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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险鹰嘴崖(口X;强X后入;流水;)(彩蛋有rou)

    第五章

    就连陈幼悟这个自傲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傅长风是个天赋极高的人,这钧天一剑陈幼悟练了将近二十年才学会,傅长风几乎一夜学个差不多。

    陈幼悟气的捶地,他之所以肯教傅长风未必没有看傅长风几十年都学不会的打算,现在傅长风这么快学会钧天一剑,陈幼悟不禁想自己是不是亏了。

    两人出去发现罗芳芳已经不见,陈幼悟大惊:“我明明在她休息的地方安插了陷阱,只要她不出来就没人能进去的?”他四处查看,洞里除了昨日的柴火已经烧干净,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连行李也没有了

    “是不是师妹见我们不在,去找我们了,还是自己先行探路去了?”他四处查看自己布下的陷阱也没有破坏。

    “难道是师妹自己走了?但是师妹不可能丢下两个师兄自己乱走呀,要是去找我们,她起码会大喊一声,以我们的功力,怎么也能听到动静的。”

    傅长风心中对罗芳芳和李如意鬼鬼祟祟的行为早就有所猜测,行李都没了,八成是罗芳芳自己甩开他们回去了,至于回去做什么,傅长风无心去管。只是自己已经掌握钧天一剑,是时候回去了。他忙道:“要不这样,师妹不是糊涂人。或许是看我们不在回去了,或许是以为我们丢下她往前走了,故而追了上去。咱们兵分两路,你顺着那条路往前走,我顺原路返回。以师妹的脚程,咱们最多半天就能遇见她。”

    陈幼悟忙点头:“好,我遇到师妹就回来。你遇到师妹也赶紧带她过来。要是……要是遇不到师妹,你就回营地找师父来救人,我会沿路做好标记等你们过来。”

    傅长风愣道:“找不到师妹,师兄就打算一直找下去吗?”

    陈幼悟眼中含泪:“都怪我,我为了一个师妹把另一个师妹弄丢了。我嘴上说行走江湖打抱不平难免遇险。可如果师妹是因为我的疏忽丢了,生死不知。我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说着与傅长风道别顺着傅长风指的路前去。

    傅长风看着焦急的陈幼悟:“师兄……”,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看了他四周,天山脚下,远处戈壁与草甸相间,近处崇林掩映。天地之间,人显得越发渺小,以前的自己活得那么累,心灵和躯壳完全是两张皮,如今掌握了钧天一剑才觉得心灵重回了躯壳,自己也不再是行尸走rou。

    陈幼悟似有所感停了下来,回头看看,发现傅长风在按自己,忙挥挥手大喊:“保重!”

    声音从远处传来,一声声重字敲在他的心头,傅长风提起无力笑笑,转过身下山,向一条河流走去,没人知道河流上游就是魔教总坛融雪宫的地下宫殿,也没人知道这条河经过重重悬崖峭壁,崇山峻岭最终会流向中原大地。一日千里,眨眼就换了天。

    如果陈幼悟命好,比自己晚到融雪宫,那么就是老天在补偿自己。如果陈幼悟命不好,迷失在草甸,那就让他们在地府相见。

    而罗芳芳此刻正在下山的路上,李如意已经安排了杀手今日结果李冯河,如果不能李如意就算不被杀,也会自尽,而自己呢。自己或许已经被李冯河怀疑,以李冯河的性格绝不会饶过自己。不如此刻绕过营地回家去,从此不在江湖上留名,但愿能躲过去。

    …………

    陈幼悟往前找了半日没遇到师妹,又退回去可惜等了许久也没遇到返回来的傅长风。之后又折回去顺着前路找,天山连绵不断,半山腰上几乎全是崇林,连轴转了两天忽然听到一阵争吵声以及刀兵之声。

    他放轻脚步过去,没想到居然见到两个熟人,一个是佘山派少掌门薛无量,一个是逍遥王温不移。薛无量一身黑衣,身边跟着几十个武艺高强之人,正在围攻温不移。温不移身后还护着两个妇人。

    薛无量还在叫嚣:“逍遥王此刻可是逍遥不了了。你说你本是个行走在正邪之间的浪子,何苦和我们融雪宫作对呢,此刻只要你点点头,我可以做主,让你入教做个散人。”

    温不移一边抵挡一边冷笑:“哼,我温不移为人放浪不羁,潇洒天地之间,天老大我老二,一生从没怕过谁。你们那个宫主一看就是个脑满肠肥的蠢货,迂腐不堪,愚蠢至极。你们害怕他,想要狐假虎威成为至高无上的人。哪里知道,他本质上也是个狐假虎威骗子,借助你们这些投靠过来的人,杨自己的威风。其实武功连我也不如。对着这样的人你们还能冲他跪的下去?你们喜欢当狗,我可不喜欢。佘山少掌门,你爹知道你在外面当狗吗?”

