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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薛灼星)

    第三章

    祁天河与薛灼星二人,一个坐在屋内,一个站在窗外,对视了一瞬,俱是有些愣然。说来也巧,此前祁天河一行人进寻欢宗前,曾将薛灼星误认为寻欢宗弟子跟踪过他,二人算是有过一面之缘,此刻竟又在遂州城重逢了。

    薛灼星显然也认出了这个堵过自己的俊朗小哥,即将跃往屋檐的脚一顿,眼神骤然一亮。

    修真者!薛灼星有种路上随便走着就捡到张银票的喜悦,这人和他的同伙曾经直直飞到他面前,用的不是轻功,显然是寻仙问道的能人异士,说不定能帮自己一把……他正要开口,就见祁天河一双毫无阴霾的眸子盯着自己,眼神干净纯粹,此时已入夜,在他眼中祁天河看起来就像一团没有杂质的火焰一般。

    ……算了,老子自己的事,不拖累别人。

    祁天河就见薛灼星张着嘴,面色纠结欲言又止了片刻,又猛地一个转身,蹬腿飞到对面的屋檐上,又像羽毛一样轻盈地落到小巷里,消失在没有烛光照耀的黑暗中。

    “这是怎么了?”祁天河心中生疑,也顾不上隔壁包厢里提到的灭门案了,他右手伸出窗,在方才薛灼星踩过的地方一模,指尖蹭了一点灰尘,又四下观察了下,见四周没有其他食客,才把指尖浮空置于面前的茶杯上,低念法诀:“五行尘土,赋水其形,引!”

    霎时间,那杯中剩下的小半茶水就像蛇一般钻出了水面,绕着他的指尖吸去了尘土,于空中盘旋片刻,缓缓地飞出窗外,直朝着薛灼星消失的地方飞去。

    祁天河连忙跟上,心中感慨,幸好当初在清河宗时和衡哥一起洗劫了藏书阁,虽没学到多厉害的法诀,这种小手段倒是会了挺多。

    另一边,薛灼星在幽暗错杂的小巷中拼尽全力使着轻功,整个人几乎快成了只燕子,然而,身后坠着的人影却越来越近!

    “唔!”薛灼星正要翻过一堵墙,忽闻身后传来“噌”的破空声,背脊一凉,本能地在空中强行扭转身子,避开了那锋利的飞刀,却也因此卸了力,整个人从空中摔落,重重砸到了巷子里。

    “糟了……”薛灼星坐在地上捂着腰,盯着巷口。

    三个浑身穿着黑色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如闲庭信步一般走了进来,仿佛终于和老鼠玩腻了的猫。

    中间的男人阴森森道:“哼,油滑的小子,这遂州城错综复杂,倒真让你跑了片刻。把密令交出来!否则,死!”

    左边的男人小声开口,声音有些年轻:“还不是李师叔你喝酒才……”

    “咳!”右边一直沉默的黑衣人打断他,“以后再说这事!”

    薛灼星被这几个如鬼魅一般的人追了半天,身后是死胡同,出路都被堵死了,心中也是憋着火气,怒道:“什么破密令?!我他妈都说了不知道了……呃啊!”

    话音未落,黑衣人朝前猛地一挥手,薛灼星就像被无形的巨掌击飞了一般,狠狠撞在墙壁上。

    “唔、咳咳。”薛灼星喘着粗气,蜷缩在墙角,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震歪了,心中飞速回忆着近段时间得罪了什么人,还有那劳什子密令,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艰难道:“你们……找错人了……我真的没有那种东西。”

    那显然是领头的黑衣人一步步走向薛灼星,眼中满是不屑,“哼,你们这些凡人猪狗,如此低估我等修士之能,密令此时确不在你身上,但定是你拿的!说,被你放哪了?”

