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lay 高潮控制 丝带捆鸡 爆炒到失神:想要就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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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手突然开始转动,紧接着,略显疲惫的朴在安推开门走了进来。 余江还维持着方才伏在桌上塌腰翘臀的姿势,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只能干瞪着眼和朴在安面面相觑。 办公室里充斥着石楠花和红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只要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余江在干什么。 “抱歉,本来可以帮你的,但实在是有要紧事。”朴在安并不觉得尴尬,在柔声道歉后,理所当然般走到余江身边,从身后揽住他僵硬的腰,“已经自己弄过一次了吗?” 余江侧过脸去,咬唇道:“要做就快点。” “现在这个样子,进去会受伤。”朴在安把他翻了个身,让他仰面躺在办公桌上,并用手肘卡住他的一条腿,让他把腿抬起,“本以为至少会过个几天才来,没想到……也不知道该说是江本就性欲旺盛,还是身体过分敏感……以前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来的?” “……吃药。”余江抓住朴在安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快点,少废话。” 朴在安低头去吻他的大腿根,一边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中抓出一把避孕套,随手挑出一个后,把剩下的撒在余江身上, “cao……你是变态吗?这种地方放这么多套?”余江面红耳赤地把那些五颜六色的避孕套从身上拍下去,压低声线骂道。 朴在安用牙将避孕套的包装咬开:“昨天叫人拿来的,以防万一,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江不会想在发情期怀孕吧?” 有没有都一样,反正怀不上。 朴在安并不打算脱衣服,只拉开裤拉链,将尺寸惊人的性器掏了出来,他又抓住余江的手,把它放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帮我把taonong上去。” 不得不承认,朴在安的家伙真的大到有些离谱。 他居然被像凶器一样的东西狠狠捅了屁股,还没被弄死。 朴在安已经把前段套了进去,他只需要顺着朴在安的性器把剩下的避孕套展开就行。 隔着一层油润湿滑的硅胶薄膜,手掌下性器上的青筋显得更为狰狞,随着他的手往下滑去,朴在安的呼吸声也越发粗重起来。 “江。”朴在安突然收紧了掐着他手腕的手,“你高中那段时间,在E国的哪个学校就读?” 余江便把资料上填的学校复述了一遍。 “是吗?可我叫人查了那个学校的学生档案,并没有在里面找到江。” “它已经倒闭很久了……还发生过火灾,很多学生的档案都在火灾中烧毁,我的估计也在里面。”余江面不改色道,“弄好了。” “也许是我认错了人。”朴在安俯下身,将性器抵在余江的臀缝中摩蹭,先前流出的液体被他蹭得到处都是,“宴会上看到了以前的同窗,还以为……算了,没什么。” 余江也懒得听朴在安扯无聊的陈年旧事,抬起臀,用已经霍开一个小口的后xue将朴在安的性器吞进去一些:“你zuoai的时候总喜欢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吗……嘶……好痛!不要弄那里!” 朴在安笑着用两根手指夹住余江藏在衬衫下的挺立rutou,恶意用力拉扯:“真的只有痛?我看江的下面都兴奋得滴水了呢?” “变态吗你……嗯……喜欢玩男人的胸……都给你咬破了肯定……呃啊……别他妈突然全顶进来……唔!” rou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肠rou,在狭隘的通道里肆意进出,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顶到让余江爽到全身颤栗的软rou上。当他想要抚慰一下自己倍受冷落的性器时,朴在安便立刻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双手按在他的脑袋旁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只用后面射出来。” 朴在安抽送的力度大得吓人,像要把余江顶穿似的,硕大的性器把他的后xue撑得满满当当,xue口的所有皱褶都被抚平,快感和无法忽视的撕裂感夹杂在一起,让他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 “放……放开……狗杂种!嗬!慢一……慢一点……要裂开了!” 朴在安稍微放慢动作,松开钳制他的手,摸向两人连接之处:“没有撕裂,你吃得很好,不用担心。” 一重获自由,余江几乎条件反射性地狠狠一拳打在了朴在安的脸上,直接把朴在安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性器猛然从rouxue中抽离时,发出类似开红酒时拔出软木瓶塞的声音,顺便连带出几丝藕断丝连般的晶莹粘液。 避孕套并没有被连带出去,有一半卡在他xue里,像一条濡湿的小尾巴。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朴在安已然是嘴角溢血,捂着脸冷冰冰的看着他了。 “在床上挥拳头,应该算一种情趣?” 愤怒的Alpha发出的信息素像一张重达千斤的铁网,压得余江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软倒在桌子上,任人宰割。他甚至连气都喘不上,肺部火辣辣的痛,喉咙里的铁锈味翻涌上来,让他几欲呕吐。 Omega再怎么样强大,也无法在发情期违抗极优Alpha的命令。 这是与生俱来的捕食者和猎物的关系,是世上最坚固的牢笼,没有任何人能打破。 “江像个孩子一样,不懂控制力度。”朴在安微笑着用拇指擦去嘴角血迹,“虽然有点舍不得,但做错了事就得挨罚哦。” 