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讨厌上司rou预备~起
“嘶,疼!” 青年的声音换回付和栋的理智,他赶紧松开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局促的站在卡座旁,可男子的脸上还是充满着焦急和期盼的表情。 陆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到那个平时来到这里总是被一群男人围着的楚呦。明明有个这么关心他的男朋友,还出来鬼混,人心就是不知足。 “你知道他在哪吗?”付和栋又上前一步,身体微微前倾,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算了,告诉他吧,总别闹出什么事,到时候关店了连玩的地方都找不着。陆溪这么想着,看向男人的同时挑了挑眉。 “知道,不过。。帅哥留个电话吧,万一哪天你们分手了,给我个机会呗。” 付和栋是没听明白后面那一串话,但听懂了对方要留电话的条件。他点点头,很快报了自己的号码,在接到对方的电话后,又像只寻找主人的大狗一样定定的看着青年,等他带自己找人。 “啧。”陆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好不容易遇到个看上去优质又深情的,结果还是有主的。 不过难得的善意还是让他带着焦急的男人一路离开卡座,走进了卫生间。 “进去找找。”他站在门口,显然不打算进去蹚这趟浑水。 付和栋此时已经急的不行了,他猛的推开门,长腿一跨就冲了进去。 可眼前的景象让他愣神了几秒,完全不知该如何自处。 洗手台的附近,两个男人正抱在一起拥吻,站着的那个一手正伸进另外一个的裤裆里揉弄,两人的嘴唇粘合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而面对着他的那个男人,竟然还能抽空冲他抛了个媚眼。 付和栋甚至没想到自己是如何辨别出那个媚眼的,就尴尬移开视线的做了个抱歉的姿势,转而打开隔间,找起人来。 第一个隔间,空的。 第二个隔间,有两个叠在一起的人。 嘴里连连念叨着“对不起打扰了”,付和栋恨不得瞎了眼的又帮他们关上了门。 一连打开好几个隔间,有几个是空着的,有几个打不开,而现在已经没有可以打开的门了。 付和栋没有办法,他只能小声的喊着,“楚呦,你在吗,在你就敲敲门。” 终于,他的努力还是有了成效,最后一个隔间响起了微弱的“笃笃”声。 就是这里! 付和栋大步走到那扇门前,也不管洗手台上正在办事的两人,大声的敲起门来。 “我是付和栋,楚呦你快开门。” 半晌,门后传来锁扣松掉的声音,付和栋连忙转动把手,打开了隔间的门。 里面的楚呦正坐在马桶上,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手捂脸,粗重的喘息着。 大概是猜到现在安全了,他放开手,抬眼冲面前的付和栋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带我离开这。”他这么说着,垂下的双手想撑着隔间的扶手站起来,却因为无力的双腿而向前栽倒。 付和栋上前一步,半跪着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正好抱住了他。 怀中楚呦的身体散发着高热,蒸腾的他身上的冷淡男香都变的热情似火起来。他的眼睛微眯着,不知道是否能看见正在拥着他的这个人。他仅仅是安心的把头埋在了对方的肩头,低低叹了一口气。 付和栋沉默的一把环住了楚呦纤瘦的腰,将他抱了起来。 走出卫生间的时候,陆溪依然守在一边。他看到男人臂弯中落下的一小节手腕,小声的“切”的一声。但付和栋根本没在意,他冲青年点点头表示感谢,接着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抱着一个大男人站在街上还是有些引人注目的。付和栋试图让楚呦说出他家的地址,但怀中的人只是将脸埋的更深了些,看样子并不向回答他的问题。 无奈之下,付和栋只好叫了辆滴滴,目的地为自己的家。 半夜出来拉活的司机也是见怪不怪了,他瞥了一眼昏沉在男人身上的楚呦,只嘟囔了一声“可别吐我车上。”便也没再多话,踩了油门就走。 好容易到了,车却开不进去。老旧的小区停车困难,付和栋也不好麻烦司机师傅,直接付了钱,在门口就抱着楚呦下了车。 离开了热闹的夜店一条街,夜晚才显现出它真正的宁静。 昏暗的路灯下,几只飞蛾试图冲进光明中,它们一次次的冲向灯罩保护着的光源,又一次次被挡在外面,只能无奈的发出嗡嗡声。 