣帽间,就挤满了温慈的各种花里胡哨的衣服、私人物品,顾煜的衣裳和温慈的衣裳紧紧的挨在一起,一如他们亲密不可分割的关系。

    顾煜心里甜滋滋的,温慈此番动作预示着,他们将会在一起生活,温慈把他规划在他们的以后,为此他对着杨嘉脸色也好了起来,年纪轻轻身居尉官的顾家二公子,并不是一个会喜怒行于表面的人,可他对温慈的喜爱让他俯首称臣,缴械他的伪装,轻易的让人看出他此刻的情绪,实在是他难以掩饰这种雀跃的辛福感。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现在就想去紧紧抱住那个在阳台熟睡的人,狠狠的亲上好几口。

    杨嘉自然注意到了顾煜写在脸上的欣喜,她并未表现什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心想“又一个纯情的傻小子被少爷骗了感情”

    虽然这是温慈第一次提出要和情人同居,可这样欣喜的表情她在每一个被温慈抛弃的情人脸上都见过,但是她并不觉得这位顾先生能得到温慈的真心。

    温慈实在是太像他的父亲了,他们同样的优秀只是同样的他们都没有真心,也学不会去爱一个人。

    即便现在喜欢,过段时间就会腻了,甚至在她看来温慈并不是喜欢这位顾先生,因为顾煜那双眼睛流连的神色极其相似于温慈过世的meimei。

    上次见面没有仔细看,现在瞧着,顾先生低垂着眼睛时,神态格外相似于温善小姐,她跟在温慈身边太久了,自然明白温慈有多么依赖这位胞妹,对温善的亲情有多深。

    在她看来这位顾先生依然是一件‘代替品’,只是从前的代替品,替代的是温慈对虞一舟的恨,而顾煜替代的是温慈对去世胞妹的思念,替代的对象虽然不同,情感不同,可是作为‘代替品’本身就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