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番外 幻月境 下(和师尊大师兄3p双龙 激烈爱爱)
“啊……哈……” 叶敬酒跪在绸缎软垫上,紧抓着软垫的手指骨节泛青,感觉女xue已经被师尊的jiba撑到了极限。他止不住地发出喘息,不明白为什么就换成了让人难为情的姿势。 他撅着屁股,衣袍褪去到腰部最细处,浓密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落在晃眼的雪背上,男人每扶掐着他的细腰向前用力一顶,他整个人便被迫朝前一送,后背漂亮精致的蝴蝶骨顿时锁紧,浓密的墨发飘荡在空中。 “嗯——哈……好撑,好冰、师尊……慢、慢点……” 原本紧闭着的鲍xue被粗壮异常的狰狞jiba一点点撑开拓宽,晶莹的yin液贴着茎身朝下滴水,落在少年跪着的软垫上上。肥嘟嘟的yinchun被大jiba撑得紧贴两侧大腿根部,小yinchun则像是吸盘般紧紧贴着冰冷的茎身。 这覆着青筋的jiba每往里钉进一寸,小yinchun便跟着贴着柱身往下滑,直到大jiba彻底cao进这满是yin水的sao逼里,小yinchun贴着jiba根,随着jiba的抽动黏答答地移动,发出‘滋滋’的yin靡水声。 后入的姿势让jiba顶得异常深,师尊的性器还未彻底进入时,冰冷的茎身已经cao到了令人恐惧的深度,待到jiba尽数cao入,饱满圆润的guitou赫然顶到了zigong,重重压在密闭的宫颈上,瞬间将少年白皙平坦的腹部cao得突起。 “呃……太、太深了,太深了师尊……” 亵裤早早不知被丢到哪去,一双又细又长的腿分得很开,肿胀的阴蒂完全没有藏身之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颤颤巍巍。身后师尊的呼吸声沉重,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在guitou顶到少年娇嫩的zigong时,掐着少年细窄白嫩的腰快速冲撞了起来。 他完全没有给叶敬酒适应的时间,布满青筋的大jiba凶悍地在sao逼里大刀阔斧地蛮干起来。清冷俊美的男人毫不留情,将满是突起的甬道cao弄得迅速充血,粗壮的茎身将甬道撑得快速放大、缩小、再放大,敏感的sao心被冰冷的rou冠反复粗暴地顶弄,yin水直从甬道深处向外喷。 过于迅猛粗暴的性爱让身下的少年喉间溢出呜咽声,湿热的sao逼因这冰冷粗壮的茎身越缩越紧,他在这粗暴的性爱中得了强烈的快感,大腿根止不住地颤动。 “师尊、太、太深——呜、太快了!太、哈……冰……嗯——顶到zigong了——” 叶敬酒被cao得胡言乱语,他整个上半身被师尊凶悍地撞在了软垫上,脸侧贴在软垫缎面上,面颊已被师尊的jibacao得绯红。他张嘴,一点舌尖自口中露出,粘腻的银丝从他嘴角溢出,喉间的呻吟声被男人撞成了碎片,“哈……里面要被大jibacao化了——好麻唔……” 师尊的jiba真的好冰,cao进去快速抽插的时候女xue又麻又凉……但是好爽……好舒服…… “师尊慢点、慢、呃——”再这么快下去的话,他真的会喷的…… 男人幽深的眼底燃着一簇火焰,少年湿热的sao逼将他的性器夹得很紧,他凶悍地抽动腰身,听着自己乖巧可爱的小道侣呜咽着说出yin荡不堪的情话。 “今天怎么这么多水?” 岑澜沙哑着嗓音,锋利的眉骨带着汗珠,他大掌一挥,‘啪’的响亮一声,少年雪白圆润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掌印,视觉的情色冲击力令男人克制不住地滚动喉咙。他cao着少年满是yin水的sao逼,将小道侣雪白的屁股拍得通红,“很兴奋?” 以往在静修殿和叶敬酒欢爱,再是激烈,也不会像现在这般cao得sao水流个不停。岑澜每每往甬道深处顶进去,重重cao到已是松软的宫颈口,少年sao逼的水直往外溅,他下腹茂密的阴毛被yin水喷得湿透,岑澜用手往下摸,少年的大腿根也全是水儿,直往下流。 他倒是从未发觉原来少年在这公共场合欢爱,竟是另一副风情。 “唔……嗯、嗯……” 太、太快了,师尊太快了,女xue好酸,好涨…… 强烈的电流快感让叶敬酒只能从喉间发出呜咽声,那双圆润可爱的杏眼睁得很大,泪珠随着蒲扇蒲扇的睫毛直往下掉。他上半身全然没了力气,奶子挤压到软垫上,雪白的乳rou随着身体的摇晃向两边溢出。少年的四肢关节因这激烈的性爱泛着粉红,白皙细腻的身体冒出一层晶莹的薄汗,一股奶香直朝外飘散,精致而色气,活像个专门供人玩弄的瓷娃娃。 屁股每每被耻骨撞击的啪啪声和师尊用力拍在他屁股上发出的声响,都让叶敬酒的身体热得一塌糊涂。他感受着女xue被师尊粗壮的jiba肆意贯穿,sao点被饱满的rou冠来回碾压撞击,小腹又酸又麻。他吐出舌尖,唇齿间的热气直往外露。少年呜咽着、呻吟着,大腿颤动个不停,穿着纯白足袋的脚背绷得很紧,脚趾蜷缩得厉害。 “告诉本座,”师尊边cao他,手掌将他原本雪白的屁股拍打得一片殷红,“很舒服?” “舒……舒服,师、师尊——哈……好爽……” 叶敬酒觉得此刻自己就像是师尊胯下一条发情的母狗,他背对着师尊,只能看到远处灯火缭绕的美景,承受着师尊一次又一次凶猛地撞击。jibacao得sao逼不停紧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延缓男人给他带来的疯狂快感。 要被jibacao化了…… 敏感的sao心被guitou来回碾压cao弄,疯狂的快感让叶敬酒同失禁了般直往外喷水,师尊的jiba抵着汹涌的yin水凶悍地朝里硬顶,柔嫩敏感的宫颈口顿时被cao进去一个rou冠。 “啊啊——要去了——” 腹部猛地一酸,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快感疯狂向四肢蔓延,大脑的多巴胺一瞬间上涨到极致。叶敬酒身体一僵,被师尊堵住的逼口用力缩紧青筋虬结的狰狞jiba,两片小yinchun满是黏腻的白液,下一刻,他全身绷紧到了极致,背部的肩胛骨用力内扣,就连雪白的脖颈都因绷紧显得僵硬—— 男人的jiba抵着夹紧的sao逼朝外抽出时,少年自喉咙溢出哭腔,被堵在甬道里的sao水蓦地从逼口缝隙往外喷出,对着男人的jiba不停喷水。他女xue前端的阴蒂根部完全肿胀充血,在yindao高潮时阴蒂也跳个不停,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跟着sao逼一齐高潮了。 “……哈……” 叶敬酒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大脑皮层的酥麻感仍在蔓延。他屁股仍对着师尊撅着,漂亮的yinjing被男人cao得射了一地,射在自己跪着的软垫上,名贵的软垫全然成了yin液和精水的容器。 这波快感还未待他回味,他眼睛猛地睁大,感受到男人的yinjing再次cao进仍在高潮抽搐的女xue,“师尊,呃——唔……别,太、太爽了、会去的——” 他咬紧唇瓣,泪珠在眼眶打滑,师尊完全不听他求饶,粗壮的性器拓宽红肿的甬道,guitou向着少年的宫颈开拓。不过掐着少年的腰用力一顶,狰狞的jiba轻易破开柔嫩的宫颈,cao进了娇嫩的zigong。 男人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叶敬酒只觉得屁股猛然一痛,师尊沙哑着声音道:“夹紧。” “呜……” 小美人用力抓住身下的软垫,颤颤巍巍地缩紧sao逼,将cao进他zigong的jiba用力夹紧。男人一手掐着他的腰,另只手抬起他颤个不停的大腿根,像是小狗撒尿一般,将他们的媾合处尽数暴露在月光下。 外界锣鼓喧嚣,随着一声沉钟,祭月节已然到来。璀璨的烟火闪耀整个夜空,与圆月相平的溯斋阁,半轮圆月被阁楼掩映,注视着一隅的交合。 —— “奇怪,祭月节已至,溯斋阁顶楼怎么还没点天灯?” “听说岑澜老祖亲临幻月境,应该就被安排在顶楼,许是他老人家不喜欢太热闹。你瞧,以往从这看溯斋阁顶楼,怎么说也能看清个七七八八。今夜望过去,便只觉得一片模糊,看不大清。” “老祖来幻月境了?!这事我居然不知道!唉……既是这样,那他老人家应是施了障眼法,不喜旁人目光。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这天灯,以往自溯斋阁顶楼飘落,那场面可真是让人目不暇接,美不胜收啊!” “诶,话可别这么说!