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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邪恶支线:被卖给变态老头残酷玩弄

    弟弟被一个猥琐肥壮的有钱老头买走了。

    这个老头并不强健,因为过于沉湎酒色且惫懒,身体脂肪堆积,由内散发出不健康的浊臭。更兼已经衰朽,做那些事,实际上已经力不从心。

    但这些并没有叫他懂得养身自保,看淡欲望平和心态。相反,他变本加厉地喜欢鲜嫩的少年少女,艳羡着那些年轻闪亮紧绷的皮肤,柔韧青春的rou体。他把他们视作美味,深爱着,又嫉妒着。他贪婪地享用着他们的年轻美丽,听着他们在自己手中发出哀嚎;残酷地践踏着,看那些盛放的花儿被自己如何摧残得不成样子,从中得到极大的满足。他衰朽垂暮丑陋,却能尽情玷污这些年轻美丽,将它们在手中尽情蹂躏成泥。

    弟弟要被送去的,就是这样一个恶魔的巢xue中。

    在去之前,弟弟就已经经历了一番残酷的折磨,领受了老头的变态。为了满足他的要求,弟弟一个纯粹的男孩子被强制进行了身体改造,装入了女孩子才有的性器官,变成了畸形的双性。仅仅是为了满足老头想要得到已经被饱经调教的弟弟身上从未有过的第一次、只为了他才预备出现的专业尝鲜感服务,以及把男孩子改造成像女孩子一样使用的恶劣趣味。

    经过多年的浸yin,老头已经对普通的少年少女失去兴趣。他的口味更加重度猎奇,他一定要后天的身体改造,要把少年变成女孩子使用的强制认知改变和精神摧残。

    现在,他买的又一个全新未拆封的新玩具已经送上门了。

    弟弟被哥哥亲自送到老头家中。

    弟弟被哥哥横抱在怀里,把头埋在哥哥颈部,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死命地黏在哥哥身上。

    “东西来了啊,我先验验货。”

    “当然,包您满意。”

    哥哥随便扫了一眼,客厅琳琅满目,到处都是各种残酷的调教刑具,可见主人的重口嗜好。

    他把弟弟放到一张桌上,桌沿都有镣铐,中部却朝内挖空。他将弟弟的双腿分别拷在了一边的左右两端,令弟弟被迫一字马坐在了桌边,屁股正好陷在了孔洞里。

    既然是哥哥在弄,弟弟便也不如何反抗,乖顺得很。提起他的足踝扣到脚拷里就任由提过去铐住,把他双腿分开拉到极限也只是随便摆布,近乎撒娇地哼哼呻吟,只是一直发出那种小兽一样低弱的哭泣,竟像是成心勾着哥哥疼他似的。

    双腿既然被分到极限,腿根处的隐秘便无论如何藏不住,大开着全数暴露了。弟弟还意图用手去挡住老头yin秽下流的目光jianyin,立刻被哥哥捉住,别到身后去了。

    “不要腻着我。面前的才是你现在和以后的主人,要好好取悦他哦。他现在正在检查你呢,表现得礼貌些。”

    哥哥的话里隐含着命令和严厉的态度,弟弟无法逃避,不情不愿,厌恶地看着这个丑陋的老头。

    那双手指粗大肥厚的手正粗鲁地揉捏着柔滑白皙如奶脂的腿根嫩rou,紧绷着,充满弹性和生命活力。

    在yinjing和屁眼中部的会阴处,多了一条嫩红色的小rou缝,缝的两边微微隆起,拱着中间的湿润处,像含着珍珠的rou蚌一样紧紧闭着,仿佛从未被使用过似的。

    这鲜嫩的处子地令老头垂涎得两眼放光。他却不会细细品味,直接两指捏住了rou唇,用力掰开,让内里的阴私全数翻露出来。

    一朵美丽的绯红色rou花湿润地绽开,害羞地蠢动着。是初绽从未被使用过的美好,诱着他将其摧残。他一捏花蒂,弟弟便敏感地啼叫起来,里面渗出了水。他伸出一根手指粗鲁地捅进了那细小的窄缝之中,感受着里面无比紧致嫩滑的吸裹,并很快就被一层薄薄的膜阻住了去路。

    他缩回手指,掏出一个金属扩阴器,直接插入了rou缝之中,不顾弟弟的呻吟强制扩张成一个圆洞,接着又掏出一个手电筒去照里面,只见腻红rou壁可怜地蠢动着,尽头一张rou膜令膣道变得无比狭小,只留下一个小孔。

    “很好。”他称赞了一句,又拿出一根细小的滚珠状长棍,插入被撑开的膣道,从小孔里强制捅了进去。

    弟弟被哥哥逼着强制观看和感受这一幕。自己下身处最羞耻的部位被彻底暴露,被异物插入从内部撑开,一个猪头油腻的脑袋凑得极近,正在细细审视着,一根细长的调教棍歹毒地插入处女膜中,在里面肆意滑动。

    “呜!”

