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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演绎剧场:剑修和他的小炉鼎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故而生世多苦难,凡人多忧怖。朝生暮死,如露易曦,常有畏惧,欢乐难久。

    他们遇到他时,那片死气沉沉的村镇已经只剩他一个活物了。

    阳光温暖,横尸遍地,断壁残垣,无有鸡鸣。但是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这枯干凄惨景象中,他却白嫩可爱,像初生莲朵,濯濯出水。

    如此异常,非仙即妖。

    不过经过检查,他们发现这个孩子既无修仙资质,也并非妖魔,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不过,却拥有十分优秀的炉鼎体质。

    于是这群修真人就带走了他。

    世间灾难无数,人们自然总在苦苦追寻解决方法。追求长生,超脱轮回,不死不灭,与天地同寿,无疑极有诱惑力。于是修真者众,大大小小,山头林立。

    带走那个孩子的,只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因为小,所以只圈了一小块灵气普通的地盘。既没有许多进益的天材地宝,也没有名师指点祖传秘籍。唯一的指望,便是大师兄天赋资质上佳,假以时日,不可小觑。所以师门上下都把宝压在大师兄身上,眼巴巴盼着他能出人头地,带大家鸡犬升天。

    既然半路捡到个好炉鼎,自然是归大师兄所有。

    虽然大师兄是个剑修。

    而且理论上,炉鼎是歪门邪道,先是用法近似双修,却有欲无爱,落于下乘;夺人精气以为己用,又有悖伦常,为正派所不齿。

    修真证道,艰苦万分,诱惑众多,常易入魔。不过修真也并非为善之道,想走捷径的人自然不少,所以虽然明面上不屑,私下豢养使用炉鼎的一直都有。而这个门派既小,自然也不在意这些条条框框,只以提升实力为上。

    虽然抛开别的不说,剑修这个职业同炉鼎似乎也相当不搭。

    剑修。众所周知,清心寡欲,不理俗务,一心练剑,不许任何东西影响自己出剑速度,包括感情。这些属性都非常契合修真的要求,所以剑修往往基础扎实、提升速度快、实力强劲,是修真界的大热门职业。

    但与此同时,这些也往往意味着剑修不是一个好的配偶对象。而且不谈则已,一搞就常常搞出大动静。由于连着出了好几件剑修主角的惊天狗血八卦,剑修在感情界的名声迅速跌落谷底,几乎沦为无情渣男的同义词,非常孤家寡人。

    但另一方面而言,剑修本来就匹配注孤生的生活,专注一事,求纯求精,以便飞升之时断情绝爱斩因果。

    不过这些,小炉鼎当然都是不知道的。

    既然是师门出门带回来的礼物,剑修也不扭捏就收下了。

    而属于自己的东西,当然要放在身边。剑修又有轻微洁癖,自己的所有物不愿让别人碰。所以一向享受最好待遇的剑修的单人院子里,在这里生活的人就变成了两个。小炉鼎与剑修同吃同睡,被剑修养着。

    小炉鼎长得玉雪精致,性格又乖乖巧巧,养起来并不麻烦。虽然本质只是个练功用的炉鼎,剑修个性一丝不苟,倒养得很精细,像爱护自己的剑一样。剑修自己吃得简单,于饮食上欲望淡薄,却总会买些点心饮品给他。

    炉鼎当然是不修炼的。虽然有炉鼎能修炼的功法,一是难得寻觅,二是剑修也没作此打算。炉鼎于他唯一的用处,自然就是最正常的采补功能。因此既不用同他和同门一样刻苦练功,也没有什么为前途打算学些傍身技能的需要,只要长大成熟后给他用就行,故而小炉鼎整天无所事事。为了给他打发时间,剑修教他读书识字,自己看书或者想些办法消磨时光。

    小炉鼎是剑修一手养大的,剑修待他又不坏,故而看起来两人感情很好。便是后来知道了自己的定位和用途,单纯的小炉鼎毕竟投入感情过多,一贯又被养得没什么野心目标,不觉得自己如何重要。生活范围就跟剑修的其他东西一样,只在小院,不通人情事故,满心满眼看到的只有剑修一个,故而并不介意。

