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坦白局/骑乘play/老婆动十下腰,我就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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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上半】 对于下午听到的异常,冬元序一声不吭。 只是晚上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缠着白榆。 平时不争宠的人一撒起娇来谁也顶不住,男人甚至只需要垂下眼默默盯着白榆,什么都不用多说,白榆就会软乎乎地答应下来。 洗漱好,白榆穿着包臀的衬衫挂着空挡爬上床,坐进冬元序怀里,抱着他的脑袋,指尖温柔地插进他发间。 “阿序怎么啦?刚刚那样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嘛?” 冬元序细细地啄吻白榆的唇瓣,含糊道:“想跟你说说话。” “?” 白榆来了兴致。 直觉告诉他冬元序肯定不是随随便便想谈心这么简单。 男人开门见山,“我今天下午听到一个断断续续的机械音,似乎是你向它递交了申请,但是没通过的样子。” 白榆:“???” 这、这不合理。 男人把白榆搂得更紧,他心里其实有些紧张,索性把手探进白榆衣服里玩奶子转移注意力,“我是不是不应该听到这些?” “其实我的眼睛也很特殊,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情。比如我和夏长赢、秋白藏他们两个之间奇怪的连线。” 他仔细回忆,详细地描述了那根线的模样还有近期的变化。 白榆听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愣愣地,也顾不上阻拦男人往他身下探的手,“然、然后呢?你还能看到什么?” “嗯……偶尔可以看到你的真实想法或者心情。” “——比如?” 男人沉吟一会儿,犹豫道:“这个我还不太想说。” 他决定抛出另外一个大料转移白榆的注意力,“我还记得前几次重生的事情。那个叫杜潭的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仨都不喜欢他,没理他,于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前三次的记忆只有我有,但到了第四次,他们也有了隐约的记忆。也就是那时候,我可以看到我们之间出现了连线。” “之后的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一直到你出现,我们的连线越来越粗,我也越来越强。” 白榆手动合拢了自己的下巴,“所以我来的时候,你们是有之前的记忆的,不仅如此,你们应该对杜潭的来意有所猜测吧?” “秋白藏认为杜潭来是为了我们的好感度。但我觉得应该跟我们之间的‘线’有关系,不过后来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因为‘线’已经很牢固了,那个杜潭还是一直来,而且……他看我们的眼神让我觉得有点恶心。” 白榆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他刚到这个世界就被世界意识排斥,还差点被直接丢出去的原因。 “但是我没想到这次换人了,我们都没想到。而且你一来,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男人用硬起来的性器顶了顶白榆的腰腹,“这里不对劲。” 白榆怔愣一下,又羞又恼,“你干嘛啊,不是在说正事吗?” 冬元序抱着白榆坐起身,掰开白榆的双腿,刚刚被手指插的咕叽咕叽的雌xue顺利吞下了男人性器的顶端。 “但是我得插着老婆的逼才能继续说。老婆用小逼cao我好不好?cao十下我说一句。” 白榆这次没骂他不许叫他老婆,“……你这个人真的是……唔嗯……好涨……撑满了、我、我缓一下。” 男人任由他缓,沉静的双眸巡视着白榆的脸,反正老婆不动腰,他也不张嘴。 从见到白榆起,他就感觉自己不对劲,另外两个人也是。 夏长赢明显丢了魂儿,被白榆一举一动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秋白藏因为之前杜潭的事情有一定的警惕心,他嘴上说白榆到时候会主动勾引他们仨,不过是为了掩饰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夏长赢的嫉妒。 而他呢,也不是什么整齐的东西。 一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怀疑他们仨是不是集体中了什么蛊,怎么能被见了一面的人轻易摄取心神。 成为保镖可以说是水到渠成,方便他近距离观察。 然后…… 然后没忍住把人迷晕,cao了又cao。 第二次又没抗住眼泪,剖心表白。 就,就离谱。 虽然他现在并不后悔就是了。 男人眯着眼看美人晃着腰吃他的roubang,等美人鼻尖渗汗,雌xue喷水连连,他慢悠悠吐出一句:“不行,动作太轻了,要大一点,重一点,我要cao老婆的saozigong。” 美人咬咬牙,忍辱负重地沉下腰。 “呜呜顶到了……顶到宫口了唔……嗯啊……不行,进不去、我吃不进去呜——” “乖,用guitou磨一磨,很快就开了。” 美人下体被粗长rou具贯穿,guitou顶着宫口的嫩rou,他闻言下意识晃了晃腰,转瞬就被碾磨宫口嫩rou的快感逼得哭叫出来,“不、不行……受不了了……呜呜呜,我不要听了……你爱说不说……唔啊啊,不要你cao,不许磨唔唔咿——” 正如男人所说,被cao惯zigong的xue腔sao得要命,宫口的一圈嫩rou除了成为xue腔内的敏感点之一之外,没有任何用处,稍微被大guitou磨一磨就打开口子,再狠狠一顶,宫口一阵酸胀过后就是令人发疯的快感。 男人好心地自己挺腰,边jiancao娇嫩zigong边絮絮叨叨。 白榆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进去,他只记得自己的zigong像是变成了rou套子一样被疯狂顶cao,xue腔反射地绞紧抽搐,不住地喷水,把宫腔都塞满了。 明明男人还没有射出来,他肚子却大了起来。 耳边响起男人若有似无的低声调笑,“乖榆榆,你看,你自己把自己cao大了肚子呢。” “榆榆真厉害。” “嗯嗯啊……好涨…要坏了,不要在cao了……你出去、出去呀……不、不许说……” 白榆不知道自己哭叫时的表情多么yin乱,勾的男人气息不稳,cao得更狠。 他硬生是塞满yin水的zigong里又射出大股精水,随手拿起脱下的领带团起来一点一点塞进雌xue里,喑哑的声线饱含侵略性的欲望,“乖榆榆,今天我一个人把你前后都射满好不好?” 他在床上的问话从来都不是在询问白榆的意见,只是下一步行动的通知。 前xue被塞了粗糙布料,随着后xue被cao干的动作摩擦rou道,白榆哭的几乎要断了气,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生到这个地步,他以为今晚只是坦白局,就算要cao,起码等聊完再cao。 第二晚,面对男人的夜聊邀请,白榆无情拒绝。 “我不想知道其他的了,有这些就够了。” 白榆顿了顿,“你如果想知道更多关于我、我现在的任务……以及杜潭的事情的话,再等几天吧。” 过几天可能有场硬仗要打。 白榆想好好休息一下。 三个男人集体指天发誓什么也不干,就纯纯陪睡。 白榆疲惫地抹了把脸,一个也不信,将他们统统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