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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触手怪物内射在身体里,八只触须堵住每个xue洞

    黏腻触角在陆毅的脸上游走着,甚至像是温柔的抚摸,却惊的他一身冷汗。

    身体已经同时被四条触须插入了,还要继续?八条触须同时吗?

    无声的酷刑继续着,埃里克斯的触须在陆毅的眼睛周围打着圈圈。

    “插到里这儿,怎么样?”章鱼问“这样主人的眼睛里就不会再有别人了。”

    陆毅无声的盯着它,知道它只是想要的并不是答案,而只是伤害。

    “主人不回答的话,就算同意了”触须轻轻的抚摸着陆毅长长的睫毛,后者倔强的将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双漂亮而又明媚的桃花眼充满了愤怒,绝望,无助。

    埃里克斯突然停下动作,它终究下不去手。

    那双灵动眼睛它认真端详了无数个日夜的,他怎么下的去手。

    可一想到想到了主人全身上下的做过爱的痕迹,它却终究无法停止疯狂的惩罚。

    “罢了罢了。”埃里克斯说“我要插到全身爽到痉挛为止”说完触须轻轻转移,竟然插了陆毅的耳朵,剧烈的陌生的疼痛从不可思议的地方传来,他难受的拼命摇头却完全无法摆脱。

    “还有两只触角主人没有照顾到呢,不如主人就暂时不要呼吸了吧。”埃里克斯像是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一样,恨不得把人弄死自己却又舍不得他死。

    陆毅鼻子终于被堵住了,八条手臂都尽可能大的深入着,像是要在陆毅身上掏出一个个洞来,没有一处不疼痛的。

    埃里克斯像一个球一样盘踞在陆毅的身上,疯了一般的在他的菊xue抽插着,陆毅脑海中的画面定格成了黑白色被宠物像是充气娃娃一般恶意的玩弄着。

    比疼痛更难受的,是心撕裂的声音,无法听,无法喊叫,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像是得了狂暴症一样的羞羞任意的破坏自己的身体。

    “主人,你知道章鱼也是可以射精的吗?”埃里克斯说完,将陆毅松开一些,鼻子以及耳朵的触手也撤了出来。

    陆毅此时觉得惶恐不安,心想着“它想要射精?在自己身体里面?不可能,不行…”原本以为除了死亡,不会再有更深层的恐惧了,然而埃里克斯的话就像刀剑一样,准确无误的切入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主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章鱼射精”

    陆毅突然停止了挣扎,颤抖的等待着最后的责罚,时间似乎是停止住了一般漫长,又抽插了几下,埃里克斯停顿了一下。

    陆毅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像是灌肠一样,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越来越多,五脏六腑开始受到强烈的挤压,缓慢的,一点点的侵蚀着自己。

    “被射在里面的感觉如何?。”埃里克斯询问道。

    “章鱼射精是个很慢的过程,主人也可以慢慢享受了。”然就再也不说话了,留下陆毅一个人,像是一生一世一样漫长,他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肚皮一点一点的胀大,最后,像是孕妇一样,鼓成了一个浑圆的球。

    终于,埃里克斯满足的抽出了他后xue内的手臂。

    “主人的这里,充满着我的孩子呢。”一只触手摩挲起了他鼓起的肚子。

    后面的记忆是一片空白,唯一能记起来的画面,就是自己一边屈辱的流着眼泪,一边在地上蹲下掏自己的后xue,将体内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的弄出体外,最后终于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仍然能感觉到后出缓缓流出的尚有温度的液体,原本肿胀的肚子随着jingye流出也渐渐消退下去。

    他完全已经被章鱼玩弄的意识全无他本已张开双腿,再被埃里克斯这一压一顶,裸露着的臀部大腿便紧贴着他的下阴,赫然是一副任人采撷的诱人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开始慢慢清晰过来。

    他被迫摆出不堪的姿势,臀间贴上一团隆起的热烘烘的东西,不由害怕得瑟缩了一下。

    他有些惊慌,泪眼朦胧地向上瞧去,看见的正是狠狠瞪着他的双眼,埃里克斯按着他的左腿,将那双腿间隐秘的沟壑彻底裸露出来,又问道:“你现在清醒了没??”

