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 情投意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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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渠和萧楚炎躺在床上面对面抱着彼此,萧楚炎说:“真让人羡慕啊,他们动作好快,这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霖渠闭着眼嘴角上翘:“你也要结婚吗,我们去荷兰,英国,法国?” 萧楚炎cao着夸张的翻译腔说:“先生,这会毁了我们的事业和前途的先生,你不记得曾经你在乐队和我之间选择了乐队吗?” 霖渠有点累了,不如他这么中气十足,笑声也轻地跟羽毛似的:“是的,不过我明明选择了你和乐队,是你非要走……” 箫楚炎抬起脸要反驳,霖渠把他摁下说:“好好,我知道是我做事太伤你心了,是我不对。你是对的,如果结婚我就一无所有只有你了……” 萧楚炎抚摸着他的脸,凑上前轻柔地在鼻尖落下一吻:“你这贪心的家伙,有我还不够吗,有我就有半个兆城了。” 霖渠笑起来,笑声渐渐低下去, 萧楚炎拍他的脸:“嗨,别睡,清醒一点,还没洗澡呢,不是说今晚要做吗?” 霖渠闭着眼含糊道:“我不洗了,我好困……” 萧楚炎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宝贝我抱着你洗好嘛,我帮你洗,你可以一边洗一边睡一边zuoai。” 霖渠蹭着后退远离他,萧楚炎扯住他衣服:“你累了我来,我精神还好的很。” “我要睡觉啊大哥,饶了我。” “今天宴会又是烟酒又是跑出汗,你得洗澡刷牙啊,你怎么这么邋遢!” 浴缸里的水很暖,浸没着肌肤就像改了一床绒被,霖渠靠在萧楚炎怀里瞌睡,一具身体叠着另一具,前胸贴后背。 霖渠被萧楚炎勾着膝弯抬起一条腿,在胸肌上按摩的指节摊开来,沿着起伏的肌rou块往下滑动,越过绵软的性器,就到腿间了。 大拇指在大腿内侧柔嫩的皮rou上按摩,萧楚炎耳语:“这里酸吗,按一按解乏不?” “不酸,我除了jiba哪都不酸。” “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萧楚炎笑起来,抓起他腿间软趴趴的rou块撸动。 霖渠眼睛很沉,睫毛上挂着水,太重了。而且头顶的水汽如同一团团白云,遮掩着一颗晃亮的灯泡,像太阳那么耀地他真不开眼,意识很快就跑远。 再睁开才看到自己两条腿都张开架在浴缸上,萧楚炎雪白的手在他腿上摸个不停,时不时抓着紫红的yinjing撸动几下,那玩意半软不软,就是硬不起来。 而萧楚炎的jiba已经又粗又硬地立在在那了,不过很乖地贴在他屁股上,一动不动。 霖渠低语:“我刚都睡着了。” “这么累吗?你看我这么摸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让你嘚瑟,没完没了,肾虚了吧。” 萧楚炎推着霖渠肩膀带他坐起,自己爬出浴缸再拖着霖渠把人抱出来。霖渠垂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很没精神,都不惜得使力,靠在萧楚炎身上全凭他摆弄。