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男器互磨,不慎戳进女屄,禁止射精,(颜射,发丝疏通精孔,预备侧面插入磨批,阳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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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伤的地方是身体最敏感之处,娄玄览不敢懈怠,舌尖依旧上下滑动着。 因为降温的及时,舌头又是柔软的,娄玄览舔舐了许久,伤害被降到了最小。 起初几欲收拢花瓣的女花又被人舔开了,像是被麻醉了似的,微微摊开,乖乖地任人舔舐。 只是右边的小花瓣依然充血变成了桃红色,rou瓣也变得圆润起来,显然是微微发肿了。本来白白嫩嫩的大yinchun也留下了粉粉的红痕。 清醒之后,饶是秋延年再如何粗枝大叶也不会感觉不到。 娄玄览心道不妙,这痕迹也留得忒明显了。 平日心思缜密的自己,竟然在这人身上又是冲动又是粗心,这与他平日的作风完全不同。他又不是那些未尝过情欲的毛头小子,怎的这样莽。 提前坏了自己一直把握好的节奏,轻易就暴露了,非他所愿。 自己想要的东西多半动用心机便能取得,所以他懒做那豪夺之事。 对于催熟这朵空谷幽兰他是存了极大的耐心,只要自己用心,这人不难得到。 这个游戏他还想继续下去。 思索了片刻,他决定先解决了两人半硬的下身,再亲自带他回家上药。 想到此处,娄玄览有了依凭,反而没那么拘谨了,左不是要上药,自己稍微过分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娄玄览推开窗打了一碗的江水,稍稍温了一下,确定不会过于冰凉了,便缓缓浇在了秋延年的下身。 透明的水打湿了秋延年稀疏的细毛,茸茸的细毛耷拉下来贴在了小腹,久久无人理会的高热的玉杵遇了稍凉的水,打了个激灵,顶端的小孔蓄了水亮晶晶的,可又因茎身无力地垂了下,小水珠跳脱出来后又躲到了打湿的细毛里,温水顺着淌过细白柔软的细缝,xiaoxue收缩着,还以为是寻常的浣洗,全然不知这是yin事前的润滑,真是无知得可怜又可爱。 娄玄览分出几根手指,用指尖轻轻盘了盘双丸,随后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自己驴货。 那物什着实吓人:娄玄览不愧自小练武的,那不发力而暴起的脉络虬结盘亘着茎身,茎身看着也仿佛也包裹了一层结实的筋rou,这茎身本来就是畜生的粗猛狰狞,菇座却依然稍稍大了茎身一圈,冠头是稍尖的那一种,此等阳物天生就是极其善于钻营并且利于钩抓的。 听说许多禽兽在交合时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种精,往往会在xiele精水后生炸起倒刺,以便成结,勾住雌兽,防止脱出。 那娄玄览那物要是全硬了起来的模样,多半也无差了。 这般极品就算是风月场里摸爬滚打多年最有经验,最为yin荡的妓女见到,也会吓得腿软。 拿秋延年那玉雕的与这玩意儿比简直太欺负人了。 秋延年那处其实只是精致雪白了些,说小的话,其实寻常男子与之相比也不会伟岸太多,现在也能用兴许过几年还能再发育发育。 但是此刻难免被娄玄览比成尚未长成的稚子小儿。 娄玄览将自己的阳物贴上了秋延年的小腹,大概比划了下,寻思着自己要是贸然全部强塞进去,必定冲撞了脏器,恐怕是得要了人命的。 娄玄览伸出食指抹了抹合上的两片白软rou瓣——尽管方才用舌撬开了蚌rou,但此刻它又端起了端庄矜持的模样,若不是烛泪流下的红痕,连娄玄览都要怀疑方才被自己驯服得乖顺服帖的rou花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了。 况且秋延年的女器那样窄小,估摸着竟是半个冠头也吞不下的。 “真是道阻且长。” 说着这样的话的人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娄玄览抹了一把被涎水淹得泥泞的女器,润湿了手掌,抓起秋延年的玉杵涂抹了一下涎水。随后紧紧地贴上了自己的驴货,磨蹭起来。 娄玄览显然是不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从来是没有这么伺候别人的,实在是委屈他了。 幸而他于风月之道向来极有天赋,很快便调整了姿势,前后动了动腰,练武之人腰力之强这点向来毋庸置疑,身下的人是个体弱多病的,身子骨没有那么灵活有力,迎合实在勉强,娄玄览分手,一只大手托着秋延年纤细的腰往上托了托,两人的腹部贴地更紧了。 