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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年下忠犬攻完:和情敌偷情、电话play和把尿

    凌宇只做了一次就被白琛强拉着跌跌撞撞地出了卧室。

    这层楼的走廊尽头还有一个卫生间,白琛甩手将门砰地关上,把凌宇压在门后就开始咬住他的唇不放。

    两人推挤着进了淋浴间,唇舌之间你争我夺,各不相让。透明的唾液从交缠的舌中溢出,又被上方淋下的液体冲刷,高热的体温和冰冷的水液相互反应,迸发出更加激烈的热意与纠缠。

    他们谁也没说话,就像是在同志浴室里看对眼就当场约炮的人一样随性,用肢体用性器单纯发泄着欲望。

    皮肤间的摩擦与jiba插入屁眼时骤然发作的攻击都让两人兴奋不已。他们的复杂关系并不能成为身体之间的阻碍,或者说正是这样的怪异令他们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激情。

    “里面又热又湿,我怎么没早点发现你居然这么sao?”白琛喘息着含住凌宇的耳朵说,从后面抱住对方,用手掌勾勒肌rou线条。

    凌宇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快速撸动jiba,他正到了关键时刻,身体一触即发,根本不耐烦回答这种无聊问题,蹙眉敷衍的回答:“闭嘴,要干就赶紧干,不干就给我滚!”

    白琛微顿,含住耳垂的嘴转而咬向凌宇的颈侧,短促地笑道:“行,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只在浴室里快速来了一炮便结束了。这当然无法令他们餍足,第二天晚上意犹未尽的两人趁着轮到赵静观和封佑珺单独zuoai的时候又滚在了一起,把浴室弄得到处都是体液,干了好几次。

    他们偷情偷上了瘾,只要有机会都不介意来一次。段佑珺和赵静观平日里都挺忙,这也给他们带来了随时随地zuoai的契机。

    凌宇没课在家打游戏时,白琛会提前下班回家,一边cao他,一边帮他握住手柄,强迫他继续玩游戏。

    偶尔凌宇情欲上头,屁眼瘙痒难耐,也会逃课给白琛打电话,叫他在公司附近开房,等结束了再分头回家。

    白琛有时来了兴致甚至会开车到凌宇的学校搞他,宿舍窄小的床、偏僻的花园以及运动场里的洗浴间都留下了他们的jingye。

    他们还喜欢在四人共用的卧室里caoxue。睡过四人的床被他们两人单独使用,就同其他两人在一旁观看一样刺激,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他们止不住地高潮,如果不是用了安全套,可能两人的体液都会把床垫浸湿。

    相似的情况数不胜数。

    但是他们仍然不满于此,连过年也不准备回家,瞒着所有人去了一个远方的小城市开房约炮。新年的一周假期里两人几乎都没出过门,把这次旅行当做偏离轨道的终点,约定假期结束后便终止这场不伦的rou体关系。

    “我们说好的这是最后一次,你没忘吧?”

    凌宇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与白琛面对面干xue,在接吻的间隙中提醒着对方。

    “最后一次什么?”白琛正含着他的rutou,声音含糊不清。

    “最后一次偷情?最后一次zuoai?”

    白琛起身,前后晃动身体,额角滑落的汗水被甩在了凌宇的奶头上,将红肿的乳蒂沾湿,像是奶水一样甜蜜。他盯着这个被自己吃过无数次的奶子,恶劣的问:“还是最后一次cao你的屁眼?”

    凌宇微愣,随后交叠在他颈后的手臂用力,手肘抵住他的喉结道:“cao!你玩儿我?”

    “我只是开个玩笑,不用那么大的反应。”白琛笑眯眯的回答,完全看不出来他正被人扼住要害威胁,只是借着这个姿势将听了他的话而态度有所松动的凌宇再次压倒,jiba顶住肠道深处猛cao。

    凭着这个借口他们心安理得地在房间里乱搞。酒店里的东西不够用就叫外卖送过来,凌宇的屁眼基本就没有休息的时候,jiba、手指和按摩棒随时随地都会填满这个小洞。

    年轻的rou体绽放出可怕的情欲,彼此的对视或是手指的相触都会燃起越发浓烈的火焰。他们沉迷于对方的身体,就算仍爱着赵静观,也不妨碍两人相互之间的性吸引力。

    凌宇身体强壮,竟然完全经受住了这样堪称混乱的性爱方式,两人把曾经臆想过却无法在赵静观身上实施的zuoai姿势一一实现。

    凌宇rutou本来在平时穿衣服的时候就很容易突显出来,连赵静观都喜欢在zuoai的时候吸他的奶头。白琛眼馋已久,自从两人有了rou体关系,除了玩弄xiaoxue,胸肌便是他爱不释手的存在。用两只手覆盖胸肌,用手掌按压揉搓,用马眼吮吸乳蒂,用guitou茎身在胸肌挤成的沟里rujiao。