    陆毅轻呜了一声,腿被压迫得那般重觉得很难受,让他觉得自己极为不堪,因此闭紧了嘴唇只是摇头,不肯答话。

    埃里克斯一声冷笑,左手下探,本就抵在他臀缝中的那物一脱了衣衫的束缚,更是凶狠地直在他臀沟里戳来刺去,跃跃欲试的样子。

    埃里克斯原身是章鱼,拥有章鱼的一切特质,随着时间演变也幻化成了人的模样。

    这太过清晰的肌肤相亲的触感令他惊愕地“啊”了一声,本就羞愧得涨红的脸颊一下变得惨白,总算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双手撑着桌面蹬着两腿便想从他的压制下挣脱出来。

    埃里克斯又如何会叫他得逞,双手便跟镣铐般地牢牢箍着他的胸膛左腿,下身微一后移,跟着挺身前刺,刻意用力在他羞涩紧缩的xue口捅了一下,道:“嗯?问你清醒了没!”

    粗壮的roubang热腾腾地在臀沟里上下滑动不说,章鱼的roubang不同于人类,埃里克斯的roubang上分泌着黏腻的汁液,roubang上像触须一样附着着成千上万的细小吸盘,不仔细看很难看出那些蠢蠢欲动的吸盘,此刻更是直接被威胁到了那个地方。

    他羞耻难堪,xue口却竟清晰地烙下了埃里克斯那巨大guitou的形状,烙铁一般的火热,长枪一般地坚硬。

    他心头竟猛然一荡,羞得呜咽一声,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一具雪白诱人,双腿大张,一双手正掰开臀rou不断以手指在那被章鱼抵到的地方来回抽插的旖旎躯体……

    “啊哈~”

    陆毅全身一颤,他竭力抵制着那股诡异的舒适感,然而脑中眼前,埃里克斯以前留在他眼中的放荡样子却不停交错,屁股,大腿,后xue,插在xue中的手指。

    一样样的仿佛缠住了他,又仿佛便与他合二为一了,让他竟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渴望。

    他身体一阵阵地发烫,面色也变个不停,一时羞红,一时苍白,他甚至不自觉地偷偷去看埃里克斯的反应,眉峰蹙得很紧,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将他吃掉。

    他起初的恐惧感开始慢慢化为顶撞前列腺的快感,反而激动得有些发抖,竟是期待着埃里克斯可能对自己的凌辱行为。

    他神思恍惚地压抑着这种可怕的渴望,若非他的放肆yin荡,怎么会令埃里克斯突发奇想地想到这样新奇的欺侮他的法子,令自己竟在章鱼如此过分的凌侮下,不但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甚至还有些想要迎合他的荒唐念头。

    他扭动身躯挣扎,然而臀部与埃里克斯的下体接触得如此紧密,臀缝里连那物皮肤的触感都清晰而明了,他越是动弹就越是感到那物强硬得几乎陷进自己屁股的软rou里。

    rou体上的摩擦使得他内心那种妄想愈加疯狂,挣扎的动作便变得像是反将自己后xue往埃里克斯guitou送去一般,带上了一丝yin靡的味道。

    章鱼察觉到他这种变化,亦不由一怔,眉宇间陡然升腾起一道阴郁的戾气,蓦地俯身压住他的胸膛,腾出左手来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啪”一声脆响中喝道:“那么sao啊,贱骨头!”