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着眼,连刷牙都要萧楚炎挤了牙膏把牙刷塞进手里,自己在旁边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完事儿了他赤条条的被萧楚炎推出来扑到床上,抱着枕头脑袋一歪,舒服的睡了。 萧楚炎站在床前欣赏霖渠的裸体,又半蹲下来观察他的身体曲线,脸上表情猥琐地变换,心想一个男的屁股哪能这么圆这么翘,后腰又凹陷下去。就是因为背肌隆起屁股挺翘,腰才凹地那么好看。 而且屁股rou也多,光看这屁股跟个女的似的。萧楚炎擦擦口水,爬上床坐在霖渠腿上,从肩膀脖子开始给他按摩,不一会儿霖渠就舒服的呼噜上了,喃喃问:“几点了?” “八点。” “才八点……” “是啊,你睡吧。” 萧楚炎一路按到腰窝,掐着没有丝毫赘rou的腰身,四根手扣着胯骨,就像扣住门把那么顺,这地方就是专门用来让他握的。 大拇指则按住臀部上沿陷进柔软的脂肪层,直到压住有硬度的肌rou,打着圈按揉,从臀侧按到臀底,他又一柱擎天。 硬是硬了,只是少了点趣味。霖渠现在不怕让他看让他摸了,回想刚开始那会儿哭的梨花带雨,碰一下都直发抖,要这么揉屁股能直接揉射了。现在呢,光顾着睡觉,一点反馈都不给。 他去掏霖渠屁股底下压趴着的蛋蛋和roubang,被反手扇开了。又扒开霖渠的屁股看他后庭,纳闷这菊花小的连个孔都没有,自己的大棒子是怎么捅进去的。 深红的菊xue被他视jian后敏感地缩紧了,霖渠烦躁地转过头来:“你能别折腾我么,困死了。” “我怎么折腾了!我劳心费力给你按摩,你舒服的都快睡着了,我呢,你看我这硬的,”萧楚炎急声厉气为自己辩解,抓着鸡鸡甩给他看。 “箭在弦上,我看看你屁眼儿过个眼瘾也不可以?你就睡你的,我又不插,我撸完就关灯了,你快睡!” 霖渠都懒得吐槽,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扒着枕头靠倒了。 喜事临门也没得休息,次日一早就开工,吴青天天赖在录音棚打扰他们二人世界,还隔三差五穿越大半个中城到db片场去探班塔伦——霖渠怀疑他是被他老爸剥夺职权赶出来了。 外出吃饭的时候霖渠道出这一想法,吴青摇着头解释:“那倒不至于,我爸气地险些心脏病犯,他去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现在在西藏朝圣,见他师傅,要听听师傅怎么说。我把手里的业务移交给我二哥,事先跟我爸报备过,他也没说什么,我感觉他现在挺好说话。” 吴青先行坐下了,霖渠帮箫楚炎脱下背包和帽子挂好,给他拉开座椅,又摸了把箫楚炎毛茸茸的脑袋才自己坐下。他对吴青说:“哦,那你真要回来了,万物揭起四人齐活。” 吴青笑着看他们:“是的,齐活吧,渠渠你现在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会主动照顾弟弟了,终于不用大家再宠着你了哦。” 萧楚炎都笑拉了:“你可别说了,他也就在外面做做样子,每天洗澡刷牙都要我伺候,喝奶要把杯子递到嘴边。” 吴青大笑:“是吗!” “是啊!” 两人一起嘲笑起霖渠来,包厢里其乐融融。 琴键起起落落,放在钢琴盖上的杯中泛起波纹,修长的手指伸来拿起水杯,琴声中断,手背上两个小的rou疤在阳光下亮着。 继而是壮烈的鼓声,布朗尼拿着鼓棒双手高举,兴奋地大叫:“欢迎欢迎!这就是万物揭起完全体!” 一段乐曲谢幕,塔伦还在门口站着,身边跟着珠圆玉润的助理,她不明所以:“啥,布朗尼加入我们了?” 霖渠润了润嗓子,将水杯放回原位:“没有,庆祝你回来而已,他在一楼录歌,来串个门。” 