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赠送的人生（皮带抽xue）
穆贺明将带来的花随意放在桌子上，粥才吃了几口，殷修白已经耐心不足，看到彭禹想开口喊人，立刻塞了一大口，彭禹差点被呛到，等嘴里的咽下去侧过脸还是小声喊了句“穆总” “嗯，你好好养病。哥我没看错吧，你亲自喂饭啊，我小时候可没这待遇”穆贺明总是擅长调节气氛，怪不得那么招人喜欢。 “你小时候我也没少喂，只不过是挨完打才有的待遇”殷修白头都没抬，说的穆贺明恨不得来捂嘴。 “哥，你……我现在也当哥了，你不能给我留点脸？”穆贺明看着彭禹说道。彭禹哪敢接话，如果看不见自己就更好了。 殷修白塞完最后一嘴，还贴心帮彭禹擦嘴，床头摇高一些示意穆贺明沙发上坐，然后对着彭禹说道 “爸年纪大了，我和贺明都有自己的事业，老爷子的意思是要你接手华城，补偿也好，看老爷子可怜早点让他退休也罢，这事我和贺明商量过了，我俩都没意见，至于你，除了接受好像也没别的选择。无论你当初是以什么目的什么心态来看待爸，接近我和贺明，但是我想阿姨一定不会想看你们误会，当年的事我和贺明都没资格说什么，合适的时间爸会亲自跟你谈，我现在想说的是，出院后住在南桥，我会培养你成为华城的接班人，贺明那里你的岗位已经找人接手，等你好了自己去和同事道别。贺明，周五晚上回老宅吃饭，带彭禹见见穆姨，正好老爷子有话跟彭禹说。” 穆贺明点头表示没有意见，结果出来之后殷修白打过电话给他，他说的这些他俩已经达成一致，现在只是当他的面通知彭禹而已，一来让彭禹有些归属感，现在都算是一家人，二来彭禹现在心态不稳定，多个他信任的人容易接受一些。殷修白不清楚彭禹接近穆贺明的目的，但是据他掌握的线索应该和复仇无关，那可能只是巧合或者个人情感。他和彭禹的事，暂时还不能让穆贺明知道，不对，是除了雷庭其他人都不能知道，得等他好好规划下再说，彭禹也是个不受控的小崽子，让人头疼。 手腕的伤其实恢复的很好，殷修白好几天没有出现可能是忙着工作也可能并不想见到他，这倒让彭禹放松下来，偶尔还能和雷庭开些玩笑。他并不清楚雷庭对殷修白是怎么样的感情，不像领导也不像亲人，他看殷修白的眼神里始终带着敬畏和服从，似乎殷修白说什么都是对的，没有任何主见的盲从。但雷庭对其他人却很冷漠，不开玩笑不闲扯有事说事没事靠边。渐渐熟了以后，彭禹倒也不会和雷庭见外，每天换衣服换药早就不会害臊，周四下午全身的体检报告基本都出来，胃病比较严重其他的都还好，雷庭还调侃着说帮他把报告撕了说不定少挨顿打。周五白天，雷庭拿着之前的就诊记录陪彭禹去了市立医院，这里的精神科邢主任是梁叔推荐的，做了检查拿了药顺便约好了日后复访时间。 彭禹知道这提线木偶一样的生活才刚刚开始，今晚要去老宅也就是他送生日贺卡的那里，自杀前他从未想过和这个生物学父亲见面，连报复都是针对他儿子，现在没死成，自然是躲不过的。从市立医院出来他直接被带到市区的公寓等殷修白，雷庭说待会和殷修白一起去老宅。 彭禹其实也知道这处宅子，是秦葑告诉他的，说他一般很少去南桥喜欢住在市区的这所公寓，这样看来这里确实更有生活气息，没有闲杂人等，茶几上还有几本看完没收起来的杂志。殷修白回来时候彭禹还在到处参观，听见声响他重新回到客厅，几天未见殷修白精神看起来很糟糕，雷庭借口去看下车况匆匆下楼，只剩下彭禹和殷修白。 殷修白扯着领带晃动几下，领带便被握在手里，彭禹不知为何有些害怕现在的殷修白，不自觉向后退了一小步 “你怕我？”殷修白昂着头晃着脖子，没了领带的束缚人也舒服了。 “我一直都很怕你，你知道的”彭禹立刻站定，脚下的地毯很软，踩上去有些不真实。 “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人，小家伙”殷修白上前揽住彭禹的腰，脸快要贴到彭禹的耳朵，轻轻说着，语气并没有很吓人，倒像是情话。 彭禹想挣脱又不敢用力，手虚扶住殷修白胳膊，阻止他进一步靠近。 “放心，今天不难为你，坐下，有些事要和你交代”殷修白刻意强调了今天两个字，然后拉着彭禹坐到沙发上，俩人挨得很近。 “这几天很忙，没顾上和你说下老宅的情况，可能你之前也有所了解，贺明的mama和爸一起生活，跟我一样喊穆姨就可以，老爷子会单独和你谈，他想让你回老宅跟他和穆姨一起生活，被我拒绝了，今天肯定还会提起，你随便找什么理由，我要你住在南桥。