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死对头被关进了不doi就出不来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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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死对头被关进了不doi就出不去的房子。 系统给我们的提示只有一条,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六个大字,言简意赅: 谈——恋——爱——并——do——i 烂梗!绝世烂梗! 我,寇秉宜,身高一米八八,是一名从头发丝到脚趾都趋近完美的顶级Alpha,信息素为高贵沉稳且清冷的木质香。毫不避讳地来说,我出身非凡,长相站在人类T0水平,从小到大追我的Omega可以从故宫排到凯旋门,不,不止,准确一点来说,应该是从好望角排到雷克雅未克。 而他,一名臭屁且不知好歹的低级Alpha,是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比得过我的可怜虫,信息素是廉价又甜腻的桂花香,就是秋天开满大街的那种,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哪个奇葩Alpha的信息素是这样的味道。 更何况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七,相貌相比我而言简直平庸得悲惨,除了他那勉强能与我抗衡的脑子之外——拜托,世界上有哪个Omega瞧得起这样垃圾Alpha? 现在傻逼系统竟然要我们谈恋爱,还想我们doi?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我发誓,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要想尽办法把这傻逼游戏的产权归为己有,并且把我讨厌的人都送进这个游戏里当做惩罚。 “限时任务已发布,倒计时开始。” 系统冷漠的声音接连响起:“请二位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否则后果自负。” 我拿出一贯有的淡定且优雅的微笑说:“我要使用pass卡。” “积分商店已关闭。”傻逼系统说:“本轮游戏全程无法使用道具,请玩家专心完成任务,不要心存侥幸。” 她话音刚落下,一旁就传来声轻笑:“好歹你也勉勉强强算个高玩,怎么这么蠢?我都要怀疑你以前的积分是氪金代打了。” wdnmd。 这道声音很难听,非常难听,且很尖酸刻薄,没有一点上流社会人士该有的自我修养。 我的目光落在坐在一旁的垃圾Alpha身上,他穿着穷酸,白短袖配黑短裤,一股收租暴发户的气息。此刻正懒洋洋靠在沙发上,下颌微抬,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望着我。 在这样令人恶心的氛围下,我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他:“你是第几关?” 他抬抬眼皮,缓慢地吐出几个字:“不告诉你。” 我回以一笑,实在不想对着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人的脸思考,于是转头面向墙壁,开始细想。 我从两年前开始加入这个游戏。 老实说,我爹妈尚在且都健康,家里的钱几辈子也用不完,因为有几千个亿等着我去继承。至于桃花运从小到大就没断过,根本就没有什么是要靠积分兑现才能实现的愿望——故而一开始我只觉得好玩,毕竟太顺遂平稳的人生就像白开水一样无味,来游戏里经历一下生死刺激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显然这些游戏对我来说并不难,相对那些在游戏里一个接一个丧命的可怜人类而言,我一路走得轻轻松松。只要有我寇秉宜在的地方基本全局带飞,每场通关记录都堪称神之作战,但遗憾的是,我游戏生涯中唯一的瑕疵就是有面前这个垃圾Alpha的存在。 今天早上得知这是游戏给我安排的最后一关时,我还觉得无聊,于是傻逼系统转头就给我整了个大的,现在我开始后悔。 我开始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被邀请进入这个傻逼游戏,导致我现在要在傻逼系统的限制下,被迫和一个傻逼Alpha斗智斗勇,甚至要被逼迫和他doi。 do屁。 我冷笑一声,我寇秉宜敢对天发誓,我就是死在这里、叽叽折断,我都不会和他doi。 根据我的观察来判断,这个房子就是一个单独且唯一的空间,打开窗户或者门都是黑色的边界,无法越过,也无法走出,是系统的老把戏了。 没有房间,只有一个客厅,早已被淘汰了的旧款电视屏幕被用来发布任务。你问为什么没有厕所和餐厅?我郑重回答你,纸片人不需要吃喝拉撒。 开个玩笑。实际上是因为人类已经进入新时代,大家只需要很少量的营养剂就能获得充足的体力,并维持很长一顿时间。但是现在系统还没有给出补给,所以我初步猜测,这代表我在未来可能会和他大打出手,也许只因为一瓶营养剂。 房子内部的摆设很陈旧,不过好在房间主人的品味还没有低得离谱,桌上的插花模仿了雷诺阿的印象画,系统设置的光束从窗外照射进来,有种别致的温馨。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沙发上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看戏的垃圾Alpha。 虽然我可以肯定地说,同为Alpha,他的体能绝对比我要低上两个档,他需要拼死拼活才能勉强和我打一打。但是过早消耗体力对我来说并不是聪明的选择,所以我暂时放过了他,开始查探别的事物。 一个小时后,调查完一切并理清思绪后,我终于陷入深深的绝望中,几乎确定了这是一个不doi就出不去的房子。 可是叫我和他doi? 首先我是一名顶级Alpha,我性取向和审美也都正常,喜欢的是娇小可爱会撒娇的甜甜Omega,其次是坚韧且必须优秀的Beta。当然作为一名心胸海纳百川的顶级Alpha,我也同样欣赏有实力的Alpha,虽然他们都不如我。 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想和他们doi。 更何况面前这个Alpha,全身上下也找不出一个我喜欢的点来,甚至我一靠近他就想吐,毕竟那股甜腻的桂花香实在难闻。 我转头看向他,然后握紧拳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摸到了桌上的遥控器,此时此刻正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全身心投入地看着老旧电视里没有声音的、一部老旧且无聊,名叫死亡小学生的动画片。 不过很巧,我是死亡小学生里的女主党,女主温柔善良但是武力值高,反差可爱,他明显是一名恶心的女二党,而且他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屡次将镜头调整到女二的高光时刻。 ——我彻底被激怒。 士可杀不可辱,我走到他面前,一把提起他的衣领。连带着将他整个人都拎起来。是的,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同为Alpha,但是我却可以像拎小鸡仔一样轻轻松松拎着他。 遥控器掉落下来,我飞速捡起,然后关上了可恶的死亡小学生,并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狠狠将他扔向地面,然后将他踹向墙角。 他破罐子破摔,干脆直接靠坐在墙边,重新抱着双腿,并微微歪头审视着接近愤怒的我:“你发脾气也没用,我知道你是最后一关。” 好,我确实让他踩到痛脚了。 我回以轻蔑的答话:“那又怎样?我可以直接杀了你。” 就算被系统惩罚也无所谓,反正总会有人想尽办法把我捞出来。 他的目光从来都很警惕,但现在依旧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会害怕你?” 不,这实在不像他平时会有的答话。这种欲拒还迎看似刚强实际迂回的示弱,实在是太违和了。 我微微眯眼,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我将他踹向墙角后,空气里开始弥漫起一股非常浓郁的桂花甜香,甜腻得像是无聊的意大利人做的马卡龙,让我几乎都有些窒息。我讨厌这样廉价的花香,就像我讨厌面前这个缩在墙角满怀警觉地盯着我的Alpha。 我终于露出了今天最真实的笑容,尽管它恶劣、充满讽刺和嘲笑。 今天本来是我注定要通关的一天,早上进游戏前,我甚至开了瓶酒庆祝。 不想进入游戏后,傻逼系统把我和我的死对头关进了一个不doi就没办法出去的房间。 而现在,我的死对头,一个三番五次差点害我丧命于游戏中的,有着桂花甜香信息素的垃圾Alpha,在我面前进入了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