吴青拿掉耳机放下bass,走向门口将塔伦拥入怀中。 “吼……”芊芊低下头,眼睛眨的跟扑棱蛾子似的,脸顷刻就红了。 身边两人滋滋有声地亲热完,粘着走进屋里,布朗尼欢快地举起手高叫:“wow,听说你们结婚了!” 塔伦笑着说:“对尼尼,下次婚礼邀请你当伴郎。” “那他们两个呢?”布朗尼指着霖渠和萧楚炎。 “他们两个有对象,芊芊也有,我们这就你单身狗。” “喔唔……好吧。”布朗尼扎心了,放下手,但还是兴高采烈的样子,“不过万物揭起终于合体了,你们四个拍张全家福,我要把你们演奏的样子全部记录下来!” 塔伦走到吴青之前的位置拿起bass试音,霖渠把钢琴让给吴青,布朗尼把架子鼓让给霖渠,自己拿着鼓棒站在中间当指挥,冲抱着吉他的萧楚炎示意让他做好演唱的准备。 塔伦问:“演什么?” 霖渠说:“录昨天发给你的新歌,看了吧?” 布朗尼举起手摆起架势说:“插电,鼓,吉他,贝斯,钢琴准备——” 一曲罢,布朗尼鼓掌,敲打手里的鼓棒:“wow,太棒了,太棒了,万物揭起!” 霖渠指向他:“不要敲我的鼓棒!” “好的,抱歉。”布朗尼被凶了,略微心塞地垂下手,走过来把鼓棒还给霖渠,塔伦把琴除下说:“好了,我回去。” “哈???” 大家都看着她。 芊芊坐在沙发上,包还背着,起身走向门口,塔伦跟在她身后,吴青上去拉住塔伦:“你不是来一起做歌的?” “我在拍戏啊,抽空过来看看你们,看你们这些小伙子一个个都挺可爱的我就放心地走了。”塔伦拍拍他的脸,没啥留恋,挥挥衣袖关门离去。 霖渠失望地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噢——她这就走了……” 萧楚炎远远对着霖渠舔嘴唇,配合眼里渴求的目光显得格外猥琐。 中间的布朗尼也觉得失望,塔伦一来简直蓬荜生辉,她一走瞬间满室暗淡,感觉没了留下去的意思,他和大伙道别:“好了,残缺的万物揭起,我也走了,你们三个玩吧,拜拜。” 布朗尼前脚刚走,萧楚炎就来到霖渠面前嘟起嘴:“好了,她没空录,歌也做得差不多,剩下的交给吴青,反正他老婆不在无所事事。你呢,你跟我上山野战去,不是说那屋子很漂亮吗,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要接吻了,吴青仰天长叹:“别啊,别丢下我……” 他们上了山,看到掩在树叶下的木屋,两人已经出了汗。萧楚炎抖着衣服领口散热,问霖渠:“这里面有洗澡的地方吗?” “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热水。” 霖渠被凉水冲得大叫,头发盘在脑后,良家妇女似的抱着胸并起大腿缩着身子往门口躲。萧楚炎把对准他的喷头转向自己,他这才畏缩地慢慢走来。 萧楚炎看得不耐烦,上前拉他,霖渠紧张地大叫,颤颤巍巍缩在角落里,凉水撒到腿上了,他捂着下身发抖。萧楚炎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估摸出来他这是要被cao屁股了,紧张的。 “你cao我的时候倒是神气活现的……”萧楚炎嘟囔着指挥霖渠转过身去把屁股撅出来。霖渠转过去了,双手撑着墙,屁股不撅,还要往前躲。萧楚炎蹲下身对着他屁股,把喷头压在臀尖上,让激烈的水柱冲击敏感的屁股缝。 霖渠哀叫,颤抖着反手来遮:“别,你别……” 萧楚炎从善如流地扔下喷头,两手抓着他的屁股搓圆捏扁,还要凑嘴上去咬一口,弹牙极了。这也没得好,惹得霖渠回头慌里慌张拍他脑门。 屁股不让,萧楚炎就起身抱住霖渠摸他胸肌腹肌,高翘的jiba则不得不贴到臀rou上磨,就这么钳制着霖渠走出浴室把人放倒在床上。