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这招,还有用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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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这招,还有用吗?(微H)】 刚一坐进车里,还不等男人开口,姜羽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上一秒还在和那几人冷静周旋的他,此刻脸上只剩松懈下来的疲惫。 “让我先休息会儿,觉没睡醒饭也没吃,还进行了高强度的脑力工作,你再问话我真的……”说着说着,声音越发低了下去,最后直接闭上眼睛靠着车门开始睡觉了。 本来还满腹疑虑的祁勋见状,硬是将亟待脱口的许多问题咽了回去,随后,紧锁着双眉,绷着脸将抵在车窗上的脑袋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时间来到下午一点三十五分。 姜羽吃饱喝足后自觉地跟着人上了二楼,进了卧室后他将门关上,刚转回身就被堵在房门和男人的身躯之间。 祁勋低头盯着怀中的人,低声问道:“吃饱了?” 姜羽快速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微微点了点头。 “也睡醒了?”祁勋继续问道。 转了转眼眸,姜羽小声说道:“好像……还没。” 说完,身体就被抱了起来并压在了床上。 克制着心中的怒意,祁勋维持着语气的平稳,“没睡醒也先回答我的问题。” 感受到男人平静表象下压抑着的翻涌情绪,姜羽想也不想,直接上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往他身上贴。 祁勋立马按住他的身体,低沉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你别每次都想用这招。”说完,他平复了下呼吸后放开了身下的人,起身坐到了床的边缘。 姜羽忍着笑意也跟着坐了起来,瞥见他略带恼怒的神色后便识趣地静坐在一旁。 等了许久之后,身旁也只是传来一声似是饱含万千愁绪的叹息声。姜羽侧过头,只见那人面色沉重,低头沉默地打开了烟盒,将手中那根烟抽出一半后停了下来,接着又将它塞了回去。 姜羽静静地注视着他手中的动作,于是伸手替他抽出了一根烟,而后递到了他的嘴边。 祁勋侧头看向他,见少年冲他微微笑了下,他转回头闭上了双眼,而后缓缓舒展开了眉宇,不再克制,睁开眼便直接将人拉进怀里凶狠地吻住了。 “呜……”突然的变化让姜羽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便伸出手臂搂住了动作凶悍的男人。 这个吻与其说带有情欲,更多的是宣泄着怒意与占有欲。就在姜羽感觉快要窒息时,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他猛地睁开眼推了推紧紧抱着自己的人。 祁勋喘着气松开了他,抹掉了对方唇上的一丝红色后,瞳孔又幽暗了几分,“我真想把你锁着,永远都不准你再出去。”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脸庞后,他叹了口气,低下头靠在少年的侧颈处,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如果你再朝我打那样的电话,我真怕……我会因为担心你而疯掉。” 姜羽怔住,原以为自己背着他擅自行动只会惹他生气,却没想到会如此。 还未等他想好说什么,侧颈处传来一阵疼痛,祁勋平复了情绪后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所以告诉我,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严肃认真的神色,姜羽静默了几秒后,唇角微微抬起,“是不是这次我不能再说谎了?” 男人的眼底黯了黯,贴着他后颈的手掌似是加了分力道,多了些威胁的意味。 姜羽不以为意,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有廖呈手下的联系方式,所以把他骗出来并不难,把人抓住后再把你找来就行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略过所有细节,只留下了事件主干。 祁勋双眼微眯,直直地注视着他,“你不觉得,你漏了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姜羽神色不变,毫不心虚地迎向他的目光。 “为什么洛家的人会出现在那里?以及他说的亏欠你在先,又是什么意思?”祁勋看着他缓缓问道。 姜羽沉默了片刻,随后平静地说道:“我不想让那个笑面虎老头能够心安理得地置身事外,他不是想找姓廖的麻烦吗,那我就帮他一把。”停了几秒,他再次开口:“至于他亏欠我什么,我还不想告诉你。” 见男人依旧看着自己,抿紧的嘴唇似是透露着不悦,他轻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祁勋看着他没有回答。 见此,姜羽将手悄悄地伸进了他的衣服内,坐在他的腿上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感受到腿间的硬物逐渐顶起后,他双颊泛红地低笑道:“这招,还有用吗?” 看着眼前这张笑容妖冶的面庞,祁勋下腹一热,接着猛地站起身将人推倒在床上,刚想倾身将人压住,一只白皙的脚就踩在了他的胸口处。 姜羽将上半身微微撑起,看向站在床边的人说道:“三天。” 祁勋不解,“什么?” “再做的话,就是连续第三天了。”他缓缓爬起身,跪坐在床沿后,神色沉静地开始解男人的皮带,“再来我就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所以,今天换个方式……” 裤子被拉开后,挣脱束缚的欲望猝不及防地打在了少年的脸上。看到这一幕,本就满脸震惊的男人连呼吸都不由地滞住。 姜羽面色不变,镇定地伸出手握住了性器的根部,张开嘴缓缓靠近。 就在这时,他的头发被猛地拽住。祁勋手掌微微用力,制止了那继续凑近的脸庞,一语不发地盯着跪在身前的人,似是在压抑着心中越发猛烈的欲望。 姜羽抬起眼眸,在那复杂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不忍心。他停顿了片刻,接着无声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在男人的注视下,缓缓伸出了舌头,轻舔了一下粗大性器的顶端。 