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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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疼。”秋容抽了口气,一进家门就换下了身上穿的衬衫。 “起皮了。”季凌川淡淡地说,他的手指上还沾着点颜料,光顾着捻“兰花指”帮秋容将衬衫放好,却还是不小心在他的皮肤上蹭上了一小块白色的色块,在暗红色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失算。”秋容小声嘀咕一句,昨天光着膀子在大太阳下面运动了那么久,这具身体一身肌rou都是在健身房练的,半点没遭受过户外毒辣阳光的蹂躏,于是今天果然就十分正常地晒伤了,面积还不小,从肩膀延申向下,好大一片区域都是涨红的暗色,从中午开始衬衫微妙的摩擦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平常总是显得精明强干的人此时一旦显现出这种因为低级失误而懊恼的情绪时,总不会让人从此就认定他蠢笨,而是从中发掘出一丝不完美的可爱来。 “晒伤了,怎么身上没涂防晒?”季凌川抿了抿嘴,惯于绷紧的嘴角此时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梨涡。 昨天季凌川作为一个体育废柴,很有自知之明地没脱衣服耍那个帅,所以没事,而秋驰远也早就因为经常在室外打篮球风吹日晒地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事,只有秋容这副壳子,A09空降能调整他的身体数据虽不假,可也没有夸张到直接改变“久居室内的皮肤不耐晒”这种逻辑性数据,所以...最终全家只有他一个人惨遭日光蹂躏,喜提晒伤,只能说万幸的是脸上还是涂了防晒,否则一整张俊脸都要和胳膊上的皮肤似的涨成一种黝黑中透着红,红润里透着黑的猪肝色,是一进公司就要社死的程度。 “忘了”,秋容握住季凌川正拿着纸擦自己身上颜料的手,自然地把人拉过来,在他嘴角的梨涡上亲了亲,说:“帮我涂个药吧,好不好?” 季凌川拒绝不了他,一偏头像只小狗似的用两片嘴唇追逐着含吮了一下他的下唇,才缓缓说了声“好”。 来到二楼的卧室,季凌川先把药箱取了出来,找到需要使用的洗剂,却没急着打开,而是先去卫生间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手清洁了一遍,确保每个指缝都干净了才拿了块医用纱布将手上的水擦掉,开始准备给秋容擦药。 “疼么?”季凌川停下手问。 晒伤其实是一种急性皮肤炎,季凌川使用的消炎的洗剂上身很有些刺激感,秋容的肌rou也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还行,你继续吧。”秋容坐在床沿,感到身后的床铺随着季凌川的动作而凹陷起伏。 秋容的背很宽阔,这时可能由于疼痛,出了点细汗,水粼粼的看上去就更性感,季凌川忍不住喉头一动,凑到他的后脖颈处闻了闻,除了药剂的味道之外还有他们两人共用的沐浴露的香气,然后就是秋容身上所特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一点,想要将这三种气味辨个分明。 真好闻。季凌川吸了两下,暖烘烘的呼吸打在秋容脖子后面,痒痒的。 “怎么和小狗一样。”秋容一笑,季凌川就感到手下的皮肤和肌rou都在颤抖。 “先生,你真好闻。”季凌川细心地用纱布蘸着消炎用地洗剂,用按压的方式确保药剂用在了秋容身上每一寸呈现不正常的暗红的皮肤上。 秋容最近正在戒烟,只有偶尔烟瘾犯了难受的时候才会抽一根,这也导致他身上烟草的气味并不重,淡淡的反而有种暧昧的暖意,被皮肤上的温度辐射出去,让人不自觉喉头一紧,不知不觉就被勾引到。 至少季凌川是这么认为的,擦完背部和臂膊后部,他就忍不住在秋容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吻,还冷不丁伸出舌头舔了舔,留下一小块情色的水痕。 “还有前面。”他蹭着秋容的脖子道,其实真正想说出口的话是“想要”。 季凌川小心地避开后背的伤口抱了抱秋容,才慢腾腾地下床,他给秋容擦个药的功夫,居然已经勃起了,半硬起的性器将休闲裤撑起一个弧度,白皙的脸上也因为那人的体温而染上了绯红。 秋容的锁骨处有一处肿了起来,泛着点青紫色,在被晒得色彩沉闷的皮肤上显得不那么明显,但依旧是让季凌川眉头一皱,感到些许不快。他站在秋容面前,俯身小心地亲了一口那处被人故意打出来的淤青,湿热的唇瓣对受损的皮肤产生了一种又烫又爽的刺激感。 “嘶” 秋容轻轻抽了口气,把手插进了季凌川的头发里给他顺了顺头发道:“还涂不涂了?” “要涂的。”季凌川就维持着撑在秋容肩膀上俯身的姿势,微微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眸子和秋容的对上,秋容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不是那种纯然的黑色,而是带点冷色调的棕,怪不得平常别人总以为他性格冷淡又不好接近,家里的阿姨平常都不太敢和他讲话。 秋容淡淡地“嗯”了一声,不辨情绪地将手从他的头发里抽出来撑在床上,像头慵懒的公狮子,好整以暇地抬了抬下巴,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要耍什么花招”表情。 若他面前的是秋驰远,估计早被激得炸毛了,可惜他不是,他是季凌川,秋容这位年轻的妻子从来不耍花招,从来都明牌选手。 “啵” 他凑上前去,在秋容唇上亲了一下,微微嘟起嘴唇去含他的唇瓣,终了时还在他嘴唇上发出了一声略显响亮的水声。 