    男性之间的rujiao基本上是心理快感大于rou体快感的。cao过的肌rou上全是jingye,黏糊糊的,还会随着手掌捏弄发出像碾过泥泞般的声响。褐色的奶头被马眼吮得又艳又湿,白琛光是想想就能勃起。

    凌宇腰力强,在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下腰也不酸。早上醒了想要就钻进被子里给白琛koujiao,然后等人身体开始苏醒就借着昨天的润滑开干。或是凌宇坐着白琛的jiba上下动作,或是白琛将凌宇顶在床头猛颠。完全不用考虑对方是否能够承受这样的频率与力道。

    连套房里的客厅、落地窗和吧台都没落下,整个套房都彻底成为了yin窟,尽管每天有人打扫清洁也掩不住年轻男性腥臊jingye的味道。

    除去zuoai,凌宇、白琛还会抽时间和赵静观聊天。他们都不耐烦打字视频,总是以打电话为主要手段进行交流。

    凌宇刚吃完饭就趴在床上打给了赵静观,白色的被子简单盖住他的腰臀,饱腹带来的昏昏欲睡让他有些没精神。

    “小宇,你什么时候回去?”赵静观问道,他那边嘈嘈杂杂,声音听不太清楚。

    “大概还有两三天吧。”凌宇下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夏天晒黑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变白,与白色枕套对应着像是快要融化的巧克力。

    “你呢?”

    “我大概和你差不多。”

    赵静观顿了顿,又问:“你现在在干什么?有好好吃饭吗?”

    可能由于赵静观曾经是凌宇的老师,就算凌宇现在能把赵静观按在床上cao尿,在他心里凌宇也还是需要被关心的小弟弟。

    凌宇很自然地顺着回答:“刚吃了饭,正准备睡觉。”

    紧接着他又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对赵静观抱怨:“吃得好撑,现在有点难受。”

    “吃什么吃得好撑?”

    白琛收拾完餐具回来,刚进屋就听到了这句话。

    凌宇看了他一眼,同时懒洋洋地回应赵静观:“是是是,我知道了,赵老师。”

    “我下次会注意的。”

    白琛的笑压在了嗓子里,听着只有几声短短的气音,他一面听着凌宇和赵静观讲话,一面无视了凌宇旁边的空余位置,直接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rou贴rou的叠着。

    “啧。”

    凌宇不满地皱眉,察觉到他竟然得寸进尺地想要靠过来偷听,手一转便把手机换了个方向继续同赵静观讲话。

    白琛也不介意他的拒绝,侧首伸出舌头在凌宇脸上舔了舔。他的浴衣没系,松松垮垮地垂在身前,两人现在相当于只在腰腹处隔着一层被子,根本无法阻隔身体的温度。他的jiba很快找准了位置,隔着被子在凌宇xue口蹭来蹭去,等到他实在不耐烦时就掀开了阻碍自顾自地钻了进去。

    吃饭前才干了很久,里面还湿润着,囊袋没有任何阻碍地便贴在了xue缝表面。

    “嗯......”凌宇情不自禁地闷哼,反射性夹紧屁眼,将还没来得及戴保险套的jiba裹得严严实实。

    jiba很热,肠道也发着烫。

    白琛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受着茎身传来细细密密的快感,胡言乱语道:“cao,这几天都被我日松了。”

    “夹紧点。”

    凌宇咬牙,勉强无视对方拍动自己臀侧的奇异感觉,听到他又在说些不着调的话,拳头捏了捏,才总算没和他大打出手。

    毕竟赵静观还在电话那边听着。

    赵静观听到对面悉悉索索的响声,间或还有极其小声的,像是有人在交谈的声音,不由得重复:“小宇?”

    凌宇的喉结上下滑动,全身肌rou绷得紧紧的,炙热的jiba慢条斯理地嵌进肠道,与刚开始的气势汹汹截然不同,让习惯了粗暴性爱的肠rou有些难受。

    “我没事,哥,我爸刚在叫我。”他把呻吟都憋在嗓子里,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白琛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故意将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jiba动得慢,每一次却都入得很深,cao过前列腺直捣内里,三两下就干得凌宇趴在床头直喘,身体也很快热了起来。

    凌宇有些忍不住了。

    “小宇?你真的没事吗?”赵静观问,“是不是生病了?”