他起身,霖渠赶快手脚并用往前爬,腿间的jiba卵蛋被他一手捞住,瞬间就不敢动了,低喘着回头看过来。 萧楚炎笑盈盈问:“屁股里痒吗?” 霖渠摇头。 “给你舔一舔好嘛?” 霖渠摇头,萧楚炎不满地叉起腰:“你什么意思,要反悔吗?只许你cao我不需我cao你?” 霖渠继续摇头,哀求地看着他。 “装可怜没用,”把润滑剂扔到霖渠背上,他无情地一指,“腿趴开,自己弄湿了手指伸进去扩张,你不做我就不客气了。” 霖渠弱弱道:“你别看……” “那怎么行!还是我来……” 霖渠立马躺倒捂着屁股不让他插,侧躺着曲起腿,倒了满手的润滑液往后抹。在萧楚炎直勾勾的视jian下羞耻地别过脸,把中指慢慢插进去。 肛口神经末梢密布,一有外力入侵就缩紧抵抗,才一根手指也能感到被撑开的疼痛,但胯下的yinjing却硬起贴在腹上了。 萧楚炎还在一旁催他:“快点啊,你自己来回插一插,再加一根手指。” 霖渠摇头,委屈地说:“不行了,疼,进不去了。” “你在开玩笑嘛?”萧楚炎被撩得满脸yuhuo,凶神恶煞趴到床上抓住他股间的手强行晃动抽插,“叫你别装可怜,两根手指都进不去张轩逸那炮仗是怎么让你爽得死去活来的?” “不是,不是,啊啊萧萧不要……”霖渠要反驳他都分不出神来,捂住嘴蜷缩着被自己的手指弄得不停抽搐,直肠里的润滑液都扣出来了。 萧楚炎又把自己的手指也塞进去,肛口太紧了,两根手指就勒得慌,不过指尖顶着的肠壁异常柔软,又比棉花要rou实一点,摸一摸底下的jiba就涨上一分。 这哪还受得了,萧楚炎禽兽一样压到霖渠身上跟他接吻,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勾起用力顶弄,吓得霖渠惊叫着拔出手,声调都不对了,拼命扭动要推开他。 萧楚炎抓住霖渠的发髻狼吻,唇舌吞噬般在嘴里搅动,霖渠气都喘不出,一份心屁股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指晃动着紧箍的括约肌硬是插到指根,弯曲后差不过就是肠内五公分前列腺的位置,照着肠壁快速顶。 霖渠瞬间就活跃了,一巴掌挥开他的脸,挺动着腰和屁股仰头尖叫,身上肌rou全绷住了,屁眼简直要把手指绞断。 萧楚炎停了,低头意味深长看着霖渠掐紧性器,凑到他耳边说sao话:“渠渠乖,渠渠不想做0是怕太爽对不对?渠渠该把屁股松一松了,我手指都动不了。” 萧楚炎吹一口气,霖渠哼哼着缩起肩膀,萧楚炎说:“上次可不是这样,太久不做你就不适应,平常得多做做。来宝贝快点松松,让老公换大jiba插进去,给你塞的满满的,插到肚子里好好给你按摩。” 霖渠头发全散了,仰着头脖子上都是汗,皱着脸嗫嚅:“你就不能闭嘴吗……” “那你快开门,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哎,对了——” 窗外树影婆娑,阳光透过枝叶照进屋里,在墙壁和家具上潋滟,形成一副光怪陆离的画卷。 蝉声虫鸣不绝,全被霖渠的呻吟尖叫压过,他两腿张开,脚尖点在床上,紧绷的小腿肚浮起一条细长的肌rou,大腿根则被萧楚炎cao地不断抽搐,磨成了白沫的润滑液被jiba带出来聚在xue口,屁股底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滩。 屁股里的rou根不动了,霖渠也渐渐安静下来。萧楚炎把他拉起,两手揣着他屁股往后躺,两人体位调换,霖渠趴在他身上还不明所以,惶然地眨着眼,眼角发鬓都被泪水浸湿。 