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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番外他一遍遍诉说着爱语(素股脐橙)

    “你知道秘密花园么?”

    南祀问005。

    “知道。”

    “你看我。”南祀手臂用力,跳坐上窗台“像不像那个被关到腿都退化的小少爷。”

    因为庄园主人的妻子去世,他害怕睹物思人不肯呆在这里,又将儿子“保护”在房间,封闭窗户隔绝阳光,所有进入房间的佣人必须带口罩以免传播所谓的病毒,终日躺在床上和轮椅,丧失行走能力。

    005沉默了。

    那个时候,位面的任务已经没有希望了。

    一人一系统彻底摆烂了。

    所以其实当时005想说:但是那个主人不会丧心病狂和小少爷上床。

    当晚,那个男人打开大门的时候,005眼不见心不烦的关闭了视觉听觉进入睡眠模式。

    南祀装死躺在床上。

    他一直是个情感波动小的人,在发现彻底没得挽回之后,一点情绪都懒得起了。

    熟悉的呼吸声挨近。

    灼热的,霸道的,压抑的,微微紊乱的。

    不言而喻的欲念。

    “国师大人。”南祀望着奢华精美的床幔,叹气“你是有什么性瘾病么?”

    跪在床边的男人一边解着自己的衣物,一边俯首从南祀指尖吻上来。

    虽然头低的很低,但上目线却包含侵略性直盯盯着,太轻太呵护的态度和侵犯行径迸进,无论多少次都让南祀感到些许诡异。

    南祀一抬手,帝国国师蒲滦的额头就被狠狠扇了。

    “算了,反正我也离死不远了——”

    “不会的。”

    蒲滦反应极快的握住南祀的手,放在脸侧抖着唇贴的很近,但没敢再吻,肩膀紧绷,一遍遍重复着。

    “不会的。不会。我不会——”

    以南祀的角度,男人弓起健壮的背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看着多强势啊,可握着青年的手在轻微的发抖,口中呼出的热气烫在他手背。

    厚重荣耀的华服披了一层叠一层,里面空荡荡一副骨架将散。

    沉默。

    南祀又拽了一把蒲滦头发,后者狼狈的一摔。

    仍锲而不舍的盯着“……可以么?”

    “……”南祀偏过头。

    没一会儿,亲吻从额头开始了。

    比以往多了些急切,抓着南祀腰的手也更紧了一些,迫切的想要证实自己握住什么。

    他吻到胸口的时候南祀有点厌了,用膝盖顶,抬腿踢踹他。

    “滚蛋。”

    蒲滦被踢到了肋骨,顿了一下,直起上身一手扶住大腿折上去,手臂夹着抱在肋侧。

    他抬头,那张脸上还是清清冷冷的没什么变化,眼神轻飘飘落过来,一阵风就能带走的白蝶似的。

    蒲滦抿着唇,拉过一条丝带来,牵连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终于,那副清贵虚伪,随便谁都能带走他的样子被打破了,蒲滦舔了舔唇。

    南祀当即挣起来,很快给蒲滦一手只镇压举到头顶,丝滑的绸缎绑缚上。

    一些不那么美妙的回忆冒出来。

    ——主人,我们安一个铃铛好不好。

    ——主人,你还好么?可以继续么?

    ——……主人,你叫的比铃铛声都大。

    ……

    南祀发出一声气音,又赧又气的撇过头。

    一只大手捏过下半张脸,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蒲滦先在唇缝插探了两次挤进去,不那么配合的贝齿闭合,蒲滦一手往下摸,掐捏着乳尖,一声咽音后,凶狠的吻了进去。

    蒲滦的吻一向凶的很。

    很快,南祀舌根无力,上颚一阵阵麻软,牙齿都要打颤,强硬入侵的舌把他折腾的无从反抗,涎水晶亮流过。

    直到南祀眼眶里湿漉漉,渍渍水声中溢出几小声呜咽,蒲滦才痛快分开一点,紧接着逼问。

    “宝贝,我想cao你。”

