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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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泠洋的笑怎么说呢,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掺杂在了里面,把吴叔看的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哥他平时性格不会这么急的,不是祁衍丢了他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儿,你体谅一下。”徐泠洋客客气气的说着。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吴叔也没有无缘无故不给徐泠洋好脸色看的理由,再者说,这件事涉及到祁衍,吴叔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把祁远丢给一旁的保镖,紧张的问:“我家少爷回国了?两天前他还给我回了个电话,说还在泰国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那要问这位陈董事长都对祁衍做了什么,绑架这件事可是板上钉钉的!”祁远在一旁搭腔,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睛里全是不甘心。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直接把陈渐程惹毛了,陈渐程想也没想,直接抬手一道金光甩在祁远身上,祁远一个普通人怎么承受得住,直接被打出几米远,撞在身后的储物柜上,半天起不来。 陈渐程还觉得不解气,寒声道:“祁远,我告诉过你,你要是敢从中挑拨离间打祁衍的主意,我一定杀你全家……” 杀祁远全家不就是要动祁峰?那可是祁家在政坛的支柱啊,吴叔当时就反应过来,连忙朝祁远骂了一句:“你先闭嘴!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地方!”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个人,可是祁家的利益最重要。 徐泠洋眯起眼睛,还是把话挑明了说比较好,打哑谜没意思,他嘴角带着笑说:“其实,我哥他把祁衍带走就是为了防昆仑,虽然JC和祁家有过瓜葛,但我也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愿意成人之美。吴叔你是个明白人,应该知道祁衍在我们手里总好过被昆仑带走。” 陈渐程闻言,转头看了徐泠洋一眼,徐泠洋眼中的坚定对陈渐程而言就好似一剂定心丸,明白的告诉陈渐程:我赞成你和祁衍在一起。 吴叔是个局外人,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当然把这件事看的透彻,如果JC能不计前嫌和祁家结了秦晋之好,也总好过让祁衍被昆仑带走,不知生死和祁臻再无相见的可能。 “徐董事长果然重情重义,那我也就不隐瞒了,少爷两天前和我联系之后就了无音讯了,不过他说过段时间会回来,但是具体时间没有确定,这种没有确定的事情,可能性等同于零,”吴叔说道此处,祈求一般的看向陈渐程,“陈董,这件事,牵连到昆仑,祁家没有施展的余地,还请您,带少爷回来。” 陈渐程胸闷,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徐泠洋要过吴叔手上两天前的通话记录,找到了那个号码,递给旁边的保镖说:“把这个号码给严琮,让他查一下,能确认位置最好。” 刚好这个时候,陈渐程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他沉着怒气一看,瞬间就炸毛了,眼睛变得猩红,把手机往地上一摔,“不用查了,人已经找到了!”说完,人就化作一缕金光消失了。 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徐泠洋挑了挑眉,走过去,蹲下身,把陈渐程摔在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那条信息的内容说了祁衍的位置,也说了祁衍正在干什么,他正在天师府修太上忘情。 