萧楚炎把他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捧着他的脸把泪痕擦去,在鼻尖亲了亲:“怎么哭了宝贝,我给你按摩的不舒服吗?那你自己动好不好,小屁股扭一扭,自己用我的大roubang给屁股里按摩好不好?” 霖渠被他臊得慌,难受地埋着脸摇头:“不要,我不要……” 霖渠一说不,萧楚炎就掰开屁股狠cao起来,两跨拍得臀rou啪啪响。霖渠惊慌地抱着他哭叫,不停地喊疼。 萧楚炎下身不停,在他屁股上抽打,凶巴巴说:“你这个人不老实!才cao这么一会儿就疼,你连着cao我仨小时那会儿我喊疼了吗?别装可怜!叫你自己掌握主动权不要,我来动也不要,到底怎样?” 霖渠都快xiele,赶紧捏住jiba慌乱地说:“我动,我自己来,萧萧,萧萧你快停下,啊啊……” “不要叫萧萧,叫老公,叫老公才能停。” “萧萧,老公,老公……” 萧楚炎满意地停下来,霖渠立马安静多了,趴在他身上夹紧他的jiba抽着屁股粗喘。萧楚炎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将挡脸的乱发勾到耳后,在汗津津的俊脸上到处啄吻,轻声问他:“好了吗宝贝,你自己动,怎么舒服怎么来,我不弄你了。” 霖渠听话地慢慢坐起来,屁股里的jiba碰地不对他就哼唧,两手撑在萧楚炎胸口抬起屁股吐出半个jiba,犹豫了一下,再缓缓坐下去。 又是一阵抖,屁眼使劲吸,霖渠不安地扭动,低着头要哭了,却抬起屁股又落下,就这么吐进吐出抽插起来,估计是有爽到。 萧楚炎手搭在他小臂上抚摸,看他不急不缓直上直下机械得很,就教育他:“宝贝你得自己扭一扭,找到屁股里的g点往那上面顶。你这样插有什么意思,又不是专门做给我看,你得自己找痛快啊。” 霖渠不高兴地瞥他一眼,当真屁股扭起来,很快就闭上眼沉吟着咬住唇,似乎在感受什么,突然颤动几下,抓紧了jiba,这就到点了。 于是寻着那感觉动作起来,让萧楚炎那玩意一次又一次戳在g点上。扭腰摆臀,上上下下,把萧楚炎当个按摩棒这么玩起来。 他让guitou重重撵在自己前列腺上,屁股要磨一磨,然后餍足地退开点再吞进去,频率渐渐加快,喉咙也渐渐放开了哼叫。只是yinjing一直掐着,手指紧一下松一下,松的那一下马眼就快乐的淌口水。 萧楚炎手臂搁在脑后,舒适地躺着看霖渠自慰,被他带着点痛苦忍耐又耽于快感的性感模样弄得五迷三道,yin邪地舔舔嘴唇问:“要不你转过去?” 霖渠低喘着自顾自地动,连个眼神都不给他。萧楚炎说:“你屁股真漂亮,你全裸那专辑出来网上评选演艺圈内最佳美臀,前十全是女的,就你一个男的,还是第二名你记得不,我当年也给你投票了。” 霖渠拳头捏紧了,咬着牙停下来等着他后文,萧楚炎果然说了。“你背对着我骑乘,屁股就在我身上一弹一弹,我要是再一动屁股抖起来肯定特别好看。” 霖渠狠狠往下坐,吃到底了还要对着卵蛋用力压,萧楚炎都忍不住叫出来,他才起来继续动作。这下拒绝的意思就很明白了,萧楚炎识相地换了个话题:“那我摸摸你胸肌可以吧?要不你趴下来让我舔舔rutou,不然我有点无聊。” 霖渠捏住自己的右乳猛地扑下身塞到他嘴里,两手捧住他的脑袋使劲压在自己胸膛上,骂道:“你要舔是吧,让你舔让你舔舔死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萧楚炎“呜呜”地推着他肩膀,五官都挤扁了。看霖渠没有松手的意思,他腰腿一使劲翻身把霖渠压下,口鼻这才通了气,他大口呼吸着擦了把湿漉漉的嘴唇,看着霖渠略带怒意的眉眼忍不住笑起来:“这下不紧张了吧,你自己玩了这么久,该我了!” 