    过了一些年,小炉鼎到成熟可用的时候了。剑修从山下给小炉鼎带来了新种类的话本,内容自然是炉鼎的一百种花式使用方法。

    小炉鼎一直过着混吃混喝被供养的米虫生活,是到了索取报酬的时候了。

    剑修给小炉鼎看书,让他清楚自己会遭遇什么,怎样被对待,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话本里,小炉鼎被脱光了遮身的衣物,赤条条地裸露在人前,别人的rou具插入小炉鼎体内开始使用。话本上绘声绘色地写着‘纵使如何哭喊拒绝,那粗陋巨物最终还是强硬插入炉鼎紧窄的xiaoxue中,可怜那处被强行撑开,紧紧咬着侵入的炽热凶器。然而这只激得对方更加兽性大发,凶狠地在那处进出着。炉鼎只觉得体内犹如插入了一根火热的巨棒,还被反复贯穿,犹如受刑般痛苦,却无力抵抗,只能不断呻吟。’

    旁边还配了一页插图,衣裳大开的炉鼎如何被举着双腿大开身体,男人的rou具插入炉鼎光裸翘起的臀部,炉鼎满面惊慌挣扎之状。

    虽然有心理准备,小炉鼎还是被话本里描绘的赤裸火辣场面震惊了,皱着脸哭唧唧,可惜整个人被锁在剑修怀里挣脱不开。

    “你知道自己就是为此才被捡回来的吧?”剑修在小炉鼎耳边发问,抱着温软的躯体。“嗯?”

    就算再不懂事,这点小炉鼎还是明白的,毕竟是唯一作用。虽然害怕,还是哭着点了头,闭上了眼睛,像无辜羔羊一样宰割。

    剑修一只手拦着小炉鼎纤瘦的腰肢,修长的手已经从衣领边缘伸进去,捏着腰边的软rou轻轻抚弄,质感柔滑微丰。

    这种程度的亲昵,小炉鼎是很习惯而且喜欢的。熟悉的动作令他一下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说出了撒娇的命令。

    “那里,可以随便捏,但不要挠,会好痒的。”

    因为握剑而略带薄茧的手指并拢起来,轻柔地擦过了那个地方。不痒,却更古怪地带来酥麻感。剑修另一只手捏住略带婴儿肥的下颌,低沉地笑着问。

    “怕我?”

    还是一如既往的嗓音,小炉鼎就睁开了眼睛,转过脸去看他,剑修熟悉俊美的脸近在咫尺。他摇摇头。

    “没有呀。”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小炉鼎甚至侧过身,大胆地伸出手臂揽住剑修脖子,凑过脸去亲。

    喜欢的,很喜欢。独占欲,想要,想要在一起。

    小炉鼎自然看过许多关于爱情的话本,甚至多到泛滥。他很喜欢那些关于爱和迷恋的故事,模仿里面跟剑修讨亲亲。而性成熟的身体当然是会产生欲望的,剑修也用手给他纾解,肿胀疼痛的部位在剑修略带薄茧的手掌间分外敏感,又生出奇异强烈的快乐。由于一直以来剑修只给小炉鼎看没有具体开车的洁本,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小炉鼎一直以为这样就是两人亲密的极致表示了。

    直到现在。

    小炉鼎主动投怀送抱,剑修不再忍耐,直接深吻上去,直到小炉鼎整个身体都被吻得软下来。

    剑修把话本塞到小炉鼎手里。

    “你读,然后我照做。”

    恶劣的个性,明明是即将要对小炉鼎这样那样做出可怕的事。偏偏还要对方亲自读出来,仿佛指挥着欺负自己似的。

    “……哼……嗯……疼……太胀了……”

    小炉鼎趴在床上,身上仅剩的一件贴身衬衣也被撩上去,露出大片光洁的脊背,两只手被束缚在袖子里交叉着几乎动弹不得。雪白柔软的臀部正被剑修捏着,打开隐藏在内里的柔软缝隙,肿胀而热度惊人的rou具正在那个看起来小得不得了的xue内进出。xue口像是被撑到极致,一丝褶皱也无,甚至显出一种被抻开的半透明rou粉色,极为吃力地含着剑修的东西。