至于华诚集团，你先答应下来，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去接手，老爷子身体还很好。” 殷修白说完这些，抬起手捏紧彭禹下巴 “刚才那些话我希望你记牢，不要在老宅出什么岔子。接下来的话你也记好，因为关系到你自己，你回南桥住一定会如你所愿生不如死，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一而再利用我的时候就该知道这是你要承担的后果，你可以继续自杀，我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你，但是你死了，你的那个好朋友七星一定比你惨十倍，你知道我说到做到。你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看好病，每天撅高屁股等着被我打烂或者cao烂，出了南桥让你做殷家小少爷，华城未来接班人，回到南桥你就是我殷修白的一条母狗。你也可以告诉老爷子，告诉他你是怎么一次次主动爬上我的床，让他为你做主。” 彭禹下巴被箍紧，殷修白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饶是了解殷修白的脾气秉性依旧被气的红了眼眶，为什么要招惹这头狼，为什么死的时候不再小心一些，现在连死的勇气都没有，不该牵扯七星进来的，怎么就这么蠢。 “谢谢殷总抬举，我烂命一条不该劳您这么挂心，您放心，我也并不想过的好，咱俩都不配有好日子，能继续给您添堵就是我活着的意义”彭禹不服输的瞪着殷修白，说出的话果然激怒了殷修白，殷修白抬起手要扇下来的一瞬间理智回笼，脸打了盖也盖不住，却是不解气的一把翻过彭禹，将他两只手固定在身后，扯掉了裤子和内裤，养了一段时间的两团软rou白皙并且弹性十足。 殷修白强行分开彭禹两条腿，压低腰身露出嫩xue，然后抽出皮带对准xue口狠狠抽下去，气急下的抽打也不会有分寸，边打边骂 “上面的嘴乱说话，我看看下面的嘴有多硬” “撅起来，会不会好好说话了？” “以后不再轻易打你的脸，殷家少爷还要出门，再由着嘴乱说话，这里给你抽烂” 殷修白打的不规则很多下都抽到两侧嫩rou，xue口最惨，抽的整个肿了起来，连着臀缝都闭不拢，彭禹再嘴硬也是怕疼的，眼泪决堤般的往外流，他知道殷修白等他说软话，等他求饶，可他试着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来，直到他觉得如果再不喊停这里就会真的被打烂才小声说了句“我错了” “没听清”殷修白又狠狠甩下一皮带，连带着两颗蛋蛋都被抽到，彭禹嗷一声又哭了一会才大声又说了一遍“我！错！了！” “下次不好好说话要怎么办”又是一下，力度却小了很多。 “打那里”算了，殷修白你打死我吧。 “打哪里？说不清楚就去楼道打”殷修白扔了皮带，用手掌继续打，气消了一些，打着玩也不错。 “打！屁！眼！”他说让殷修白cao他时候都没有这样羞过，他发誓以后不再逞一时之快，决不让殷修白再这样打他。 殷修白拉起彭禹，大手揉捏着两瓣软弹的屁股“明知道讨好我才有可能过的好一点，为什么又犯倔呢，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 彭禹撇过脸没说话，无声的抵抗也不行吗？殷修白打完人心情也好了一些，连日的疲惫和近段时间发生的事似乎都没那么重要，多了个随手可欺负的可人儿，好像也不错？殷修白索性全部扯掉彭禹的衣服，抱着他一起去冲澡，热水淋过臀缝硬是再次逼出了彭禹的眼泪，殷修白冲完丢了一条浴巾给他，自己先去穿衣服。 彭禹从小生活节俭，mama的工资刚刚够俩人的基本生活开支，但是mama活着时候给了他足够多的温暖，以至于他并不执着于没有爸爸这件事，所以才无法接受mama的突然离开。在他的印象里，回家就代表着饭熟了，是最最本能的回归和安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回家都需要重新换一身衣服，殷修白自己也换了一身，给他也换上了合体的西装，他没问哪来的尺寸，只是觉得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好当，衣服穿在身上似乎被套上了束具，本就没有自由的他更加窒息，呼吸都像是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