    弟弟身体猛然一弹,冰冷的金属顶端似乎戳到了什么极敏感的软rou。

    “啊,是到zigong口了啊。”

    老头喷着气,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更加大了手劲,调教棍胡乱地滑动着。

    弟弟绷紧了身体却无法逃避,只能完全承受着体内苛烈的责罚。突然间,那尖端又像是戳到了什么孔洞,一下又深入了更深的地方。这种被异物层层深入钻进的感觉令弟弟害怕至极。

    “哎呀,进zigong了啊。是生小宝宝的地方呢。”

    老头yin笑着说,用棍子在里面细细滑动。

    弟弟脸上挂着泪,哭咽着申辩。

    “我……我是男孩子……”

    “那你以后可要细细体会了。”

    听够了弟弟的哭叫。老头便准备给弟弟开苞,并特别吩咐了哥哥不准帮弟弟做前戏,他就喜欢那种直接插入的紧致和少年吃痛的惨叫。

    因为年老力衰,老头便去吃药了。大部分时候他更乐意用各种机械和道具摧残那些年轻的rou体。但既然是新玩具的第一次开苞,便久违地提起了性致。

    这边暂时地只有哥哥跟弟弟,弟弟就又开始哼哼唧唧跟哥哥撒娇,尽一切机会黏哥哥,试图亲哥哥,手在哥哥身上摸来摸去,被哥哥抱着也要蹭几下,拼命跟哥哥调情。

    哥哥把弟弟双手吊了起来,又把双脚也铐住,升在了半空中。

    弟弟四肢悬空,双腿大开。哥哥调整高低,令弟弟下身抬高,正好在老头腰部的位置。

    布置好了,老头便过来享用美色开苞了。

    看见猥琐油腻的肥老头挺着臭哄哄的yinjing凑过来,弟弟避无可避,只好紧紧闭上眼睛,又被哥哥呵斥,命令他必须看着老头进入自己身体,用那根丑陋脏臭的jiba给自己破处。

    弟弟万分不情愿前面的第一次给不是哥哥的丑得作呕的老头,但既然是哥哥的命令,只能含泪接受。看着那老头把jiba插进自己鲜嫩的身体,耸动着,被迫含着那脏物,带来巨大的痛苦。

    正当弟弟已经做好了准备被强行破处时,只过了一会儿,那插入身体的异物便渐渐缩小了,软了,被紧致内壁挤得滑了出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现场弥漫着一股十分尴尬的气氛。

    阳萎了的老头大伤自尊心,不禁恼羞成怒,更兼看到弟弟脸上松了一口气的止不住笑意,含情脉脉看向哥哥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伸手一巴掌就打在弟弟的逼xue上。

    “当我上不了你就拿你没办法是不是!你想都别想!!!折磨你的法子多着呢!!!!”

    哥哥也颇为惊愕,赶紧安抚老头。

    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硬不起来上不了,老头的想法越发狠毒,对弟弟下手越残酷。

    他拿了导尿管来,再次撑开弟弟的下体,从处女膜中穿入,又穿过zigong口,直接抵达了zigong里面,接着从另一端开始撒尿。

    弟弟被吊在半空中,下体逼xue处含着深入直达zigong的管子,正在被老头撒尿。

    弟弟眼睁睁地看着那浓黄脏臭的尿液从老头jiba放出来,就一滴不漏地通过管子直灌体内,热腾腾的尿液强制灌入最深处那柔嫩隐秘的zigong。还未被破处,没有经历任何性事,没有灌入过一滴性欲的jingye,zigong便已经被灌满脏尿,被当作rou便器使用了。

    这纯洁的处子,立刻就被降等糟蹋成了最肮脏的人体马桶。

    弟弟十分崩溃,无法接受这巨大的落差,习惯性地想要喊哥哥,立刻被哥哥塞了口塞,免得更加惹老头不悦。

    老头犹不解气。

    “我破不了,也别想别人给你破处!”

