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把主人弄脏了(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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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恒来的时候见他醒了,吃了一惊。 “现在感觉怎么样?” 柳君华看了沈长容一眼,听到后者说是郎中,点点头道:“感觉还好。” 文恒感慨一句,“练武之人恢复的就是快,对了,你们是哪门哪派的?” 如今他可以确定他们二人都是江湖人士。 柳君华道:“无门无派。” 他还没有傻到在外面说自己是琼芳宫的。 “啊?”文恒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沈长容见他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 “没有,”文恒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我只是想问你们听没听过药宗,我想知道一些关于药宗的事。” “你之前看到青云派和一袭白衣的人,那些身着白衣的人就是药宗的弟子,” 闻言,柳君华上下打量着文恒,“你是想要进入药宗吗?” 想进入药宗可并非是件容易的事。 文恒在房间犹豫不决的走来走去,道:“听闻药宗有一部” 沈长容摇了摇头表情不清楚,倒是柳君华有些错愕,问道:“你怎么知道药宗有一部” 沈长容稍微来了点兴趣,“主人,莫非你也听过这个传闻?” 能够让青年上心的必然是好东西。 主人?文恒的注意力被这个称呼转移走,他疑惑的看了沈长容一眼,还以为是刚刚自己生出来的错觉。 “哦,这位是我的内人,晏鹤。”沈长容向文恒解释,一张脸上十分骄傲。 文恒眼睛瞪得像铜铃。 柳君华:“……” 文恒先是看了看沈长容,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公子,张着嘴欲言又止,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柳君华在少年腰上掐了一把,因为使不上力气,无奈只得悻悻的松了手。 倒是文恒走的时候感觉脑袋还有些不清醒。 柳君华凉凉的看了沈长容一眼,“以后不要再叫我主人了。” 之前沈长容叫他主人是因为在琼芳宫,柳君华都习以为常了,只是现在他态度坚决的让少年改口,不为别的,就为了他仅存的颜面。 沈长容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在柳君华闭眼前,低声道:“那在床上可以吗?” 柳君华有点想杀人了。 * 因为他身上的伤口无法沾水,连日下来,都是沈长容为他擦拭身体,只是在此期间他可没少占便宜。 虽然现在的青年只能看不能吃,但他却没少动手动脚,就像现在。 沈长容把他身上的衣物尽数剥下,拿着汗巾一点点擦拭,只是拿着汗巾的手却迟迟没有移开他的胸膛。 柳君华身上有处刀伤离心脏很近,沈长容小心翼翼的擦拭,即便如此仍是不可避免的会碰到rutou。 两颗奶尖被汗巾摩擦的逐渐硬挺起来,仿佛艳若桃李的红梅开在雪山之上。 柳君华忍无可忍道:“好了。” 沈长容却一脸认真道,“君华现在又碰不了水,当然得好好擦拭一番。” “唔……” 柳君华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声音,意识到以后,当即便一脸羞赧的咬紧了下唇。 青年的声音像羽毛般轻挠在他心上,沈长容喉结滑动,使了些巧劲用汗巾在他的rutou上用力轻碾着。 想舔他的rutou。 想把jingye射在他的乳尖上。 柳君华胸口起伏,“长容……” 青年隐隐觉得自己应该马上阻止他的,可旷久的身子却叫嚣着想得到爱抚。 沈长容注意到他半勃的性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主人好色。” 在柳君华受伤以后少年收敛了不少,馋的紧了就动动手脚,连睡觉都只敢虚虚的环着他精瘦的腰身。 而且在夜里还不敢睡得太死了,生怕一个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不仅是沈长容一个人在渴求着,柳君华这阵子没有办法纾解,偏偏这会儿还被他刻意的撩拨着,心痒难耐,逐渐迷失在欲望之中。 他抿了抿嘴唇,哼哼着,“你帮帮我。” 一向高高在上的少宫主主动求他,沈长容完全找不到理由拒绝他。 同为男子,他当然知道怎么让柳君华快乐,更别说这些还都是一遍一遍,从他身上实践得出来的经验。 沈长容把手上的汗巾丢在铜盆中,没人去管溅出来的水,他修长的手指带着点凉意抚上青年平坦的小腹。 因为受伤柳君华rou眼可见的瘦了不少。 