    小炉鼎哭丧着脸哼哼唧唧,他也见过剑修的那东西,甚至也摸过,笨拙地替对方摆弄。但是他料不到那东西原来最终是要放进他身体里的。从那么窄的地方!他感觉身体里被强硬地打开,塞进了炽热的巨物,被迫张口委屈地含着。小炉鼎的下巴还抵着方才读的话本,不过此时他自然半点都不想读了,也顾及不了。

    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一开始插进去时有种要被撕裂的恐惧感,后来险险含住了,再适应了些,就只觉得那里又胀又撑。但小炉鼎一向被剑修养得很娇气,又有撒娇的成分。声音便分外娇嫩甜美了些,只让剑修觉得下身更加发紧。

    即使在这种时候,剑修的神情也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地平稳,只是紧紧抿着的嘴角显出他的专注。他一只手揽住小炉鼎的腰部,俯下身亲吻着在白皙背部上微微突起的脊骨,像一条山脉,在上面落下炽热虔诚的亲吻;另一只手则抓住小炉鼎下腹耷拉着的前端,轻柔熟练地揉着,刺激着勃起。

    剑修的声线显出与平时不同的略低沉沙哑感,浸透欲望。

    “身体放松些,下面的嘴别咬得那么紧,就不会那么疼了。”

    那里又窄又紧,初次插入几乎完完全全地紧贴着rou壁,一动就干涩地黏连着,像是两人交合的部位已经合为一体。

    小炉鼎轻轻喘着气,剑修的手指温柔抚弄着他的yinjing。在他的身体记忆里,那一直是很舒服的事情,所以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绷的肌rou。

    剑修温文尔雅的嗓音响起,又用话撩拨他。

    “喜欢我在你身体里吗?有没有觉得很亲密,感觉到了吗?”剑修动了下腰。

    小炉鼎鼻腔低喘了一声,显然被对方的话蛊惑了。

    下体内紧含着恋人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分。虽然又凶又大,撑得几乎含不下,那也是很欢喜的。

    这种时候,很需要更亲昵的皮肤接触,大面积的。

    小炉鼎发出委屈的泣音。

    “想要抱……”

    剑修掐着那窄瘦的腰,将自己拔出来,把趴着的小炉鼎拨到仰面大开双腿躺着,又捏着漂亮的腰窝提起来再度插入。这次顺畅了很多。然后他揽着对方上半身,让其坐到怀里,这个姿势令剑修的东西在小炉鼎体内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对方的rou楔深深地凿入体内,被贯穿,成为对方凶器上挂着的猎物。剑修抱住他安慰。

    身体很热,仿佛连肌rou都会融化的那种柔软感,从被撑开和使用的那处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想要被更加刺激,流淌出快感的暖流和毒素,随着血液流转麻痹了全身。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体被剑修任意摆弄,反应变得乱七八糟,不听使唤。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牵引着不断产生变化,一会儿强烈得要晕掉,一会儿又急切地希望对方能更用力弄自己,产生渴望。

    即使原先害怕且抵触的小炉鼎也不得不承认,其实身体这时候是很舒服的。但在另一种层面上,它的可怕之处在于这些感觉完全是由对方主导的,甚至有种灵魂都要被对方吸掉的感觉。这大概就是炉鼎被使用时的感受吧。

    不过这种事,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比想象的要好很多。而且到底自己情愿,喜欢剑修,想到这里,小炉鼎又主动凑上去讨亲亲。

