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三个老攻围住心疼,好烦只想静静
书迷正在阅读:私奴养成计、解纣、后宫三千的双性小皇帝【主受】、天才斯德哥尔摩的简单教学实录np、XING瘾APP、冒险家和他的猫奴隶、调教师的“教主”大人、短篇合集、寝室食用>_<哭包就是等着被cao、无声哀悼(双A)【ABO】
舒屿最先赶到他身边,蹲下身,与他平视,“小野,别哭,哥哥在这。”眸中掠过一丝罕见的焦急。 温泽西把压在舒野脚踝上的金属架拿了起来,扔到一旁。 舒野的视线模糊了又清晰,眼泪止不住地掉,他用手背去揉眼睛,却被晏凯复握住手腕拉开: “别揉。” 他掏出一块方巾,帮舒野擦干净湿漉漉的脸蛋,“手上的防滑粉要是进了眼睛,会发炎的。” 他身上淡淡的香烟味道笼罩着舒野,带来一种安心的感觉,舒野的小手不由得依恋的扯住他的袖子。 舒屿听到这亲昵关切的语气,抬头看了晏凯复一眼,目光又移到舒野拽着他衣袖的手上,眉头微拧。 温泽西也盯着舒野的手,表情淡淡的,难以捉摸。 舒屿托起舒野僵硬蜷缩不敢动的小腿肚,轻轻摆正,声音难得的温柔:“试着动一动,看看膝盖有没有受伤。” 舒野本来一直睁大眼睛吸气,想憋住泪水,但一听到舒屿的柔声安慰,鼻子忍不住一酸,反而更委屈了,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 “哥哥……脚踝好痛呀……” 舒屿被他哭的心一揪一揪的,他用手抹开舒屿脸颊上黏着的发丝,捧着他的脸,注视着水汪汪的双眸, “嘘……没事的,别怕,哥哥这就带你去医院。” 说着,他不动声色地把舒屿揪着晏凯复衣袖的手扯回来,然后,一只手托住舒野的腿弯,另一只手托着后背,刚要抱他起来,只听晏凯复说: “冰敷可以缓解疼痛,先去校医室紧急处理一下吧。” 温泽西正拿着倒下的金属架端详,闻言也说了一句:“阿屿,先冷敷一下,有利于消肿。” 舒屿扫了一眼晏凯复,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想说,但又没有说出口,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嗯。” 他将舒野抱起来,一边往cao场外面走,一边低头问:“医务室在哪儿?” “二号楼……三楼……嗝……” 舒野一边打哭嗝一边说,他每次一哭起来就会忍不住打嗝,是他从小到大的习惯。 晏凯复跟在舒屿身后,本来因为小孩受伤,心里有些焦躁,听到舒野打着哭嗝、有些微哑的小奶音,脑海中竟然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那个把少年压在身下的晚上。 他摇摇头,挥去心中绮丽的遐想,暗嘲自己真是被迷昏了头,随时随地都能被少年挑逗起来。 舒屿盯着前方,步伐很稳,淡淡道:“跳不过去就别跳,就知道出风头。” “不是,嗝……想出风头,是因为……嗝 ……哥哥在拍我……” 舒野委屈兮兮,眼角泛着红晕。 舒屿心里一动,不动声色问:“哥哥看你,就这么起劲儿啊?” “嗯。” 舒野点点小脑袋。 舒屿盯着他湿漉漉的小脸,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疼惜。 越过舒屿的肩膀,舒野看到温泽西正眉心紧锁,手里拿着倒下的金属架说着什么,班主任蹲在旁边,脸色也很凝重,孔力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他忍不住一怔,温泽西平日里的表情不是笑眯眯就是漫不经心,他还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如此不悦的脸色,看上去……有点吓人。 到了医务室,吴校医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桌前,一边追剧,一边涂指甲油。 舒屿抱着舒野大步走进来,把舒野放在床上。 她走过来,探头打量舒野肿胀的脚踝,也不多问,干脆利落说: “应该是软组织挫伤,我先给你敷个冰袋,收缩一下血管,但还是要去医院拍个片,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说完,她转身去小冰箱拿冰袋。 