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宫廷篇 自请yin刑 热烫卵石蒸xue 紫檀板责臀印yin字封号 冰玉势caoxue冰火两重天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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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如愿地在第二天晨起时被男人尿大了肚子,他初作rou便器,并没有程晗用惯了那只一等yin奴会吸,只得依然用肛塞将灌满了精尿的xue眼堵住。到前头送了陛下上朝,慕白才回房灌洗。 “陛下待娘娘当真宽纵。旁的rou便器都要调教成了,才能伺候陛下晨尿,只娘娘这一只yinxue,陛下赏下肛塞来替娘娘塞xue,不叫娘娘失态。”诫师一边用软毛刷探进慕白yinxue深处,细细刷洗,一边笑着与他道。 即使是早就习惯了毛刷洗xue的功课,那韧性十足的刷毛戳在柔软敏感的xue壁上,并来回拖拽摩擦时,慕白依然忍不住从鼻间溢出粘腻婉转的媚吟来,他双手搭在浴池边沿,半舒服半难耐地翘高了屁股,“平素的rou便器,都是如何调教?” 诫师已经将毛刷从他yinxue内抽了出来,转而取了特酿的yin露,均匀地涂抹在慕白肥软的屁股上,连臀缝和xue周也仔细涂满,“一般的rou便器,也不过就是用yin药日日灌满了肚子,叫yin奴们自己夹紧屁股忍着就是了。只不过似底下的yin奴,若像娘娘这般夹不住xue,便都是用了竹篾将xue眼抽肿后,再重新灌了练习,一天下来,那yinxue让竹篾抽得肿起一片,连xue眼都快看不出,自然也就夹得住了。” 听着诫师这般说,慕白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当做那等yin奴,轻轻“啊”了一声,“竹篾那般细韧的东西,抽在yinxue上,那……那……”他一时不知道该说太痛还是太爽,顿了顿,最后只闷闷地问:“不知陛下可会如此罚我?” 随侍慕白也有一段时日,诫师渐渐也摸出了慕白的脾性,知道他这样问便是已经发了sao,只是碍着身份,又不愿与那些下等yin奴一般去求yin刑。于是叫了下人,直接去慕白陪嫁里头,寻了那最是细韧的竹篾出来,在空中嗖嗖抽了两下,见慕白随着那破空声越发撅高了屁股,便扶住他的腰,将竹篾在浴池中浸了浸,而后一下抽落在臀尖上。 “这竹篾浸了水,更加地弹性十足,娘娘刚刚灌洗沐浴过,臀rou及yinxue都让热水蒸过,最是温软。只三分力便是一道细细的红棱,娘娘尝着,觉得如何?” “再重……唔啊……更,更用力…嗯…屁股…还可以……啊……!”慕白撅着屁股,迎着诫师手里一下重过一下的篾片,直到诫师分开他两瓣臀rou,一下打在那恢复了紧致粉嫩的yinxue上,才突然痛叫出来。 热水蒸腾过后,沾着水雾的漂亮臀缝间,一道突兀的红痕正在飞快地肿胀起来。慕白虽是叫了一声,缓过劲儿,又对这样的带着点儿撕裂似的疼有点迷恋,自己伸手摸了摸细软的臀缝嫩rou,“诫师…好厉害……臀缝一下就肿起来了……” 诫师把竹篾随手丢进水中,转而用巴掌左右掌掴慕白臀rou,兜风的巴掌声连成一线,数十下掌掴后,很快就将那横亘在慕白臀rou上的肿痕拍散成了一片红霞,之前涂抹的yin露随着掌掴吸收到皮肤内,更显得淡红的臀rou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样子,“娘娘身子yin荡,与别不同,等娘娘肿xue作得上好的rou便器,陛下想来也会带您上朝,您不是惦记许久了?” 慕白虽还留有两分羞赧,只又摸了摸臀缝间灼烫的肿痕,终究心痒难耐,点点头,“往常那一等yin奴随陛下朝会,便都是xue内含着陛下的精尿么?” 诫师扶着他从池中起身,又叫人妥帖地擦干湿发,这才道:“娘娘不必介怀,那只yinxue确是陛下用惯了的不假,但到底仍是只yin奴罢了。