你且想想咱们生平可是第一次同岑澜老祖离得那么近,要是让外人知道,那可是大有脸面的事情!” “我还当你可惜天灯……你崇拜老祖啊?”这都快死的人了,居然还能这么舔…… “那是!我当年刚修仙可就听说过老祖的威名了!人妖两族大战,他老人家手起刀落,就将妖皇的人头拿下。谁不喊声威风!我这辈子的遗愿都是都想跟他打声招呼……” “……” 燕淩卿踩着青莲会溯斋阁时,凑巧听到其他楼阁的对话。他回头看,看见两个道友正眼巴巴地望着溯斋阁,其中一人的眼中充满了崇拜与向往。 燕淩卿:“……” 虽然早就知道师尊的崇拜者遍布九州各地,但修仙者多为内敛,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感情如此外露。 溯斋阁顶层的屏障并不对燕淩卿起效,是而他刚穿过屏障,耳边霎时响起了一片令人面容耳热的呻吟yin语。 他生理性地滚动喉咙,放眼望去时,看到小师弟正趴在软垫上,两只手腕被师尊的大掌一手禁锢,少年的上半身被迫向后仰着,雪白柔软的奶子在空中不停晃动,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细长白皙的右腿则被师尊揽着,激烈媾合溅水的地方恰好对准他的视线,yin靡狼藉。小师弟整张脸红扑扑的,人也晕乎乎的,哼哼唧唧着说着脸红心跳的床话,整个人仿佛被师尊cao得全然失去了理智,显得傻兮兮的。 “唔……师尊,肚子好酸、zigong好酸……” 这浪荡不堪的姿势让燕淩卿清晰地看到小师弟原本白皙平坦的肚皮被cao出一个椭圆形的形状,师尊cao得很深,想来已经把小师弟的zigongcao得一塌糊涂了。 竟然就在溯斋阁顶楼做这种事…… 总是这样。 好似师尊和小师弟才是真正的道侣,而非有违人伦。 三个人的世界?怎么可能。 无非必然有一个会被忽略罢了。 而这个倒霉蛋只会是他。 燕淩卿深吸了一口气,他闭眼,又睁开,眼眸漆黑,嘴巴抿得很紧,朝那对不知廉耻的师徒走去。 正掐着小师弟的腰奋力撞击的师尊注意到他过来,清冷的眼眸微微闪动,却到底没有阻止燕淩卿站到小徒弟面前。青年垂眸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正在勃起膨胀的jiba放到少年唇边滑动,粘腻的腺液蹭到少年的唇瓣上。 “敬酒。” 燕淩卿眼眸幽深,捏着小师弟绯红的脸颊让对方看他,待少年迷离的眼神重新聚焦,燕淩卿没有像往日那般露出温和的笑意,他面无表情,大拇指撬开少年的嘴唇,压住少年湿滑的舌苔,几乎是命令的语气道,“舔它。” “唔嗯……师兄唔……” 叶敬酒被大师兄的手指玩弄着舌头,舌尖被手指扯出来,又被塞回去,濡湿的睫毛颤抖个不停。 方才对视时师兄的表情很可怕,这让叶敬酒清楚地意识到大师兄生气了。他不敢反抗大师兄的命令,因着和师尊在顶楼媾合的心虚感,近乎讨好般地捧着男人的jiba,粉红的舌尖色情地舔弄rou冠的马眼,在男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时,他低头含住师兄的jiba,卖力吮吸着男人敏感的guitou。 青年好看到不像话的脸在叶敬酒卖力吮吸舔弄guitou的马眼时微微蹙眉,他骨节分明的指节穿过少年浓密的黑发,原先温润的嗓音变得沙哑而低沉,“敬酒很喜欢舔师兄的jiba?” 少年的杏眼在听到大师兄的荤话瞬间睁大,耳根红得鲜艳欲滴。 大师兄……大师兄怎么会说这种话? 他真的生气成这样啦? 可叶敬酒不敢问出口,只能在师兄按着他的后脑勺往jiba上压时尽力吞咽男人的jiba。身后的师尊仍在不停撞击着他的身体,冰凉的大jiba把zigongcao得一团糟,rou冠每每嵌在宫颈口的rou环上时,他都慌张地尽力往后撅屁股,迎合男人jiba的抽插,生怕一不小心zigong被jibacao得往外拽。 “唔……嗯……” 大师兄的jiba茎身很粗,前端微微上翘,每次cao进叶敬酒的女xue,根本不用调整角度就撞到了sao心上。是而和大师兄zuoai,总是刚刚才开始性事,他便已经被师兄cao得射精高潮,没了力气。 