舒屿站在舒野左边,晏凯复站在他右边,两人像两尊门神似的围着他。 晏凯复垂眸看着舒野,嘴上却对舒屿说:“舒律师,一会儿我带小野去医院吧,钟山市医院的股东可以免排队。” 舒屿眯起眼睛,“晏先生,不知道你和小野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说来话长。”晏凯复勾起唇角。 “没关系,可以长话短说,我相信任何复杂的事情都可以用简洁的语言表达出来。”舒屿滴水不漏地回答。 吴校医把冰袋按在舒野的脚踝上,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过于英俊的男人,忍不住低声问:“这俩是你什么人啊?弄的跟我刚刚看那电视剧里的三角恋一样。” 舒野:“……” “哥哥,”他扯了扯舒屿的裤子,“他是……我朋友晏宁的爸爸。” “……你朋友晏宁?”舒屿从记忆里找出这个名字,“被你打的鼻子出血的那个晏宁吗?” “……是他自己绊倒的,不是我打的,我连小兔兔都不忍心伤害,怎么会把别人的鼻子打出血呢。”舒野瞪了舒屿一眼,咬牙道。 舒屿挑起眉,“你昨天不是还让我点麻辣兔rou给你吃吗?” 舒野:“……” 哥哥!你能不能!闭上嘴! 晏凯复玩味地打量着两人的互动,脸上挂着不可捉摸的笑,半晌,他缓缓开口: “可能是因为小野和晏宁是同一天出生的,感觉他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 舒野心里咯噔一下。 舒屿一怔,“小野跟晏宁都是儿童节那天出生的?” “嗯。” “等等,”舒屿眼皮一跳,“钟山市医院,晏宁也是在钟山市医院出生的?” “……”晏凯复掀起眼皮,盯着舒屿,“……嗯。” 无言的寂然在医务室里蔓延开来,只能听见吴校医用毛巾裹冰袋的沙沙声。 舒屿和晏凯复都陷入了沉思,发生在舒野和晏宁身上的巧合,似乎在冥冥中预兆着什么。 舒野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不安地瞅瞅舒屿,又瞅瞅晏凯复,这时,吴校医用力把毛巾系紧,舒野突然叫了起来: “嘤……好疼呀……哥哥,晏叔叔,你们在那发什么呆呀……” 舒屿回过了神,捏了捏舒野柔嫩的脸蛋,“又怎么了,娇气包。” “太疼了……你也不知道哄哄我……”舒野嘟起红唇。 “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疼得吃不下,”舒野虚弱地靠着枕头,装模做样地扶额蹙眉,“给我来一针吗啡,再来一杯白兰地。” 吴校医哭笑不得:“你电影看多了?哪来的吗啡和白兰地。” 舒屿屈起指节给了他一个暴栗,“再胡说,给你屁股狠狠抽一顿。” 舒野吐吐舌头,趴在枕头里,眼珠骨碌碌地转。 还好,转移话题了,两个大笨蛋。 舒屿瞧着他家小朋友那鬼灵精的模样,还以为别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真让人啼笑皆非。 这时,温泽西推门而入,班主任跟在他后面。 “小野的脚没事吧?” 温泽西走到床前,目光在舒野细长直白的腿上掠过—— 小腿肚的弧线流畅利落,延至脚踝处却格格不入的肿起一块,莹润如玉的脚卧在雪白的床单上,饱满可爱的脚趾如五个小奶葡。 他微微一顿,长睫轻抖了一下,问: “还疼吗?” “疼。”舒野的语气中含着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撒娇。 “疼得很,还要打吗啡。”舒屿凉凉嘲讽道。 温泽西舔了舔唇,食指微微挠挠舒野的下巴,像挠一只小奶猫,“是吗,这么疼啊?” “嗯。”舒野大大点点头。 “小野,平时在学校,”温泽西不动声色地话锋一转,“没有人欺负你吧?” “呃,没有……”舒屿一愣。 “真的?有的话要告诉哥哥,不要自己藏在心里。”温泽西挑起他的下巴,“要是哥哥知道的话,会很心疼的。” “泽西,”舒屿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温泽西抬起头,“金属架的螺丝是被人特意拧松的。” 舒野瞬间回忆起晏宁与他擦肩而过时的眼神,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 舒屿神色一冷,“校园霸凌?