    你奶奶的凡人猪狗……狗眼看人低,谁生下来就是修士不成?薛灼星蜷在地上,痞气的脸上蹭了地上的灰,表情痛苦,眉头紧皱,冷汗流了一额头,心中已经把这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然而他自幼一个人跌跌撞撞长大,早已学会审时度势,此刻只垂着眼神,一副规矩的模样,嘴上示弱,实则在寻找着逃匿的契机,“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你们放了我,我保证帮你们找到那什么密令……呃!”

    cao他妈的修士——薛灼星声音被堵在嗓子口,只觉喉咙收紧,继而慢慢地被拉高,一种无形的力量提着他衣领将他抵在了墙上,而那黑衣人双手背在身后,动都没动一下。

    薛灼星被憋得脸色发红,本就混乱的脑子更是冒起了金星,别说回想那个密令了,让他想早上吃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喉间溢出轻嘶,有些绝望,头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修士和凡人的实力差距。

    难道小爷今天就要,折在这了吗……

    领头的黑衣人抬头看着这个帅气的痞子眼中已经藏不住的狠劲,倒是轻轻笑了,“劝你老实交代,还能死得痛快点,还是你想感受感受被搜魂的痛苦?”

    薛灼星只觉喉间的力量松开了些,既然逃不掉,也交不出密令,眼瞅着要死了,他也不装孙子了,哑声骂道:“连脸都不敢露的无耻小人,莫不是你娘跟野男人苟合才生出了你这么个不长鸟的没种怂货……”

    “你!”那修士养尊处优惯了,何曾被这样侮辱过,顿时脸色发青,狠狠一拳砸在薛灼星的腹部!这一拳用的是普通凡人的力,毕竟搜魂术难度极高,还是让他活着说出来最好,待拿到密令再杀不迟。

    “啊!”薛灼星痛呼一声,表情狰狞,横竖是个死,索性骂个痛快:“我cao你爹——你个小jiba的贱种……”薛灼星自幼孤儿无人教导,混在市井中长大,此刻骂起人来简直口无遮拦,眨眼间就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黑衣人脱离凡俗已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气得头冒热气双眼大睁,一时间竟是喘着粗气哑口无言,甚至忘了自己能直接禁了薛灼星的声。

    “够了!”后面的二人见自己前辈被一个凡人如此辱骂,也是无法忍耐了,“满口污言秽语,野调无腔,真是找死。”

    年轻些的那个也凑了过来,轻蔑地扫了眼薛灼星下三路,嘲道:“就是,jiba来jiba去的,你的就有多大不成?”

    右侧的男人扶额,训斥道:“楚山!注意言辞!”

    “哦……”

    中间被叫做李师叔的闻言倒是一愣,看着眼前被虚空拽着领口抵在墙上的薛灼星,面罩下嘴勾起了一个扭曲的笑容。

    “呵,是啊,倒不如来看看这小子jiba有多大,反正他也嘴硬,正好治治他!”说着,竟是一伸手,扯下了薛灼星的腰带。

    “唉。”右边的男人叹了口气,这楚山年纪轻不懂事,李师叔也是被骂得昏了头,他似是不适应这等粗俗之事,扭身走到了巷子口,“我望风,尽快问出密令所在。这城中毕竟有杨飞宇在,我们已经完成任务,不要多生事端。”

    “知道了。”楚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薛灼星胯下。

    腰带褪去,只见他的外裤随之滑下,堆在脚上,只剩一条洁白的亵裤,而隔着一条亵裤,也能十分清晰地看到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包,分量十足。

    薛灼星只觉下身一凉,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做出这种事,登时又耻又怒,“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你们这算什么好汉?!”

    楚山看着这个俊帅小哥麦色的脸上浮起的红晕,幸灾乐祸笑道:“你一开始老老实实说不就没事啦,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薛灼星吼:“我怕你个卵!”

