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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Special纪念章演绎剧场:圣子和他的小魅魔

确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然后被圣子逮住了。一向私密的圣子寝间走进来几个人。

    小魅魔惊慌失措,从未见过其他人的他想逃又犹豫,被圣子安抚几下就自欺欺人地把自己埋在圣子怀里假装看不见。

    出于私心,这样的事圣子是完全不想让其他人参与插手。但这当然不是他的私事。无论圣子本身的存在,还是魔王的存在,都是有重大影响的公务。他不得不通知教皇与贤者,供述罪行。

    一只幼年魔王。看起来却如此孱弱、乖顺,容易控制。

    大贤者坚持认为需要处死这只魅魔,把危险消灭于发端。处理世俗事务与君主们打交道的教皇却更老道些。他说能豁免所有神圣力量的魔王过于强大,他们并没有把握给予它致命一击,而一旦它逃脱(魔鬼总是狡猾的),事情就再也不可控了。还不如交由圣子管住,把受害范围圈在最小,并且可以持续实验看看什么方法能对它造成伤害。

    圣子表示自己已经犯下yin欲和放任魔王的罪行,恐怕无法再担任这个职务,请教皇再度挑选新的圣子。教皇则表示这只能交由神决定,而既然目前没有任何征兆表示圣子的失职,那就是默认可以如此的。十三使徒中,最终成就基督使命的是犹大,所做的快做。也许神正是需要他成为为王前驱之人。

    小魅魔听着处置自己的对话,在圣子怀中吓得浑身发抖,尾巴紧紧缠绕着圣子手腕,桃心尾巴尖被握在掌心,无法划出逃跑的缝隙。

    三个教廷最重要的人密谈一夜,最后决定将魔王交由圣子秘密关押。十分不幸,所有的魔法和纯银嵌宝石的经文锁链全部失效,圣子一松开手,小魅魔尾巴尖一划,像一个梦一样迅速消失在晨曦褪去的黑夜中。只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圣子过了好几个安安静静没有sao扰的夜晚,心底却非常沉重。

    他制造了一只魔王,又让它逃跑了。将它捕捉消灭,他责无旁贷。但现在事情显然已经变得非常棘手,一旦那只心思纯白的幼年魔王与其他魔鬼,不,甚至只要接触一下世俗,就会迅速被污染,然后成长为真正可怕的邪恶之物。

    正当他烦恼地想着的时候,他敏锐的知觉令他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悄悄靠近自己。

    哦,不是吧……

    他不动声色地躺着,直到那个东西与他贴得极近,呼吸微微拂在脸上。

    他凌空一伸手,就凭直觉抓住了一根摇晃的尾巴。

    这个小家伙居然还敢回来,大概上次逃跑得太容易了。

    没等他说话,小魅魔结结巴巴地解释当时只是快到早上,他要回去睡觉了。

    这是一个很拙劣的谎言。他几天没来。以前一天不落。

    不过这家伙还没跑远就行。圣子松了口气,也不揭穿他,只是松开手,向小魅魔伸出双臂,把小魅魔引到自己怀里。饿了几天的小魅魔急不可耐地解开圣子的衣服,他已经知道什么东西能喂饱自己了,只有圣子身上才有他的食物。

    但圣子制止了他,表示吃东西是有条件的。他不能白白地得到喂养,总得付出什么。

    食物来源捏在人家手里,饿着肚子的小魅魔只得答应圣子一切无理要求。

    为了在这只幼年魔王上实施实验,他们秘密地造了一间囚室。小魅魔必须受一顿或者更多次苦刑,才能得到一次喂养。

    小魅魔被锁在刻满符咒的石台上,像一个被献祭的牺牲。他被迫趴在冰凉的石头上,四肢伸开被锁住,露出大片洁白的脊背和腰臀,等待着被使用。

    小魅魔的尾巴不安地甩来甩去,圣子握住尾巴根挠了挠,那根尾巴就委屈地绕在圣子手腕上蹭。

    “稍微有一点点疼,不过对你应该能忍受。”

    圣子安抚地抓着尾巴,从尾巴根捋到尖,轻轻用指腹滑动着那个小小的桃心表面。果然小魅魔放松了身体,舒服地哼哼起来。圣子拿过一根纯白得近乎发光的羽毛笔,传说那是真正的天使羽毛,笔尖由秘银所铸,刻着细密的以诺文,最适合用来书写神圣符咒和祷告。