太上忘情,啧啧啧……难怪,陈渐程这么大反应,只是,这条信息是谁发的呢? 夜已经很深了,祁衍还在敕书阁挑灯夜读,他现在精神挺亢奋的,估计是张天煦的痱子粉的作用,祁衍都怀疑他那个痱子粉是不是掺了风油精,怎么这么提神醒脑呢。 他坐在蒲团上,面前搁着一个小案,他撑着脑袋歪着头看着手里的一本奇门遁甲,旁边摆着一堆罗盘八卦,台灯的光线不是很强,不过不会伤眼,柔和的光线将祁衍脸部的线条也衬的柔和了,睫毛的影子轻轻落在脸颊上,无限温柔。 看到某一处时,思路突然就堵住了,祁衍怎么看都不甚明白,他坐直了身子,准备把这个不明白的地方多看几遍。 忽然,一双结实修长的腿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祁衍吓的身子一颤,连忙抬头看去,迎面就对上了陈渐程那布满寒霜,阴沉至极的脸。 他站在祁衍的案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跟看一个死人一样。 祁衍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陈渐程那张在灯火映衬下变得忽明忽暗的脸,让祁衍想起了在临江别墅里被陈渐程囚禁的十四天,种种过往都浮现在眼前。 “祁衍,你很能跑啊。”他突然扑过来,一张俊朗在祁衍面前放大。 祁衍双眸瞪大,惊讶的张着嘴,手中的书也应声而落,他跌落蒲团,身子不由得往后倾了一下。 他害怕陈渐程。 陈渐程一把将祁衍面前的书案掀开,案上的书籍罗盘滚了一地,台灯闪了两下便照向屋顶,整个房间也变得亮了些。他精壮的身子前倾,将祁衍笼罩在身下。 祁衍丝毫不敢耽搁,拔腿就想跑。 陈渐程立刻伸手按住祁衍的肩膀,膝盖用力一顶,分开祁衍的双腿,将祁衍的腿搁置在他腰际两侧,这个姿势,暧昧异常。 可对于祁衍而言,这无疑是更加羞辱,他伸出手一边掰着陈渐程压在他肩上的手,一边厉声道:“你放开我!” 陈渐程才不理会他,腾出的那只手伸出手指划了两下,敕书阁的灯瞬间亮了起来,突然到来的光明让祁衍的双眼倍感不适,他眯起了眼睛。 陈渐程面无表情的看着祁衍,他穿着一身薄薄的玄色道袍,和黑色的碎发交相辉映,将脸上的皮肤衬的愈发白皙了,眼下因为挣扎,面色渐渐有些潮红,好看的紧。陈渐程竟一时不舍的挪开眼,不过30几个小时不见,他就想祁衍想的发疯,想也没想,俯身就想亲他。 祁衍哪里愿意,立刻伸出手去推他。 挣扎中,一个清脆的巴掌声瞬间让俩人都愣住了,陈渐程雪白的脸上浮现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他伸出手指,指腹摩挲过微红的嘴角,愠怒的转头看着祁衍,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隐藏着极大的怒气。 祁衍也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俩人拉扯中他会扇陈渐程一巴掌,但是扇了就扇了,一巴掌而已,难以平息祁衍以往受的委屈。只不过他还是有些怕陈渐程,天晓得这个妖怪发起火来会怎么样。 “心情好点儿了吗?不好的话继续打。”陈渐程冷着一张脸说。 祁衍愣住了,这个傻逼不会被打懵圈了吧,“你有病吧!” 陈渐程拉住祁衍的手腕,沉声说:“我懒得跟你废话,跟我回去。” 祁衍甩开他的手,低喝道:“你当我傻逼吗?跟你回去继续被你关起来?你特么是妖!你明白吗?” 祁衍眼中的拒绝深深的刺痛了陈渐程的心,他本来想着见到人了,就先哄着,把人哄回来,可是一看见祁衍,他体内的燥郁分子就压不住。 陈渐程拽着祁衍的衣领,怒吼出声:“我问你,是谁把你弄到这儿来的!是不是云尘!” “没有他我就跑不掉了吗?你把我关了那么多天,难道还指望我继续留在你身边?你做梦吧!”祁衍怒目圆睁。 陈渐程逐渐收紧拽着祁衍衣领的手,“我现在想跟你好好谈,不想跟你吵,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谈?”祁衍冷笑一声,“你觉得我现在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抛开私事不谈,你跟我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人妖殊途,想谈咱们只能刀剑相向,之前你对徐泠洋说过,哪怕我祁衍修个上百年也不是你的对手。