    凌宇这时候脑子已经被情潮搅得混乱起来,赵静观的话只在耳道处徘徊着,过不了心。他强忍着汹涌的情潮,脑子将想说的话处理了好几遍才清了清嗓,勉力保持镇定地回答道:“别担心我,只是小感冒。”

    “那吃药了吗?”

    “嗯......”凌宇的鼻音有些重,声音也飘渺起来,“都吃了。”

    白琛抚摸着凌宇全身皮肤,肆意妄为地啃咬所有敏感点。凌宇此时因为有赵静观在对面听着而不敢大幅度挣扎,这样任人摆布的模样让白琛越cao越兴奋,到了后来他也记不住需要掩饰,拍打臀rou的力道加重,粗暴地往死里搞。

    凌宇被折腾得够呛,小腹都在抽搐着,听不清赵静观在那边又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一个劲地回答“嗯。”

    凌宇身后来了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两人一个叮嘱一个答应。到了后来他唯一能完全辨别的就只有赵静观最后的一句话:“那你记着好好吃药,快去睡会儿吧。”

    凌宇满脸潮红,哑着嗓子说:“好,我知道了。”

    电话瞬间挂了,白琛又挺腰抓住凌宇的胸往上动,两个人都直跪起来办事。凌宇闷叫不断,手机随着向上耸动的频率滑落在了地上,方才紧张过度而半软的jiba硬了起来,两人嘴唇粘在一起,舌头与舌头搅动的声音很大,干的很起劲。

    干了一会儿,两人各射了一发,凌宇才终于从情潮中清醒。他们又回归了之前的姿势,射精后便叠着趴在床上缓和呼吸。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凌宇将自己完全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凌宇剧烈运动后热气腾腾的样子让人很有食欲,白琛枕着他汗湿的身体,身体跟随他呼吸的频率起伏,jiba渐渐又硬了。

    听到他的质疑,白琛毫无羞耻心地说:“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刚刚那么刺激,你里面都紧张得在发抖。”

    与白琛偷情的快感确实让凌宇食髓知味,否则也不可能让白琛这样玩弄他的身体。实话说排除他们之间尴尬的关系,白琛的性技不错,jiba也大,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炮友。

    想到这里,凌宇也觉得跟一个曾经的种马争论这些没意思,正想叫他滚下去,屁眼里重新挺立的jiba又开始顶住前列腺磨擦,磨得他浑身无力。

    “你不是又想来吧?”

    两人血气方刚,加上是单纯的rou体关系,从一开始就只是发泄。白琛看着有张漂亮脸蛋,下面跟野驴似的,经常把他捅得里面乱七八糟。凌宇实在受不了了,急促的呼吸着,两人这段时间身体彻底磨合好了,白琛随处一干便快感连连,害得窄湿的屁眼缩得很紧,锢住jiba不放。

    “我们要回去了,我都还没彻底满足......”白琛拉长声音道,同时下身毫不留情地顶着松软的xuerou深进浅出,想把褶皱全都摊开般碾过每个角落。

    “等等......先等一下。”凌宇呼吸乱了,他弓起身,勃起的jiba同床单拉出一条长丝,明明是拒绝的动作,可是臀又迎接似的往后退,敞开的xue缝通红,全是粘稠的液体。

    “别干了,我想上厕所。”凌宇吃饭时喝了很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拖上了床,射了一次又干了一会儿前列腺,那股尿意直往前涌,将他jiba激得直流滑液,马眼敏感地不停翕合。

    白琛正享受着他因为憋尿而格外紧致的屁眼,他在床上向来百无禁忌,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就在床上尿,待会儿叫人换就行了。”

    男人之间的性大多不太讲究,有时越脏越能调动他们的情欲,将床伴cao尿也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连凌宇也不例外。

    凌宇跪在床上,身体不停往前滑,jiba硬得难受。他自己曾经也故意将赵静观cao尿在床上,他不觉得这件事很羞耻,但只要一想到清洁阿姨发现他们居然还在床上撒尿,他就又难以接受。

    他趴跪着挨着cao,一只手按住马眼,用大拇指上的茧按压自慰,然而jingye和尿液似乎都堵在了里面,射不出去也尿不出来,里面火辣辣的疼。

    这样不行。

    太难受了......