    圣子卷起绣着繁复织金的雪白袖子到半臂,执着羽毛笔,在小魅魔身上刻阵法和祷词箴言,锋利的笔尖浅浅地划破了娇嫩的莹白肌肤留下红痕。圣子听着小魅魔呜呜叫,语气里又是撒娇又是抱怨,就知道这对他毫无作用。

    小魅魔的皮肤又白又滑,像上好的羊皮纸,很适合书写。圣子想。

    小魅魔无聊地趴着,感受着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沉静而专注地触摸着大片平坦的脊背,一些微妙的骨rou感,rou体贴近的热度,略带薄茧的手指有些糙,和着书写带来的细密刺痛,加上被轻微间断地刺激着yin欲敏感点的尾巴尖,圣子的动作给他带来的感受几乎像是前戏的调情了。

    他无法忍耐地发出呻吟,试图夹紧腿根收缩xue口,那里被圣子塞了一串日常所持的玫瑰念珠,雕琢精细的骷髅头凹凸不平地碾磨着娇嫩的内壁。那死的阴郁狰狞原本是用以净化世俗欲望的,现在却似乎诡异地成为了某种yin欲的情趣。

    粗糙颗粒的东西塞在欲望源泉处,又痒又刺痛,还有强烈的异物感,激化了他的饥饿。小魅魔被逼得哭出声。

    “很痛吗?”

    “好饿……”

    圣子笑了笑,仍然一丝不挂地执行着,从脊背到腰臀,再到小腿,细密华丽地盖满全身,几乎纯粹是象征意义地完成了净化仪式。

    圣子将玫瑰念珠从小魅魔体内拉出,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被亵渎的神圣。尽管圣子的本意是净化。小魅魔的娇声呻吟里夹杂了柔软而炽热的情欲气息,圣子的手指插入那个柔嫩湿热的xue内,被热情地迎合着,黏稠、充满体液的rou块内部,有一点点令圣子想起曾经打过的某种、某些怪物、散落的血rou。

    圣子抽出手指,轻轻捻动,指引着一股晶亮的圣水被引入这黑暗欲望的源泉入口。

    “好冰。”小魅魔哼哼唧唧地抱怨,那里被灌得撑起腹部,内部的洁净清洗。

    股间窄小而幽深的入口,不过只是roudong,却埋藏着黏腻如泥沼将人深陷的罪。某种厌恶感突然涌了上来。

    “疼,不要再灌了……”小魅魔忍无可忍地尖叫,立起尾巴尖端使劲戳着圣子的手腕,圣子这才回过神。

    “抱歉。”他下意识地说,又转念想,他好像没必要同一只魔物道歉吧。而且本来似乎就是刑求?

    想虽然这么想,到底他还是停止了漫灌,只是让圣水在小魅魔体内流淌。小魅魔半闭着眼睛腻腻地哼着,带着一点舒服的意思,甚至透出享受感来。

    洗完了,圣子给小魅魔身上洒下鲜嫩馨香的玫瑰花瓣,深红色的爱意,从教廷核心的玫瑰园新鲜摘取。在浮士德中,天使就是用这些花瓣雨重伤了魔鬼,无法忍受的温柔与爱。但它们只是落在小魅魔身上,既白且红,像新娘的妆。

    经过这一系列复杂仪式,大概再没什么能比此时由圣水沐浴、洒满玫瑰、刻满繁复阵法纹章的小魅魔更神圣的东西了。

    这真是一种讽刺。圣子想。

    他屈膝坐上石台,松了锁链,小魅魔急不可耐地扑到他怀里,仰着头讨亲亲。

    圣子如小魅魔所愿,给了他亲吻。魅魔是天生的爱意索取者,圣子很快就学会正确方式。小魅魔的白腻臀rou触感略凉,带着水汽,因为刚才被水浸了很久的缘故。但很快就热起来。一些丝绒感的花瓣在手指触碰中逐渐都掉落了,代替的是皮肤上落下嫣红掐痕。那个湿软的rouxue不满地瑟缩,心满意足地迎合着外来的炽热rou楔,慢慢推入的食物。