娄玄览下体粗黑的毛仿佛把人扎得很痒,秋延年扭动着臀不自觉向上靠,磨了磨,舒坦了些。 可是这样其实是一件凶险的事情。 因为经过江水与涎水的润湿,两根rou杵接触的地方已然湿滑非常了,稍有不慎,小的那根便要如灵动的锦鲤脱走。 娄玄览硬是凭借着自己灵活的手同腰腹的默契配合,勉强控制好节奏平衡,但是秋延年无意识地寻求解痒打破了这份平衡。 如我们所料的,秋延年又将小腹蹭上去了,娄玄览节奏刚好是又快又猛的,小玉杵滑了出去,大rou杵借着惯性,竟然直直撞开了两片大yinchun,直直捣向小yinchun守护着的通幽之处。 秋延年嘤咛出声,偏过头去,嫣红单薄的、泛着水汽的眼眶没托住,结霜的长长睫毛没兜住,晶莹的泪珠子一颗颗打在地毯上。 “哒,哒,哒。”生生清脆,谁听了不心疼呢。 rou质的大冠被窄紧的湿淋淋、滑腻腻的rou花包裹,rou花因为疼痛抽搐收缩着,反倒将冠头又吞吃进了分毫。柔软细腻的包裹感,层层叠叠富有节奏的收缩吞咽,即使只是冠头也让人头皮发麻,黯然销魂。 冠头今晚首次尝得温香软玉,受了蛊惑,居然想不顾后果往里面钻。但是只是望到了门槛,碰不得前庭,再进一步是决计不可能的 一者,娄玄览强行摁住了美人胯稍稍拉了一丝距离。 二者,是除却生得好的善于钻营的冠头,稍稍往后的冠身,也全然不是这女屄应当承受的的大小,更休提菇座了,那简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后者是主要原因,即使借着猛力破开了半分,yinchun前连合与yinchun系带已经被撑成了半透明的脆弱模样。小小的,宛如花芽的阴蒂也被挤出来,脱离了包皮的保护终于探头,颤颤巍巍地出现在娄玄览面前,但这全然是被迫的。 娄玄览深呼吸,稳住腰身。他觉得今天晚上自己的脾气出奇的好,出奇地有耐心。 “委曲求全非为本性,可怜我自寻烦恼缠身……” 又转念一想:“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随后冠头轻轻吻了吻,又依依不舍地蹭了蹭深处的小rou瓣,退了出来。 娄玄览面上神色不改地再次捉回玉杵,把握好节奏,很快就把身下的人熨贴了。 只是手上动作不再单调了。 娄玄览的手常常提剑的。剑虽是百器君子,但也有冰冷霸道的杀气。 可也是用来抚琴的——不久前还与林云舒共谱曲来的。 修长有力的手,因为长年弹琴已经染上了难以洗去的琴弦松香,那是一种极为君子的香气,这样一双手无论做什么事都带着正直且禁欲的意味。 即使在此刻也是同样。 分明没有旁人,没有必要保持着一副伟光正的清雅君子形象,可看看他的神 脸庞:庄重且肃穆,平和且舒展,轻轻阖上眼睛仿若谪仙,也就额头和鬓间有一些润湿的汗迹。 此刻若是不看下半身,他仍旧衣冠楚楚,若有人不慎闯入还以为他在拨动什么器乐——如果说秋延年是什么美丽的器乐的话。 这器乐真当是十分不合格,真正是徒有其表,非是呕哑嘲哳难为听,而是尚未经雕琢调试便被人抬上了桌,难登大雅之堂。 饶是娄玄览这等器乐国手也难能施展其绝妙造诣。 娄玄览灵巧试着如同抚琴那般轮指,抚过铃口:那里有覆盆子的晶莹,春桃的淡粉。 精孔分明都xiele一回精,出过一次回龙汤了,现在依然装作无事发生,紧闭入口。 娄玄览看到包被完全的柱头,猜测精孔不开全然是是因为这绷紧的rou托束缚的责任,于是又发挥了他的残忍,狠心地直接剥开包被剔透的rou托。 虽然包被的皮紧得很,可剥开来里面竟然也是仿佛可以食用的嫩粉色,真不晓得为了保持这样的干净,秋延年平时清洗时得有多痛苦难堪。 即使痛苦难堪依然维持了洁净,这个行为真是过分执拗得可爱。 娄玄览上下滑动拖拽包被的皮,这rou皮韧性确乎是不太行,拖拽有些困难,甚至磨伤了里面的包珠。因为主人此刻难捱地侧弓起身子,大张着嘴涎水流了一地。 “唔!啊……” 娄玄览停下动作,带有安抚性质地将人按下,抹了一些涎水。稍微停了腰部的动作,低下头对着柱头哈热气,仿佛要让它的温度升高些,软化些,抹上它主人的涎水,稍作润滑,总算松动,娄玄览隔着皮转了转里面的圆润柱头,稍稍用力掐了一下,果然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声音。 “不……” 那徒有其表的器乐终于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给予娄玄览回应,不再是让人心痒但是表意不明的哼声了。 娄玄览似是开颜,知晓自己定是寻得妙法,手上茎身之间的相互磨蹭还未停止,大杵身上起伏的雕花给了小玉杵拖磨的刺激。说是要磨砺磨砺它呢,可大杵自己却愈发涨大刚硬,小玉杵看上去被压迫得可怜。 但作为一件yin器,玉杵下不断啜动的双丸隔着带着褶皱的囊袋暴露了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