    老头拿来了一大堆没洗的内裤,又旧又破,上面布满了精斑和尿渍,有些地方已经结块发黑油亮,散发出恶臭。

    那些腌臜的布头,被老头捏着角,强行一团团塞进了弟弟下体的rou缝之中。

    弟弟屈辱地被迫接受着那些恶臭脏布深入身体,zigong里还灌满了尿。强烈的异物感撑开了下身,越来越坚实尖锐,老头的手指几乎是仇恨地捅着那些脏内裤,看弟弟的逼xue艰难地吞咽着。终于,弟弟浑身颤抖,尖叫着,在一阵巨大的痛楚中,老头手感一松。

    处女膜终于被捅破开苞了。

    老头又把那些布料都拉出来,美滋滋地看着上面新鲜的血迹。

    “好了,验货完成了,我很满意,你可以走了。”

    他对哥哥说。

    于是,哥哥便离开了。把弟弟单独留给了变态老头。

    门刚一关上,老头的神色便变得无比狰狞。

    “当我眼瞎是不是!你这个浪货!居然拿我当跟你哥哥调情的工具是不是!”

    看见弟弟脸上真正的害怕神色,老头恶狠狠地再次拿起内裤,重新往弟弟逼xue塞。

    “我就教教你,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哥哥走出没多久,自然便听到了老头的叱骂和弟弟前所未有的惨叫。

    他笑起来。此后,弟弟在老头家里会经受何等残酷狠毒的地狱折磨,自然可想而知。

    那样的弟弟,会展现出怎样动人的哀鸣姿态啊。

    终于,所有内裤都被塞进了去,连饱含尿水的zigong里都紧紧塞满。

    在没能rou体亲自破处,体会到身体的衰朽,以及被一心依恋哥哥的弟弟无视后,盛怒的老头已经不带一丝柔软,决心要把弟弟彻底玩坏,以出这口恶气。

    他想了许许多多恶毒的刑罚,慢慢折磨弟弟。

    首先,他对弟弟的yinjing下手,将yinnang内缩嵌在里面,又用胶水粘住,将软掉的yinjing慢慢地整根压扁,再粘在一起。此时它的外表看上去就仿佛跟女孩子的外阴似的了。

    “你说自己是男孩子,你自己看看,哪里还有半点男孩的样子?”

    老头嘲讽地说。

    老头又拿了一根蜡烛似的东西点燃芯,倾过来。火焰融化了固体,变成液体,guntang的烛液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弟弟被胶水粘住的阴部。

    弟弟浑身颤抖,发出尖锐至极的惨叫,辗转哀鸣。可是这声音丝毫打动不了老头,反而令他更加高兴,专注地令那些烛液滴在弟弟最嫩最敏感的rou和皮肤上。

    弟弟下体承受着滴灼之刑,不断痛苦地惨叫。但此时,他竟还有余暇分神想着。

    啊,这就是哥哥想要看见的景象。变态重口的哥哥,把此前的纯洁全部打破,雌堕沉沦毁坏的样子,甚至是完全被别人一手调教出来,这些都会令哥哥非常愉悦吧。

    弟弟害羞地红了脸。

    待到蜡烛滴得差不多时,弟弟的下腹一片光滑平坦的蜡痕,已经完全看不出男孩子的性征了。

    但这,只是弟弟在这无间地狱的房子里的第一夜的漫漫长夜的开始……

    此时,弟弟的yinjing被迫改造,被蜡封住,刚开苞的阴xue被从zigong到膣道塞满了脏臭内裤。老头蹲下身,仔细地用手指甲剥弄着弟弟被撑开的yinchun,弟弟咬着嘴唇,忍不住了才发出声音。

    “怎么不叫了?刚才哥哥在的时候不是还叫得很好听?很会勾引哥哥?”老头嘲讽地说,“放心,你接下来还会学会叫的。”

    老头终于找到那个被挤压隐藏的前xue尿口,用指甲用力剥开,接着,拿过一个径口细短,本身体积却很阔大的漏斗来,将一端强行插入了进去。

    被改造后还从未被开发利用,甚至未正常地尿过尿的尿口就这样被插入了粗大的异物逆向深入,直达膀胱,强烈的不适感令弟弟痛苦不已,那种被从外界打开到膀胱的通道的感觉更加令弟弟恐慌。而这种恐慌感在老头拿来了大桶冒着热气的油液时达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啊啊!!!!!!!!!!!!”