    甜美的rou体,将自己的欲望埋入时得到完全妥帖的迎合和发扬,蜜一样流淌出来的快感,深暗的罪恶快感。绵密细腻的摩擦,奇异的、独属于rou体的、在神经间牵连编织的灼热,小魅魔扬起脸蛋,神情迷醉,微张的双唇很诱人,像一小片柳叶或睡莲花瓣,生来就是为了被亲吻而存在的,庄重的符咒在他背后张扬,神圣得像许诺誓言。那快乐又是如此强烈而纯粹,令圣子几乎忘记自己在同魔物交媾,如此渎神。

    但结束时,清醒过来的他会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

    自己犯了罪,受到魅魔的勾引。这是一场彻底的溃败。

    尽管小魅魔很可爱,真的可爱。圣子还没见过比这个小魅魔更纯真的生物,比雪更洁白。但真可惜,他无可置疑是罪的化身,而非天国降临人间的造物。圣子想自己大概通不过最终审判的考验,没有那个分辨真假的能力。

    小魅魔是不管这些的。他白天回去睡觉,晚上就肆无忌惮地来sao扰圣子,闹得人家也睡不好觉。魅魔本来就是这样的坏家伙。

    虽然心里念头千回百转,但正事还是要做。不管是白天的还是晚上的。而圣子不得不承认,当小魅魔跃进怀里,腻着他各种索取爱的时候,确实是开心的。

    一个完全驯服乖巧的魔王,教廷真该把这事当作正面典型大肆宣扬。有时候圣子摸着小魅魔柔顺的发丝想,当然这也只能是想想。事实上倘若真的泄露出去,这反而是一个极大的丑闻:教廷里豢养了一只魔王,而神圣的化身、最尊贵的圣子冕下在同它交媾。

    不管怎么样,小魅魔到底不是养尊处优,而是被捕获的囚徒。

    小魅魔伸出手腕,任由圣子给自己套上生腥气的铁镣铐,沾着隐约暗红锈迹,沉重而肃杀,衬着白嫩如贵妇的皮肤,像是轻易就能将被困住的受刑者损毁,像捏碎一个鲜嫩的果子。

    小魅魔低下头,小心地嗅了嗅,又用手指摸了下,表情像是稍微有点深思。

    “怎么了?”圣子故意问。

    这看似不起眼的陈年刑具曾经锁住无数魔鬼,沾染死去的血腥。它们力大无穷,如此黑暗,但它远比看起来的还要结实,牢牢地捆绑住神的一切仇敌。小魅魔那灵敏的鼻子也许嗅到了同类的气息,沉淀在上面的杀戮和憎恨,黑暗的愤怒。

    “星星。”小魅魔说。

    “?”圣子不太明白小魅魔在说什么。

    “这东西是星星上掉下来的碎片。”小魅魔解释。

    圣子很惊讶。这东西确实是陨铁所制,传说是从星辰天掉下来的,如此纯净,象征神的秩序。但它看起来黝黑而毫不起眼,不知道小魅魔怎么立刻发现的。所以圣子也就直接问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是就是呀。知道的。”小魅魔直率地回答。

    好吧,大概魔王总有些知识的特权。

    小魅魔被镣铐锁住了手腕和腿脚。但是当他一丝不挂时,这似乎成了他身上唯一的遮掩。那具完美如最初的造物样本的身体无知地坐在乱七八糟的刑具和充满尘埃的空气中,洁净得闪闪发光。

    小魅魔使劲想够着圣子,圣子走过去,让他的手指能够安心地摸到自己的织物衣角,嗅到散发的乳香和没药的气息。圣子揽住那段柔韧白腻的腰肢,禁锢住他,直接抓住了下腹脆弱的欲望中心。小魅魔的足背弓了起来,脚趾有些害怕地蜷缩了下,又随即放松。

    “我在成为圣子之前。”圣子突然说话,“其实是一个……”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

    “骑士,战士,武人。都不对,要更黑暗些。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我本来会成为一个异端审问的执刑官。”

    “哦。”小魅魔显然对这血腥的职位毫无概念,他的臀部小巧紧致如处子,却在圣子大腿处不知羞耻地扭动。圣子的手掌握住了他的yinjing,皮肤相贴的火热温度与抚摩令他不自觉呻吟。