    薛无量佘山少掌门当初就因为调戏峨眉弟子,被陈幼悟一剑挑断右手筋。但比挑断手筋更让人难熬的是,他名声尽毁,佘山掌门因此将他逐出山门,后来不知流落到了哪里。陈幼悟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遇到他,而薛无量已然投靠了魔教。

    逍遥王为人放荡,喜好勾引人妻得罪了陈幼悟,也曾被陈幼悟追杀三年,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遇见。

    陈幼悟本不想管这两个人,让他们狗咬狗,没想到温不移身后两个女人开始惊叫,温不移已经被砍伤。两个女人弱质纤纤不像坏人。温不移也再此次剿灭魔教的正道一方。陈幼悟只好前去营救。

    薛无量正在围剿温不移,眼看将要把三人毙于刀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人。薛无量定睛一看居然是挑断自己手筋,废了自己武功的陈幼悟,登时怒发冲冠,指挥众人杀之:“陈幼悟,老子找你好久了。今日你撞上来,到少废我一番功夫。”

    陈幼悟:“当日果真没看错你,你就是个败类,天生的坏种,居然还有人为你求情。”

    薛无量被气笑:“你他妈放屁,当初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被逐出师门,投入魔教……”

    陈幼悟打断他:“难道不是因为你调戏峨眉弟子在先?”

    薛无量气结:“我他妈当初……我……我只是……我罪不至此。”薛无量本想说我当初只是喜欢那个弟子,因此嘴贱想欺负欺负他,看她生气的样子。

    陈幼悟也道:“所以我留了你一命,不然你早死了……”

    薛无量争辩不过陈幼悟,又实在不愿意把自己因为一个玩笑流落此地的丢人事情说出去,只好将怒火洒在陈幼悟身上,命四周高手围攻陈幼悟。

    可陈幼悟早在几年前就是武林高手,这几个小虾米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十几个人已经出现颓败趋势。陈幼悟已经逼到薛无量面前,薛无量此刻仿佛多年前的自己附体,面对陈幼悟双腿发软。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两个女人叫声:“温大哥,你……”

    陈幼悟分身,薛无量趁机偷袭,一掌击中陈幼悟,趁机逃跑。走时仍然叫嚣:“陈幼悟你中了我的跗骨疽,很快就会武功全废,七孔流血而死。”

    陈幼悟正要去追,温不移身后的女人又怪叫起来,为了温不移三人只好放过他。至于什么七窍流血而死的附骨疽他是不信的。

    待他走进查看温不移伤势,才发现他身上虽然伤口虽深到不致命,只是流血很多,这两个女人没见过世面只好大喊大叫。

    陈幼悟带三人找到地方给温不移休息,其中一个女人给温不移包扎伤口,他才有时间仔细观察这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一个较大,约莫三十左右,也是风姿绰约。一个还小,估计才十三四,但是身条很高,乍一看像个成年人。

    温不移老老实实被人伺候,虽然落魄看起来仍有当年浪便武林的逍遥王气派。

    温不移本来是个荤素不忌的人,少年时就左拥右抱,睡便江南名妓,红颜知己遍布武林,但是从未一个能够和他长久。

    他年长之后偏爱有夫之妇,因此被江湖中人不耻,甚至会勾引那些妇人,越是情比金坚的夫妇,他越爱拆散,因此在江湖中结仇无数,但是因为武艺高强,逍遥至今。在加上他为人正邪难辨,行事全凭爱好,因此被称为逍遥王。当初因为破坏浣花宫宫主夫妇的感情,被宫主的好友陈幼悟追杀一路,要不是七大派突然决定围攻魔教,此刻自己只怕已经死在陈幼悟剑下了。

    此刻逍遥王也在是内心惴惴,他当初不小心和浣花宫的宫主夫人搞在了一起,那浣花宫宫主苏溪是陈幼悟的好友,因此逍遥王一直被陈幼悟追杀至今。

    想来陈幼悟也想到了他当初的风流放荡,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逍遥王忙道:“今日多谢陈师弟救命之恩,我如今加入正道讨伐魔教,被迫害至此,多谢你相救,不如温某就成了刀下亡魂了。”

    陈幼悟打断他:“你是因为不愿意听魔教指挥,才被迫害的。”

    逍遥王听见这话就笑了,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陈师弟,所谓论迹不论心,不管为了什么,我们现在一条线上不是吗?”