    这一下打得毫不留情,陆毅半边屁股登时浮出五道血红指痕,忍不住哭叫一声:“埃里克斯!”自己却倒是有些清醒了,意识到自己方才想法动作的不知廉耻,羞得全身通红了,急急将手撑着就要退后。

    章鱼却不想放他,左手重又按在他肩膀上,冷笑一声,道:“sao得这个样子,那么想被男人干,我便成全了你。”

    说罢也不待他反应过来,提枪探路,黏腻guitou在那紧缩着的后xue略一试探,也不用手指去拓拓道路,也不以汁水润润那干涩谷道,就着腹中心头那股恶狠狠的邪火用力一戳,底下陆毅登时一声惨叫,两眼里含了多时的泪水终于忍耐不住,双双自眼角滑落下来,只觉后xue被那壮硕的guitou插得撕裂般地疼痛,roubang上的吸盘像嗷嗷待哺的孩子,紧紧的吸食着他,附着在他的肠壁内,实在抵受不住,只得拼命摇头哀求:“不要!不要!”

    他一面哀哭着,一面抬手抓住了章鱼的手腕无力地轻轻摇撼着,红润的面颊变得没了血色,真是被他给吓坏了。

    其实这一下并未完全进去,他那里到底少经人事,紧致无比,埃里克斯没有以手扶着,guitou不得其门而入,只将他戳得入了半寸,便顺着臀沟一滑,顶到他yinnang处去了。

    陆毅却哪里知道,只道后面的疼痛货真价实,并不晓得若真被他那么进去,所受的苦绝不止这么一点。

    所以他求着埃里克斯放过自己,却让他心中怒火更盛,阴森森地道:“放心…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主人。”

    陆毅完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好在后面疼痛缓了一些,他多少也能思考了:“我错了…我错了?”

    “刚才又一副扭腰摆臀的sao浪模样?现在又求我放过你?”埃里克斯说着便又要挺腰顶入,陆毅茫然中忽然寻得那一丝微妙的讯息,都已经被他这般作践过,先前闭口不言的话这时便不由地脱口而出:“我只要你一个人,我不会出去再找别人了。!”

    他这句话到底还是迟了,埃里克斯提枪再cao,毫不怜惜他那后xue承受欢爱的娇嫩可怜,竟活活往里头塞进了大半个硕大guitou,将陆毅撑得浑身乱颤,差点一口气没能缓过来,整个人已是半昏。

    “想那便更得好好享受我的恩爱才是。腿打开!”

    只是因那里面紧涩难入,实难辗转,不得已而停下,却对他的毫不奉承格外不满。

    被那物进去竟是这般的胀涩痛楚,仿佛整个身子都被从那脆弱的地方被那杆粗硕钝器劈开一般,早已是手脚无力,动一下都嫌痛苦,还如何能再听从他的命令。

    他没法动弹,埃里克斯更是火大,左手猛往下一捞,抓住他右腿,亦照着那左腿的样子大力按压下去,令他下半截便只剩个屁股半挨在桌沿上,肥厚臀rou间的那条沟壑可是彻彻底底地被暴露了出来。

    那半含着硕大guitou的后xue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xue口处细小的褶皱被大大撑开,一丝丝地往里紧收着,正如菊花含苞,色泽艳红。

    陆毅看了一眼,只觉下体立时又一股巨大冲动,使得那物再一次变得粗壮。

    他这样进去,自然清楚陆毅的后xue还青涩得很,本来有一些要温柔的意思,这一看却是干柴着了火,只觉除却将下体狠命cao入身下那紧致xue口,在那温暖内壁中大肆捣弄外,便再无办法消停,那温柔的意思便也一下就被冲得没了。

    他左右按着陆毅的两腿,在他体内左右摇动着guitou,找着个适宜的角度,已是迫不及待地再一送腰,“噗嗤”一声便令guitou连带寸许的茎身都没入他的肠道。

    陆毅自然又是痛得发抖,也才醒悟过来自己这才真正尝到那种滋味,后xue里那巨rou如同凶恶怪龙,狠狠地撕咬着他的内壁奋勇直前。

    他凄惶地哀鸣着,扭动腰肢想要缓解那难耐的痛楚,只觉埃里克斯这一次前所未有地可怕,真正是要将自己撕碎了吞下肚里似的凶狠。

    只是他一时也想不出反抗的法子……或者说并没有想着反抗,却只抽抽噎噎,口齿不清地哀求道:“埃里克斯……不要……轻……轻一点……”