    “长久以来,我的主要学习范围就是如何辨别那些黑暗造物的蛛丝马迹,如何逼使他们显露自身,套取需要的信息,以及如何与他们战斗。这是一份必要然而不怎么光彩体面的职业。”圣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与罪恶伴生,法律的阴面。”

    “当然,这份职业做到极致也可以在教廷位高权重。不过我们心知肚明也就仅此而已了,那意义不大。重要的神圣之路,天国的阶梯是为那些一心侍奉的人存在的。他们唯一的要务就是使自己保持纯净,非常纯净,以便可以触碰灵的幻象,等待着那个时刻。”

    “我们与黑暗太接近了,不管怎样,那会扭曲我们的灵魂。”

    “我学习的大部分知识,就是如何戳破魔鬼的假面。”圣子捏捏小魅魔的可爱脸蛋。“魔鬼们往往可以伪装得很好,非常好,他们如此洞察人的渴望并趁虚而入。我们必须不断试探,不断怀疑。结果,世人的所有阴暗面都向我展开了,每一个人的原罪。我很难再相信他们看起来的那些样子,正常的羔羊,怀着最深的恶意揣测动机。”

    小魅魔很认真地倾听着,然后亲了亲圣子,将自己更往他怀里送。

    “哦,不用同情我。我并不是被迫走上这样的路的。我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人,是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

    圣子灵巧的手指在肿胀的yinjing根部渐渐收紧,任由小魅魔发出不满的哼声也没停下来。

    “我很擅长那些,如何激发痛苦,利用刑罚的严峻。我喜欢那种解剖般赤裸地看见所有的感觉。”小魅魔在圣子怀中挣扎,轻轻推着他。“我完全不指望自己能得到什么故事中的神迹,只想在日常生活中满足自己小小的趣味。”

    他给小魅魔的yinjing根部上了一个很紧的铁环,上面延伸的两根皮带牢牢咬住了囊袋,抑制发泄。小魅魔痛苦地皱起眉,他如同装满欲望的水袋,唯一的出口却被牢牢扎紧。

    小魅魔像个惊惶的小动物一样,由于被捏住最脆弱致命的要害,在他的禁锢中微弱挣扎。圣子低下头,亲吻了下那细嫩的脖颈,斯条慢理地噬咬着,像野兽享受到手的猎物。小魅魔却被这近似咬颈求欢的动作安抚下来,手指缱绻地勾着他的衣服拽紧,只是胸膛起伏呼吸着,忍着施加在自己rou体身上的痛苦。

    莫名地,圣子理解了小魅魔没说出口的意思:好吧,满足你的小小趣味。

    小魅魔一直都这样忍受他,带着亮晶晶的爱意,幼稚而本能。当然,他自己大概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之所以能这样,完全是因为他身为魔王的资本。否则早在闯入圣子寝间之前就化为灰烬了。

    小魅魔现在乖驯地卧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和施以凌虐刑罚。尽管理论上他们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圣子为这个事实发笑,于是他开口继续下去。

    “总而言之,我是阴沟里的糟糕团队的一员。但不知道怎么的,圣迹居然降临到我身上,我成为了圣子,天父的意志总是如此难以捉摸。”

    从云端照下的绚丽光束,笼着尘土中的凡人,指定的荣耀。

    他没说当时他何等狂喜,几乎融化在那天国的庄严灿烂中,像所有故事中被神迹眷顾的信徒那样,发誓献出自己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主的恩惠穿过我的身体,塑造了我的形态、言语和力量。

    “然后,我成为了圣子。我完全转变了。我需要温柔、节制、宽容,一切美德。我要完全奉献自身给众生,必须深信每个人内心都住着灵,无论那光如何微弱,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拯救他们。”

    小魅魔对此兴趣缺缺,他只是像一条yin荡的蛇那样在圣子怀里扭动,用尽自己的能力引诱他。尽管被锁住的欲望令他痛苦不堪,但流淌着情欲毒汁的身体似乎奇异地将其转化成了某种微妙漫长的快感。

    “当然,至于魔鬼,那还是不一样的。”圣子话锋一转,轻声诵读,“依靠上帝和他的伟大力量做刚强的人,要穿戴神所赐的全副军装,就能抵挡魔鬼的诡计。因我们并不是与属血气的争战,乃是与那些执政的,掌权的,管辖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属灵气的恶魔争战。”