    陈幼悟懒得理他。

    温不移还要再说话,身边的美貌妇人怯怯道:“相公这个人是谁?”

    “这是清风剑派大师兄陈师弟,讳幼悟,乃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估计只有铁玄机可以和他一较高下了。”温不移大方介绍道。

    那个妇人便一喜,前来说话。

    陈幼悟好奇二人身份,逍遥王不好意思介绍了一番,原来这个妇人是温不移一个相好,这个女孩儿便是他们女儿。这个妇人和温不移偷情生下孩子,一直瞒着丈夫,谁知孩子越长越不像爹这才被发现,母女被赶出家门。她们只好去投靠温不移,谁知被一直盯着温不移的魔教之人抓到了融雪宫来。

    陈幼悟笑道:“难怪你转了性,管起江湖闲事。要来随其大派剿灭魔教,甚至一马当前跑在前头。原来,是为了自己妻女。”

    逍遥王笑呵呵打岔:“论迹不论心嘛……”

    两人正说话陈幼悟身上忽然一阵刺痛,忍不出痛呼出声。

    温不移赶忙过来查看,心道不好。又对他道:“你中了附骨疽了,这可不好办。”

    陈幼悟道:“附骨疽是什么?”

    温不移解释,原来附骨疽是融雪宫专门研制出来用来控制江湖高手的毒药。这药不会毒死人,除了暂时锁住人的功力,只是会让人浑身发痒。但这痒可不一般,会痒到骨头里,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人可以忍痛,却不一定忍的住痒。痒入肺腑,犹如千万蚂蚁噬咬。这种毒每日毒发延长一个时辰,每次越重,让人不知不觉见将自己抓挠的浑身血丝。已经又不少武林高手,受不住这种细碎折磨,就自杀了。

    说话间陈幼悟浑身刺痛越来越严重,逐渐有些痒意。温不移看见躲在远处的妻女,对陈幼悟悄声道:“其实,我这次来天山,除了被追杀不是一无所获。起码我发现了附骨疽的解药。只要与人交合,就可以暂时解毒。我这有一女……”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就被陈幼悟一巴掌打到脸上:“你个无耻之徒……”

    逍遥王挨了一巴掌正要发火,想想这个人是为自己中毒,又道:“罢了,根你说实话。这两人根本不是我的妻女,这个妇人从前是我的相好不错,但她根本不能生子,因此被自己丈夫日日殴打,我这才可怜她和她好了一阵。这个丫头也不是我的女儿,她看起来脸嫩,但是根据她的骨头来看,她起码也二十多了。这两个人是魔教中人,你不用白不用……”

    陈幼悟一点也不想掺和逍遥王的风流账,也不愿意听这个不正经的人一面之词,因此不答应。

    逍遥王气结,他还没见过这么犟的人,干脆趁陈幼悟发作直接扒开他的衣裳,让那个便宜女儿来个霸王硬上弓。这样以后陈幼悟也不好意思再追杀自己了吧。

    陈幼悟见他扒衣服自然不肯,逍遥王一把扯开陈幼悟裤子,陈幼悟抬腿一脚踢向逍遥王的脸。但他此刻力气耗尽,逍遥王又躲得快,不小心被人看尽体下春光。

    眼前一片雪白肌肤,陈幼悟大腿根部rou茎之下,藏着一个雪白红丝的玉蚌。饶是逍遥王见多识广,此刻也被惊住了。

    陈幼悟抽回大腿不能,挣扎之间所有腿间风光都被看尽。

    陈幼悟痛哼,逍遥王回神,赶忙走到便宜妻女面前找个借口,说陈幼悟好面子不愿别人听到自己毒发的痛哭狼狈之声,让她们借口去打水走远点。那两人是魔教中人自然知道附骨疽的厉害,不用多说,就自以为是的走远些了。

    温不移将人打发走,又不知如何安排陈幼悟。陈幼悟一直在追杀自己,若是不管他正好。但是他今日为救自己中毒,不救他又不是逍遥王一向的人品做派。可是他这个样子,就是让他和那两个女人亲近,那两个人一定会发现他的秘密。

    陈幼悟一向有些好面子,要是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谁知道会不会追着自己砍。

    可附骨疽之狠毒,他是见过的,如果不救,真的会让人生不如死。

    温不移一时间犹豫不决,坐在陈幼悟身边发愣,直到一声呻吟将他唤醒。陈幼悟已经开始发痒,在地上乱蹭,在过一会儿他就会痒的像牲畜一样在地上打滚。

    逍遥王看着地上蜷缩在一起抵抗痛痒的陈幼悟,叹了口气,抱起人向山崖下走去。

    此地名叫鹰嘴崖,因为整个悬崖呈现斜坡状像鹰喙。鹰嘴崖下方因为阳光不足,植被稀少,在外看着不显,穿过林子则可以看到里面一片低洼草坪空地。整个空间呈现三角形,将人藏在里面。