    然后被欺负得很凄惨。

    被使用过一次后,小炉鼎就察觉自己身体发生了变化。

    也许可能是所谓的认主,剑修对它的吸引力变得分外强大起来。身体打开了某些关窍,滋生着异样的欲望,渴求着外物,得不到就会空虚,连带着情绪和想法都受到影响。

    特别想要剑修,要时时腻在一起。

    即使小炉鼎的修真知识贫乏得可怜,但一些关键的东西,关于他自身的东西,至少是知道的,或者从别人的态度上也可以推断得出。

    被使用和采补,对炉鼎来说并不是好事。就像名字所昭示的那样,供人使用的东西,用一次,对炉鼎自身就是一次损害和折旧,在体内熔炼过后助益修行的纯粹精气神被吸走。

    就算这样,还是想和剑修在一起做这种事,真的很开心。剑修那么忙,小炉鼎大部分时间都只是空虚打发的索然无味。用这种方法,能让剑修留在身边,燃烧生命及时行乐,似乎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小炉鼎对剑修的实力是完全没概念的。对他而言,时间是一滩死水,剑修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他自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突飞猛进,很快崭露头角,在修真界闯出名气。

    不过因为是使用炉鼎的剑修,所以总少不了些异样目光和窃窃私语。。对此,剑修一直表现得很泰然自若,并不避讳。

    剑修是能光明正大地进店,认认真真地翻着各种黄暴话本,然后买下带回家的人。他长得俊美清逸,意态冷淡,如同不食人间烟火,手里却拿着下流yin秽得令人脸红心跳的书,神情十分自如,好像只是拿着本普通的秘籍,简直叫人怀疑他是不是拿错了或者自己看错了。不过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了真相,剑修并不掩饰,于是交头接耳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那么出尘似仙的人物,原来圈养炉鼎行各种不堪事。

    这些,小炉鼎都是不知道的。

    对他而言,只是剑修在那之后就源源不断地带话本上来,都是些如何玩他的花样,姿势百出,有些香艳的玩法颇为极端,近乎可怕。不过小炉鼎被养得柔弱,毫无反抗之力,再怎么哼哼唧唧最后也总得同意,只要剑修想要。小炉鼎又好哄得很,被欺负狠了只要剑修随便说几句好话摸几下就又破涕为笑当无事发生。

    剑修推开门,暧昧异香的温热空气扑面而来,小炉鼎的火候已经好了,正适合给主人享用。

    昏暗的室内光线中,小炉鼎一丝不挂的裸体白得朦胧发光,十分活色生香。

    只见他双手被高高吊在梁上,原本并拢的双腿却被强制打开到极限,左右拉扯着绷成一线。腿心的roubang高高翘起,却被深深插入铃口的玉棒堵住了发泄出口。

    小炉鼎身体正下方放着一个香炉,青烟袅袅升起,滚热的熏香暖流正蒸着被强制撑开的后xue,细细烘着。后xue不断被升起的热气烫进去,小炉鼎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身体真被当成了炼丹的炉鼎,被用火培练制药中。更可怖的是后xue被深深埋入了缅铃,里面装着活虫子,只要闻到一缕药香就会活动挣扎起来,在他体内作祟。后xue被熏烫着,里面又不断震动,前端发泄欲望的出口又被堵住,于是一切快感都被憋回这具rou身中,细细地熬着小炉鼎,直把他熬得筋骨松软,全身上下每一处皮rou血管全都浸透了情欲,yin得无骨。

    做炉鼎真辛苦。小炉鼎泪盈盈地望着终于回来的剑修。

    后xue的扩张器被取下了,饱经折磨却无法逃避的那处立刻如被伤害的蚌般紧缩起来,但很快又有炽热的rou块巨物撑开塞满,沉积在全身的yuhuo被熊熊撩起,好像炉鼎被拨旺了大火继续熬药。小炉鼎先是终于被填满空虚被使用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很快就被强烈到可怕的快感烧到脑子都快坏掉。

    “前面……前面……让我先泄一次……好难过……”小炉鼎哀哀地求着。

    原本才是正经的欲望发泄出口的那处,是常常被剑修堵上了,当然也是为了炉鼎不能轻易泄精气神。小炉鼎下腹热度堆积,硬得要爆炸,剑修却而很喜欢因此而绞得极紧的后xue。

    不过小炉鼎难受成这样,剑修见实在撑不住,也确实到了极限,便抽出玉棒,捋动柱身,令小炉鼎满足地xiele一次。随后又插回去,并继续干着小炉鼎因高潮后而松软下来的xue眼。虽然不如之前的紧致,但那处现在松软滑嫩,自主地层层吸裹着。他几乎能想象出那些软红湿润的媚rou如何像重重花瓣般吞吐着他的东西,便有别样的舒适感。加上泄过一次后的小炉鼎清醒了些,回过神同他说些交缠亲密的情话,就更开心了。