沈长容有些出神的盯着他的小腹,鬼使神差的想着,要是插入的话性器会把肚皮顶的微微凸起来一块。 若是青年被自己插入得狠了,插深了,柳君华一定会捂着肚子骂他,骂了片刻见他不收敛只得哀求。 想着,沈长容俯身在他的小腹上舔了舔,灵活的舌尖在他的肚脐旁打转。 “够……够了,长容……” 柳君华浑身腾升起的欲念涌向下腹。 沈长容一手圈住他的性器,眉眼带笑的看向青年,“好精神。” 说着,他上下taonong着浅色的性器,不时用指尖搔刮着铃口,甚至还将沾着透明清液的指尖给柳君华看。 他狎昵的动作让柳君华臊得慌,逃避般的用手臂挡住眼睛,但下一秒却感觉性器落入了温暖的地方。 “长容?!” 柳君华拿下手臂就看到沈长容上了床含吮着他的性器。 见青年身子震颤反应这般厉害,沈长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垂下眼越发卖力的将他的yinjing舔的湿漉漉。 柳君华笔直的性器是正常的尺寸,颜色浅淡,一看就是极少使用过,他想倘若不是因为和自己扯上关系,日后,青年可能会娶一位女子;再不济,也会是和萧明然之间有更多的牵扯。 反正迟早都轮不到他。 所以他从来不后悔对青年使用强硬的手段。 柳君华觉得要疯了。 他现在身子敏感的要命哪经得住这般玩弄。 柳君华被他臊的死死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揪紧身下的被褥,沈长容见状便讨好的亲了亲他的guitou。 “唔……长容,要,要出来了……” 他发誓,他本意只是想让沈长容吐出来,没想到闻言,少年突然狠狠吞吐了几下性器深深含入口中。 柳君华有些时日没有发xiele,终是忍耐不住,眼前白光一闪射进他嘴里。 “哈……” 他整个人都陷在高潮他余韵中,双颊绯红,嗬哧嗬哧的喘息。沈长容含着他的jingye红了眼睛,欺身而上,捏着他的下巴蹂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关,把嘴里腥浓的精水渡进了他口中。 “咳咳……” 柳君华猝不及防被灌了满嘴jingye,大半囫囵吞咽了下去,即便知道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但那股奇怪的味道还是让他不习惯。 “好腥。”他皱了皱眉头面露不适之色,报复性的咬了一口沈长容的嘴唇。 沈长容不敢直接压在他身上,怕会碰到他的伤口,手肘撑在他的脑袋旁,额头抵在柳君华的额头上,“主人,礼尚往来,帮帮我好吗?”他不敢对青年来硬的只能可怜兮兮的挺了挺下身。 柳君华眼尾湿红的睨了他一眼,他下身未着寸缕,能清晰的感受到沈长容下腹的炙热正抵在他的腿上。 “主人只要看着我就好了。”沈长容只好退了一步,亲了亲他柔软的唇。 柳君华刚开始只是一脸狐疑,不明所以,直到沈长容下床解开裤带,掏出狰狞的硬物正对着他的脸。 青年睁圆眼了狐狸眼呆愣了片刻。 映入眼帘的是他硕大的guitou,吐着清液的马眼,青筋虬结的茎身,柳君华的大脑‘嗡’的一下涨红了脸。 这…这…这成何体统? 可是从沈长容的视角一眼看去,心爱之人赤裸着躺在床上,双颊泛红,没弄明白状况似的呆呆看着他。 只是他胸前的疤痕有碍观瞻,他想着,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的苦涩。 沈长容宽大的手掌taonong着性器,饱满的guitou上沾着yin靡的清液,他垂下眼帘一眨不眨的盯着柳君华的脸,用目光描绘着他的五官轮廓,手上taonong的动作却不停。 好喜欢。 “哈啊……主人……” 许是觉得身上的衣物有些碍事,沈长容索性一手撩开衣物,一手抚慰着被jingye弄得有些黏腻的yinjing。 这样一来无疑叫柳君华看得更加清楚,他甚至能看到耻毛沾到些许的清液, “嗬……好想射在主人里面……” 被沈长容炽热渴求的目光看着,他感觉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常年在琼芳宫中住却并非什么都不懂,他看过春宫图,甚至男风馆的表演,但都抵不过眼前一幕带来的视觉冲击大。 他故技重施逃避般的闭上了眼睛,只是暂时没有了视觉,其他的感官自然而然的就会被无限的放大。 房间里都是沈长容粗重的喘息,暧昧的声音钻进柳君华的耳朵,下身几乎是无法克制的又起了反应。 他乱成一团的脑子回想起来,沈长容火热的身体从背后压紧,性器略带粗暴的插进他狭窄的甬道里。 沈长容当然不满他闭上眼睛,舔了舔嘴唇,嘴上催促—— “主人睁开眼睛看看我。” “看看我好不好……” “君华。” 柳君华仿佛受到了什么蛊惑般,长睫轻颤着,鬼使神差的睁开眼睛,一股白浊不偏不倚的射在他脸上。 把主人弄脏了。 沈长容一脸餍足的看着眼前的杰作。 “哈……好喜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