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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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萧拉着沈清辞进了酒店的顶层包间,这个房间是秦萧的私人房间,有时候应酬时间太晚,他就直接住在了这里。 他从衣柜里取出干净整齐的衬衫西装,将自己皱了的衣服从里到外换了一遍,又让沈清辞将衣服脱下来给他熨一下。 即使分别了这么多年,两人之间也自然的像是对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恋人,无拘无束。 沈清辞光着上身,穿着内裤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秦萧的面前,手撑着桌沿,看着秦萧拿着熨斗给自己熨着衣服。 “冷吗?”熨斗里的热气升腾在沈清辞面前,秦萧透过雾气看向对面朦胧的躯体,白花花的一片!心中躁动!慌忙低下头,继续做着手里的事情。 手里干着活,心中骂骂咧咧!不知道穿件衣服?故意勾引自己的吧?这美好的身体,他哪里顶得住? “不冷……”当事人很是淡定,脑子里纯洁的很。不像某人,各种体位各种花样估计已经来了个遍! 衣服熨好,两人穿好衣服便一同前往宴会厅走去。 这两人的同时出现,对于秦父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毕竟这么多年他都在为两人分开做着各种不好的缺德事!最后这两人却当着全天下的面一齐出现在了女儿的婚礼现场! 秦萧分明是要昭告天下!他再也不要将这个男人藏在黑暗中,他要将他带到全世界的面前,告诉所有人他是秦萧的爱人!秦萧这一生唯一一个爱人!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的爱人! 当年秦父是怎么信誓旦旦的跟全天下人辟谣自己儿子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这张老脸就要被打的多疼! 宴会厅里已经高朋满座,笙歌鼎沸。 秦父此时正和昔日的同僚高谈阔论,心情看起来还不错,虽然之前还因为女儿奉子成婚的事情气的半死! 正聊的起劲,余光扫到从宴会厅正门一位风度翩翩,一位清丽俊逸的两位男子并肩往主桌走去。 爽朗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气血直冲脑门!甚至忘了还在跟他说话的同僚,他对着同僚点了点头致歉,急步走过去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秦萧见父亲一脸震惊转换后满目愤恨的往他们这边走来,他并不担心,毕竟父亲是最爱面子的,他不可能在秦瑶的婚礼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自己带沈清辞一起走出来,是带他走出光明的第一步,即便是当年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们也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大大方方的一起出现过。 秦萧渴望在他人生所有重要的场合里都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渴望同他分享自己的每一份喜悦。 “他怎么在这里?”秦父拦住两人,压低的声音也不能掩饰那快要爆发的愤怒。 秦萧不着痕迹的将沈清辞往身后带了带,就好像自家老爷子有毒似的,不让他靠近爱人一分一毫。 “他是我爱人,怎么不能在这里?” 身后的沈清辞越过秦萧平静的看向秦父,表面是平静的,然而内心已经如火山爆发,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 “无耻!下流!带他滚出去!”若不是在这样的场合,秦父可能直接就要上手了!可是也只能忍了,脸还是要的! 他只希望儿子能给他留最后的体面,不要在这样的场合公开他和沈清辞的关系!他知道他已经完全不是儿子的对手了!他现在也不过只是个退休的老干部,没有一点权利,而他的儿子,羽翼已丰满,早已展翅高飞,再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我虽与秦老爷早已断绝关系,但是没有和meimei断绝关系,meimei的婚礼,做哥哥的哪有不参加的道理?”