    不过外人是看不到这番极其香艳的私密景象的。虽然知道剑修养了个炉鼎,但也只以为只是普通的采补助长修为。剑修在外面就是标准的冰山冷感脸,任何事都不能打扰我影响我出剑速度的标准臭剑修形象。完全不可想象私底下能玩得比最热辣的小黄本还夸张,种种千奇百怪的话本上都画不出想不出的新奇玩法。到后来很多yin具和玩法都是剑修自己发明了用在小炉鼎身上,将他彻底练成一付销魂蚀骨的至yin之药。这些剑修只在小炉鼎面前露出的面目,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对于小炉鼎来说,开荤或者说开鼎后,只要在一起,剑修简直是无时无刻都在用他,欲望满得他几乎承不住,比话本里的yin魔还可怕。

    不过另一方面而言,小炉鼎其实也并不知道剑修在别人面前的另一幅面孔。寡淡的,一心只追求飞升大道。

    那也并不是假的。

    自从小炉鼎住进剑修院子里后,连剑修的同门都见得不多。剑修一心练剑,一般事务便都交给二师兄处理。只有很偶尔的时候真的有大事,才找来说几句话。自从正式使用小炉鼎后,小炉鼎就被深藏在后院,被强力阵法保护,一面都见不上了。

    他自然不知道,同门很早就看出来剑修待小炉鼎是不一样的。不过他们都一致认为这不是什么问题。

    不过是炉鼎而已。也许剑修对他好,只是为了以后采补时更方便些。

    后来他们渐渐觉出事情不太对。剑修常年一袭简衣荆簪,饮食简单,近乎辟谷,却会购置些舒软衣物、美好饰品,去了某地必带特产,又不是给师门的,很像有心上人的样子。

    而这些行为又跟剑修平日作风非常不搭,加上可靠小道消息说那些东西都给了剑修豢养的小炉鼎。于是人们恍然大悟,剑修对一个只用来采补的炉鼎如此用心,自然是为了方便将来杀妻证道。

    包括剑修的至交好友也这么认为。

    剑修当然总是有那么一个灵魂之交的知己。他们之间虽然不是爱情,却志同道合,心有灵犀,默契无间,比肩而立,无话不谈。

    听到好友的话,剑修笑笑。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杀妻证道是一条能成功的途径呢?”

    “无情道需先入情,有情可斩才可证。先爱而后悟,以是斩凡尘因果而后逍遥。”

    “不是这个方面。”剑修淡淡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何唯独是杀妻呢?”

    “既然所谓杀妻,本质是为了断红尘羁绊,以示求道之心。那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应当斩的,是一切留恋之物,杀一切亲近之人。”

    剑修平淡地吐出惊骇的语句。

    “父母师门屠戮尽,亲朋好友皆当杀。这才能真正达到所谓的斩人伦因果吧?”

    好友看着剑修尚带一丝笑意的神情,只觉悚然一惊。

    “所以,为什么单单杀妻就能证道呢?”

    “是啊,为什么呢。”好友茫然喃喃着,顺着剑修的思路陷入思索。“但你所言的如此行径,必入魔道。”

    剑修抬眼,望向无边悠悠青空。

    “大概是因为,如果飞升规矩这样残酷的话,人间必将大乱,所谓忠孝义无一可留存。到底,仙人是要维护世间伦常的。而妻子伴侣这种角色,向来都是用来表现人之深情,以及比情更重要的东西的牺牲。”

    “所以,只有道侣这种存在,才是可以舍弃也无所谓甚至被称赞的吧。”

    剑修轻飘飘地下了结论。

    “所谓杀妻证道,只是上面刻意定下的戏弄规矩罢了。”