确实,我不否认……” “所以你就千里迢迢的跑来龙虎山,想多学点儿东西好杀我是吗?”陈渐程眯起眼睛,森冷的眼神盯了祁衍一会儿,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在旁边散落一地的书籍中翻找着,嘴里还咬牙切齿的说:“你他妈的想学太上忘情是吧?” 太上忘情?祁衍皱着眉,看着在那堆书里乱翻的陈渐程,有些懵,什么太上忘情啊,谁跟陈渐程说他在学太上忘情啊?这不是神经病吗? 不过,这个反倒是提醒了祁衍,也许学了太上忘情,他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陈渐程在那堆书里翻来翻去,祁衍见他顾不上这边,立刻翻身从蒲团上爬了起来,他跟陈渐程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暧昧了,这里是道家清修地,祁衍不愿意再次冒犯神灵了。 “来人啊!”祁衍一边跑一边喊,现在碎玉剑不在他身上,他需要找那些道友过来,众人合力,能把陈渐程封印也说不定啊。 祁衍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陈渐程一个闪身就到了他身边,伸手抓着祁衍的脚腕,顺势将他扑到在地。祁衍迎面倒在地上,下巴重重的磕了一下,他登时就觉得头有些发晕。 陈渐程将他翻了个身,有力的手再次抓上祁衍的衣领子,“叫人?叫人来看我们俩在发生什么吗?”说着,他手掌用力,就要把祁衍的衣服扯开。 祁衍连忙抓着他的手,惊慌出声:“不要!”他衣服下面全是陈渐程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才短短两天,根本就没有消退。刚才祁衍喊的那一声,外面的人肯定听见了,万一他们冲进来看见祁衍跟一只妖怪不清不楚的,祁衍的修道生涯可能就此终结! “我耐着性子来找你,不是让你跑的!”陈渐程厉声说。 祁衍刚要说话,门就被打开了,一帮道士提着剑,乌压压的在门口站了一片,为首的就是元黎。众人看见陈渐程和祁衍俩人正在地上拉扯不清,都有些茫然不解。 “程……程哥。”元黎颤抖出声,打破了眼前这个僵局,他身后的道士们看见这个场景,纷纷不敢出声。 祁衍扬起头看了看元黎,又看了看陈渐程,目光在俩人之间流转了两个轮回,才缓缓开口说:“你俩认识?” 难怪,他怎么说陈渐程怎么能这么快就追过来,原来是有人通风报信! “不是,祁衍你听我说……”元黎看见祁衍脸色不好,八成是开始怀疑他了,他忙着想开口解释。 “你们,你们和妖怪是一伙儿的,和他是一伙儿的?”祁衍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那种被背叛被出卖的感觉让祁衍几乎绝望。 “祁衍,你先别说了,程哥你……” “你们他妈的跟一只妖怪同流合污!我有这么值钱吗?能被你们卖出去!”祁衍怒视着元黎,手上挣扎的动作也愈发强烈了。 “祁衍,你快别说了。”元黎哆哆嗦嗦的要制止他。 陈渐程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可祁衍现在的大脑一片混沌,这种被背叛出卖的感觉蒙蔽了他的理智,他压根没注意到身上那个人已经变得不对劲了。 “少特么拿我和那些卑贱的东西相提并论。”陈渐程收紧抓着祁衍衣领的手,仰着下巴,倨傲的说:“你想看妖是吗?祁衍。” 祁衍霎时间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但他仍然瞪着一双不屈的双眸看着陈渐程。陈渐程最讨厌祁衍抗拒他,毫不犹豫的用另一只手抚上祁衍的后脖颈,强烈到刺眼的金光从他手心涌出,从祁衍的皮肤渗了进去。 “程哥!”元黎惊慌的叫了一声就要进去拦,陈渐程手一抬,金色的法力从掌心挥出,将他打了个趔趄。身后的道士们也被这法力冲的往后退了一步,一时之间竟没人敢上前。 那强劲的法力就像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一路顺着祁衍的脊椎流淌至全身,带着让人无法反抗的掌控力度控制着祁衍的心脏,祁衍脖子一扬,双眼瞬间失神,意识跟着那道光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