    这段箴言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驱魔咒语,但小魅魔只是无动于衷地甩着尾巴。

    圣子捏着小魅魔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那双湿润的眼睛充斥着毫不庄重纯洁的情欲,rou体的、终将腐败的,不是神的爱,但是看起来非常美丽迷人。

    圣子叹口气,吻上那双饥渴的玫瑰色双唇,浅浅地喂养了下这只魔物,又随即将自己抽离。

    “你是个很坏、很坏的小家伙。”圣子轻声说,“一直都在引诱我。”

    “那些事情我已经很久没做了。”

    “但你需要受到一些惩罚。”

    圣子放开了小魅魔。某种气息改变了,他看起来和这个地方更匹配了些。那种垂怜世人的温柔消失了,他的轮廓气质更冷硬了些,淬毒的匕首,铁处女的尖刺。

    小魅魔被强迫着吊起双手,双足被分开锁在地上,将身体拉长绷紧,像一块待售的rou那样赤裸和任由宰割。美丽得令人目眩的雪白柔嫩身躯,股间的幽暗处藏着欲望的源泉,但它的前端正被牢牢封住,紧箍在yinjing根部的铁环也牵着长长锁链被固定在地上,这是一只被捕获的魔物,囚徒。

    一下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小魅魔惨叫一声,光洁脊背上多出一条鲜红伤痕。

    圣子手里拿着一条很细的鞭子,闪着微弱的银光,比起刑具更像昂贵的装饰品。独角兽的毛,银质的细丝,间隙中微露的玫瑰刺,纯洁与爱。就纯物理攻击来说,也算是利器。

    “是谁派你来引诱我的?”

    小魅魔瑟瑟发抖,抽泣着回答。

    “没有。我自己来的。”

    又一记鞭子抽过来,鲜红印记瞬间在白肤上绽放,好像艳丽玫瑰。

    “为什么?”

    小魅魔因为痛苦而大声抽泣。

    “我饿了……我想要爱。”

    “是这样的爱吗?”

    小魅魔挺翘圆润的雪臀上瞬间多了一道绽开的红痕,羞耻的部位。

    火辣辣的痛感在身体上不断弥漫,像抹了辣椒,娇贵的身体从未尝受过这种苦痛,它们像直接点燃了血液,让它沸腾起来。刚才被圣子撩拨起来的欲望之火在无从发泄的情况下,被这样一刺激更加强烈了。

    小魅魔更饿了。

    审讯内容逐渐往乱七八糟的方向跑偏。就像一般的流程那样,犯人受到刑罚困扰,有些神志不清,开始吐露真言……

    小魅魔的背上、臀部、大腿全是凄惨鞭痕。他的前端依旧被牢牢箍住,但是股间的幽缝里滴落了些比满身汗水更粘稠的晶莹液体。尾巴卷来卷去,难耐地蹭着,小小的桃心尾巴尖像一个箭头,反复暗示着进入的地方。

    脑子被刑求烧得迷迷糊糊的小魅魔只会反复说些yin语,让严肃可怕的审讯刑房摇曳着一室旖旎的桃色春光。

    圣子放下鞭子,走过去搂住满身伤的小魅魔,低头亲吻那些伤痕。

    “乖孩子。”

    会得到奖励。

    圣子没解除那些镣铐,它们此时起了固定和支撑的作用。小魅魔扭过头,亲昵地蹭着圣子。

    圣子的手指插入那个yin荡饥渴的xue中,它立刻迎了上来,急切地嘬弄着。那种温热腥暖的rou欲感像罪的沼泽,危险地黏住一切捕获的猎物,无法逃离。

    圣子不动声色,只是冷静地搅弄出黏腻的下流水声。他告诫自己不要被迷惑,只是一次不能动心的饲喂罢了。

    小魅魔很喜欢圣子的手指,没事的时候也总想含着舔弄。有时候圣子会任由他把它们当磨牙棒,更多时候会把小魅魔轻轻推开让他不要闹,但有时候也会主动在他嘴里作乱,调戏他的口腔和唇舌。它们有力而灵巧,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施加在他身上,或轻或重地滑动,点燃yuhuo,喂养他。

    前面被锁住,背上和臀部又挨了打,那个入口还被圣子用手指拨着火,小魅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yuhuo烧起来。小魅魔又哭又叫,卑微地恳求着圣子关照自己。

