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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这个不肯就范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陈渐程的心,祁衍骨子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傲气了,往常都是又乖又sao又听话,不过就是cao一次,他还开始装贞洁了?陈渐程想到上午在办公室里祁衍说的那番话,言语间满是嫌弃,祁衍嫌弃他不干净,真正不干净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陈渐程松开压着祁衍脑袋的手,身体的痛苦让祁衍的脸色变得惨白,没有反抗的力气,浑身冷汗直冒。不过很快,祁衍就被陈渐程拎着胳膊立起身,双腿张开跪在座椅上。陈渐程手指轻轻一滑,撕开祁衍的上衣,伸手揉捏按压着祁衍胸前的小rou粒,尖锐的虎牙咬着祁衍的后脖颈。 这里是外面,他还没有变成本体,克制不住的在车上要祁衍一次不过是为了缓解多日对这具身体的思念,不过缓解归缓解,他还是要好好的享用一番的。 渐渐的,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祁衍的后xue中流出,陈渐程借着这股液体开始往肠壁深处开拓,紧致的肠壁包裹吮吸着roubang,灭顶的快感让陈渐程发出满足畅快的低吼,他低笑着说:“祁衍,你他妈真是够干净啊,比别人都紧,是老子睡过的最紧的,就是不够sao,我教了你那么久,怎么就学不会呢?” 陈渐程身下的动作一直没停,一次比一次重,祁衍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迷离了,车窗外漆黑的天幕变得模糊不清,他死死的咬着嘴唇,倔强到不肯发出半点呻吟声,施加在嘴唇的力度逐渐加深,渐渐的,一股甜腥味在口中蔓延。 祁衍不知道陈渐程在他身上做了多久,做最后已经没有半点意识了,直到一股灼热的暖流射进体内,祁衍口中闷哼一声,头一歪,晕死过去。 陈渐程抱着昏迷的祁衍,依依不舍的从他体内退了出去,他送开手,祁衍的身体没了支撑点便无力的倒在座椅上。 陈渐程冷着脸,打开车内灯,抽出一张纸清理自己,忽然,他看见依旧硬挺的硕大上带着缕缕血丝。 陈渐程心头一颤,连忙看向祁衍,只见祁衍腿上有暗红色的血迹流出,与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上去让人直觉刺目,祁衍身上的伤也多数裂开了,渗出丝丝血痕。 陈渐程刚才怒极攻心,忘记祁衍身上有伤这件事,并且祁衍腿上的血迹,是从那个地方流出来的,这是在陈渐程的强势掠夺下又添了新伤啊。 陈渐程转过脸沉思片刻,手掌摊开,金色的光渐渐在掌心聚拢,他将手抚上祁衍的后颈处,金色的光顺应陈渐程的心意,缓缓渗进祁衍的皮肤里,祁衍哼唧了一声,脖颈微扬了一下,就没反应了。 陈渐程抽过一张湿纸巾仔细的帮祁衍擦干净,手中力道之轻,眼中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弄好之后,陈渐程下车绕到驾驶位,开车离开了祁家老宅。 陈渐程开车开的很慢,他心里一团糟,又有一股闷气在胸中乱窜,不过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的眼神往后座上正熟睡的祁衍身上瞟的时候,心情就会安定许多。祁衍的双目紧闭,紧锁的眉头仿佛有化不开的愁郁,线条优美又漂亮的手腕无力的垂在耳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到了临江别墅,陈渐程把车开进车库,拿了一件外套盖在祁衍身上,长臂一伸,把祁衍捞进怀里打横抱了起来,祁衍歪着头靠在陈渐程胸口,依旧熟睡着,只是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推了他一下。 陈渐程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面若寒霜的把祁衍抱进房间。 陈渐程曾经在这个装潢简约,却处处透露着低调的奢华的房间里疯狂的在祁衍身上索取,甚至动用了本体,把祁衍做到发高烧。 