凉风拂过付和栋的短发,怀中楚呦似乎没有之前那样躁动了,柔软额发下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在月光的照应下恬静又安适,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付和栋心尖一软,步伐都轻了几分。 好在,他在大学时是个热衷于体育社团的学生,也万幸这些年在工作之余也没丢下健身的习惯。现在他抱着一个大男人走在路上也并不是什么难捱的事。 一路爬上老旧的楼梯,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付和栋没有开灯,他抱着楚呦直直的走向他的床,抬脚扫开上面的杂物,轻轻的把怀中的人放在了上面。 “唔……”似乎是不满于床铺的坚硬,楚呦发出了一声呻吟。 付和栋蹲下身,喘息了几口气平静了呼吸,这能才在月光的照拂下,静静的欣赏眼前这个人。 平日里总是带着点傲气和轻蔑的眼睛此时安静的闭着,长翘的睫毛在月光下投出nongnong的密影,挺直的鼻梁和本人气质不大相符的圆润鼻头上沁了一些汗珠,本该是浅淡的唇色此时却是嫣红的,它微微张着,轻轻呼出些气来。付和栋靠的近了,似乎还闻到一些酒香。 这样的楚呦,看上去又乖又脆弱,直想让人好好揉弄。 付和栋再一次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他惊慌失措的倒退了几步,仿佛床上躺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他的耳边听的到自己鼓动的心跳,每一次呼吸似乎都透着烈火,而明显膨胀的下体则让他明确的感受到了血液里的亢奋。 我得去洗个澡! 称的上是狼狈的,付和栋连滚带爬,换洗衣物都没拿便冲进了浴室。他直接打开冷水,给自己来了个透心凉。 身体燥热的火在冷水的作用下暂时熄灭了,但内心的火苗却似乎燃烧的更加旺盛。付和栋站在喷头下,脑门抵着冰冷的瓷砖,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清醒些。 一个澡洗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身体都透着一丝凉意。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现在正面朝着付和栋的方向蜷缩着,也许因为移动的缘故,本来轻薄的衣料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腰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刚刚浇熄的火焰又有抬头的迹象,付和栋立刻移开眼,在心里默数100,等自己完全平静下来后,才慢吞吞地从柜子里拖出备用褥子,铺在了地上。 父母留给他的房子很小,勉强一室一厅而已,客厅摆了张桌子便放不下其他东西,房间稍微大些,容纳的下一张床和电脑,地上勉强空出点地方,正好够他放上一个铺盖,只不过要离床近一些。 躺在地上,付和栋却睡不着,他睁着眼睛木木的看着房间顶端的吊灯。 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呢,看上去已经很老旧了,灯罩里似乎还有一些虫子的尸体,也许该抽空清理一下。脑中飘着这些无厘头的想法,付和栋知道,这只是潜意识让自己不要再去关注床上的那个人。 也许自我催眠真的有用,付和栋很快睡着了,梦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人出现。 然而,床上的楚呦却在一阵燥热中睁开了眼睛。 不过是去放松一下,也没打算向任何人付出身体和真心,可谁知道竟然有人敢在那地方下药,自己真的太大意了! 他的心里憋着一团火,脑海中迅速的闪现出几个可能干出这事的脸,恨恨的想着该如何报复回去。我楚呦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灼烧的怒火混合着身体内的燥热让他有点不好受,下体的那处已经微微抬头,他急需一些发泄。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在朦胧月光的笼罩下,落在了地上那个睡姿板板正正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