    魔鬼的示弱与祈求当然总是令圣子心生愉悦。

    沉甸甸的热度与硬度挤进了那个火热而空虚的部位,狠狠地摩擦着那些敏感的神经,激起一片快感的骇浪,哗然涌遍全身,几乎无法承受的强烈。小魅魔微微勾起小腿,似乎是无力地挣扎和想要逃离,却被一把抓住,然后进得更深了些,生生承受下所有的、几乎瞬间透支身体的快乐。无法从前端泄出的欲望在整个身体炸开,在那些伤口上熊熊燃烧。他不由得痛哭流涕,这也太过于满足了些。

    圣子细密地吻着那些伤口安慰他,一边cao弄他或者说喂养他。圣子的脸上全然冷静,除了激烈动作的汗水,依旧严肃得仿佛在众人面前。

    那些伤口已经开始痊愈了,停留在一种撕破表皮的阶段,被汗水的刺痛。身为一个魔王,愈合伤口是最简单的事。不出意料的话,小魅魔完全有能力让它们瞬间愈合。而作为一个魅魔,将痛苦转化为情欲的辅助是本能。

    就像往常一样,小魅魔轻易把这变成了一种调情游戏。

    甚至过于沉迷了些……

    痛苦是一味微妙的调味剂。以往非常娇气的小魅魔在发现了它的妙用之后,不但变得能够忍受,甚至主动地要求圣子‘施加对坏孩子的惩罚’。

    真该让这个家伙吃些真正的苦头!圣子咬牙切齿地想。他们会切下魔鬼的四肢,拔掉它们的角和尾巴,用银刃切割皮肤和锁链穿刺身体,然后再淋上圣水,在灵魂上烙上咒印。

    噢,但是他不能这么对待小魅魔。那是个需要温柔和爱意的小家伙,还是一个魔王。可以免疫所有神圣力量,忍耐一定程度的伤害,但是不可以被冷落和敌对。有一次他和圣子吵了一架然后跑路,像对普通的情侣那样,然后连着好多天不出现,导致教廷随时提心吊胆不知道哪里会冒出魔王崛起的消息,直到小魅魔又别别扭扭地回来看圣子才算结束。

    小魅魔是没法被困住的。无论什么方法锁住他,一到晨光发现就消失,按小魅魔的解释,原理就像黑夜消隐于白昼的光幕之后那样简单容易。后来圣子狡猾地提出要白昼宣yin,又表示有时候自己晚上要休息不能老陪着小魅魔闹,小魅魔才不情不愿地在白天也留下来,哈欠连天,焉巴巴的。当然,这证明教廷的试验不出意料地又失败了。魅魔能在白天出没而不被伤害,他不跑只是不想跑,黏着圣子像雏鸟求食,非常好控制。

    总而言之,最后圣子担当起了用爱封印住魔王的重任。他也如此说服自己,那些跟魔物颠鸾倒凤的胡闹。

    “他们可不喜欢像你这样的家伙。会想尽办法消除rou体产生的罪恶欲望。”

    “他们吃最简陋的食物,拼命劳作,鞭打自己,尽力遏制,但原罪的rou身还是会产生色欲的火花,他们会把它掐灭掉。”

    小魅魔显然对此理论不屑一顾。魔物是不会压抑本能的。虽然小魅魔很乖地接受圣子的教导,各种方式的。这使他与其他魔物不同,没那么邪恶和充满破坏欲,以引诱人堕落为乐。但有些灵魂里的东西改不了。他一心想要圣子的喂养,别的只能称之为乏味的附带品。他是无法被感化和拯救的,大洪水之前未被清洗的混沌造物。

    但圣子还是坚持不懈地试图布道,这也几乎成了他的本能。

    “他们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自己的rou体,以求能习惯那些痛苦,更关键是享乐。哦我知道你没有兴趣,但是有时候我觉得你也可以学着节制一点。”

    “不要。”小魅魔大声抗议。

    “说不要也没用,我会强迫你学习的。”

    强迫这个字眼令小魅魔脸红了,心旌神摇地晃了晃尾巴。圣子花样百出的手段和尝试最后总会变成yin欲的调剂,遏制只带来更汹涌的情潮。

    他拉着小魅魔走进冰凉清澈的泉水池,泉水中央立着一个小巧的凯旋门,门里站着一只大理石独角兽,它额上的角是纯银的,闪亮纯洁。

    “坐上去。”

