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原谅可以,但是你得被我的逼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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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把两个人哄回去,说有事情问始祖。 两人不情不愿地离开。 白榆上前,看着男人快要落泪的双眼,“哭什么,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 男人委屈,他就是因为老婆不愿意把他怎么样才哭的。 “你想起什么了?老婆老婆的瞎叫,谁是你老婆。”白榆嘴上不留情,伸手搂着男人的脖颈亲了亲他下巴,“自己想起来了就好,不然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男人掉眼泪,搂着他的力道大的恨不得把他揉进怀里。 “你干嘛!胸都被你挤痛了。” 男人默默挨打,哑着嗓子说自己没想起来。 白榆脸色微变,从他怀里挣开。 男人扯着他的袖子,磕磕巴巴地讲他之前的梦、近期的偷窥、今天的食物,最后汇总在一起道歉。 后面两项白榆早就察觉,自动忽略,只是这个梦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不就是想起来了吗,只是还没有融合,估计是冬元序不想跟祂融合。 难怪治疗值只勉强挂在合格线上。 白榆无奈,垫脚拍了拍这大傻子的脑袋,“好叭,我原谅你了。” 按照惯例,吃不到荤的男人是不会相信自己被原谅了。 白榆能怎么办呢,他踹了男人一脚,“但是你得被我的逼cao。” 男人呼吸一窒,脑中不断闪过白榆用小逼caojiba、cao手指、cao舌头的场景,泪不流了眼还红着,哑声道:“老婆想怎么cao都行。” “脱衣服、躺好。”白榆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不许瞎叫。” 身材健壮,肤色冷白的男人就地一躺,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榆慢悠悠地脱衣服,他先脱下靴子和长袜,用脚掌去踩男人胯下狰狞昂扬的性器,“真是个丑东西,还翘得挺厉害。” 丑东西又硬了一分,甚至开始吐口水。 白榆坏心眼地动着脚趾蹭guitou,还加重几分力道。 男人难耐地闷哼一声。 等白榆脱光,男人已经捧着白榆的脚踝用他那丑东西蹭了好一会白嫩脚心。 白榆踹了他一下,挣开脚腕,跨坐上男人的腰腹。 他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掰开自己粉嫩的小批,贴上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轻哼着摇晃腰际。 没一会儿,就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 yin水减少了摩擦感,美人按着男人的胸肌,加快了磨屄的速度,到最后干脆趴下,让rou蒂也享受到摩擦的快感。 “唔唔……呃啊……好舒服唔。” 男人看直了眼,jiba顶着白榆的臀缝,随着他晃腰磨蹭的动作被动cao干,美人兴致起了,还会让后xue的褶皱紧贴着柱身的青筋摇晃屁股。 温吞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袭来,白榆逐渐不满足,他把粗热的rourou放在身下,哼哼唧唧地继续晃腰。 guitou的冠状沟扯过rou蒂,白榆就会猛地拔高声音,磨屄的动作也慢下来,等缓过来了才重新加快速度。 美人咿咿呀呀地骑着roubang,嫩逼被磨得红肿,才把自己送上一次小高潮。 他迷蒙着眼和男人接吻,吃了几口对方渡过来的清甜涎水,满意离开,他舔舐唇角,调转身子,让敞开的小屄对准男人的嘴巴。 “你会舔吗?呃唔……别、别舔外面了,进去、进去唔!” 男人的舌头灵活又有技巧,在rou道里四处戳刺一番找到sao点,对着那点开始舔,他模仿兽类喝水的样子,舌头卷着yin水,舌苔刮过rou道抽出,再插进去模仿性器抽送,甚至转着圈拍打缠过来的媚rou。 “啊啊……你、你怎么……唔呃……怎么那么会……好舒服、咿咿……再深一点呜……想让舌头jian宫口呃啊——!” 男人的舌头舔不到宫口,他就对着浅处的sao点发了狠。 美人尖叫一声,抖着屁股高潮,rou道里涌出的yin水尽数浇到男人嘴巴上,甚至打湿了他的下巴。 “哈啊……”美人喘着气缓了一会儿,腰抖的不成样子了,还嘴硬嫌弃他舌头短,嚷嚷着要吃手指。 男人指尖一戳,被rou道轻松吞进去。 