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写着车没开起来赶紧补了段擦边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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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吗?” “知道。” “下次还敢吗?” “……还敢。” 段馥醒来以后,等在床边的养父问了两个问题,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径直离开。凌北在旁边看了,叹道:“你就不能服个软,哪怕哄哄他呢?” “我不。”段馥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跟平时软绵绵的样子大相径庭,“他都没有认错,我愿意认错就是我的底线。” “他……段总认什么错?” 段馥想到那天在办公室里看到的小姑娘,脸蛋身材暂且不提,人是一点也不机灵,真不知道段修雅看上她什么。就算他们没有什么只是误会,段修雅连解释都没给自己,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心上。 虽说他也清楚,把自己送去拍片接客,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不那么在乎了,但他偏要争一争。 “他犯了很多错。”段馥幽幽道,“最大的错,就是一开始招惹我。” 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上床之前段修雅说喜欢他,说他是好孩子,要教他一些东西,第一次拍片的时候段修雅说他在镜头里很好看,想把这种美留下来,第一次让他接客就只剩下一句命令:“雀儿,听话。” 越来越急不可耐,越来越不加掩饰,他沉浸在这出背德又忘情的不伦恋里无法自拔的时候,段修雅却轻飘飘地脱身去爱别人——这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想什么呢?”凌北丝毫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怨怼,“脸色阴晴不定的。” 段馥没头没尾地突然来了句:“你说,他是不是会变老。” “人嘛,都是会变老的。”凌北给他问得有点懵,但还是顺着话茬往下说,“我也会,段总也会,不过段总保养还是不错的,应该——” “他要是老了,会不会躺床上不能动,到时候就知道——” “怎么会呢,段总还是很值得依靠的,他就算老了也不会那么不堪。你不要想这些。” 凌北根本不懂他到底想说什么。他想说的是,如果段修雅老了,不能动了,就知道他的好,就不会再喜欢别人。这个答案让他有点失望,垂头丧气地倒回床上,继续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大概是因为经历相似,给了他和韩蜇更多的共鸣,一星期后他们在又在片场碰到的时候,一个眼神就胜似千言万语,竟是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段馥很意外他也会叹气:“孟鹤还是没有答应你吗?” “……你是怎么想的。”韩蜇一脸无奈,“别说答应了,他这一星期就没跟我说过话,看了跟没看到一样。” “怎么会呢,我不是让他死心了吗。” “我觉得,你的脑子确实有点与众不同。”韩蜇由衷道,“你让他看到这场面,他没恨得一刀劈了我那是他脾气好。” “这么喜欢啊。”段馥显然很意外,自言自语道,“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的。” 这说法属实有点让人来气。韩蜇承认自己一开始确实只是想找个伴凑合过完下辈子,身边没有合适的人,孟鹤算是极少数跟他住一起也没什么怨言还跟他合得来的,就算两个都是直的,偶尔来一次解决生理问题也不是大事,大不了他忍辱负重一下轮换着来。但是孟鹤平时让他让得多了,他都忘了这个室友也有自己的喜恶爱恨,也会有自己中意的心上人。 他甚至破天荒地没有早睡,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默默盯着楼下洗头店的粉灯,也不知想到了哪里。是第二天怎么过,是要不要搬出去,还是单纯地盯着一个东西发呆。 “你要是想跟他在一起,也没必要在意我。”段馥打断他的思路,“你比他力气大。” 韩蜇听得有点呆:“什么意思?让我用强?”随即疯狂摇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能搞这一套?感情就是要你情我愿,这算什么?” “你可以不用强呀。”段馥对他书包上的小挂件又来了兴致,伸手去摆弄毛绒绒的垂耳兔,他说话的声音很轻柔温软,让人心里也软下来,然而一反应过来他说话的内容,韩蜇就好像回到那天的电影院,背后凉飕飕,一阵阵起着鸡皮疙瘩。 “你可以想办法让他动不了——你力气比他大,肯定有办法的,而且你跟他住一起,每天都有机会下手。” “他动不了,只能求助你,你每天照顾他,他除了你还能指望谁呢?时间久了,自然就愿意了。” 韩蜇奇怪地看着他:“你电影看多了吧?”恐怖片里的女鬼确实用这个办法,让男主永远困在鬼宅里和她生生世世,段馥一看就知道不怎么看电影,都有点魔怔了。 “电影不也是人演的?”段馥反问,“自己想要就想办法,指望他回心转意,一辈子都要不到。” “何况这不算是你情我愿吗?反正到最后他肯定愿意了,我跟他拍过几次戏,人都很好说话。” “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他一脸纯然无害的天真,“我脸上有东西?” 韩蜇收回目光,把书包上的兔子挂件取下来给他:“送你了。” “谢谢。”段馥也不客气,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转运珠摘下来给他,“这个送给你。” 韩蜇才发现,他手上的转运珠也是兔子。兔子一样温软纯良的段馥,把他那个装死兔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弄,拎着耳朵甩一甩,又拎着腿倒吊起来,他感觉自己可能戳破了一条狼的伪装。 事后他回想起自己那一刻的颤栗,不仅仅是因为段馥若无其事说出这种残忍的话,和他温顺外表形成的反差,隐藏在更深处的是他深入骨髓的混乱,无序。韩蜇见过很多不择手段的人,或道貌岸然或表里如一,但不论多么阴毒,总能感觉到他们和韩蜇的共同点,他们活在同一个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世界里,有一条名为“秩序”的绳索牵着他们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但是段馥没有。 段修雅为了打造一个纯粹,脱俗又美丽的玩物,把段馥养在了隔绝一切善恶观念的真空里。 段馥很喜欢那个小兔子。其实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玩意,楼下水果摊的小妹想追孟鹤送的,孟鹤嫌带着麻烦转手给了韩蜇。一个软软的兔子玩偶,两个大耳朵耷拉下来盖住眼睛,一提溜起来手脚就有气无力地垂着。 段修雅注意到他转运珠没了,问了一下也没问出什么头绪,就当他不小心弄丢了,叫人再去订一个。但是段馥老拿着这个兔子玩,这让他有点稀奇。 “别玩了。”之前的事情过后,他对段馥说话就总是很生硬的口气,用来提醒他自己还没消气,“换件衣服,要带你去见个客人。” 段馥摆弄兔子的手停了一下,“刘先生吗?” “是。”段修雅提到这个,心情好了点,“他对你很满意。” 专门培养的瘦马难免娇惯艳俗,沦落风尘的又太过廉价,段馥这样当养子带大又学过怎么伺候人的可以说极为少见,也难怪令人难忘。他现在的作用已经远远超乎一开始段修雅对他的期待,算得上得意之作。 段馥问:“那您对我满意吗?” “那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了。”段修雅敛起还未流露的笑意,正色道,“你表现得好,我自然就满意。” 段馥看了看手里的兔子,把它丢到一边,“那我要先生给我换衣服。” 按理说这种事情没必要再让段修雅亲自来,但是等会儿还要指着他去接客,段修雅愿意暂且包容他的任性。先一个一个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两团微微隆起的rufang,还有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布料浸湿的内裤。段修雅隔着内裤轻轻戳弄他的私处,对他已经准备好被进入的身体表示满意:“不用换了,就这样吧。” 让客人看到他迫不及待湿漉漉的下身,是一种无需言语的欢迎。 他伸手慢慢褪下睡衣,浑圆的肩头和纤瘦的锁骨对比鲜明,段馥的呼吸明显重了,胸口起伏剧烈,rutou在冷空气里颤巍巍地挺立,急不可待想得到爱抚。下面也逐渐不安分,性器撑起一点弧度,裆部完全浸透,空气里弥漫开体液的腥臊。然而段修雅硬生生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若无其事地拿了新衣服过来,让他伸手穿好。 他每一次帮段馥穿衣服的时候都不能避免触碰他的肌肤,他不是轻飘飘地擦过去,也不见得很重,但每一次都会若有若无拿指腹最柔软的地方按一下敏感部位,扣纽扣的时候甚至用一种几乎让人以为要吻上来的姿势贴过去,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没有给段馥内衣,直接让衬衫绷在胸脯上,显出两个下流的凸起。裤子和鞋袜只是比了比就扔到一边,段修雅总结:“他还是喜欢你少穿一点。” 赤裸双腿雌雄莫辨的美少年,穿着刚刚遮过臀部的衬衫,领口刻意丢了两个扣子露出锁骨,每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的适合。适合在床上,适合被压上去,适合被当个小兔子玩偶抓起来为所欲为。 段馥被他抱着上了车,安置在后座上,他本人甚至不打算到场,直接让凌北把段馥送到指定的地方,完事儿之后再送回来。凌北在副驾驶上,被后视镜的反光刺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去看:“你带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段馥的语气和他的打扮风格截然相反,平静得近乎冷漠,“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