    圣子托着小魅魔柔软的屁股,让他坐到独角兽身上。小魅魔坐好之后晃了晃腿,觉得自己像个被哄骗的小孩。

    “坐前面去。”圣子指指独角兽的头部。这下小魅魔明白了。

    他慢慢往前挪,抬起臀部,让那个角尖对准自己身体上柔嫩的xue口,一个进入内部的通道,慢慢地将那个冰凉坚硬的东西吞吃进去,将异物塞进体内。粗大的角撑开了rouxue,金属冷冷地贴着火热的内壁,他仿佛被独角兽挑起贯穿的猎物。不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双腿突然被水的锁链束住强迫贴在雕像上,他的双手则被强制拉开,拷在两边的罗马石柱上,那些束缚住他的水转瞬变成了青色的坚冰。

    不过小魅魔实在已经很习惯这类游戏,只是摇摇尾巴。圣子只穿着一件非常简单的白色长袍,下摆毫无疑问地浸湿了,踩着水声向他走过来。他将项上的十字架解下置于水中,将水化为神圣。

    一股细小的水流升起,像雨丝一样立在空中,然后毒蛇一样钻进了小魅魔欲望前端的小孔。冰凉的水线一下贯穿了娇嫩温热的尿道内部,往里倾泻着。

    “哈……”被冰冷急促的水流倒灌尿道和膀胱的感觉实在不好,小魅魔的那里从未做过这种用途。隐藏在体内的娇嫩rou袋如今做了水囊,被强制灌饱水,还是神圣的。

    “那里从来没有清洗过吧,需要接受一下洗礼呢。”

    “但是这也太……啊……”小魅魔抱怨着,那些水还在源源不断地灌入,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逐渐不自然地鼓胀圆润。小魅魔无处可逃,手脚被束缚的他连动一动都不行,只能承受施加的灌水酷刑。

    “我在教你学会忍耐和节制。”圣子走到他身边,水已经停止了灌注,但小魅魔的腹部也已经鼓起如孕,里面满满装着圣水,在体内凌虐和净化魔物。小魅魔绝望地看见圣子用一根粗长的金针堵住了娇嫩的rou器出口,这意味着刑罚要持续下去很久。

    “还想要吗?”

    小魅魔低头看着圣子,松垮的领口露出了锁骨,衣料与rou体的缝隙里也能窥见里面大片裸露风光。战斗系出身的圣子外表看似纤细,实际上依旧拥有着精干的身体底子。

    小魅魔点点头。

    他想要,即使身体里被灌了一个冰凉的大水球,那种亟需倾泻的欲望压过了火热的情欲。但是看到圣子,他又感觉到了那种饥渴,哪怕自身被破坏都依旧叫嚣的渴望。

    圣子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他抱起双手靠在罗马柱上,一幅悠闲观望的姿态。

    正当小魅魔努力适应着膀胱的憋尿爆炸感,看见恋人而后xue生出黏腻湿润的空虚,那好不容易捂暖的金属内部突然也喷出冰凉液体,直灌入体内,把小魅魔冻得浑身一激灵。

    低温的水在小魅魔体内拼命作乱,把他灌得更鼓胀了些。小魅魔的股间潺潺流出晶亮的水,邪恶yin荡,像止不住的欲望。原本独角兽的角喷水的圣洁巧思变成了魅魔yin欲的证明。

    小魅魔拼命挣扎,却无法逃离。他的尾巴委屈地蜷缩成一团。

    魔鬼非常擅长伪装,尤其是这种无辜、纯洁的表象。魅魔当然也一样。他们以另一种方式激发起人内心的阴暗面和破坏欲,将人污染。

    这是一只魔王,圣水对他毫无作用,他只是被灌到体内的水撑到和冰到了,便装出一幅可可怜怜的样子。但圣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是吃这一套(仅限这一只魅魔)。

    他翻身坐上独角兽背,伸手抚摸那洁白的后颈。小魅魔的哭闹声立刻小了,换成一种委屈的哼哼,尾巴也立刻趁机缠上来了,桃心尖尖使劲塞他手里,要摸摸碰碰。小魅魔的皮肤冰凉如水,被水劈头盖脑浇了这么久是理所当然的。圣子的手指沿着脊背滑下,向前捏住了两个挺立如蓓蕾的乳粒,粗暴掐弄。

    原本就非常辛苦地憋着前端腹部胀痛和后xue灌肠的无情冲刷的小魅魔猝不及防地发出惊叫。

    圣子调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这样还能继续你的发情吗?”