叶敬酒晕晕乎乎地想,师尊把女xue撑的好满好涨,可后xue也很空虚,要是师兄能和师尊一起填满他就好了…… 待师兄拉扯着他的发丝,男人的耻骨不停与他鼻尖相撞时,师兄的jiba完全深入了他的喉咙。他在被迫深喉的第一刻就生理反射地想要呕吐,可师兄一边温柔地摸着他的脸颊,腰胯晃动得毫不留情,他鼻尖埋在男人浓密的阴毛里,几乎没办法呼吸。 “唔——唔——” 完全呼吸不上来了…… 不、不行,再这样的话…… · 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喜欢上别人? 燕淩卿心想,手上的力度愈发没了轻重。 骗子。 这世界多么不公平,明明讲究先来后到,明明说好永远做彼此的道侣。 可他眼睁睁看着叶敬酒的目光里逐渐多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时至今日,他荒唐地容忍着师尊的插足,望着师尊cao进他道侣的身体,而原本独属于他的少年满脸通红浪荡不堪地说着yin话。 ……其实是他怕了。 怕在他逼迫叶敬酒做出决定后,少年在他和师尊之间,最终选择实力强大的师尊。 他害怕自己被抛弃,叶敬酒给了他一生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幸福,他便从此沉溺于此,再没有挣脱的可能。 别丢下他,别抛弃他。 燕淩卿想,只要他的敬酒还爱着他,哪怕嫉妒燎烧得他想要毁灭一切,他也能在少年面前露出最温柔的笑容。 只要别抛弃他。 一下、两下,喉咙完全被粗壮的jiba贯穿,鼻间充斥师兄性器膻腥的气息。叶敬酒皱起眉毛,脸颊因窒息发红,泪珠不停地往下掉。他拼命抗拒着大师兄过于粗暴的koujiao,抬起眼眸同师兄对视,眼眶一片泛红。 他们对视时,燕淩卿怔住,眉间阴郁隐隐暴躁的神色缓缓褪去。男人沉默地抽出性器,看到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少年垂头用力地咳嗽,松开了扯住少年发丝的手。 “咳咳——”少年脊背弓着,咳嗽得很用力。 燕淩卿抿唇,师尊淡淡瞥了他一眼,他用力握了握手掌,用衣袖擦去少年嘴角溢出的涎液,力度很轻,“……抱歉,敬酒。” 他越界了。 不该这样的。 燕淩卿垂眸,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底深邃。少年的唇角泛红,好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到将嘴角撑裂。 嫉妒心原来真的会让人什么都不顾。 胸腔的那点嫉妒越燃越烈,他尽力遏制自己的情绪,勉强朝敬酒露出笑容,轻声道:“别生师兄的气,好不好?” “咳……师、咳、师兄……” 身后师尊将束缚他的手掌松开,叶敬酒得以抓住大师兄的衣袖,喉咙还有些发疼,“下回轻、轻一点——啊——” 叶敬酒话还未说囫囵,身后的师尊松开他的腿,掐着他的腰用力向后一拽,狰狞的jiba以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cao到zigong的rou壁,zigong和甬道瞬间麻成一片。肚皮酸得厉害,叶敬酒呜咽着摸向自己的腹部,只觉得自己摸出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弧度,小腹突起得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 “专注。”身后的师尊缓缓道。 身前,师兄猛然抓紧了他的手腕。叶敬酒茫然望去,只看到师兄方才还温柔的表情再次消失,那双向来多情的桃花眼与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容,都让叶敬酒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慌。 “师兄……” “敬酒还没吃饱罢。” 大师兄嘴角浮起一抹淡笑,将他耳边的一缕湿发捋到而后,又用指腹轻轻碾了碾他通红的耳垂,“作为赔罪,大师兄也来满足你,好不好?” 