    一连串挑拨着南祀神经,南祀还喘着气,瞪了蒲滦一眼。

    然后他发现贴着他腿的guntang热源更硬了。

    “神经……”南祀声线不太稳。

    蒲滦目光一寸寸扫视过细嫩皮肤下滑动的喉结,一起一伏的胸口,薄透白衫罩显出的腰身,衣角垂进两腿间,没入更隐秘的诱人地带。

    层层叠叠的床单绸缎,在视野里大团大团像染料蔓延,他双眼烧的干涩,蒲滦闭了闭眼。

    干燥温热的大手顺着腰背搂上来,体面的国师因为曾经有过一段下贱的经历,如今手指还留着薄茧。

    蹭过被故意养的细嫩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南祀咬住唇。

    手掌下移,捞起腰离开床面。

    从某个角度来说确实是养废的小少爷,明明是个alpha腰软的一点肌rou都没有,整个只能依赖在肌rou偾张的手臂。

    平坦小腹上还留着上一次的糜乱吻痕,蒲滦呼吸急促的吮吻下去,白皙的身体又印上新的yin纹,手掌跟着移到rou臀,将软rou捏的变形。

    南祀双眼迷蒙,染上欲色的小声喘息着。

    当蒲滦深深吞入性器,湿暖紧缩的口腔让他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他的手禁锢着不能动,双腿不由自主夹住对方毛茸茸的头。

    不可控制的一波波情潮奔涌而上,蒲滦的速度频率每次像要顶起全部快感一样,又擦着高潮的边缘收敛让他不得释放,南祀抖着唇眼里的雾凝成泪珠泫然欲落。

    “嗯……混,混账……”

    蒲滦空出一只手压在大腿内侧,不由分说的强势将其安回床上,不论怎么难耐可怜的抽颤也死死禁锢着。

    南祀无助的昂起颈,觉得下半身仿佛不属于自己了,又一次几近攀上顶点,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中,南祀蹙着眉,双唇微张射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唤什么,更紧致温暖的后xue就抵了上来,还没脱离不应期的南祀心头浮现一丝惧意,反抗的话没给空窗出口,xuerou就将敏感的顶端吞食进去。

    蒲滦欣赏着身下人神情的一瞬空白,接着,yin乱失控就霸占玷污了那张小脸,嗓子里吟出哀哀呻吟,折磨的湿红的眼失神的望着他。

    蒲滦下体硬的发痛,他几乎享受着这份南祀给予他的疼痛,他掌握着不同的撞击吞吐的速度,对方的脸蛋马上就会如实的反馈出来,可爱又诚实。

    “你……呜……慢,慢点……”

    薄汗沾湿的发贴在鬓边,春潮带雨的脸颊似怒似嗔,乞怜的叫声从微肿红润的双唇泄出。

    蒲滦目之所及,在建造的极大又壮观的白金床榻上,只有一缕妖红的色彩,紧紧束缚在细细的手腕,根根分明的手指微曲像盛开的花,随性交颠动。

    色气又禁忌。

    蒲滦忍的起了一身汗,他埋首去亲咬南祀的胸乳,呻吟声又大了,随着不定时的碾吮,yin叫里夹杂着可怜的呜咽,蒲滦将红果亵玩的硬肿,松口前恶意用牙齿咬过,应起一声短促哀叫。

    yin糜的水声作响,男性沉重急促的粗喘回荡耳廓,烫的南祀几乎喘不上气,在蒲滦握着他后颈,半咬半吻敏感薄弱的喉结时,南祀不得不昂首,他打颤着躯体,泪水涟涟哭着骂蒲滦今天发什么疯。

    蒲滦顿了一瞬,放过脖颈安抚的吻着眼尾的湿光泪痕,有力的腰腹加快着速度。

    南祀腿根狠狠抽搐一阵,入眼一片白雾,缴械在蒲滦紧热的rouxue里。

    先前玩的太过火,片刻后蒲滦轻声唤着南祀名字也只得到了一声无意识的闷哼,他将指尖插进南祀嘴中,挑起舌尖,带起银丝在唇角留下湿痕。

    他捞着青年翻身趴在床上,将软垂的两条腿并在一起,yinjing抵进腿芯满满磨了起来,偶尔蹭过会阴和两个囊袋,青年才应激的含糊的吟出几个音节。蒲滦把他腿弯折着膝盖着床,罩在他身上一下一下抽插大腿,一手握着他腰不让他摔倒,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抚摸青年垂着的性器,手指刮着,将黏汁爱液蹭到他紧绷的小腹和白嫩的大腿上,甚至将一些涂抹在胸脯。

    青年凌乱着发丝头蹭着床一耸一耸,毫无自主意识的破布娃娃样抖了抖,蒲滦紧紧抱着,一遍遍诉说无人倾听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