拽着自己头发的手骤然一松,姜羽顺势将那硬物含进嘴里,接着就听到上方传来一声沉重的喘息声,他伸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小心又缓慢地吞吐起男人guntang的欲望。 逐渐掌握了节奏,他无师自通般地收缩了下口腔,把嘴中那物刺激得又胀大一分,扶着自己后脑勺的那只手也随之微微用力。 待到嘴角已经酸到张不开,他将沾满了自己唾液的性器吐出,扶住根部后用舌头顺着沟壑细致地舔弄着。 祁勋紧锁着双眉看着身下这yin乱的画面,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和沉重。当看到少年收回舌头时顺势亲吻了一下挺立着的性器后,他再也无法忍耐,伸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低哑的声音满是欲望,“张嘴。” 姜羽眼角泛红,仰起头看着他,乖乖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接着那根guntang的硬物便长驱直入地在他嘴中抽插了起来,一次次撞在他的喉咙口,逼得他反射性地干呕,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祁勋被他喉咙夹得一阵舒爽,看着身下那神色逐渐痛苦的面庞,快速顶弄了几下后便急于抽出释放。就在这时,即将抽离的性器又被猛地含住,不光如此,那温暖湿热的口腔用力一阵收缩,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射在了那张嘴里。 祁勋瞳孔骤缩,立马从他嘴里抽出,声音变得有些急促:“吐出来。” 姜羽双颊绯红,泛着水光的眼睛略显失神地看着他。 “咕咚。”明显的吞咽声。 祁勋:“……” 擦了擦嘴角,姜羽平缓了下呼吸,接着缓缓开口问道:“还生气吗?” 同样的招数,可就是屡试不爽。 此时,城郊那原本人迹鲜至的仓库门口,正站着一排五大三粗、神色严峻的男人。 门内,锡纸烫和非主流二人蹲在地上数着一捆捆钱,非主流两眼放光,不禁暗叹:“没想到我们姜哥的屁股那么值钱。” 锡纸烫虚情假意地怜悯了下昔日的战友,“可惜他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好小伙,还没机会谈个女朋友,就要委身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下。”边说边把钱往兜里揣。 非主流不满地反驳道:“别把他说得这么惨,我早说过了他就好这口,人家心里指不准还美着呢。而且就我们姜哥那脾气,说不定还是他强上人家。” 锡纸烫点点头,深觉在理。随后又问道:“门外这些人到底干嘛的?” 非主流摇摇头,“不知道,监视我们?” 这时,一直坐在不远处写着题的学霸抬起头看向二人,“合理推测,应该是派来保护我们的。”毕竟他们几个不久前被迫卷入了一场好像很不得了的斗争当中。 学霸放下笔,看向了那个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抽着烟的人,他想了想,放下书本走了过去。 听到身旁的动静,卫熠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继续刷题了?” 学霸坐在他的一旁,低声说道:“陪你聊聊天,感觉你可能心情不太好。” 卫熠轻笑,“你是不是又看出来了?” 学霸点了点头,“太明显了,而且我又不是他俩。”说着看向那两个蹲在地上、心情雀跃的人。 卫熠抬起头,眼底有一丝惆怅,见身旁的人神色纠结,他笑着说道:“你不用试着安慰我,我只是还需要点时间缓一缓。而且那些大道理我都懂,我不指望你能说出新花样,什么爱他就要放手,喜欢一个人就要希望他过得幸福……我现在,只是还有点想不明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大他很多、还那么危险的人。” 学霸扶了扶眼镜,开始认真思索了起来,“你觉得那个男人看起来怎么样?” 不等卫熠回答,他自顾自地分析起来,“看着挺严肃,好像还有点凶。高危职业,说明自身肯定也很强。”安静了几秒后他眼眸一闪,看向卫熠,“我好像能知道一点原因。” 卫熠看着他等待他说下去,学霸继续道:“你还记不记得姜羽家里的情况,你之前说过,他母亲刚去世不久,父亲长期赌博。你还说过,他对他父亲不仅没什么感情,貌似还非常的厌恶。另外还有一点你别忘了,他现在才十七八岁……” 卫熠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会儿后低下头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大致明白了什么意思。 回忆起过去的种种,思绪停在了姜羽口袋中的那把银制小刀,卫熠的声音变得有些艰涩,“不光如此,后来和我们在一起时,我们也只会一次次地让他处于危险中,他从来都没有、都没有……” 没有体会过被人护着是什么感觉,也从来没有人给过他安全感。 那个人看着很冷漠、很傲慢、很独立、又很坚强,可这全都是因为,在他还处于渴望被保护的年纪时就不得不学着保护自己,家庭里该承担这个角色的男人只能带给他恐惧甚至是伤害。 或许现在的他已经不再需要被人保护,可长期缺失的情感已经在他心上凿了一个洞,这么多年来他可能早已习惯,不曾拥有过,自然也不会有所渴求。 可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那个虽然危险却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将他心口空缺处填满的人出现了。 回想起储物间的那通电话,当时卫熠还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匆匆说了几句后就直接挂断,接着就走出去从容不迫与那些人周旋。现在他忽然就明白了,因为姜羽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及时赶到,而且那人也有能力去救他、去保护他。 卫熠仰起头,看着房顶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而此刻,这个别人眼中强大的男人正坐在浴缸里,皱着眉抗拒地推着身上的人,“别、别再动了……你手往哪伸……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听到想要的回答,姜羽满意地停了下来,转过身背对着他开始悠哉地擦沐浴露。祁勋无奈地替他擦着后背,声音还有点不悦:“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见廖呈?” 姜羽想也不想,“当然是为了报仇,他当时把我五花大绑给我纹身,我总得把这个仇报了。” 祁勋忍不住嘱咐道:“下手别太重,留条命。” 前面的人传出一声轻笑,“知道,他的命用处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