叶敬酒更心慌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大师兄的满足不会是简单的满足。 他刚要开口,唇瓣被微凉的指腹轻轻抵住了,“嘘,不许说不好。” · 叶敬酒懵然坐在大师兄紧实的腰腹上,感受到男人的jiba正试探地戳弄已经被撑满的女xue,头皮一瞬间发麻。 他到底是怎么就听着师兄的话乖乖换了个姿势的? 还有这个在已经被师尊撑满的xue口边不断试探磨动的jiba…… 不是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双、双龙? 不行!他绝对会被撑坏的…… “呃——那里、那里不行,已经、已经有了……” 叶敬酒慌乱得要命,可身后的师尊竟也不作拒绝,反而放慢了cao弄花xue的速度,意外配合大师兄的动作。黏答答的女xue直往下滴水,小yinchun亮晶晶的外翻着,缝隙里全是yin水,早就被师尊的jibacao化了。他红肿的阴蒂收不进去,被师兄私处的阴毛刺着,酥麻的快感促使着一股酸意涌上,淅淅沥沥的yin水顺着逼缝就往下流了出来。 “不行、不行!会坏的、会坏的师兄……”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叶敬酒说起话来语无伦次,他慌张地抱紧大师兄,直往他身上贴,一举一动充满了讨好乞求,“师兄,后面,用……哈……后面吧?我害——” 只有今夜,让他稍稍放纵一下吧。 燕淩卿手掌覆着小师弟的后脑,稍一用力,堵住小师弟接下去要说的话。 “唔……” 少年坐在他的身上,被迫低头与他接吻。唇齿相缠时,燕淩卿嗅到少年身上散发的奶味,那股气息随着少年的情动愈加浓厚。他俊美的容貌在此刻依旧熠熠生辉,眉眼无一处不彰显着造物主的偏心厚爱。哪怕在欢爱上如此强硬,凭借一个足够温柔细腻的吻,就能软化少年的所有抗拒。 一吻终了,燕淩卿再用手指去试探与师尊交合的地方,小师弟只是眼眸闪了闪,咬紧了唇瓣。 “师、师尊不会同意的……”叶敬酒底气不足道。 他寄所有希望于师尊,可身后的岑澜目光透过他与燕淩卿对视上,片刻后,他移开目光,任由大弟子的手指贴着他的性器一点点cao进花xue的缝隙,朝外拉扯扩张。 原本已经被充满的女xue顺着手指的方向,不堪重负地朝一侧露出内里嫩红的逼rou。燕淩卿的手指增加时,已被cao得充血的粉逼和内里晶莹欲滴的嫩rou不停翕合,粘腻的yin水顺着手指便向下滴了下来。 难以言喻的涨感彻底令叶敬酒慌了神,他抓紧大师兄身前的衣袍,雪白光滑的肩膀透着粉意,他从鼻间哼出黏糊的哀求,“师兄,会松的、会撑坏的……” “不怕,”大师兄将手指抽出,残留着yin水的手指轻轻揉搓叶敬酒的嘴唇,语气格外温柔,“师兄保证,一定不会把敬酒撑坏的。” 抵在撑的逼口发白的女xue上,狰狞的jiba跃跃欲试地在逼口强自撑出一道缝隙,慢慢cao了进去,“大师兄会很温柔的……” guntang的jiba贴着岑澜冰冷的茎身,强硬地cao进已被撑满的甬道,毫不留情,“师兄一定会让敬酒舒服的……” ——好涨,好涨好涨好涨! 叶敬酒发出几近碎裂的呜咽声。 “……一定会让敬酒舒服的。” 粗壮guntang的jiba伴随着男人的呢喃彻底cao进女xue,将早已被充实的甬道撑到极限。一瞬间,xue口周围血色全无,原本窄小的逼口被两根粗壮的jiba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近乎迸裂。 “敬酒,师兄进来了,和师尊一起撑满敬酒的这里。” 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少年潮湿的大腿根部,燕淩卿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师兄要开始动了,可以吗?敬酒?” “呜……好涨、好涨师兄……” 叶敬酒用手心擦着不停往下掉的眼泪,完全止不住地啜泣道:“大师兄出去、出去好不好?” 好难受,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涨,他只觉得自己被塞满了,完全成为了大师兄和师尊的东西。 