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强制用瓶子如厕,并撸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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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我一大早推开房门时,亓风还是保持着昨晚的姿势,蜷缩着背对门口,不一样的是,摆在一边的水杯空了。 旧碗里的饭菜没被动过。 听见有人接近的声音,亓风立刻警觉地坐起身来。 不知为何,看见他这幅神经兮兮的模样,我有点想笑。 “大哥暂时不在家,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吧,要不要吃些什么?” 亓风狐疑地盯着我,像是在揣度我人畜无害的外皮下打着什么肮脏的算盘,我坦然而待,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 亓风看不出个所以然,把头一歪,哑着嗓子说:“……是两天。” 我微微有些诧异,问道:“两天没吃过饭?” 亓风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我建议你最好别喂饱我,我也就只能在没力气的时候让你们满意。” 我登时皱起了眉,不容抗拒地说:“那也不行,这是两码事,你太瘦了,需要补充营养。” 琥珀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流光,亓风错愕地看着我,一时倒是不知该如何接下这个话柄。 随即像是想通什么,亓风又恢复了灰暗的神情,抱着膝盖倚在墙边,时不时地扫过我忙进忙出的身影。 自从落在权英睿手里,他遇见的禽兽多了,渐渐地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大多时说服自己养精蓄锐,待他日卷土重来。 冷不丁有个人打着照顾他的旗号忙碌,亓风竟是觉得有几分荒唐可笑。 打温情牌企图感化他吗?那可真是多此一举。 任凭表面装得道貌岸然,还不是要脱了裤子cao他。 殊途同归罢了。 他不会对打算上自己的人有任何感激。 没人能值得他相信,他只能靠自己。 靠自己吗…… · 亓风望着我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依旧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冰冷的视线却是被我们之间的热气氤氲得柔和了,显露出几分难得的柔情。 我将一碗煮好的米粥递到亓风跟前,摆上一只装在小碟里的煎蛋,又放下小份的水果沙拉,然后静静地注视着亓风。 食物的香气很快就打败了亓风摇摇欲坠的自尊心,他没再拒绝我,端起粥碗有些急促地吃了起来。 碗沿烫手,亓风端不住,吃一会儿放一会儿,像是吃不到食干着急的幼兽,我忍俊不禁,开口道:“先吃些别的。” 亓风忽地意识到我还在场,浑身一僵,脸上掠过不自然的红霞,触碰粥碗的手僵硬地停顿了一下。 我会意地问,“要我回避吗?” 回答我的是亓风继续吃下去的动作,他夹起煎蛋,绕着金黄酥软的边缘咬了一圈,露出蛋黄,放在了一旁。 简单的水果沙拉被他挑挑拣拣吃得七七八八,也搁置了下来。 这么一会儿,热粥凉了许多,亓风双手捧着碗底,一股脑地把剩下半碗米粥喝了个精光。 我看着剩下的蛋黄,问道:“不爱吃蛋黄?” 亓风舔了舔嘴角的水渍,吃饱喝足,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说:“难不成你要跟我讲大道理?说它营养价值有多高?” 我淡淡一笑,“那倒不会,每个人口味不同,就像我吃rou吃的少,一样的。” 亓风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道:“看不出来,你是素食主义?” “也不尽然。”我说,“偶尔会改改口味,吃点荤腥。” “哦……” 空气又无端地静默下去,但能和亓风进一步交谈使得我比起昨天少了些局促,不再觉得气氛难堪怪异了。 我收好碗筷,起身欲走。破天荒地,亓风嚷了声:“喂。” 我脚步一顿,疑惑地看向他。 像是有什么难为情的事,亓风吞吞吐吐,迟迟说不出口,低着头扭捏了半天,才生硬地问我:“你、……你等下还回来吗?” 第一次见他脸上浮现出戒备以外的神情,我着实愣了一下。 话说出口,亓风却后悔了,轻咬唇瓣,面目纠结。 我说,“怎么了?” 也不知这句问候戳到了他哪根神经,亓风眉毛一拧,把头别到一边,只给我露出了烧红的耳尖。 “……没什么,你当我没问过。” 我对于猜测人心想法实在不得要领,盯了亓风一会儿,见他依然没有倾诉的意图,便老老实实地离开了。 收拾厨房花了一会儿时间,我被亓风那股异常的反应惹得好奇似猫抓,手上的动作却相比平常慢了许多。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拖长时间,或许我就会能从亓风那张倔强的嘴巴里听到真心话。 把最后一只碗洗好,我站在橱柜前发了会儿呆,缓慢地擦干双手,脱掉围裙,这才回到了门扉紧闭的储物间。 亓风缩在墙角,双腿紧并在一起,白净的脸上挂着几滴汗珠,和一副无法忍耐的神情。 在我开门的一瞬间,亓风立即看了过来,像是换了个人似得,咄咄逼人的眼眸里闪烁着几分恳求。 我隐隐猜到了什么,故意问道:“怎么了?是我做的早饭难吃吗?” 亓风有气无力地瞪了我一眼,脸色发白,嘴唇紧抿着,不肯说话。 他不说,我也不戳破,绕着圈子说:“大哥还没睡醒,你应该会很高兴吧,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我还有家务要做,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不出意外,亓风又变得欲言又止,比刚才更加纠结,一张小脸几乎皱在了一起。 