    那边李师叔却是不发一语,看着薛灼星胯间一大包软rou,只觉怒火更盛,本想羞辱这小子,不成想他本钱如此雄厚,怕是确实比自己的都大。他恼火地一把扯下最后的遮挡,亵裤也掉在了脚上,薛灼星此刻就全然下身赤裸地暴露在二人面前了。

    只见幽深的小巷中,一个身材矫健的男人被无形的力量抵在墙上,双手高举到头顶,上身还穿着衣物,下身却是完全赤裸,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呈现出健康的麦色,皮肤十分光滑,裤子堆叠在自己脚边,显得极为羞耻。因为双手高举的姿势,能看到一截小腹,肌rou分明,中间一线漆黑的毛发自肚脐延伸至胯间,茂密的丛林中,是一条蛰伏的巨蟒,尚未勃起就显得十分粗而饱满,隐约可见皮肤上凸起的经络,阳物顶端探出大半个红润的guitou。

    “呃,好,好大。”楚山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沫,瞟了眼一旁眉眼沉着怒火的李师叔,顿时反应过来,狠狠扇了薛灼星软着的jiba一下,直把那rou根和卵蛋打得摇摇晃晃,“呸,再大又有什么用,再不交代密令所在,就割了喂狗!”

    “呃啊!啊!你个龟孙子……老子不知道!!”如此脆弱的私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薛灼星痛得大喊,双腿应疼痛而绷出明显的肌rou线条。

    李师叔赞扬地看了眼楚山,也回过神了,愈发加重了要折辱这小子的念头。

    李师叔一把握住薛灼星胯下坠着的两个饱满囊袋,掌心稍微用力,“说不说?”

    “我……”薛灼星紧张地垂眼看着自己的jiba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中,直抽冷气,这可真是蛇打七寸了,“我真的不知道……cao。”

    他只觉卵蛋一紧,那李师叔又是用了些力,更是往下轻轻一拽。

    “啊啊!”

    “哼,看来这小子还想来点更猛的。”

    李师叔松开卵蛋,改成虎口环住囊袋根部,如此一来,两粒雄卵就被挤压得紧紧贴合在皮肤上,让囊袋显得圆润光滑,甚至连皮肤下细小的青色血管都能看清,他握着根部,像甩一个水球一般朝楚山晃了晃,把方才薛灼星骂他的话还了回去,“小山,看清楚了,这就是小jiba的卵蛋。”

    楚山看着那硕大的雄卵,还有前面粗圆的一根rou物,实在无法违心地说这是小jiba,然而还是睁眼说瞎话奉承道:“就是,这么一根小jiba,居然还敢口出狂言,真是嚣张。我看怕是cao人时候别人都不会有甚感觉吧,哈哈哈哈。”

    自己的男根向来是待在温柔乡里,被如玉的小手轻柔对待,何曾这样被男人拽在手中品鉴过,薛灼星羞愤不已,麦色的皮肤都爬上了一层红,他咬牙道:“呸,别让爷爷逮到你,就算你是男的,也要cao的你咽回去这句话!”

    “哟,还敢威胁我?”楚山阴恻恻一笑,一拳打在薛灼星结实的小腹上,“爷爷我先cao了你,看你再叫嚣!cao得你屁眼都兜不住jingye,cao得你那roudong再也合不拢,爷爷还要在你那破屁眼里面撒尿呢!”每说一句,他都打出一拳,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呃!啊!啊!”薛灼星死死用力绷紧着腹肌,不住大叫,饶是如此也未能完全化开那力度,肌rou一阵发酸。然而许是这一拳拳的力度穿过小腹,压迫到了体内的阳心,疼痛过后,他只觉一股热气冒到鼠蹊,胯下逐渐充血。

    李师叔眼神一亮,嘲笑道:“你瞧,这小子这样居然还能硬,真是贱狗一条!”