余江闭上双眼,胸口不断起伏着,他已经想好无数种折磨方式,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会拔掉他的舌头,还是用针扎他的手指,割掉他的耳朵,又或者,砍断他的手脚? 朴在安说,他的眼睛漂亮,说不定是要把他的眼球挖出来。 该死的发情期……如果不是在发情期,他至少还有机会反抗。 正想着,余江的性器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他立刻睁眼向下看去,却发现一根有些眼熟的黑色细丝带已然紧紧扎在了他的性器根部,彻底扼住了他的精关。 始作俑者把他的双腿呈M字分开,用手指插入他依旧柔软的后xue,把残留在其中的避孕套夹了出去。在随便搅动一番后,朴在安取出一个满是倒刺的按摩棒,将他水流不止的小洞重新堵上:“反正江也并不想做,这样吧,先把这些文件处理一下。” 按摩棒的尺寸比朴在安略小一些,要完全进入刚被捅弄过的柔软后xue本来并不难,但上面密布的硅胶倒刺勾着余江敏感内壁上的软rou往里拉扯,他呜咽着绞紧后xue,企图闭上腿阻止,却立刻被朴在安在涨红的性器上扇了一巴掌。 “不乖。” 那块可怜的软rou被扇得乱颤,顶端小孔一张一合地蠕动不止,眼看着就要射些什么东西出来。 但根部紧扎的绸带却让他没办法射精,只能在高潮边缘不甘地滑落。 余江像熟透的虾一般弓起腰,生理性泪水已然流了满脸,他紧紧攥住朴在安的衣袖,把呻吟憋在口中,不肯出声。 “江喜欢被打?一挨打后面的水就流个不停……” “别……别说了……嗬嗯!” 朴在安低低笑出声,一手大力揉捏着他满是伤痕的臀rou,另一手抵住按摩棒底部狠狠一推。 余江猛地弹起身,就连脚趾都颤抖着缩紧了,直抵灵魂的快感把他的仅剩的矜持击碎,甚至让他短暂失神了片刻。 “看来更喜欢粗暴的对待。” 朴在安一边调笑,一边随手摸出按摩棒的遥控器,将它的震动模式打开,并调到了最大档。 “在看完文件之前,江最好夹紧一些,要是它在中途掉了出来,江就得去会议室当着所有人的面继续处理文件了。” 余江咬着唇看向放在一边厚厚的文件,两条长腿抖得不成样子,虽然朴在安已经解除了对他的压制,但他依旧没什么力气,连坐起来都十分困难。 朴在安玩味地欣赏着他憋屈的模样,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打算。 妈的…… “帮帮我……求你。” “帮你做什么?” “不……不要这个……哈啊……拿出去……” “不。” “求你!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我听话……呃!拜…拜托……” 余江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已经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强忍着羞耻央求朴在安。 “只想帮你拿掉一个呢,选选?” 余江愤恨地看向自己狼狈的下身,犹豫再三后终于开口。 “拿掉……拿掉后面的。” 朴在安把被踢到一边的办公椅重新拖到桌前,搂住余江瘫软的腰,把他从桌上抱起,并顺便在椅子上坐下。 余江只能叉开双腿,面对面坐在朴在安腿上,低着头等待朴在安帮他抽出压在xue心的东西。 “放松,不然取不出来。” “……先……先关掉!” “这是求人的态度?” 余江只能放下姿态,飞快地在朴在安脸颊上留下一吻,软着声调央求:“请在安帮……嗯……帮我关掉。” 朴在安被他柔顺的态度取悦,但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关掉了,但是……江真的想拿出来?我看这里好像舍不得呢?” 一边说着,朴在安一边摸向余江包裹着按摩棒蠕蠕而动的湿润xuerou,用指甲轻轻sao刮着它。 “想要你的。” “要什么?” “……想要你插进来。” “听不清啊?” 余江只得红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那就求我,刚才不是说得很好吗。” “……求你……插我。” “如你所愿。” 按摩棒刚被抽出,立刻就有更粗更长的东西抵住合不拢的xue口插了进来,重新将他的内腔完全填满。 余江终于知道,昨晚上朴在安到底有多克制了。 完全就是慢悠悠的霰弹枪和强化版加特林的区别! 食髓知味的后xue贪婪吸吮着在他红肿臀瓣中进出的yinjing,每次在朴在安退出时,还会带出一小截鲜红的yin贱媚rou。破损的内壁被抽插间顶进的汗水蛰得又痒又痛,强烈的快感却又催促他把朴在安夹得更紧些。 余江的双眼已经有些涣散,眼尾浮现出醉人红晕,汗湿的半透明银白碎发杂乱地贴在额前,如此脆弱易碎的模样却引起朴在安心底潜藏的暴虐,惹得朴在安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他像一只被强行撬开坚硬外壳的蚌,深藏其中透着微粉的柔软白rou在蹂躏中挤出些入口微涩却回味甜美的汁液,浸润着入侵物,并用敏感脆弱的内腔羞涩又热情地包裹着入侵物,企图得到自己垂涎的快感。 前列腺一直在被特意关照,但他却因为性器根部的丝带迟迟到不了高潮。jingye逆流的感觉快要把他折磨得疯掉,他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臂,以此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 余江蒙上一层薄汗的身体随着朴在安的动作不断起伏,小腹也被朴在安的性器顶得高高凸起一块,那处凸起正好和他的性器前端抵在一起,不断摩擦着他微张的马眼,颇有些前后夹击的意味。 桌上的文件早就在两人的动作间被推到地上,和色彩艳丽的避孕套混在一起,四处散落着。 朴在安把余江的手臂推开,俯下身去吻他的唇。余江并没有躲开,在朴在安用舌去撬他的牙关时,他甚至还乖顺地张开了嘴,任由朴在安在他口腔中为非作歹。 只要他听话,朴在安就会帮他解开扎在他性器上的丝带吧。余江迷迷糊糊地想着。 “在安……在安啊……嗯啊……想射……解开……帮帮我……唔嗯!” 朴在安不但没有一点儿想让他释放的意思,还故意在退出后对着他的前列腺猛地一插到底。 余江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几乎晕厥过去,一直不得释放的性器甚至如失禁一般,从顶端小孔淅淅沥沥地渗出少量白浊,在他的小腹上蹭得到处都是。 “绑着都能射……也许下次应该试试尿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