    弟弟眼睁睁看着guntang的油液被从漏斗从尿道强行灌入了膀胱之中,内部灼烫无比。弟弟惨嚎着,腹部rou眼可见地逐渐鼓起,犹如孕妇。那些油在膀胱中很快凝固了下来,把膀胱从内部撑开固定了形状。弟弟感觉膀胱里仿佛被灌了沉沉的固体水泥,无比痛苦。

    哥哥变态!!!!!!!!!弟弟脑海里只有这句话在反复回荡。

    这样还不是结束,弟弟四肢着地地爬行着,坠着沉沉的肚子,被老头挥舞着鞭子抽打着屁股,一路爬行到地下室。

    弟弟双手被吊起,坐在三角木马上。老头要求着弟弟不断踩着脚踏,令假阳具捅着弟弟后xue。当然,这全凭弟弟自觉性。但是如果第二天,弟弟没有做到规定的数量的话,将有更残酷的刑罚在等着他。

    此时弟弟已经又累又痛,毫无力气,对于如何给自己下狠手,也掂轻怕重,自然没完成任务。

    然后弟弟就受到了刻骨铭心的恶毒教训。

    一根金属棍从弟弟瘪成一团rou饼的yinjing中插到膀胱里,给里面的液体加热。

    腹部guntang,不像之前液体进入膀胱时就已经冷却了。这种内部加热的长久煎熬更是酷刑,弟弟觉得自己像个热水壶,经受着内壁热烫的酷刑。

    凝固的油慢慢融化,水泥般的固体终于松动,此时却是冰凉固体好受些了。憋尿失禁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前xue尿口,稍一松动,便一股热流涌出,哗哗地失禁,又烫着前xue尿道。

    但弟弟也顾不了这许多了,一边哭喊着惨叫一边失禁,从双腿间淅淅沥沥地淋了下来。

    然而这还不是惩罚。

    老头又把那些脏内裤都扯出来,深些的,伸手进去,在zigong里的,便伸进了细长的钳子拔出来。美少年的下身慢慢吐出那些yin秽的脏污,样子说不出的凄惨色气。

    短暂的轻松之后,弟弟就迎来了毛骨悚然的刑罚。

    弟弟下身被以分腿器分开,双手也被一起绑在上面。

    老头用极为细长的扩张器插入阴xue,穿过zigong口深入zigong,强行整个撑开,从xue口就能一眼望到底。

    “里面是非常漂亮的腻红色呢,马上就要好好接受惩罚了。真是期待它被咬烂的样子啊。”

    老头拿出了一罐膏药,用毛笔蘸着开始涂抹rou壁。

    被刷子刷着被撑开的下身内部的感觉十分异样,一个被摆布的rou玩具。能明显感觉到刷子越来越深入,侵犯到隐秘身体内部,最后,甚至肆无忌惮地在zigong壁里刷了个遍。

    老头有意折磨弟弟,泄愤似地戳弄。

    “男孩子?男孩子可没这种地方供人玩弄。这里是女孩子生宝宝的地方。不过对你来说,就只是用来装尿的便池!用来装烟头,或者做虫子的苗床也不错呢。”

    好不容易刷完了。老头又往弟弟膀胱里灌了些药水,却又用镊子插入前xue尿口直至膀胱,从里撑开,令他彻底失禁。

    接着,老头便把赤身裸体,尿口和阴xue整个彻底撑开的弟弟放到花园里。

    “好了!在这好好反省吧!”

    很快,弟弟就知道这个刑罚有多残酷可怕了。

    花园里持续不断地回响着弟弟的凄厉惨叫。

    弟弟半躺着,感觉下身凉飕飕的,风在往被屈辱撑开的xue口灌。

    很快,身上四处起了细细痒痒的感觉,仿佛有蚂蚁在爬。

    他惊恐地发现,许许多多的蚂蚁正在往xue口爬去,估计是被药香吸引,在撑开的内壁上爬动着,细小的足刺激着rou壁,咬噬着。

    然后,更多各种各样的虫子爬了过来,密密麻麻地往里钻,都从那个邀请般被撑开的阴xue钻进了膣道,甚至zigong里,在壁上爬动咬噬,相互打架。

    “啊啊啊啊啊啊!!!!!!!!!!”

    各处麻、痛,又奇痒无比。万虫钻入噬咬的猎奇景象和滋味令弟弟几乎崩溃。

    弟弟就这样被放置在花园里一天,膀胱和逼xue里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充分地享受了一番别样滋味。

    弟弟被放在厕所,双腿大开被拷在左右墙上,上半身却倒吊放置在地上。

    他腿心依旧被彻底撑开成一个圆洞,露出rou红内壁,看起来无比诱人,其实却只是作为人体马桶被使用。老头成心糟蹋他。那前xue还没尝过一次roubang的真正滋味,zigong未被灌过一次精,便已沦为最下贱的便器了。

    老头推门进来,掏出yinjing撒尿。

    sao臭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而那浊黄肮脏的液体,都热烘烘地流入了那嫣红roudong中,蜿蜒着沿着膣壁,灌进了zigong里,好好盛放含着。

    这样被当作便器使用,已经是最轻松的活了。

    “嗯……谢谢主人使用rou便器,将尿灌进来。”这样下流yin秽的话,弟弟也已经被调教得能十分顺从地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