    小炉鼎无法忍耐地发出泣音,只好回过手,无力地抓挠着背后的剑修求饶。

    “好胀……呜呜呜……前面真的好胀……好想撒尿……”

    身为炉鼎,自然是有帮剑修用身体熬药的责任的。

    此时,他的面前摆着一个真正的药炉,里面温着热热的药汁,炉下一根长管一直蔓延到小炉鼎yinjing铃口,残酷地深深插入直至膀胱,将里面饱饱灌满,在他体内培熬着。

    小炉鼎腹部鼓起,因着上下压差的缘故,位于药炉下方的膀胱被灌满得十分彻底,而且始终有一股压力将它想要撑得更满。导致小炉鼎无论怎样感受到极端憋尿的地狱滋味,都始终不能排出一滴。而只要身体稍微放松一点,高处尚未灌入膀胱内的药汁便立刻乘虚而入,将其灌得更加饱胀,那种憋尿却排泄不得的感觉更加尖锐。

    况且那些药汁又是那样热辣地烫着膀胱内部,被强制灌入身体深处,从内部灼烧起来,无法逃避的煎熬酷刑。而且药汁似乎还有着不知什么特性,使碰到的黏膜都麻痒难抑,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膀胱内sao动。

    若是普通的死物对此当然理所当然。但小炉鼎是活人,以敏感的身体作为rou炉鼎来熬药,自然在这个过程中吃足了苦头。

    “呜呜呜……做炉鼎真辛苦……”

    “要乖乖熬药啊。”剑修在小炉鼎耳边亲昵温柔地呢喃,双手却抓着小炉鼎圆润莹白的臀部打开,往那紧得不得了的xiaoxue中插入。“我的药杵要捣药了。”

    原本紧绷至极的身体还被强行插入巨大的rou楔。剑修的那东西动作起来甚至可以在小腹上凸显出形状,此时更是从里面用力戳弄着小炉鼎早已饱胀酸透的膀胱。

    “啊……”小炉鼎长声惨叫,饱盛药液的娇嫩膀胱被这样顶着简直像要爆炸,一个巨大的水球在腹内不断晃动变化形状挤压内脏,像是整个体内都被搅得乱七八糟。“会坏掉的……呜呜呜……真的会坏掉的。”

    “别担心。不会坏的。”剑修轻声细语安慰着,身下动作却是毫不留情的狂风骤雨。无法逃脱的小炉鼎只能完全承受这残酷的熬药过程。剑修的药杵插入他体内,不断给他的rou体煽风点火,一边还用力捣着装满药汁的柔软rou炉,同时手还放在鼓起的小腹前辅助翻弄均匀,只要挤压得够用力,膀胱内的药汁便会在多方压力下从铃口反吐回管道和药炉内,但只要稍稍一松开,便又立刻会灌回去,带给小炉鼎恐怖的膀胱倒灌感。这个过程还不断反复进行,被强力挤压膀胱挤出药汁,一松手又立刻汹涌倒灌。小炉鼎被煎熬得不要不要的,从未想过世间能有如此惨烈的熬药过程,哭得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又被剑修用热毛巾擦干净。

    虽然这样,但小炉鼎却并不怪剑修,而是天真地觉得炉鼎就该是这样用的。一切结束收拾完后,还是乖乖窝进剑修怀抱里,同他有说有笑的,对他撒娇。

    剑修越来越强大了,已经在修真界罕有敌手。

    这是非常令人惊异的。因为剑修出身于一个小门派,既没有灵气深厚的修炼地,也没有高深的师门传承,资质虽然极佳,到底也非惊世之才。靠着自行领悟修炼,一层层轻松突破关卡,直至现在的半步飞升境界,实在惊人。而剑修又一直只用着一个炉鼎,没有用完再换。因此有传言说,当初捡到的是一个极品炉鼎。证据就是在还没攀到现在的巅峰时,剑修也曾经受过重伤,但很快恢复了,只有可能是炉鼎疗伤才有如此快速奇效。而且剑修极为重视自己的小炉鼎,设下重重禁制,只允许自己一人进出。且有流言说,曾有不少人觊觎那个炉鼎,但都被剑修杀得片甲不留。