    埃里克斯正是开疆拓土的重要时刻,哪里顾得上他的乞求,只将yinjing抽出少许,便着力往里挺进,浅抽深插,不多时便将根大rou插得直没至根。

    那肿胀物被陆毅体内柔韧紧小的肠壁一层紧似一层地团团围裹,用的力气小了甚而插拔不动,着实给吸附得舒服之极。

    他也伏在陆毅身上,微微喘了口气,很是满足地瞧着陆毅半昏半醒,面色潮红的脸孔,轻叹似的道:“陆毅……”

    陆毅是痛晕了又痛醒的,就连说话求恳的力气也没有了,一递一声地只是急促的喘息与抽泣,就是抽泣的声儿也微弱得很。

    他听见埃里克斯喊自己的声音,却实在没法回应,只将泪迷了的眼睛勉强睁开一线,害怕地瞄着他,生怕又惹得他不高兴了。

    埃里克斯尽情地享受了他后xue紧裹的一阵吸啜,双手总算肯松开按着他双腿的劲儿,将他两条腿分别架在自己腰髋上,紧跟着又将手穿过他肩背,把他半抱了起来,嘴唇很是缱绻地蹭着他耳朵面颊,又道:“陆毅,放松些,我就轻轻地弄你。”

    陆毅识到滋味,后面被他撑得又胀又痛,早已超出那儿平日能承受的极限,却如何知道怎么去放松,又是摇头。

    埃里克斯此时难得好声好气地哄他,他倒不知好歹地摇着头,那怒意一生,已勾动一股残暴的凶念,便冷笑道:“我倒是小觑你了,原来你是更喜欢力气大些的,那才叫你觉着shuangma!”

    说罢猛往他身上一压,也不管他无力地挂在自己腰上的两腿,也不理他仓皇地攀上自己肩膀示好的双手,只管挺了那强横巨物,在他脆弱的rou壁里来回冲撞戳刺,那放肆掠夺,恣意摧残的快感却是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幅度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每顶得一次,便红着眼厉声喝问:“爽不爽?爽不爽?”

    陆毅被他顶得气血翻涌,喉头堵噎,下体的疼痛一开始还只是后xue那一块,这时却直戳到腹中来了,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凶器就好似下一刻便要刺穿他的肚腹,又或是穿透他的肠胃直入喉咙一般,整个身体都痛得哆嗦不已。

    埃里克斯却兴奋得很,瞧见陆毅难受得嘶声哭叫,通红的面孔上沾满泪水,鬓发散乱的躺在桌面上直要打滚,却又不敢丝毫忤逆自己的瑟缩模样,他体内的那股yuhuo竟愈燃愈烈,抽动得愈加频繁,竟真想将身下这瘦削的身躯搡裂揉碎,全融进自己的血rou中来。

    陆毅觉得无法思考,所有理智全数被他捅得粉碎,体内每一次被戳进拔出,都让他觉得在受着地狱的酷刑,埃里克斯的那物就好像一把可怕的锯子,而他便好像月宫里的那棵桂花树,被那把锯子锯开又合拢,合拢又锯开,永远都找不到结束刑罚的办法。

    他甚至想起从前被埃里克斯玩弄欺凌的情形,被抽打屁股,被卸脱关节,被咬过,被踢过,被滴过蜡油在胸膛上,那些也很痛苦,然而却没有哪一种痛苦能比得过现在这样……这种活生生地被他剖开两半的痛楚……

    埃里克斯凌辱了他将近小半个时辰,终于压在他身上,死死抵进他最里面,精关大开地一泄如注。

    陆毅瘫软地躺在桌上,脸偏在一边,颊畔挨着几支从倒下的笔架上跌落的鼠须,他迷蒙的眼中还依稀看得见早晨翻看的书,移了几寸的砚台,心中却空荡荡的,好像什么也装不进去,什么也想不起来。