这回我没有给亓风回答的机会,说完便直戳了当地转身,半只脚都迈到了门外,才听见亓风一声急促的挽留。 “喂!……” 我定了定,作出一副倾听状。 储物间深处响起一阵锁链声响,紧接着是亓风无力到虚弱的哀求。 “……我想、想上厕所……” ·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我把亓风带进卫生间,看着他解决生理需求之后把他栓回储物间。 是再正常不过的,谁都能预料到的未来。 可是权英睿的突然出现打破了既定的轨迹。 就在我向他说明亓风的需求时,权英睿脸上挂着坏笑,将手边小半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便推开了我,代替我走进了储物间。 看到权英睿出现的那一刻,亓风的脸色彻底白了。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权英睿,目光灼灼,后者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瓶子,问道:“不喜欢这个?别墅里没有其他的适合的东西,你先用这个凑活着用一下……” 亓风额头暴起青筋,忍无可忍地说:“你平时用这东西解决?” “当然不。”权英睿步步逼近亓风,笑容如沐春风,“不过我比较担心把你放出来的后果,这是最佳选择。” 在此之前,我竟不知道大哥能有如此幼稚又恶趣味的一面。 “不……!” 亓风发自内心地抗拒着,不断地往墙角缩,可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因为亓风的躲闪而变远,转眼间,权英睿便与亓风有咫尺之近。 权英睿一把抓住他的脚腕,掰开他不肯打开的膝盖,强硬地闯入亓风的个人领域,他手脚并用地推搡权英睿,却因为小腹鼓鼓囊囊地憋着东西,无法使力,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权英睿轻而易举地把他固定在自己怀里,双臂牢牢地锁住他的腰肢,从后面绕到亓风身前,将他软绵绵的yinjing塞进了瓶口。 亓风一直在不停地挣扎。虽然没什么力气,但他坚持不懈的挣扎足以影响到权英睿的动作,他只好把亓风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只手制着。 就算是忍耐到了极限,亓风也不肯轻易放弃他的颜面,双腿痉挛得厉害,yinjing却安安静静地躺在瓶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亓风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道:“……你绝对会后悔的。” 权英睿笑声明亮,双腿钻到亓风膝盖底下,帮他把腿打得更开,无论哪处都一览无余。 我就站在门外,正对着朝我大开双腿的亓风。 我想阻止大哥,可鬼使神差地,我什么都没做,眼睛里只有亓风的身影。 亓风的脸颊红得滴血,胸脯僵直地向前挺,双腿的肌rou也无限度地绷紧,整个人就像支玉琢的弓,拉至满弦,随时都有可能冲破天际。 “哗——” 可他却是随着一道响亮的水流声,犹如一个被戳破的皮球,慢慢地,将固执绝望地瘪了下去。 权英睿的手按在亓风硬如石头的小腹上,明显地感受到鼓胀的腹部被迅速抽空,紧绷的皮rou迫不得已地放松下来,从全身警戒的状态中彻底抽离。 亓风抠抓着权英睿的手背,把权英睿的手背抓出数道交错的血痕,直到最后一刻,才无力地停下。 亓风脱了力地瘫倒在权英睿怀里,虚脱得仿佛经历了一场大病,高傲的下颚微微仰起,露出欣长白玉般的脖颈。 他紧闭着双眼,微颤的睫毛上沾着几滴水珠,在忽闪间消散得没有踪影了,掀开眼帘,璀璨如星的琥珀色眼眸涣散着,像个失了魂魄的布偶娃娃。 权英睿放开了桎梏他的双腿,亓风只顾着失神,全然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权英睿一手把水瓶倾斜,将大半柱身退出瓶身,留下前端,一只手握抓住了亓风的yinjing。 亓风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权英睿激烈地揉搓taonong亓风的前端和柱身下方,亓风的膝盖反应强烈地向回缩了一下,好不容易得到片刻休憩的肌rou又被唤醒。 这回却是另一种酥麻发热的快感横冲直撞。 “嗯……别……”亓风嗓音嘶哑,软绵绵地,像是裹着一层纱布,朦胧而暧昧,比起抗拒,更像是在无意识地撒娇。 被握在权英睿手心的yinjing颤颤巍巍,最后吐出几滴残留的液体。 权英睿单手将瓶盖拧紧,扔到一旁,专心致志地抚慰起了亓风才高度紧张的yinjing。 亓风艰难地喘息,腰身止不住地颤栗。他半眯着一双朦胧的眼睛,将狭窄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腿间作恶的手上。 权英睿手法老练,一开始便刺激着亓风的敏感点,他疲软的yinjing很快便充血挺立,在权英睿手里鲜活地跳动。 亓风只看了一眼,便重新合上了眼眸,羞愤的潮红退却,恢复一片隐忍的平和。 权英睿从后面搂着他,下巴搁进他的颈窝,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看起来就像耳鬓厮磨的恋人。 ——如果忽略栓在亓风脖子上的项圈与锁链的话。 我静静地,观赏至落幕这一场活色生香的演出,半晌不能言语。 我看到亓风靠在权英睿怀里,被他灵活的五指刺激到高潮,白玉般的胸脯微微挺起,一股白浊从铃口喷涌而出,跳跃进我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