    小魅魔的尾巴使劲扯着圣子的腰,甚至向下绕着圣子充满热度和硬度的阳具。

    “不要作弊。说了这次要教你怎么节欲。”圣子无情地拍掉了尾巴。

    但是冰凉的背后贴近了温热的躯体,那个能给予他无限欢愉的炽热rou块正有力地抵在股间,圣子的一只手伸进他嘴巴里,湿热的呼吸在耳畔拂动。

    这下再冰的水也不能冷却小魅魔的情欲了。

    圣子一只手握住他勃发的欲望,调戏似地抚弄着敏感的黏膜,小魅魔感觉那个躺在人家掌心的东西热烫得要命,被锁在里面的水的温度反而成了一种调节。被喷泉持续冲刷而冰冷的后xue随着rou体热度的上升变为yuhuo的缓冲,让一切进行得更持久。

    “不是吧。”懒洋洋的调侃,“这样都高潮了?”

    圣子现在已经非常熟悉小魅魔的身体,知道那种轻微的抽搐和紧绷意味着对方已经达到欢愉顶点。当然,魅魔总是yin荡的。但拜圣子不遗余力地洗脑所赐,小魅魔开始略微害羞了,不是对这件事本身,而是太快了。

    “那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很多次等着你。”

    圣子下了一句评语。

    小魅魔转过脸,讨要了一个吻。

    日子就这样普通地一天天过去,小魅魔没心没肺,对他来说就是永恒。但圣子不一样。

    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爱上了一只魅魔。

    他当然可以为自己找出各种各样堂皇的理由和借口,说目前的状态是有必要的。但他内心深处知道,自己就是堕落了。

    一份私心的、饱含rou欲的世俗之爱。在众生之中,那只魅魔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这是一个充满污染的事实。比小魅魔本身是个魔王更加严峻。

    恶魔是些邪恶的造物,由罪中诞生,引诱人堕落。至于魔王,那当然是众恶的巅峰。这只魅魔之王引诱了他,还装作纯然天真,仿佛真正罪恶的是别人。

    小魅魔也许是装的,这是它们的本能。它跟其他魅魔一样,甚至因为身为魔王而更加恶劣。它只是表面上装作油画天使样,背地里不知用如何污秽的语言嘲笑圣子的沦陷。圣子时常怀疑这一点。事情又转回了最初就知道的局面:没有一只魅魔可以是纯洁善良的,它们的天性里就不存在这样的东西。

    不同于小魅魔,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有一个最终的了结。

    尽管知道这一点,但是明天复明天,总想无限推迟,所以选择真正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猝不及防和太快。

    教皇去世之后上任了一位新的。

    他以虔诚苦修闻名,活着时就受封为圣徒。某种意义上他是几个家族博弈后的意外人选,但这似乎也可以窥见神奇妙的意志安排。

    总而言之,他是个严格的人,一心要对教廷内存在的浮华放浪懒惰的风气进行改革。

    圣子的秘密自然首当其冲。

    “圣痕的存在并不意味着神的宽容,而是等待你的回头。”

    “当然,囚禁一个魔王是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但是你确认是真的仅仅因为如此吗?”

    “在公事公办的严格程序上,你是否添加了私心的砝码?那是极其危险的。这你应该很清楚。”

    “你真正有对它试图施加伤害和杀戮的方法吗?我看过那些记录,几乎可以说都只是不动筋骨的胡闹。”

    “你们声称它是一只魔王。确实,能免疫神圣力量是罕见的。可是一只魅魔能干什么呢?而记录上也并没有表明它拥有什么特别和强大的力量,除了勾引了我们高尚的圣子冕下。这点倒确实算得上是丰功伟绩。”

    实事求是地说,教皇算不上古板固执,否则按照那些虔诚修士的观念早在第一时间就跳起来要把这堆惊人的烂事抹除得干干净净。教皇通情达理,老于世故,但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