    埃里克斯伏在他身上歇息了片刻,便也侧过头来,看着他呆滞的面孔,道:“陆毅。”

    陆毅没有应,他空落落的心底弥漫着刻骨的寒冷,还有不知所措的迷惘。他什么也抓不住,也根本没有力气去抓,只觉自己从被他侵犯的内里开始,内腑骨髓血rou,好像全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一层表皮,还在被埃里克斯抱住,被他轻轻舔舐。那些触感明明应该是他自己的,他却觉得遥远得很,像隔着一座山那样遥远;也疲惫得很,疲惫得只想永远地睡过去,便不用承受这可怕的结果。

    埃里克斯的这一顿凌辱,将他的什么幻想都击碎了。

    主仆情分不过是表面的虚妄。他在承受这一切的时候尚未想到这些,而现在,恐慌已遍布他那空洞的躯壳内,令他惶惑得很想就此死去。

    陆毅扭动屁股,在他软下去的那物上厮磨不已,自己前面那物颤颤巍巍的,竟也有了些起色。

    埃里克斯这时闲暇,便将他上衣也解开来,两只长大,布满吸盘的触须一左一右,分别盘踞着一粒rutou揉捏玩弄,满意地瞧着两粒rutou变得殷红肿胀,挺立起来,又吸又揉,在那副单薄的胸膛上犹如两粒红豆,引人垂涎。

    陆毅两腿高翘地勾在扶手上,只留着屁股逗弄他yinjing,双眼里也不由露出十分的羞涩又渴望的神色,瞧着埃里克斯宽阔的胸膛与壮实的腹肌,心头更是sao痒得很,口中不住吟哦,想挑得埃里克斯尽快重振雄风来喂饱自己。

    蓦觉屁股底下那物一翘,他急忙翕张着后xue便去含弄。

    埃里克斯兀自大马金刀地坐着,眯着眼瞧他浑身上下只凌乱地在臂弯上挂着两件薄衣,衣摆随着他耸颠屁股的动作不时拂到前端,欲遮欲掩的却更叫春色醉人。

    他下体甫一抬头,便被陆毅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虽然艰难,他再挺腰一送,自然便顺顺畅畅地长驱直入了,便摸着陆毅的胸膛夸奖道:“主人真是聪明,学得这么快,将来在床上可不是小老虎一样的厉害?”

    陆毅与他yin词浪语地交媾了这半天,原先的口拙舌讷也不翼而飞,喘着气道:“埃里克斯……埃里克斯的roubang才是大老虎……我只是……只是你roubang下的小羊……被你又抽又插,却喜欢得很……”

    埃里克斯探手将他颈项搂过来,伸出舌头去他口中掠夺一番,微笑道:“不但下面那张嘴,上面这嘴儿也变甜了。”

    陆毅“嗯唔”一阵,终于是将他那物吃到底了,小腹里胀得发硬,再动起来也较为困难了,气喘吁吁地道:“我……我是埃里克斯的……两张嘴……都想要埃里克斯填满……唔……”说着自己贴上去试着与他接吻,只是到底没有经验,动作笨拙得很。

    埃里克斯哈哈一笑,干脆搂着他噙住他嘴唇啜饮不住,下体也尽情地抽动,一时口舌搅拌交合之声,大腿与屁股撞击之声,roubang与xiaoxue插进抽拔之声,yin靡作响,整个客厅竟被他二人弄得廉耻不再,礼仪皆无,只剩下啪啪乱响的浓重rou欲。

    这一回时间不太长,陆毅前面头一次被从后面干到泄出,后xue紧缩,胸也被触须揉捏的通红肿胀,像是轻轻一戳就会爆了一样。

    埃里克斯也便同他一道登了那极乐之中,两人汗水淋漓地相拥在一起,下体仍是你含着我,我插着你的,连接得格外紧密。

    虽然一连干了三回,只一会儿,便恢复了过来,埃里克斯抚着陆毅汗涔涔的鬓发,轻唤道:“陆毅,如何了,干的爽不爽,舒服吗?”

