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捆在椅子上用假yinjingcao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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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拧开润滑剂,挤进手心,送到亓风臀下,贴着他浅浅的股缝摩挲。 我还是第一次带着性暗示的意味来接触亓风。 这个姿势不方便润滑,大半的液体都顺着我的手背淌了下来,蜿蜒粘稠,宛如水蛇附着。 亓风抗拒着我手指的进入,为了闭紧那只小口,浑身都在用力。 我悻悻地绕着xue口周围打转,润滑剂倒是将他的屁股抹了个遍,水光淋漓地,在灯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 亓风咬着口球,含糊不清地喊着什么,大抵是对我的破口大骂。 我用空闲的手揉了揉亓风的发,温声道:“我不想伤害你。” 亓风怔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动摇,喉咙里滚出几道意义不明的咕噜声。 我重新挤了一些润滑剂,看着手上油腻莹滑的液体,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让你受伤。里面那么娇嫩的地方,一定得好好扩张才行,不然你会疼得受不住。” “很快就会结束了,我不会做多余的事。” 这几句算不上诱哄,也算不上威胁的话竟是被亓风奇迹般地听进了耳朵里,他的精神状态仍然保持着高度紧张,但身体却允许了我的进犯。 冰凉的润滑液成功地被我的手指送进了干热的甬道里,很快就被亓风的温度带得迅速升温,裹在指尖有些烫手。 我逐寸地触摸他敏感稚嫩的内壁,力图将每一滴润滑剂都送到应尽的位置,他的肠道干燥紧致,逐渐被我不带任何强硬与粗暴力道的温柔征服,变得炙热而湿润,热情似火,带着天生的媚意,勾人心弦。 我一路向里探去,直到最后一节指节彻底送了进去,才恋恋不舍地停下,转动着手腕探遍每一寸肠rou。 然后我触到了一处异样。 那里和别处本来没什么差别,大都是一样湿软guntang的rou壁,可亓风的腰肢却诚实地向下迎合。 尽管他有意克制着自己本能的反应,但还是被我察觉了。 我好奇地拨弄那里,指尖加了点力道,立刻听到亓风顿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腰身不受控制地陡然一抬,狭窄的肠壁却骤然收紧,将我的手指紧紧地夹住。 我停下了动作,望向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亓风,他脸上浮现的绯红诚实地告诉了我他的感觉还不赖。 如果现在解开他的口塞,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地骂出声? 一定会的吧。 不过我还不能接受他从那张漂亮的嘴巴里吐出的脏话,并不打算把口塞解下来。 我对他许诺过,不打算破坏诺言,抽出手指,反手将手上粘稠的肠液蹭在他大腿内侧,对二哥说:“扩张好了。” 未彻底融化开的润滑液顺着他的xue口滴答滴答地坠落,把他的股缝濡湿一片。 二哥把一个道具塞进我手里,坐回画板前,作势要重新动工。 我扬了扬眉:“什么意思?” 二哥朝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温和却不容抗拒:“你也看到了,我腾不出手,这点小事就麻烦五弟了。” 说话间,我已经摸索着把那根假yinjing状的道具安在了长杆上,yinjing上套着安全套,看起来和真货别无二致。 我扯过一个椅子,坐在二哥旁边,和亓风相距有一段距离正好适合这东西的发挥。我将长杆一点一点地伸长,逐步接近了亓风。 仗着优秀的臂力和持久力,我准确地把假yinjing的前端对上了亓风股间的小嘴,虽然我无法直接触碰到亓风,但我仍然能感觉到亓风下意识的抵触。 就像一开始拒绝我手指一样,他紧缩了湿润的xue口,却没有更加强烈的反应,我稍加施力,假yinjing便顺滑无阻地破开了括约肌,探进深处。 “唔唔……”亓风用力地咬着口塞,从我这儿都能听见那响亮的咔咔声。 二哥坐在画板前,久久没有动笔,痴迷地看着亓风瓷白的脊背刷上一层漂亮又鲜艳的绯红,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在微微地颤抖。 我瞄了一眼二哥,没说什么,手腕骤然向前一送,将剩下的半截yinjing全数送进了亓风的rouxue。 这一下进的极深,又很突然,几乎是瞬间,亓风的身子随着我的力道猛地一弹,塌陷的腰线如满月般弓起,有一两滴咸湿的汗珠顺着他的脊背淌进了臀缝。 这下后xue被彻底撑开了。 二哥还是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不过他想看的无非就是亓风沉溺在情欲之间的媚态,我本本分分地尽起了自己的职责,缓慢而精准地抽插在亓风的rouxue之中。 像个冷静的机器,无动于衷地看着长杆末端,亓风因为自己的摆弄而情欲渐起的姿态。 抽插得次数多了,安全套上的润滑液和亓风肠道里的液体打出了响声,噗嗤噗嗤地,yin糜得很。 我听得清清楚楚,也把亓风半边红透的耳根看得清清楚楚。 我觉得有点有趣,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却仍然保持着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又几乎整根抽出,好几次那根假yinjing都从他的后xue里滑出来,带出一条密不可分的银丝,不等银丝折断,沾着大量湿滑液体的假yinjing又重重地插进了那张喘息的小嘴里。 