陈渐程看着那张铺着灰黑色床单的大软床,眼中翻涌着深切的欲望。 上次虽然说用了本体,可也没敢完全变成本体。现如今,他和祁衍走到了这一步,要是再不把祁衍睡个够,下次可没这个机会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他把祁衍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调好温度开始放水。 陈渐程坐在浴缸边缘静静的看着祁衍,那偌长的睫毛上沾了点儿溅上的水珠,挂了片刻便落在光滑的脸庞上,一路顺流而下,落在锁骨处,竟积成一个小水洼,祁衍瘦了。不过他身上的伤口多数已经愈合,留下了淡淡的粉痕,倒是给原本就白皙完美的身躯增添了不少遐人深思的魅惑感。 陈渐程看着看着,眸色愈发暗沉了,可是他不希望祁衍睡着,他想要祁衍回应他。 就像…… 就像以前那样…… 他想也没想,拿着花洒就往祁衍脸上浇,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部分空气,祁衍瞬间惊醒,连着咳嗽了好几下。陈渐程见他醒了,便把花洒关了,祁衍睁开眼睛,水雾之中他看清了陈渐程那张氤氲的,布满寒霜的面庞。 祁衍皱起眉,歪过头不愿意看陈渐程,嘴里淡淡的说:“这是哪儿?” 陈渐程居高临下,仰着高傲的头颅,傲慢道:“祁衍,还没到半年呢,你就忘记这里是哪里了?还真是健忘。” 祁衍看了下四周,过往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他没忘记,这里是陈渐程的临江别墅的浴室,浴室的格局与摆设都没怎么变,让祁衍一看,便想起了曾经在这里发生的事,他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陈渐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下,“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祁衍,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都说过了,我没睡够你,半年哪儿够啊。”陈渐程说着,便要伸手去摸祁衍。 祁衍的身体接触到他的指尖后立马一个激灵,就想往后退,可他现在身无寸缕,又置身浴缸里,滑的不得了,他往后一撤,整个肩膀就歪进了水里。 陈渐程嘴角挑起一抹邪笑,“祁衍,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们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zuoai的场景吗?那天在浴室,我把你按进水里……” “你……你早就想杀我了……”祁衍看着他,以前祁衍问过他这件事,可是被陈渐程以药物作用一笔带过了,现在陈渐程就这么毫不避讳的说出来了,摆明了就是想和祁衍挑明一切,他现在是打算让祁衍死个明白吗?想通之后,祁衍反倒不那么害怕了,他看着陈渐程,冷冷的开口道:“当初没杀我,现在后悔了是吗?” 陈渐程看着祁衍满是嘲讽的脸,不由得想起上次在这个浴缸,他把祁衍按进水里,祁衍没有反抗,像是一心求死,陈渐程眯起眼睛,迅速的掐住祁衍的脖子,再次将他按进水里…… 陈渐程的样子在祁衍面前模糊不清,水流涌进耳膜与鼻孔,窒息感瞬间遍布全身,祁衍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按进水中还没有两秒,一双比水流更温暖的嘴唇精准的吻住了他。 陈渐程不知道什么时候,跳进浴缸里,将祁衍压在身下亲吻着,柔软湿滑的舌尖撬开祁衍来不及反应的牙关,长驱直入,虐夺他口中最后的氧气,几乎是不给祁衍生还的余地。 带着征伐意味的吻让祁衍缓不过劲来,他的体力在随着空气一同流失,大脑缺氧至空白,他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死亡了,偏偏被陈渐程压迫的没有半点力气反抗。 意识逐渐涣散之际,陈渐程又良心发现,掐着祁衍的脖子把他从水中捞了出来。 “咳,咳……”祁衍连着呛了好几口水。他喘了几口气,睁开眼睛看着陈渐程,这种在生死边缘反复折磨猎物,就是陈渐程的本性?祁衍湿润的眉眼静静的看着他,口中轻哼一声,淡淡道:“要杀便杀,随你便。” 