    陆毅身子忽地一颤,惊“啊”了一声,猛抬起头,额头却撞在他下巴上,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埃里克斯亦是一声痛哼,瞪他一眼道:“做什么?”

    陆毅满脸的惊慌,只看了他一眼,便羞得将两道目光东躲西藏,这一到处乱看却是更糟,看清的正是自己yin荡不堪,赤身裸体地坐在埃里克斯那物上的羞耻模样。

    他像是刚从一场大梦中清醒过来,吓得惊叫了好几声,双手在埃里克斯的胸膛上一撑,便从他身上起来往后退去。那双腿本来架在椅子扶手上,他一脚着地还没觉着什么,另一只脚才放到地上,顿觉后xue里钻心剜rou的一股剧痛袭来,他当即便一个踉跄,双腿发软,甚至半点缓冲也无地啪一声跌坐到地上,摔了个结实的屁股墩儿。

    陆毅大概从懂事开始,就没曾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因为摔痛了屁股哭鼻子的。

    然而眼下可由不得他,屁股那是外头的皮rou也疼,里头的筋骨也疼,甚至更里头那肠道更是火辣辣热燥燥的疼,疼得他心里头还没想到要哭,泪水就止不住地双双淌下,一声哽咽,再压不下心里头的委屈、害怕与难过,终于像个小孩子一般地垮下两只肩膀,张口大哭起来。

    埃里克斯本来对他突然而生的抗拒颇为不满,待看见他这副狼狈相,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弯腰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抚,道:“傻瓜,哭什么,刚才不是还欢喜得紧么?”

    陆毅这回却不是被他随意哄哄就能收住眼泪的。

    他是真的伤心透了,刚才与埃里克斯那般yin乱交媾的样子现在都还在脑子里清清楚楚地回放着,他越是回想就越是难受,明明是被践踏着尊严地无情玩弄,自己却不知羞耻地竟真的被勾起了骨子里的yin欲,将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埃里克斯面前,从此之后,自己恐怕是真的没法在埃里克斯面前抬起头来了。

    连那种事都被做过了,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叫人颜面无存的折辱吗?偏生埃里克斯还笑得那么大声,若不是实在身体疼痛没法动弹,陆毅直想一头在那桌上撞死。

    他不理埃里克斯摸着自己头的手,不理自己赤身裸体歪坐在地上的痴态,只管耸着肩膀大哭。

    看着埃里克斯嘲弄的目光,他现在却是与埃里克斯做了这种秽乱门的事,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埃里克斯摸了他一会儿,见他还是哭个不休,心中那点笑意也没了,顿觉烦人得很,便在他腰上踢了一脚,喝道:“还要哭,值什么!你那屁眼娇贵得很?拿到外头去卖,怕是也没人想要!”

    陆毅心头冰凉,浑身更是簌簌发着抖,屈得脸都青紫了。

    埃里克斯只会折腾人,哪会安慰人,这一通骂倒将他骂得闭了嘴,便也没有在意到他心中是如何的想法,系了裤子站起来,又看了看他低垂着的头,略一皱眉,又道:“乖一点别老惹我生气。?”