zuoai是一件极具成就感的事情。 二哥终于开始动了,换了一张纯白的素描纸,拿着目不转睛的眼球心猿意马地比量着什么,被削得尖锐的笔尖在粗糙的纸面上似有若无地点着,令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专心对待一幅画。 我也就是走了个神,把有些酸软的左手换成右手的功夫,再朝画纸上看去,上面的风景与刚才截然不同。 几乎与现在被玩具cao弄着的亓风一模一样。 生动得仿佛亓风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似得。 不然亓风怎么会完美得如此浑然天成,让我找不到半点不好。 我因为惊愕而迟顿了一下,二哥立刻催促道:“保持住。” 对我的反应司空见惯,二哥手上的动作一直没停,我也重新cao纵起了手里的长杆。 亓风的变化清晰可见。 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四肢都被束缚着,无法探触外界,唯独能给他带来强烈刺激的是他最难以面对的器官,一只习惯了被插入、被cao弄、被亵玩、被观赏、被粗暴对待的xiaoxue。 偏偏是用着常人无法接受的地方感受直至失神的绝顶快感。 亓风悬空在椅子外的腰臀可怜地颤抖着,似乎是想躲避那只每次都能狠狠贯穿后xue的硬物,可当xue口抿上被捂得温热的前端时,他又不受控制地回忆起被cao穿的酥麻感,想要急不可耐地把被cao开的rouxue一口气套上yinjing。 理智犹存,亓风再感受多澎湃的快潮,也强行逼迫着自己从大脑的空白中抽出一丝游丝般的意志来抵抗。 从始至终,他都很清醒,连蒙在眼前的黑布被生理泪水染湿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想对屋子里冷眼旁观的另外两人破口大骂,可他同时也清楚,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只能发出令那些禽兽们兴奋不已的声音——尽管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 这时他开始庆幸,自己嘴巴里堵了东西,令他无论喊出什么都会给人无限的遐想。 同时他又开始庆幸自己被蒙了眼睛,他绝对不想对上自己高潮迭起时,旁人或轻蔑或讽刺的冷眼。 如果他的手也能自由活动就好了,这个时候,比起挣扎反抗,他更想把自己迅速膨胀起的下身给牢牢实实地藏进手心。 “他硬了。”二哥勾起一个淡淡的笑,那笑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含义。 亓风的yinjing就垂在大开的腿间,我一眼就能看到。 多亏我和二哥都没有羞辱人的恶趣味,这点令亓风羞愤欲死的反应在我们眼里倒是平平无奇。 我点了点头,握着长杆的手紧了紧,陡然提高了频率。 我不再深入浅出地cao着整个肠道,而是令末端的假yinjing保持着高速并且小幅度的戳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亓风的敏感点就应该在这附近。 亓风模糊的呻吟声也跟着我的方式变化,变得高亢又激昂,口球被他的舌头拨弄得在齿间打转,大串无法吞咽的唾液挂在下颚。 像是走到高潮的进行曲,二哥的笔法也逐渐跟着我和亓风的步伐变得频繁而响亮,只有一个轮廓的亓风渐渐变得充实,饱满,色泽艳丽。 抠着椅子腿的十指节节发白,几乎要把木头揉碎,浑圆饱满的屁股透着奇异的艳丽,那醉红的糜rou还会随着假yinjing的拔出而翻出肠道,只露出昙花一现的美,又被假yinjing顶着稍纵即逝。 腿间笔直垂下的yinjing已经涨到了极致,可怜无人抚慰。 结实的绳子在亓风手腕脚腕留下了条条红印,交错藏在绳子的阴影下,与白皙的皮肤相映,仍然醒目。 即将完工,二哥放下铅笔,眉眼弯弯地问我:“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二哥笑起来当真是人间绝色,能比过日月的光辉,像是展览柜上最美丽的那只花瓶,每每都能引人瞩目。 却是一种不易令人心动的美。 有亓风相比较,我甚至觉得二哥那张美的不切实际的脸太过虚幻了,比起亓风,二哥更像是从画里走出的人儿。 我不动声色地收了心思,说:“……大哥让大家一起分享他。” 二哥望着亓风,笑道,“不愧是他,眼光一如既往的毒辣。” 明明是笑着,二哥眼底却没多少笑意,森冷得像月光。 他垂下头,收拾起了刚刚完成的画作,欣长的鬓发挡住了大半脸庞,掩去了他怪异的神情。 二哥走向亓风,拆下安在假yinjing尾部的长杆,亲力亲为地摁着脱落大半的yinjing狠狠地捅到了底。 亓风“呜呜”两声,腰身随之猛地一弓。 这一下可比我凶狠多了。 二哥不耐地把亓风的腰脊压下去,一手架在亓风肩上,用手肘压着他的挣扎,一手则疯狂地抽送起了yinjing。 好不容易适应的身子感受到了久违的压迫,亓风痉挛得厉害,两只乳尖磨蹭在粗糙的椅背上,红肿如石子。 我忍不住阻止道:“二哥,你下手太重了。” 像是幡然醒悟,二哥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双手垂在身侧,目光随着被推出后xue的假yinjing掉在地上。 静默片刻,他抬起头,朝我露出一个与之前无异的温和笑容,“不过……我虽然不介意,但应该定个规矩,不然任由家里几个年轻气盛的兄弟乱来,恐怕会把这小东西搞坏。” 我没有询问他刚才为什么做出那种举动,只是在他隐藏得完美无缺的脸上扫过一眼,随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附和道。 “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