    温不移将陈幼悟放在地上,戏谑道:“我温不移一向不欠人情。今日过后,该我追杀你了吧。”

    …………

    逍遥王扯开他的衣衫,打开他洁白的双腿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对着红缝一舔,面前的玉蚌一个哆嗦。

    陈幼悟对着yin辱好友妻子的人十分恼怒:“你这个yin贼……”

    逍遥王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说道yin贼,你可知你那个朋友妻为何对我痴迷不已?”逍遥王脱下衣服漏出精装身形,耻中垂条有药杵那么粗长。

    陈幼悟又羞又气,破口大骂:“……温不移……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可惜他因为毒性发作已经一身汗湿,浑身痒痛难当,气若游丝,他说的话丝毫没有震慑力,反而勾的逍遥王下体一热。

    “要是浣花宫主知道他的老婆兄弟都被我睡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你放开我……”

    逍遥王按住陈幼悟,打开他雪白的大腿,俯身靠近玉蚌。方才因为痒痛,陈幼悟不得夹紧全身止痒,此刻大腿内侧已经一片通红。

    逍遥王看着眼前的一片玉蚌,白而透红的xiaoxue闭合成,中间形成一条红线,他伸手揉去。雪白细腻的肌肤像婴儿一样娇嫩,大拇指顶开玉蚌,内里温柔的rou立刻向小嘴一样吸住他的手指。

    陈幼悟因为瘙痒浑身忍不住扭动,此刻xiaoxue被手指插入反而有些止痒,xiaoxue忍不住追着手指含住。陈幼悟反应过来自己这副样子实在下流yin荡,忙踢要踢开逍遥王。

    谁知被人按住双腿,亲到腿根。

    “啊不要亲……不要……不要……”

    一截湿热的舌头从大腿根舔到玉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玉蚌上,舌头顶开毫无阻拦玉蚌,深入进去。软嫩阴蒂被湿热的舌头猛顶,xue内上下被舌头一阵舔弄,又被含住狠狠吸允。

    陈幼悟羞耻难当女xue又被仇人大口吸允,甚至能听到啧啧声,被吸的xue内快要流水,双手死死按着温不移的头,也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按紧一点:“……嗯啊……别……太脏了……我……啊、嗯……只用凉水洗过……”

    男人的舌头还在xue中狠狠绞弄吸允,陈幼悟因为身上瘙痒难耐的扭动,衣服散落到温不移身上盖住了他的上半身,显得更加色情。

    xue内的舌头顶开玉蚌,往深处探入,粗糙的舌苔剐蹭嫩rou。嫩xue被舌头抽插,泛起痒意,不断紧缩。yin水渐渐流下来,温不移吸允的更起劲。整张脸贴在陈幼悟下面,陈幼悟感觉的到自己的rou茎被迫压在温不移脸上。他就是再无知也感觉得到一个大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舔是多么耻辱的事情,此刻他只觉得愧对温不移。

    “……不……嗯……我不杀……你了……你住嘴……啊……嗯……你……”

    陈幼悟想要推开他,又因为身上痒痛绷紧了身体,xue内夹的更紧。

    嫩rou不断紧缩,内部热气和作乱的炙热舌头相接,炙热的鼻息喷在rou茎的根部,陈幼悟夹紧大腿根又被温不移舔,不夹紧又痒的不行,整个人欲仙欲死,不知所措。

    一阵热流下下体聚集,陈幼悟慌道:“……啊……快快……出来……我……出来了……嗯……啊~~”

    口中的rouxue一再紧绷,脸上的rou茎也绷直了,温不移知道想试试眼前的女xue究竟是否完整,于是狠狠一咬又一吸,一股热流直接喷在脸上。

    陈幼悟失神片刻,赶紧撑起上身,看到温不移一脸yin水抬起头看着自己。陈幼悟嗫嚅:“我告诉过你的。”

    这yin水干净没什么味道,这xue相比也是处xue,温不移擦了擦这yin水,下身巨根硬挺起来。他揉揉rou身把他弄得更挺。

    陈幼悟忙道:“我好多了……温不移……你不可以这样……我与浣花宫主乃是好友……”

    温不移把人按道:“这不是更好,你可有告诉你的好友,你尿了我一脸,也算给他出气了。”