    “呜呜呜,好撑,不要再塞了……”

    小炉鼎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床上,手臂伸直贴着小腿,手腕跟脚腕被捆在一处,只有臀部高翘着,股间缝隙大开,细细长长浸满药汁的白绸带,被剑修耐心仔细地一段段往后xue里塞,要把里面的肠道整个撑满。

    那药是用小炉鼎的身体亲自熬制的,又混入了剑修的东西,加以秘法,用以整制小炉鼎的后xue,使得后xue变成剑修专属的极品,更附带永久烈性春药效果,使得小炉鼎能无时无刻感受到索求的饥渴和空虚,彻底化为yin兽止不住地向剑修求欢。

    “好过分!好过分!”小炉鼎哭诉,“不要把我身体改造成这样嘛。”

    “不这样的话。随便谁插入你都一样会yin荡地打开身体并高潮吧。”剑修第一次在小炉鼎面前显出冷酷无情。“那我当然要打上认主的标记了。”

    “我没有。”小炉鼎委委屈屈。“你知道我一直都只有你一个!那种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明明知道的。”

    “可是我不放心。”剑修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俯身压在小炉鼎上面,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毕竟,哪天要是你玩腻了,随时都能一走了之。是不是呢,我的大天魔君上?”

    剑修发现小炉鼎的异常,是一次他出门在外,有人破了他的禁制,听了流言意图抢走小炉鼎。当他察觉到并心急如焚地赶回来时,却只看到满地鲜血,残肢狼藉。

    小炉鼎干干净净,像一朵出水青莲,非常无辜地看着剑修。

    当晚,剑修把小炉鼎脱光吊了起来,拿了一根小皮鞭抽打拷问。受不住严刑,小炉鼎只好吐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世人所谓修仙,本质是逆天之举。夺日月精华,吸山川灵气,破红尘因果。以造化无限生机供奉一身,方得以维持小小一人的不朽不灭,偷与天地同寿,且有拨弄阴阳,呼风唤雨之大能。

    所谓仙人,所谓长生。在天道眼里,依旧不过幻梦无常之物。畏怖消亡,想求永乐。而修成一仙,则一将功成万骨枯。仙人越多,则世间灵气生机越稀薄。

    所以天道把他扔进了世界中,准备重整秩序。

    他不是天道的造物,而是起先就存在的虚无,只是出于破坏的需求被放了进来,或者更确切地说,被赋予了rou身和意识。

    rou身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他能力的封印,而打开封印需要契机。rou身的炉鼎体质,正是为了解开封印而存在的。人心的黑暗,强烈的恶意,当炉鼎rou身被用废时,他也就彻底解放了。这时,星命盘上会显出终结的征兆。

    弑神诛仙,是为大天魔。

    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抹除他的存在。然而这只是飞蛾扑火。犹如精美瓷器上出现一条漆黑裂缝,却误以为是盘踞其上的恶兽,越加大力度攻击它,裂缝就会变得越多,瓷器碎裂越快。

    结果被剑修捡回去了,好吃好喝供养着不说,还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剑修其实一直没舍得采补小炉鼎,知道那对小炉鼎损害很大。一直以来做的,其实只是单纯的情事而已。结果阴差阳错把小炉鼎一直封印着。

    “上次我受重伤,你主动自荐说想被我用,是不是为了削弱封印。”

    小炉鼎被恋人质疑,委屈得要命。

    “没有,只是单纯想帮你。”

    “你现在这样,有没有可能是天庭察觉了什么,给你设下用来困住你的陷阱。”虽然剑修非常不高兴自己成了计划的一部分。

    “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生来就是破坏能建立的法则的。”

    “那你现在完不成任务,会被天道怎么样。”

    小炉鼎/大天魔理直气壮地回答:“那它自己另外想办法咯。只是它自己受限于秩序法则就会麻烦很多,得这个那个规律各种动用命数因果,很复杂的。它也懒啊,想我要是能出来直接叭叭叭,搞完了再重建就简单多了。”

    小炉鼎坦白完,看着剑修铁青的脸色,心底害怕,凑上去泪汪汪。

    “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呀?”