季凌川微微离开些许,保持着一种呼吸都打在秋容嘴唇上的姿势,皱着眉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他,像是不解似的歪了歪头。 我变得好奇怪,他想。 季凌川过去其实相当表里如一,外表看着冷感,其实还真是连自慰都很少有,可现在只要和秋容在一起,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忍不住就想要碰他,想和他肌肤相贴,想接吻,想zuoai,一碰到他就要想到那种仿若深入骨髓的快感。 他好像一只丛林中无知无觉的猎物,懵懂地踏过某一道分界线,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深深拉入了欲的深渊。 而你却半点不受影响,只有我一个人在向下坠。季凌川甚至有些忿忿不平地嫉妒和没来由的惶恐,又吻了上去,这次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唔——” 这次秋容却没轻易让他退开,而是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而是在他准备离开,心下松懈之际,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光是嘴唇间摩擦的快感就让季凌川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有些局促地捏紧了手上的纱布。 秋容没有让舌头长驱直入,而是通过含吮嘴唇使他放松之后,在他的口腔前端打着转,勾着季凌川的舌头和他的交缠勾连,在他忍不住想要索取之际,才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不算太暴力地拽了拽他的头发,然后将整根舌头顶了进去,狠狠地刮过他的口腔粘膜,霸道地挤压他的口腔空间—— “呜呜......” 季凌川立刻说不出话来,只能仰着头被动地承受,这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场赤裸裸的欺负和霸凌,秋容用毫不留情的侵略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勾引自己的小猎物。 “呼...哈...嗯....先生。”分开的刹那,一道银丝从双唇间拉出,yin靡地挂在嘴角,季凌川被欺负得泪眼婆娑,双目失神地看着秋容喘气。 “涂。”秋容捏住他的下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殷红的指印,吩咐道。 季凌川咬了咬牙,呼出一口气,抖着手换了块纱布,却一不小心将洗剂倒到了自己手上,霎时有点没来由的委屈。 “怎么这么娇气。”秋容垂下眼将轻轻将方才自己抓乱的头发捋顺,轻轻地说。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季凌川从中学起就已经搬出来独立生活了,从打扫做饭到生活上的各种琐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承担过来的,何来娇气一说? “我没有。”可他的反驳却有些气弱,仍旧没有从方才掠夺般的亲吻中缓过神来。 他骤然回想起上次在车里那次,这个男人干到自己浑身颤抖,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一滴一滴地任由自己稀薄的jingye从yinjing上失禁似的漏出来,那种灭顶的快感,早已超出了享受的界限,从而甚至变得有些恐怖起来。 “这时候知道怕了?”秋容笑他,又凑上去用力亲吻了一下他有些红肿的嘴唇,这次没伸舌头,而是去碾压他的嘴唇,又是一个季凌川没有任何迎合余地的亲吻。 “先生......”季凌川腰侧像是过电了似的酥麻起来,软的有点用不上劲,只好单手撑着床不让自己完全靠到秋容身上去。 “上来。”秋容用了点劲,环住季凌川的腰,让他的上半身失去平衡只能贴在自己身上,不得不将膝盖放到床上以保持平衡。 秋容让他完全坐到自己腿上,细碎的吻从他的嘴角一路印到他的喉咙,着重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吸吮了一下,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 “嗯...我......” “还要不要做?”秋容含着笑,用已经半勃起的性器顶了顶他,直截了当地问他。 “...要。”季凌川咬了咬嘴唇答道,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直直地向上翘着戳在秋容的腹肌上。 “你好凶”,他又往秋容身上贴了贴,小声地抱怨道。 “哪有?”秋容失笑,随后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的确实只有对他的态度比较温柔而已,zuoai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欺负他,于是也有些心虚地保证:“这次不欺负你了。” “嗯?好不好?”见季凌川一时没反应,秋容用额头顶了顶他,找到他的嘴唇吻了上去,轻轻地含吮他的唇瓣,在摩擦的间隙这样说道。 季凌川默默地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手往下隔着裤子去taonong秋容的性器,让它完全硬起来,又烫又热,颇有存在感地抵在自己股间。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凑上去也模仿着秋容的轨迹,从他的唇角一路吻到喉结,又继续向下,来到他饱满又弹性的胸肌,在这里吮出一个殷红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