萧楚炎直起身两手提着霖渠脚腕并到一起靠在自己一边的肩膀上,就这么抱着他的腿不给适应时间,立即摆动腰胯快速抽插起来。 霖渠捂着眼呻吟,他插了一会儿觉得霖渠的反应不给劲,又把他腿放下,让他侧躺,自己则跪在他身后再把jiba插进去,这方位guitou就是朝着前列腺顶的,霖渠哪里受得了,声音瞬间高亢,叫得跟要哭了似的,腿脚无力地踢动,手指捏紧了床沿,又伸到后面去推他。 萧楚炎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臂弯,cao得他屁股乱抖。霖渠两手捏紧床单无助地大叫,被刺激地小腹抽搐,马眼里淅淅沥沥喷出jingye。 射了也不给喘口气,反倒顶得更快更重,还空出只手来揉他胸肌。霖渠这下真哭了,对萧楚炎又推又打,扒着床单往前逃离。 萧楚炎就顺势压在他背上,控制好角度从上往下继续顶,顶得霖渠魂飞魄散,jiba里前液源源不断往外流,体内涌动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春潮。 萧楚炎就这么顶了百来下,他又硬了。萧楚炎缓缓停下,爽得太过了,要来点舒缓的。而霖渠趴在床上哭得直哆嗦,泪眼朦胧地摇头,含糊地叫着“不要不要”。 萧楚炎把霖渠翻过来,抽了纸巾给他擦泪,热乎乎地抱着他安慰,温柔地问他:“舒服吗,有爽到吗?” 霖渠胡乱地点头,打了个哭嗝,萧楚炎溺爱地亲亲他脸颊:“还要不要舒服?” “慢点,慢点萧萧……” “好,我慢点。” 手刚摸到霖渠大腿,他就乖顺地自己打开了,霖渠抱着萧楚炎的脖子喘气,等着他把自己填满。萧楚炎两根手指先伸进霖渠xue里探了探,那口子已经张开了,和内壁一起裹着他,不再夹得手指发麻。 里面湿软地一塌糊涂,他抽出来看,全是黏糊糊的润滑液,于是放心地压住霖渠腿根,把yinjing塞进去,挺着腰一插就全是水声。 霖渠则埋在他颈间低叫,萧楚炎推着霖渠下巴让他抬脸,食指摁着下唇叫他张嘴,霖渠听话地张开嘴,舌尖还微微探出。萧楚炎低头吻住,嘬住他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绞在一起缠绵,下身也动得更加起劲。 霖渠照列手伸下去抓住自己的yinjing,之前在上位的时候他几乎一半时间都捏着,其实现在能自己忍住了,但他习惯了多点刺激就马上控制。 他两腮鼓动着,被萧楚炎缠着舌头已经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来不及咽的还顺着嘴角往外流。萧楚炎终于放开他,嘴唇点着嘴唇低声说:“你手拿开,别捏着了,我也差不多了,我们一起。” 霖渠松开手,萧楚炎一边插一边问他:“我要射了,能快点不。” 霖渠点头,轻声道:“你往上点,别太用力。” “好嘞!”萧楚炎兴冲冲跪起,两手抓着霖渠大腿把他拉近,然后扶着霖渠的腰重新插回去,找好角度后臀肌收紧往前撞,第一下霖渠叫出来,之后是连续不断的顶撞。 霖渠的屁股和腿根已经湿透了,他挺着屁股两腿夹紧萧楚炎,呻吟着撸动自己的yinjing,爽得又要哭起来。这时候他包裹着性器的肠壁就蠕动的十分剧烈,简直像在咀嚼里面的外来物一样。 萧楚炎挥汗如雨地被他咬着,又快有准地干了两分多钟,把jiba朝着深处狠狠一塞,哧溜一声,抽抽着射进霖渠肚子里,霖渠也紧随其后喷发。 萧楚炎俯下身两人紧紧拥抱,一起抽动着喘气、射精,赤裸裸地彰显着他们在这场性爱中有多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