可一向好说话的师兄今夜却像是了变了个人,他只是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擦掉叶敬酒眼角的泪水。下一秒,伴随着疯狂的充实感和涨痛,叶敬酒的视线蓦地一片模糊,雪白细腻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晃动。 身后的师尊也开始发力,他双膝发软,饱满的胸部贴在大师兄的胸膛上,师兄顺势捧住他的脸,俊美温柔的面容离他愈来愈近,而后唇瓣一软,温热滑动的舌尖缠了过来。叶敬酒视线完全失焦,喉间的呻吟被这激烈的吻堵住,无法宣泄。 “唔……唔……” 他俨然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快乐还是惩罚了。 他只觉得狭窄的甬道撑的让他心慌,怪异的充实感让他只想用力收缩甬道将内里的两根性器排出。可不能,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他们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就连师尊也彻底失去了一向以来的矜持。 身后,师尊掐着他的腰,猛烈地撞击将被撑到极限的xue口不断鞭打,那冰冷的性器在不断的摩擦抽插中竟然微微发热。身前,大师兄环抱住着他同他接吻,下半身却丝毫不够温柔,反而充满了残忍,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撞击sao逼内的敏感点。 “噗嗤噗嗤——” 逼口粘腻的水声连绵不绝,两根jiba在sao逼内你来我往,不给早已肿胀不堪的sao点一丝休闲的空隙,撞击、顶弄、用力cao—— 那红肿的突起愈来愈涨,表面的那层粘膜几乎要被jibacao破了皮。 比以往都要疯狂强烈的快感令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头皮发麻到极点时甚至让人的身体开始痉挛—— 他丝毫没发觉自己的双眼正在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白,激烈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的所有理智,只剩下了身体的本能。 jiba每重重往sao逼深处顶一下,他的身体就会随着动作抽搐一下。 很快,两个男人不再满足于仅仅cao弄他的sao逼,开始向他已被师尊浇灌过一次浓精的zigong发起进攻。这边rou冠卡住zigong颈口向外拉扯勉强抽出,下一秒另一根jiba迫不及待地cao进去顶弄zigong内壁。 好涨……好爽…… “啊……好爽……哈……” 待舌尖分离,原本还能抗议的叶敬酒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的大脑被本能cao控,充满光泽的唇瓣不受控制地张开,涎液自他嘴角溢出,随着晃动的身体滴落在身下青年完美的唇角旁。 “看吧,师兄说了,敬酒一定会舒服的。” 身下的青年径自弯了弯那双漂亮勾人的眼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下身是毫不留情地撞击,“敬酒……” 师兄真的好喜欢你。 喜欢到就算你还喜欢其他人,师兄也还是想要和敬酒在一起。 一片混乱中,燕淩卿的目光与师尊静静对上。 他蓦地收紧揽住小师弟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将怀中的少年彻底拥有。 可下一刻,他又强迫着自己一点点松开手臂。 这种将本该属于自己的宝物拱手让出与人分享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师尊也是这样吧? 明明依靠武力就能将小师弟占为己有,但还是足够大方地允许自己和小师弟一亲芳泽—— 即使自己已经嫉妒到几经对自己的大弟子展露杀意。 他也许应该感谢这个男人念着从小将他抚养到大的情分,对他有着足够的容忍。 