陛下用得久了,又不好生保养,那yinxue渐渐也就不中用地松松垮垮起来,虽是依然作rou便器用着,但陛下已经久未曾cao过那只xue了,赏精更是许久没有过。为着不让陛下扫兴,那些yin奴,都是用发情的yin餐养着,偏他们那等地位,极少能被准了高潮,又不常得龙精灌溉,有些yin奴就益发下贱起来。那只一等yin奴也是这般,知道自己得不着赏,便一味只求责臀抽xue,痛得狠了自然也就爽了。” 慕白歪在靠枕上,这时候正值夏末秋初,晌午仍然热极,早晚却凉,慕白在家中惯常就是不爱穿厚重衣裳的,到了宫中金尊玉贵,就更加如此。诫师们却不敢让他过分贪凉,那些个插xue的冰玉势也不过只在他不耐热燥时,才许在yinxue内cao上数下而已。平日里这会儿慕白都要用上的,今日接过那冰制的玉势,自己在xue眼浅浅拨弄两下,却没直插到底,反而随手放下了,“这冰制玉势,往后不用奉了。陛下喜爱xue内热烫,预备下卵石,午后替我蒸xue吧。” 这与他平日里怕热贪凉的风格,很是不同。诫师有些诧异,转念一想,似又明白,试探道:“娘娘日常用得都是上好的yin露,自然催发yin性又有养xue之效。娘娘许是不知,连娘娘日日挨的那yin鞭,也是陛下特特嘱咐,整夜浸过养xue药液过的,随着yin鞭软刺戳进xuerou,能叫xue壁越发水润sao红,且刺激着媚rou蠕动,更让内壁柔软耐cao。您yinxue自不会似宫里yin奴那般不经用的。” “……那是自然。”慕白轻哼了一声,赤脚走到内室去了,诫师连忙跟上,在里间替他穿了鞋袜,而后才道:“娘娘有圣宠在身,陛下一早就准了,yinxue调教尽都随您喜欢。这冰玉势偶尔尝尝,不会影响yinxue紧致温热,娘娘不用特意拘着。” 虽如此说,慕白到底并没再用那冰制玉势,午后诫师们送了蒸xue的卵石来,给他填在yinxue内,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叫慕白自行蠕动xue壁排出,再换上新的热烫卵石。往常诫师们也会这般调教yinxue,只是慕白着实不耐,往往两回便受不得,照理诫师们不必理会,只依着调教功课强按着那yinxue受着便是,到慕白这里却不成。 因着陛下谕旨,调教要依yin妃娘娘喜好,他喜欢的项目,就加了倍的赏下去,若是不喜欢受不得的,也都由着他慢慢来。有陛下这样的旨意,诫师们哪里敢强他受这反复蒸xue之苦,慕白叫热就停了,最多也不过用那热烫卵石蒸过三回yinxue罢了。 今天慕白却是将那些拇指大小的圆润卵石,足足吃进了十颗,夹着热烫的卵石挨上十下紫檀木精雕细刻的臀板子,自己撅着屁股夹着那热烫的圆润卵石晾上一会儿,略适应了便叫诫师们再换。 那紫檀臀板,质地上乘,却不厚重,板梢阳刻了他的封号,诫师们着意将宽厚的板子精巧地打在臀尖儿同一处上,如此几轮下来,竟在通红肿胀的臀面上烙下了一个端端正正的“yin”字来。 因着板子上那字乃是阳刻,所以那yin字比旁处明显红得更深,也肿得更高些。 慕白由下人们扶着起身,扭着身子观瞧镜中自己嫣红肥软的屁股,也十分新奇,指尖戳了戳略高肿两分的皮肤,再听诫师们夸赞,心下也觉骄傲起来。 “娘娘臀rou娇嫩,若换了那些下贱的屁股,再好的板子也烙不出这般标致的字儿来。”首席诫师一边放下板子一边笑着道。 慕白披上了华丽的宫袍,高开叉的薄纱,半遮半掩了红肿的肥臀,他搭着下人的手,挪到软塌上歪着,两团胀红臀rou间,媚rou经过数次吞吃又排出热烫卵石的调教,从略略合不拢的xue眼露出,粉嘟嘟地簇拥于一处,仿佛依然带着那卵石蒸xue的热气。 诫师看他额头见汗,知道他不耐燥热,招手叫下人重捧了那冰制玉势上前,“娘娘方才连续蒸xue六次,已是xuerou翻卷,此刻若用上这冰玉势,可解xue内热烫难耐,娘娘可要用?” “可于练xue有益……?”慕白半敛着眸子,指腹仍在身后摩挲着那烙在臀尖的yin字,只觉屁股上的肿热和臀缝间那蒸xue残存的热气汇合于一起,让他xue内止不住地yin痒,几乎立时要发起sao来。 他的手指从臀尖忍不住滑向xue口媚rou,手指尖才刚刚那么一碰,那久经cao弄早已知趣的yinxue就自己吐了sao水出来,像是一早就等着什么cao进最深处,狠狠cao开saoxue一般。 