陈渐程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双目猩红一片,他真的很恨祁衍这个样子,除了身边人,祁衍好像从来都不在乎他自己,尤其是看着陈渐程时,眼中那的那抹嘲讽,仿佛是在质问陈渐程:你就这么点儿能耐? 陈渐程的衣服还没脱,眼下沾了水,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他眼中闪过一抹金光,漆黑的瞳仁变成浅金色,整个人都燥郁之气也散了不少,他清醒了几分,松开了掐在祁衍脖子上的手,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好啊,如你所愿,你不是嫌我一边跟你在一起,一边和别人玩吗?其实在我眼里,你跟那些人差不多,我今天就告诉你,我是怎么跟你们这些人玩的。” 祁衍心中一惊,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头顶聚拢。 陈渐程站起身,跨出浴缸,离开了浴室。 祁衍得到一丝喘息之机,抹掉脸上的水珠,挣扎着从浴缸里爬了起来,他扶着墙,拿过一旁的浴巾,路过镜子的时候,祁衍愣住了,他发现他身上的伤痕竟然全部愈合了,恢复到半年前那种光滑如初。 祁衍有些懵了,陈渐程这……一边折腾他,一边救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很快,他就想通了,猫抓到了老鼠,不会当时就吃下去,而是玩弄好一会儿,或者玩弄致死…… “不错啊祁衍,还有力气爬起来,看来,真是我低估你了。”一道冰冷森然的声音在祁衍身后响起。 那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冰冷,让祁衍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祁衍僵硬的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陈渐程的样子,他站在祁衍身后,穿着一身黑色睡袍,一双浅金色的瞳孔将将隐在碎发下,视线落在祁衍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祁衍那比例完美,不着寸缕的身材极大的取悦了陈渐程,他身后那条蓬松的猫尾都高高的竖了起来。 没有黑夜的笼罩,完全暴露在光明下的陈渐程,让祁衍呆在原地。半年前,他和那只妖,在唐家地牢里进行了人生第一次的云雨之欢,事后,他还被告知这只妖死了,害得祁衍难受了好一阵。 就凭陈渐程现在这豪不掩藏的能力与法力,当初那个唐国生多半是他找人假扮的。那于叔呢?为什么他会在那天突然出现在Red leves里伺机而动?祁衍问他的时候,他说他原本想对陈渐程下手的,只是没想到祁衍会突然帮他挡那一棍子…… 于叔和陈渐程之间,一定有直接的利害关系,也许,陈渐程想看到的,想知道的,就是祁衍对他的感情! 祁衍一开始想的就没错,陈渐程接近他的动机与目的都不纯洁,无论是陈渐程对祁衍的好,还是陈渐程对祁衍无数次的表达爱意,都是以欺骗为基础的。想通之后,祁衍只觉得心寒,通体的寒气让他四肢的血液接近凝固,他转身,看着陈渐程,这个人在他眼里变得陌生、不堪。 陈渐程被祁衍这写满拒绝与嫌恶的眼神看的心里闷闷的,不舒服,他直接选择选择无视,径直走上前,就要抱祁衍。 祁衍警惕的后撤一步。 陈渐程寒声道:“你还真是,得了点儿颜色就开染坊啊,你以为,我用法术救你,是为了让你站起来离开的吗?”他垂下手,一步步走向祁衍。 祁衍只恨此时碎玉剑不在他身边,不然他绝对提剑砍上去。祁衍捏紧手中的浴巾,瑟缩的小眼神活像个被逼到墙角,没有反抗的余地,却仍然不屈的小兔子。 陈渐程走到祁衍面前,祁衍想抬腿踹上去,结果腿还没抬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传了上来,祁衍身子一怔,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羞愤难当的看向陈渐程。 陈渐程直接顺势把祁衍打横抱了起来,祁衍连忙去推他,陈渐程二话不说,又是一道法力注进祁衍的腰窝,一股酥麻感瞬间遍传四肢百骸,祁衍浑身脱力,任由陈渐程将他抱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