他低声恳求:“老婆,你摸摸那丑东西好不好?” “啊啊……摸到了唔……才不要、都是水、脏死了唔嗯!再进来多一点啊啊……”他连自己的yin水都嫌弃,用了清洁术把roubang弄干净了才摸上去。 又烫又硬,还粗的很,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见roubang顶端开始渗出腺液,他好奇地凑过去嗅嗅,好像没什么味道。 他皱着眉舔了一口,“呃唔……咸的,还有点腥……唔哈……后面、后面也要吃……嗯嗯唔……好舒服咿咿——!” 前后都吃进去了三根手指,男人抽插的速度极快,还专挑着两口yinxue的敏感带屈起手指摩挲。 “呃啊啊好爽……要、要去了呃!” 美人呜呜噫噫地吐着舌尖高潮,他柔软的脸颊贴着roubang,舌头不小心蹭到了柱身,傻乎乎地舔上去,糊了丑东西不少口水。 手里的roubang突然弹跳一下,把他吓了一跳,他瘫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小逼想caocaojiba,可是没力气了。” 男人把白榆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嘴角,让小屄对准jiba坐了下去。 白榆挑他刺:“为什么不亲我嘴巴,是嫌弃我刚刚舔唔……哼呜……” 男人叼着他的舌头嘬吸,撬开他的牙关伸进去扫荡一圈,用行动表示自己不嫌弃,甚至开心的不行。 老婆舔他jiba! 那两个人都没有被舔过jiba! 那个世界的冬元序也没有! 他!独一份! 男人激动的要死,恨不得把怀里这个磨人的小sao货cao到崩溃喷水喷尿,但他不敢。 起码现在不敢。 小逼又湿又紧,裹吸着jiba往里吞,sao得不行。 男人极力克制地jiancaorou道,却还是惹得人呜呜噫噫的哭吟,“呃呜呜……好深啊啊……cao到宫口了呜!轻、轻一点……别、别这样cao呃啊啊啊——!宫口好酸!呜啊!” 男人虚心求教:“老婆想让我怎么cao?” “唔哈……丑东西太翘了呜呜……它、它在挑宫口唔啊!……混蛋,你把它、变直一点呜呜呜啊……cao进来了……” 美人含着泪骂他,抱怨他没本事,连自己的jiba都变不直,把他的zigong都cao麻了,肚子也凸起来收不回去一样。 娇气。 明白他是在无理取闹的男人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管他的指挥了,掰着软嫩腿根由上至下耸腰顶cao。 “啊啊啊……呃、啊!慢点、慢点……哈啊、里面好热、好热……” 明明只cao了一小会儿,他也没怎么用力,娇气的小sao货就尖叫着潮喷,rouxue痉挛着绞紧性器,掌心的软rou也跟着发颤。 怪不得那两个人每次都是意犹未尽。 原来是小sao货实在是不禁cao。 他们没吃饱。 男人不觉得自己能吃饱,他抽出roubang干了会儿后xue,等小sao货攀着他的肩膀弓着身子高潮后,他便抽出性器准备哄人睡觉。 但小sao货不愿意,sao肠子还在痉挛收缩,他硬是吃进去大半根roubang,委屈地控诉:“混蛋……你、你上次也不肯射给我……” “我不管,我就要吃。” “榨干你。” 男人像是看到了幼猫亮爪子。 他没办法,只好提速caoxue,感觉到xue道微微发烫发肿,他就抽出来换个xue继续插。 雌xue的rou道和宫腔彻底成为一体,被jian成roubang的形状,roubang一抽出来就像是漏了的rou套子一样往下淌水,后面的sao肠子也痉挛着喷了好几次。 “混蛋、你、你就是想cao死我……呃啊啊……不行了呜!要被cao坏了!肿了唔呜呜……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别cao了……射、射进来呜呜……呃啊啊啊——!” 白榆被cao的崩溃至极,凄厉地尖叫,前后一起潮喷,射无可射的yinjing彻底成为摆设,随着男人的狂jian猛cao摇来晃去,他还没从绝顶高潮缓过来。 男人顶着宫腔的软rou开始喷精。 白榆这回叫都叫不出来,白眼直翻,浑身从里到外都在不停的发颤狂抖。 等男人射完精,他彻底晕过去。 “乖老婆。” 他温柔地抚摸白榆柔软的黑发,吻去他脸颊上的泪痕,抱着人去清洗。 男人的手仔细抚过白榆身体的每一寸角落,只射了一次的性器又挺立起来,他不予理会,掰开白榆红肿的阴阜和后xue,还有前头一点精神也没有的软垂yinjing,心疼地亲上去。 很快,白榆的下体恢复如初。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低叹。 老婆又sao又娇,不禁cao的很还非要嘴硬地吃roubang吞精。 真是难办。 只能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