一直侍立的诫师自然不会漏掉这背在身后的小动作,眉梢微挑,轻抽嘴角。 换了别的yin奴在此,这等未经允许自渎的行止,是要拖出去抽烂了xue的,只是当着这位圣宠在身的yin妃娘娘,诫师也只是垂了眼,清了清喉咙,以示提醒,而后回话道:“娘娘尽可放心,这xue内热烫与冰玉势两下相激,可叫您yinxue内壁越发紧致。不仅于蒸xue效果无碍,反有进益。” 刚才诫师的轻咳当然有起到提醒的作用,慕白如同被自己xuerou烫到般收回了手,指尖沾着的yin液拉出长长的银丝,让他脸颊飞起红晕,半分yin荡半分羞怯。 既然诫师这般说了,他自然不会拒绝,xue内的yin痒已顺着脊椎一路攀爬,覆盖仅存的理智,就算诫师说,这冰玉势与蒸xue的效果有碍,怕是他也忍不住要让那粗长的、和陛下阳物一模一样大小的玉势,狠狠地捅进yinxue里头,才好止住那阵要命的yin痒。 慕白主动撩起了宫袍,将那华丽名贵的布料乱糟糟拢在腰间,露出嫣红的臀瓣,他迫不及待般单手扯开了半边臀rou,将已不住流出sao水的xue眼袒露在诫师们面前,咬着红润的唇,轻哼了声,“那还不…快……快些伺候……” 贴身宫人忙递上了软枕,给慕白垫在小腹下,让他能更轻松地将光裸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另一个手脚利索的,则是掀起慕白胡乱堆在腰间的宫袍下摆,妥帖地叠好夹起。 诫师笑着握了那冰玉势上前,望着那高高撅在眼前,还不住摇晃催促的红臀,却不急着将玉势cao进yinxue深处,而是先用那硕大的guitou部分,若即若离地抵在臀缝间,上下磨蹭着。 慕白那xue眼正是蒸xue后还散着热气的时候,乍然被这样的凉意凑近,哪里还忍得住,只觉得又是痒,又是爽。细腰乱扭,直将两团红肿臀rou扭得阵阵臀浪荡起,一口流着sao水的yinxue自发追逐那根冰玉势的顶端,眨眼的功夫就将那玉势guitou处融化了薄薄一层。 冰水掺杂着他xue内发sao流出的yin液,把整个下半身弄得湿淋淋一片。 诫师逗着那肿臀又高撅着舞了半晌,直到慕白已忍不住浪叫出声,这才对准早敞开了小口等待cao弄的xue眼,使力一贯,那冰玉势尽根没入。 刚才还扭得欢的屁股在冰玉势cao进去的时候,突然就是一滞,慕白只觉yinxue又烫又冰,两种天上地下截然相反的温度在xue壁内交战不已,让他整个人激灵灵地打着抖。 xue眼一时渴求地夹紧了那冰柱,想要将它融化在身体深处,一时又难耐这样的刺激想要吐出,又舍不得肠壁被狠狠cao开的充实。 诫师却不理他的颤抖,握住尾端,大开大合地一阵猛cao,直cao得慕白腰身酸软,若不是yinxue还被那冰柱贯穿,已经要软到下去。但诫师直上直下地cao弄又让他瘫软不得,只能被迫高高撅着屁股,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颤抖里,承受这冰火两重天的激爽。 飞快地cao了那发sao的yinxue数十下后,诫师手上感觉那xue壁突然夹紧了手中冰柱,知晓这yin妃娘娘高潮已到,一手狠cao不停,另一手却是噼噼啪啪的巴掌抽在肿烫的屁股上,打得臀rou又是一阵乱晃不止。 “嗯…太快…别打屁股…唔,要……yinxue…yinxue要被cao喷了……啊…到了……嗯啊……” 伴随着断续浪叫声到来的是极致的高潮,诫师将冰玉势从那saoxue里抽出,慕白高高撅着的屁股失了xue内玉势的cao弄,便缓缓软下去。他宫袍撩起跪坐在软塌上,两瓣肥臀探出软塌边沿,众人只见那sao红的内壁抽搐着,时而敞开时而缩紧,一股一股透明的水液自张合的xue眼汩汩而落,不知内里多少是sao水,多少是融化的冰水。 室内一时安静,只剩下慕白仍绵延断续的喘息媚吟,并礼记官的声音回荡,“yin妃娘娘于诫房蒸xue六次,并责臀数十至红肿,烙印yin字,后以冰玉势caoxue,潮喷。其间,手指触yinxue媚rou而流水,记为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