    陈幼悟打定主意要逃,要是让好友知道,朋友与妻都被人温不移享用过,只怕气的要死。

    温不移把人按在,guitou在xiaoxue上顶了几下,插了进去。

    “不,不要……”

    陈幼悟要逃被按住身子,翻转过来。巨大的rou根缓慢坚定的插入xue中,roubang上的青筋刮着嫩xue,痒的他浑身酥麻,身上的痒也感受不到了,全身感觉汇聚在xue内的几把上,无声的尖叫堵在喉头。

    “告诉他,我是怎么日你的。而你……这么湿,明明xue这么小,却把我吃的这么紧。”

    温不移摆动腰胯,曾经把女人们迷的要死的精壮胸膛和有力的腰腹,此刻和陈幼悟贴在一起,夹死的陈幼悟rou茎一阵阵发颤。

    xue内roubang九轻一重,让陈幼悟不由自主的跟着夹紧。

    “……不,我不能……要是……让苏溪知道……嗯……我……十年友谊……毁于一旦……不要……你拔出来……逍遥王……求你……”

    陈幼悟身心备受煎熬,双眼迷离,插入xue中的roubang每次大力撞击都让身上痒痛感减少。但是每次撞击都让陈幼悟在呻吟中想起自己的友人和他是死敌。温不移厚实的胸膛重压在自己山上,温热的皮rou传来咚咚心跳声。

    “告诉他,你是为他……报仇,你用自己的xiaoxue……要杀了我……你……夹的这么紧……真是要命……”

    耳边是那人炙热沉稳的呼吸声,还有时不时随着重击传来的低喘。温不移身形高大,陈幼悟整个人被抱住,双腿被按在那人有力的后腰上,他因为痒痛,不由自主夹紧xiaoxue和大腿,双臀紧绷不由自主的在那人胯上磨蹭。

    “……不行……”

    温不移技术娴熟,经验丰富,一遍干xue,一遍揉搓身下的人。陈幼悟肌肤微丰,骨骼纤细,抱在怀中过如同抱着一躲大大的云朵,又如滑溜溜的美人蛇。温不移下体几把早就被rouxue夹够了,反而怀中绵软有力的rou体让他觉得下体发胀。

    粗大roubang又胀大一圈,将才吃过机会饱饭的xiaoxuecao的啪啪作响,水声渐渐变大。粗大巨根一次次cao入深处,guitou微翘,顶的rouxue咬不住微微发疼,恨不得它抽出去。但等它抽出去又一阵空虚,又恨不得吸进去。

    陈幼悟身上又一阵麻痒难以控制,不由自主吸紧xiaoxue。温不移闷哼一声眉头为促,眼中迷蒙差点交代在这里。

    他拔出roubang,啵的一声,又将人翻了过去重新插入,一艹到底,整个xiaoxue重新被roubang塞满。陈幼悟看不到人,紧张的浑身紧绷,脚趾蜷缩。整个人趴在地上,紧紧抓住身下的草皮。被草皮剐蹭这胸膛的快感和xue内roubang横冲直撞的快感冲击的陈幼悟又一阵紧缩。

    陈幼悟身体被人紧紧把住,这次想逃也逃不掉,后臀翘起,双膝磨在草地上,已经不会给陈幼悟带来羞耻,反而草地的止痒效果让他忍不住用胸上两个红豆去磨蹭草地。

    胸前的爽感让花xue一阵阵抽搐,温不移一遍摸着陈幼悟的rou筋,一遍律动腰部,插得玉蚌翻出里面的红色嫩rou。湿淋淋的yin液从两人交合处留下来,都被温不移看在眼里。

    “陈师弟……你这xue有小又嫩……却这么会咬……就像宫主夫人……简直想死在你身上……你跟你的好兄弟做过没有……”

    “嗯……呃……你……无耻……”陈幼悟被这话一激,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开始发颤。翘臀连带着xiaoxue不住抖动,屁股上的yin液蹭的温不移腰腹上都是。

    温不移却不准备放过他:“……你这xiaoxue……让你的兄弟也吃吃吧……”

    他在陈幼悟耳边哼笑:“我听宫主夫人说……他的那根又小又细……还很呆板……看来你要主夹住他……才行。”

    “不……我们……清白……的……”陈幼悟整个人向后仰起,后背紧紧贴着温不移的胸膛,玉蚌紧紧的含住巨根,一阵阵抽搐之后,终于失去力气趴了下去,roubang也从玉蚌中滑落出来。xiaoxue已经被艹狠了,像小嘴儿合不拢,丝丝yin液流了出来,有些粘在温不移的roubang上。

    陈幼悟双目无神,张着嘴唇,双目微合,赤身趴在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