秦萧淡笑道,身后拉着他手的人在听见断绝关系几个字时晃了下神,心疼的眼神落在男人的后脑勺,秦萧安慰的捏了捏他的手心。 果然他和秦父是不能共存的,最后秦萧还是选择了他,可他当初还那么不信任他,那么伤他。但凡自己能对他有一丁点信心,也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大好光阴。 秦父还要再说些什么,秦萧却已经不愿意再听,那些话他早已经听够了,听腻了,他想听的话,父亲应该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吧! 若这命运真是让他忠孝与情爱两难全,那他现在的选择已经再明了不过了!父亲还有瑶瑶和瑞杰,可沈清辞只有他。沈清辞已经受了这么多的苦,他真不愿意再让他受一丁点苦! 他又何尝不想将一切都顾全?可是那个老古董就是迂腐的化身! 不孝子这个骂名,他认了…… 婚礼如期举行,父亲也是个场面人,没有因为沈清辞的突然出现而失去理智,破坏了女儿的婚礼。 而沈清辞也被秦萧以好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了各界人士,并不是他不敢公开沈清辞和他的关系,虽然同父亲已经摊牌,可现在也不是个公开的时机,这可是meimei的婚礼!他哪里能做这种抢风头的事情? 但是呢!懂得人都懂的!当年那个北城名角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是自从那位角进了监狱之后便从此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见过! 可当年沈清辞勾引秦公馆少爷的事情这么多年来还是会被人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被津津乐道!时隔这么多年两人突然一起出现,聪明人都能看得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哪里还需要公开? 而沈清辞也没有因为被当作好朋友的身份介绍而有什么不舒服,他懂秦萧的顾虑! 其中最开心的莫过于秦瑶了,再一次看见沈清辞,情窦初开时恋的第一个男人!虽然结果不尽人愿,至少哥哥和他修成正果也挺好!记得她还跟瑞杰说过一句很傻的话来着,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不知该夸她心大,还是真傻! 母亲连秦瑶的婚礼都没有来,自然也不再管秦萧和秦父的事情,在疗养院住了一年多,后来去了山上的寺庙潜心向佛,也算是放了自己一条生路!晚年也不在纠结挣扎中度过了! 这么些年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活着的呢?为什么会活成了这样呢?她始终没能想明白!丈夫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儿子和男人不干不净,女儿离家出走。这个家啊,自己用心经营,细心呵护的这个家啊,到底还是散了。 婚礼结束,宴席散去,秦父却杀了个马回枪,喝了个酩汀大醉。也算是无能狂怒的表现了,秦萧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他将人事不省的父亲扶上六叔的车,回头对六叔道:“刚刚给公馆打了个电话,让人准备醒酒汤了,让保姆好好照顾他” “你们爷俩真是……”六叔无奈摇头,也不好说什么。 “让六叔看了这么多年笑话了!怎么样?瑞杰这小子给您来了个出其不意!开心坏了吧!”秦萧不愿多说,直接岔开话题,他们爷俩的事情吧,其实挺简单的…… 在秦父眼里,他的面子永远比他儿子的幸福来的重要! “哈哈,就是对不住你老父亲了!” “赶紧回吧!让他听见非扒了你!” 秦萧看着六叔那一脸得瑟养,恨不得把瑞杰拖过来再揍一顿!总感觉自己精心呵护的大白菜被猪给拱了!气的后槽牙痒痒! 送走父亲,秦萧又将两个孩子交给了司机和保姆送回家,忙忙碌碌的大半天才空下时间去找沈清辞。 找了好一会儿才在酒店侧门找到沈清辞和乔伊两人,看着这两人谈笑风声的样子,那股子醋劲又开始翻腾了!虽然知道两人啥事也没有。 “忙完了?”乔伊依靠在车门上,镜片后面的眼睛泛着精光,一脸笑意的看着秦萧。 两年不见,这个男人又变帅了! 秦萧不得不承认! 