    剑修简直头痛欲裂。现在他连飞升成仙的境界都没到,怀里却坐着个注定要毁灭天庭的大灾星。

    还是这么个德性。

    “你什么时候觉醒的?”

    “什么觉醒?”

    “就是意识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使命。”

    “一直都是呀,从一开始被你们带回来就知道了。”

    “……”

    “那你为什么不说。这么重要的事情。”

    “你又不问。”

    “……”

    “你自己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讲的呀。我从来不问的。”

    “……”

    “所以我还是不是你最爱的小宝贝呀?”小炉鼎可怜巴巴。

    “……”这么呆的家伙,真的是大天魔吗?

    日子就这样继续过下去,剑修没把小炉鼎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但有一天,事情还是找上门来了。

    剑修没发现任何异常,但是满心欢喜地推门进来时,却看见里面彻底变样。

    巨大的青色藤蔓严严实实地绕满了房间内部。小炉鼎被凌空吊起,那些藤蔓贪婪地勒紧他白皙如软玉的身躯,甚至绞着往他体内钻,上面的嘴里含着粗大的茎枝,下面的后xue也被插进去,甚至连roubang顶端也被插入一根细小的嫩绿藤条。

    剑修立刻抽出剑砍去。小炉鼎抬起疲惫的眼睛看他,周围的藤条瞬间消失,一切恢复原样,像从未发生过。

    令剑修心惊的是,在他看到之前,竟对藤蔓的存在毫无感觉,而注意到之后,它的气息又强大古老得可怕。

    剑修赶忙上前抱起快被吸干的小炉鼎,放到床上休息。探了探脉,还好没什么大事,只是好像非常累。

    “发生了什么?”

    小炉鼎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

    “就是天道嘛。”

    “?”

    “我一直没管那些事。它又使唤不动我,但事情肯定要做啊。遇到麻烦,就过来借力了。”

    小炉鼎解释清楚了,剑修松了一口气。但是想想刚才看到的场面,开始醋意横生。

    然后小炉鼎被惩罚得非常凄惨。

    被改造完成的后xue不可思议地高热,空虚难耐,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剑修的roubang能插进来。只有剑修的能止痒满足,带来快乐。得不到,就会被一遍遍煎熬在将达高潮又达不到的快感地狱中。

    要一直插着含着,睡觉时候也不能离开。

    然而剑修依旧很忙,要修炼,要外出。然而小炉鼎离不开他,要他肌肤相亲的亲密接触,要体液交缠。这种时候,小炉鼎便不得不分开双腿,羞耻地主动请求恋人撒一泡热尿灌进自己膀胱里,用管子引着导入后xue插着的假阳具内,机关卡着极细的孔洞,一点一滴地润着内壁,缓解那种毒药般缠绕入骨的饥渴。剑修离开的时候,小炉鼎便不得不忍受着恋人尿液充盈膀胱的强烈憋胀感,以及自己排泄到自己体内的羞耻,不断加强着自己作为恋人盛尿容器的认知。

    剑修非常满意这个设置。

    小炉鼎都想不出剑修一介正正经经的剑道修行者,哪来这么多比合欢宫欢喜门还yin邪的法子。

    “没有生气。其实你解释了我就信了。”

    “知道你只喜欢我。但是那种场面真的好容易让人误会,下次和天道商量下换种方法好不好,而且做的时候要叫上我,我来照顾你。”

    “只是很不安,想要你更多依赖我些,更加爱我。”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所谓长生,不过于无常之中,执念于最好之刻之物,意欲保存长久。

    金阙云宫,瑶池仙草,冰肌玉骨,清身仙体。莫不如是。

    为何唯独爱,人们轻易放手;以其无常,排遣失去之必然。而非以求长生之执着,去求爱之长久。

    人们总说,红尘漫漫转头空,唯有证道得真理。

    小炉鼎却告诉剑修一个秘密。

    红尘世界之外,只有虚无。能建立的秩序,皆为可灭之物,终将迎来不复浩劫。

    不如实实在在于好春光中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