    薛灼星喘着粗气,冷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滑下,双腿轻微颤抖着,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腹肌亦被冷汗浸染,泛着油光,而他的胯下,那饱经情事的成熟rou根果然如李师叔所说充血半硬了起来,仍然是朝下垂着,却已经变粗变长,紫红的rou根显得很有韧劲,guitou完全探了出来,龟冠十分明显,活像一柄小伞,顶端的马眼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一小条银丝,缓缓垂落。

    “你们几个变态……”薛灼星半眯着眼睛,表情凶横,他试着挣扎,然而辖制着他的“空气”就如实体一般,纹丝不动,“有种现在杀了老子,否则……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哈哈哈哈,你还想活着跑出去?做梦吧!”楚山抚掌大笑,弹了下薛灼星饱满的guitou,换来对方一道凶残的视线,突然计上心头,朝着李师叔恭敬道:“师叔,不如您将他两腿也举起来,让我们看看他后面,想必更会让他屈辱。”

    李师叔心情正好,将方才被薛灼星出言侮辱的气愤都发泄一空,赞同道:“有理。”说罢,指尖掐诀,薛灼星只觉双腿也被无形的力量抬起,哪怕他再用力抵抗也无济于事,终于,他整个人悬浮在空中,双腿高举着朝两边打开,胯间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的目光中。

    “滚!!!”薛灼星怒吼一声,被迫双腿大张地面对着两个人yin邪的目光,他几乎要气疯了,双眼发红,脚趾根根绷紧。

    “啧啧,这小子,怕是从来没被人看过后面吧,我们可真是有福了啊。”楚山笑嘻嘻地盯着薛灼星再无遮挡的股间,在那两瓣紧实有力的臀肌中间,是完全属于年轻男人的雄xue屁眼,耻毛沿着xue口两侧生长,中间褐色的褶皱正紧张地收缩着。

    “看他的屁眼怎么算有福?我还要谢谢他不成?”李师叔皱眉骂了句,楚山触了霉头,讪讪一笑,“口误,口误,既然师叔不好此道,那就我先……”

    楚山说着,一手已经探到了薛灼星股间,大拇指轻轻按压在那菊xue褶皱上,正好覆盖住那小口,“一看便是处子xue啊……”

    敏感的xue口被骤然一碰,薛灼星猛地一颤,结实的劲腰下意识往上一抬,又被李师叔的术诀压制着,只能被迫接受后庭被男人抚摸。

    “把你的狗爪子拿开……”薛灼星咬着牙,屈辱得要死,平时寻欢zuoai时,情到深处他也曾被丁香小舌舔弄过后面,然而那是轻柔美丽的姑娘们,这被男人的手指摸屁眼,他这情人无数的俊俏小生何曾体验过?他只觉背脊发冷,连刚刚半硬的roubang都又软了下去,尿道中的yin液淌在耻毛上,弄的黏糊糊一团。

    “唔呃……”

    楚山来回抚摸着薛灼星的屁眼,感受那柔软褶皱在指腹收缩的触感,只觉爽的冒烟,指尖略微用力陷进那凹陷中,正欲更进一步,却只听守在巷口的男人惊呼一声:“谁?!”

    二人一惊,都扭头看去,没了术诀支撑,薛灼星也摔落在地,他愤愤地骂了声,正纠结是要脸先穿上衣服,还是要命先就这么裸着下身趁机开溜,就见黑暗的巷口处照耀进一束赤红色的火光——祁天河手持着一把由火焰构成的长弓,右手开弦,一支炽白色的箭矢夹在手指中。他举起弓,对着巷子里的几人,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下面用力撑开的胸膛和肩膀、结实饱满的双臂。红色的火光轻柔地映在他英俊的脸上,照在胸口坠着的那颗洁白犬齿上,衬得他眉眼如锋,野性悍然,宛若上古战神。

    他的眼中也燃烧着两簇跃动的火苗,被弓箭指着的三人只觉那火焰能烧尽一切,光着看着就令人胆寒。

    “放开他。”

    美、美人救英雄啊这是……薛灼星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这个“英雄”正裸着下半身,阳具光溜溜的暴露在祁天河眼前,急忙手忙脚乱地拿起一旁的裤子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