小心眼如秦萧,他才不愿意理他,充满敌视的眼神看了眼乔伊,便将目光转向了沈清辞,这眼神的转换速度,简直了! 两年不见,这个男人更加幼稚了! 乔伊也不得不承认! “这大老远的,婚礼我也来参加了,人也给你送回来了,秦先生连声谢谢也不说?当初给我发请帖的那脸皮的厚劲儿呢?”乔伊可太愿意看秦萧在沈清辞面前吃瘪了。 “行了,你别闹他了,咱们赶紧回去,师傅该等急了。”沈清辞笑着替秦萧解围,不过秦萧倒是自动忽略了乔伊的话,把沈清辞的话听进了耳朵里。 “你要走?” “嗯,跟师傅说好了要回去的。” 乔伊看秦萧那一脸失落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他接着火上浇油:“嗯,走吧,老爷子等急了,秦先生不用送,再会!”说着便上了车,打起了火来,还不停的催促着沈清辞,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沈清辞也不好让乔伊多等,因为回去后乔伊就得连夜赶回法国,那边的工作刚上了正轨,忙的很,本来他是想自己回来的,乔伊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回来! “我得走了,我行李都在师傅那里”沈清辞这句话说的已经够明显了,秦萧再不懂,那就是个傻子了! “嗯,我明天去接你!”有了沈清辞这句话秦萧便将心又放回了肚子里,笑容又挂回了脸上,朝着车里的男人撇了撇嘴角。 乔伊无奈的拍了下方向盘,没眼看他,越活越回头了真是…… 晚上九点多,乔伊将沈清辞送回了清水镇,和老爷子简单的聊了几句,便急匆匆的拿着行李坐车离开了清水镇。 临走前他特意叮嘱了沈清辞,要注意身体,按时吃药睡觉,还得注意秦父,防止他再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毕竟老顽固哪有那么容易罢休。 送走乔伊,沈清辞这才回了屋里,简单的洗漱完毕,吃完了药便上了床。 由于这一天的心情起伏太过于大,更多的是同秦萧重归于好的喜悦,心情太振奋,翻来覆去了好久才有了一丝困意,迷迷糊糊中温热的触感将他从睡意朦胧中拉回。 “你怎么来了?”沈清辞睁开睡眼,月光透进来的光将一张英俊笑脸映入眼底,困意彻底消失不见。 “我等不了那么久,太想你了!我就来了。”男人还裹着一身酒气,抵着沈清辞的额头,温热的酒香喷在沈清辞的鼻尖,未喝酒的人也开始痴醉。 沈清辞推开他,从床上坐起,眼睛往外面看了一眼,又看向他,疑惑问道:“你喝这么多酒怎么来的?” “司机送我来的,哎呀!不要问了!我困死了!我要睡觉!”说着话,秦萧已经一头扎进沈清辞的胸口,真一个喝醉酒的醉汉。 “我去给你打点水,先洗一下再睡。”沈清辞用力将胸口的男人推倒在床上,起身下了床,出去给他打了点温水。 就这么一小会儿床上的人就已经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困急了。沈清辞将身上束缚着他的西装扒掉,只留里面一件背心和内裤,拧干毛巾给他简单的擦了擦身体,便将他推进床里面,自己也上了床。 刚躺下还没睡稳,身边的人就跟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被酒精烧的guntang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沈清辞微凉的身体,火热的呼吸打在沈清辞的脖颈上,沈清辞难忍这般滚热的呼吸,往边上摞了摞,谁知又被人给捞了回去,深邃的眼眸突然睁开,昏暗的空间里将他的眸子映衬的更加黑亮,让沈清辞本能的想要躲避。 “躲我干嘛?”干燥的唇已经贴上了沈清辞白净的脖颈,手也紧紧的握住那想要逃的身体。 “没躲,太热了,你身上太烫了”沈清辞说的是实话,现在已经快要初夏了,秦萧本就是个火力旺盛的人,再加上喝了酒,更是火上浇油的热。 秦萧埋在沈清辞的脖颈上坏笑,本来自己是真睡着了,沈清辞这凉凉的体质一上来就给他凉了个透彻,哪里还睡得着。 “是你身上太凉了!我帮你暖一暖好不好?” “你别乱来,师傅还没睡呢!”沈清辞能不知道秦萧想干嘛! “让我做嘛!老婆……我要做!我轻一点行不行……我想做……” 沈清辞无奈的笑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耍赖的男人,拍了拍他的后背,男人抬头,身下的人便仰头吻住了刚刚还撒着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