但有时燕淩卿又忍不住想,若是他的父母还未去世,令人窒息的孤独感也许不会无影无形地伴随着他成长,以至于当他触碰到足够闪亮耀眼的光时,贪婪到抓住手后再也不肯放下。 · “哈……啊……” 女xue甬道几乎要被撑裂的涨意伴随着身体的快感再度传递到大脑时,叶敬酒已经完全麻木。他的女xue如同失禁一般,每每被男人的jiba撞击,会朝三人的交合处喷出温热的yin水。 几乎完全成了条件反射。 小腹酸麻,就连膀胱也传来一股难忍的尿意。叶敬酒大脑恍惚地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反应,将小臂从大师兄的腹肌挤进交合的地方,手掌男人的腹肌划过时,他恍惚察觉到格外粘腻的质感,意识到那是自己射出的jingye。而现在他的性器贴在男人的腹肌上,敏感的马眼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挤压着断断续续的乳白jingye。 他没在意这些,继续向下伸手,最终摸到了自己被cao得一片狼藉的女xue。眼下,他摸到属于两个不同男人的roubang,依旧奋力地抽插着自己的肥xue。当叶敬酒用指腹去轻抚两根jiba的根部时,茎身的膨胀抖动与更加凶猛地撞击让他清醒地意识到有人已经蓄势待发,要将浓稠的jingye灌进sao逼。 “呃、呃……哈……” 叶敬酒的手指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他向上用手指捏弄揉搓自己的阴蒂,不同于女xue的快感让他呼吸抖得很厉害。 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了。 他的手指稍稍犹豫,向着阴蒂下方隐藏着的细小尿口摸去。那原本抚摸时不应该有多大快感的,可这里的神经似乎在激烈的性爱的刺激下也变得敏感起来。他遵从本能扣弄着自己的尿眼,小拇指的轻轻探进去了一点点,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来回抽动。 “呜……好难受……”好想尿…… 憋屈的尿意让叶敬酒很难受,而当他抚摸cao弄尿眼时,那股尿意愈加强烈,在宫颈口被guitou来回cao弄时,他似乎能听到膀胱里晃动漫长的水声。 身后的师尊发现了他的举动,男人清冷的眼眸微微一眯,用力朝sao逼里顶了一下,“难受?” “难、难受……” 叶敬酒顺从地将双腿分的更开,两根jiba将sao逼撑得满满当当,男人的囊袋上尽是少年喷出的sao水,“想尿……师尊,我想、哈、想……尿……” “那就求本座。” “求……啊、求师尊……” 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猛然加快速度,狰狞的jiba迅速摩擦甬道时,sao逼噗嗤噗嗤地朝外喷溅yin水。另一根jiba见状也毫不示弱,jiba在sao逼内弹了弹,奋力顶弄着凸起的sao点疯狂研磨。 一瞬间,给人带来快乐的多巴胺伴随着肾上激素疯狂飙升—— “啊啊——”要去了—— “嗯——” ‘咔’的一声,理智彻底断线。 一股热流同快感喷涌而出,叶敬酒身体僵成一道直线,大腿止不住地痉挛,女xue死死绞着两根jiba,紧紧吮吸着男人敏感的guitou—— 属于不同男人的闷哼声同时响起,叶敬酒的屁股被人紧紧抵着,湿漉漉的阴毛黏在少年的逼口上,sao逼内里的两根jiba贴合着逼rou一弹一弹,浓厚的jingye一股又一股没有间隙地射进少年的zigong、sao逼,甚至因为过多的量将少年白皙的肚皮短时间内撑得圆滚滚的,宛如怀胎的娇憨孕妇。 叶敬酒瘫软在大师兄身上,在jiba抽出逼口时,浓稠的jingye如同喷泉一样大股大股地从松垮的逼口流出,他的下身止不住地抽搐,失禁的尿液流了一地。软烂的sao逼完全成了储精袋,合不拢的逼口向里甚至能瞧见颤抖的粉嫩逼rou。失禁的尿眼仍在朝外滴滴答答流着星点尿液,迎合着身体的高潮余韵。 他甚至没能恢复理智大声谴责这两个精虫上脑的男人,颤抖的意识就彻底堕入黑暗。 也就因此错过了大师兄和师尊暗自较量着谁来帮他清理身体,最终是师尊毫无悬念地抱着他离开楼阁顶层,回屋为他清理身体,泡了一顿暖洋洋的温泉。 