    陆毅没有答话,心想着明明自己才是主人为何却沦落到被宠物玩弄的地步?只是木然地看着自己沾染着许多yin液的大腿,后xue里的疼一阵强似一阵,他咬牙地忍着,觉得这都是自己活该,也是头一次觉到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了无生趣。

    埃里克斯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对自己好,而自己也无法再强装笑脸地将这生活维持下去了。

    所以,埃里克斯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已经没有听从的必要。

    埃里克斯整着衣襟,本想喝叫他穿好衣服,省的叫外人看见,但念头一转,又俯下身攀着他的肩膀凑在他耳边挑逗道:“你好好洗干净你的小屁眼,爬到床上去等我回来,知道么?”说罢,也不待陆毅回话,已自起身走去门口。

    陆毅这一回听得清清楚楚,他那自负的语气,笃定的态度,稳健的脚步,仿佛对他的绝对遵照执行毫不怀疑。

    他确实没必要怀疑,他的埃里克斯以前确实很听他的话,听话到就算差点死在他的手中,也从不会抱怨,怨恨于自己。

    他愣愣地想着自己一直以来的付出,那是因为他总以为埃里克斯的心里对自己终究还是有感情的,然而今天却变了。

    书房门在背后打开,屋外的光线和风一起透进来,陆毅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而埃里克斯只是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光照里,陆毅那优美的蝴蝶骨,凹陷的脊线,清瘦的腰围,都在房门投下的一方斜光里凝固着。他垂首塌肩的姿势看起来萎靡不振,然而那浑圆的屁股却依然丰润挺翘,惹人心动。

    埃里克斯眯了眯眼,将那动人的背影藏在眼底,便举步踏出门去,并将门带上。

    陆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生委屈,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为什么埃里克斯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丝毫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

    一天前。

    陆毅身着西装,因为车子被送去4s店保养,下班时只得打车回家。

    一想到家里的章鱼宠物——埃里克斯正泡在鱼缸里苦苦等候自己回家,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回到家里与自己的爱宠见面。

    毫无顾忌的坐上了车,车主礼貌询问他打车尾号,确认无误后他坐上了副驾。

    许是昨晚彻夜整改文件的原因,他一夜没睡好,恍惚间有些疲惫,眼皮越来越重,慢慢进入梦乡。

    醒来时发现车停在了一个小漆黑小胡同里,他感觉到不妙了,转头看了眼旁边座位并没有人。

    想要动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四肢瘫软无法动弹,脑袋也觉得发沉,心想着:“什么情况?”

    在思索中车门就被打开,是司机,他脸上没有起初的慈眉善目,表情饥渴难耐,陆毅目光偶然瞟到他的腿间,发现司机已经搭起了小帐篷,突然心头一紧。

    我害怕的想要往后缩,但是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根本一个点也无法挪动。

    “香薰里下了迷药,别挣扎着了。”司机说道。

    怪不得他上车是闻到一股花香味儿,自己还觉得好闻深深吸了几口,没想到竟然是迷药。

    司机的粗糙大掌摩挲起了他的脸庞:“果然是小白脸,真嫩啊。”

    “滚…滚开…混蛋…”迷药的劲儿实在太大了,陆毅甚至觉得说话都费劲儿,觉得累。

    在迷药的催情下,他的下身那物也觉得肿胀的厉害,但是看着眼前这人却提不起什么欲望。

    他拼命的闪躲也无用,整个人阮塌塌的像一只布偶任人拿捏。

    司机将他抱起,丢到更为宽敞的后座。

    陆毅整个人平躺在后座,原本板板正正的西装已经变的凌乱不堪。

    司机骑上他的腰,手探进他的白色衬衫,狠狠掐了一下他的rutou,“啊~”司机爽的仰天长叹一口气。

    “真的太嫩了,宝贝。”说着就胡乱撸起陆毅的衬衫,甚至急的连衣服都不帮他解开,一口咬在他粉红的rutou,玩味的用牙齿摩擦几下。

    陆毅感觉到疼痛,用尽全身力气抬手推搡着趴在他身上的司机,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司机甚至都不理会他这双无力的手,只当是情趣了。

    他饥渴的吮吸着陆毅的胸,另一边也不忘落下,一手用力揉捏着另一边的rutou,胸完全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又扯又捏,捏的扭曲变形,从粉嫩的颜色逐渐变的通红。

    暴力的揉捏,像是要把他的胸提起一样,rutou也被咬破,司机却没有一怜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