小野,有人欺负你?” “……没有。” 舒野顿了顿,小声说。 如果他把晏宁针对他的事说出来,众人难免要想为什么晏宁要欺负他,结合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出生的事,真相未免有点呼之欲出了。 舒屿捏过他的下巴,语气严厉,“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没有就是没有,”舒野拧开下巴,挣脱了他的手,“不准再捏我的下巴了。” 他拿起抱枕 ,盖在自己的脸上,闷闷的声音从抱枕中传出来,“我想一个人静静。” 舒屿被他拒绝交流的姿态气到,然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能真的把他家小孩打一顿屁股,只好冷着脸瞪他。 班主任上前打断了僵持的气氛,“舒先生,先让舒野休息一会儿吧,我正好想跟你聊聊这个学期的奥数培训的事。” 舒屿轻叹一口气,点点头,“好吧,”他揪揪舒野头顶的呆毛,“我一会儿就回来,乖乖的,不准任性。” 说完,他跟班主任走出了校医室。 他们前脚刚走,吴校医后脚就被学生叫走了,有长跑运动员中暑了。 只剩下温泽西和晏凯复在校医室里,舒野从抱枕后面探出小脑袋,乌溜溜的黑眼珠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对温泽西说:“你干嘛不走,很闲?” 温泽西的目光在晏凯复身上转了一圈,又垂眸看看舒野,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轻嗤一声: “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舒野嫌弃地挥挥小手,“本来就不用你,今天duck不必过来。” 温泽西气笑了,狠狠揪了一下他的鼻尖,“没良心的小鬼,回头再跟你算账。” 舒野张嘴就要咬他手指,被温泽西轻易躲过,又弹了他额头一下,才转身走了。 舒野转头看向晏凯复 ,小表情一肃,“你也走吧,以后不准问东问西的,我在哪出生的不关你的事。” 晏凯复唇角微敛,目光渐渐凌厉起来,第一次在舒野面前显露出这种久居人上的、极具压迫性的威慑力。 “小野倒是蛮受欢迎的,身边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围着你转,感觉很好吧。” 他的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冷意,舒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别胡说,他们只是哥哥。” 该死,他自己都觉得这话里带着股天然绿茶味。 “是吗?他们看你的眼神可不像哥哥,”晏凯复朝舒野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他耳边,盯着他的眼睛。 “小乖也跟他们睡过吗?”声音低沉缱绻,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私语,却把舒野吓得一哆嗦。 “没、没有,你起开,离我那么近干嘛。”他用手推搡着晏凯复的肩膀。 晏凯复把他的两只手腕按住,压在脑袋两边,居高临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说总有一天会分开?” “……生命中的每个人都只能陪我走一段路而已,爱情是很短暂的,” 话音刚落,他看到晏凯复的眼睛掠过一丝亮光,赶紧改口:“更何况我跟你之间连爱情也没有。” 晏凯复的目光变凉,似乎有什么熄灭了。 舒野移开目光。 晏凯复抿了抿唇,单眼皮凌厉,“50万一次,嗯?” “……嗯。” “现在要你可以吗?” 舒野瞅他,瞳仁水莹莹的,像水中刚取出来的黑琥珀,他抿唇不说话。 “嗯?”晏凯复紧捏了下少年纤细的手腕,“不是说不约会,不谈感情,只上床吗,现在睡你可不可以,毕竟见你一面可不容易。” 最后一句饱含讽刺,“信息都不回,看来业务挺忙的。” 舒野心里冒着又酸又涩的泡泡,顶道:“昂,就是忙,你只能排到十名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