而大师兄侧坐在狼藉一片的软垫上,手中握着一杯清澈的桂花酒,安静地遥望着远处那轮圆月。 —— 祭月节当日,直到日晒杆头,叶敬酒才慢悠悠醒来。彼时屋内只剩下师尊低头翻阅卷轴,他问起大师兄,师尊说大师兄和境主一起去扫墓了。 末了,师尊放下卷轴,淡淡地看着他,问他想不想逛幻月境? 难得收到邀请,叶敬酒欣然同意。他们做了一层伪装,就踏上了欣赏幻月境风景的旅途。 “师尊的家人是什么样的人?祭月节时,师尊会想他们吗?” “不记得了。” “怎么会?师尊莫要骗我?” “……” 脑海里的两张面容愈发模糊,长久修炼的秘法已经让岑澜忘却了许多常人应有的感情。他沉默了一瞬,淡淡回应道:“本座从不妄言。”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 若非最初的意外,欲念作祟,他也许依旧终日潜心于大道上,不会同这少年有任何交集。 还好。 幻月境虽然不算大,但仔细逛完一圈,天边已经染上一层茜色。 叶敬酒一路过来,只能用美不胜收来形容幻月境的一切。仅从昨夜的见面来看,尢衾丝毫不像能够一手缔造如此奇幻美景的人,或许她并不像她表现的那般咄咄逼人。 不过美景虽好,他们并不打算在这里多待一夜。等大师兄从墓地回来,他们就准备离开幻月境了。 离开时,当幻月境在视线中越来越远时,叶敬酒回头,蓦然发觉一道人影正孤身屹立在境口,注视着他们远去。 恍惚时视线意外同对方对视,女人的眼神波澜不惊。叶敬酒呼吸一滞,心中隐隐有些预感:也许尢衾已经知晓了叶敬酒他们三人畸形的关系。 但对方从头到尾都未曾对此有所表示,叶敬酒猜想,或许她并没有插手的打算—— 又或者在与燕淩卿一起去扫墓的路上她有意警示,却被燕淩卿不冷不热地挡了回去。 “你实力低微,与岑澜相比,更是不堪一击。若是继续下去,在这段关系里郁郁寡欢的人只会是你。” “淩卿知晓,多谢姨母好意。” “……你还真是和jiejie一点都不像。她那样敢爱敢恨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 燕淩卿淡淡一笑,“多年未见,姨母发来请帖,就是为了告诉淩卿这些?” 以往黏人的小鬼长大了居然是这幅个性,披着温和的皮囊,内里倒是牙尖嘴利。 ……罢了。 尢衾复杂的目光一闪而过,待她望向燕淩卿,表情没有一丝波动,“自然不是,我要你过来,是要……” . “所以她是要做什么?” 回去的路上,叶敬酒趴在大师兄身上,一脸好奇地问接下来的事情。 大师兄任由他抱着,笑意浅淡,“姨母寿命将尽,要将幻月境赠予我。” “是这样啊……” 路上,叶敬酒从大师兄那里知晓,如今幻月境境主尢衾几百年以来修为未曾有过一丝长进,寿命已快到达尽头。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念在大师兄是她长姐的孩子的份上,尢衾到底将把控幻月境的权力移交给大师兄。 大师兄在沉默许久后,最终回应了对方的来意:他接下了幻月境的掌管权。 不过,因为大师兄并非幻月境的亲身缔造者,很多有关幻月境的隐秘机制都会随着尢衾的逝去而消失。 但或许对于大师兄来说,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往后他能够每年替父母扫墓,而不是只能对着一个简朴的衣冠冢聊以祭奠。 大师兄兴致不高,叶敬酒就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 燕淩卿的这些愁绪很快就在少年古灵机怪的逗弄下一扫而空。 无论如何,往后的修仙路他不再是一个人,少年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这就足够了。 —— 祭月节的夜晚,叶敬酒和大师兄还有师尊一起在回去的路上看了一场盛大的烟火会。 烟花一瞬的绚烂能够比肩世间一切的美。 叶敬酒的眼眸中倒映着闪耀绚丽的烟花,身旁,清冷俊美的男人静静望着他,笑意温柔的青年悄悄同他五指相扣。 今夜的风温柔地绕过他耳边的发丝。 真的很美好。他想。 叶敬酒很贪心,他真希望这样的美好,能够再多来一些。 再多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