    “我不来了。”

    凌宇突地挺起身,推开了还亢奋得不行的白琛,屁眼和guitou啵地分开,一大股白液溢出,他也不管白琛在空气中抖动的jiba,光裸着身体便踏进了洗手间。

    “cao!”白琛被推得一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流着jingye从床上下去了。

    凌宇憋屈地站在马桶前,下边还直挺挺地上翘。憋尿憋得太久,无论用什么方式都打不出来,jingye糊在腿根的滋味也不好受,心情愈急切尿道便愈不舒服,手下的动作就随意起来,茎皮都在泛疼。

    “你这个力道是想当太监?”白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在一旁盯着他的动作。

    之前旺盛的尿意被强压下去,现在连尿道都在疼,滑液不停地流,小腹酸胀不堪。

    “我刚刚就叫你别来了,cao,我现在尿不出来!”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白琛的声音在浴室响起,冠冕堂皇的话伴随着yin秽的亵弄。他用手掌截住凌宇粗鲁的动作,带着凌宇的指尖在马眼轻揉,转文玩核桃一样揉搓囊袋,随后屈指在会阴按压,另一只手摸到前列腺,持续不断的给予刺激。

    “怎么样?是不是好受多了。”

    他的动作很慢,按摩前列腺本来就会有尿意上涌的感觉,凌宇也渐渐缓过了那股劲,自己撸动着yinjing,一只脚不自觉踩在了马桶圈上,腿像是狗排尿一样叉开,屁股不停往前耸。

    白琛的手法很有效,他舒服得快要射了。

    “唔......”

    凌宇的性器被白琛搓得直冒火,随着jingye与马桶壁相撞,一大股尿液也从马眼处喷涌而出,那股力量很大,溅在白色的马桶壁上,哗啦哗啦的响着。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想尿的时候难以尿出来,现在又尿了很久,凌宇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尿颤,皮肤上冒出许多鸡皮疙瘩。

    白琛来回摸着他的腹股沟,缓解他憋尿太久带来的不适,趁凌宇还在射精撒尿便又掰开流精泛红的臀rou日了进去,被jingye浸润的肠道慢慢蠕动着,彻底被cao开了。

    “全都进去了......”

    “呼......你的屁眼在吸我的囊袋......”

    “干了那么多次还那么像处男屁眼。”

    “好紧。”

    “喜欢我这么粗暴吗?”

    白琛一刻不停地在里面乱撞,射进去的液体被掏了个干净,最深处的肠rou饥渴收缩,渴望下一股甘霖。

    “滚蛋......呼......”

    凌宇粗喘不止,yinjing射完了正软着,在身后的袭击下甩动。脚趾蜷缩,小腿肌rou膨起,全身都在颤抖。

    骨骼和肌rou在紧促的空间较劲,相差无几的身高让皮肤大面积的接触。凌宇手背上的青筋被白琛的手心覆盖,两人都在为下一次的高潮做准备。

    “屁股都红了,里面是不是越来越爽?”

    “干死你干死你!”

    “把你cao松......”

    “闭嘴......你真的太吵了。”

    凌宇被白琛突如其来地按在了浴缸里,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夹紧了屁眼,这让白琛愈加兴奋难耐,攥住他的脚踝将他翻了个身,几乎是要将他从下掀翻一样用力cao着。

    “狗嘴吐不出象牙。”

    白琛对他的话很不满意,咬着凌宇的唇瓣狠狠地说:“我今天一定要把你cao得说不出话。”

    “来!”凌宇与他对视,挑衅地扬眉道,“我今天就等着你。”

    也正因为这句话,他们的假期又推迟了好几天才结束。

    凌宇和白琛回家后安分了很久,尽量避免与对方见面接触,这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又变得僵硬生涩。赵静观对此烦恼不已,直到他生日那天,在他的调解下那种故意疏远的氛围才开始好转起来。

    而对这种极为敏感的人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其中的违和气息。

    夏日的夜晚虫鸣不断,带着热意的风吹过,封佑珺站在阳台栏杆前垂眸看下面正在游泳的赵静观和凌宇,手上的烟被他按进烟灰缸里发出突兀的声音,他蓦然开口打破了安静,道:“我发现你和凌宇这段时间有点奇怪。”

    白琛闻言,夹烟的手一顿,随后自然而然地深吸了一口烟,反问道:“什么?”

    封佑珺笑了笑,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没什么。”

    “说着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