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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驯服后的转变(hh 桌上后入灌酸奶骑乘塞冰块)

    家里断粮了,只有泡面和面包,昨天就吃这两样,但哪能这样过活?

    “你看看你,知道我要回来也不去备好点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临吃饭了还要去买菜!”萧楚炎翻着冰箱指控霖渠,霖渠站在老远的楼梯口拉着脸,谁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萧楚炎关上冰箱又转来转去找手机。他要出去买东西,但手机不见了,说起来这两天一直没见手机,和霖渠啪地太开心,忽略了这离不得身的小玩意儿。

    他撅着屁股骑在沙发上,两根指头伸进夹缝里扣出了一只没电的黑色苹果,霖渠冲过来抢过手机重新塞回那条缝缝里,萧楚炎就看着他,那个眼神啊——

    ——“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偷我手机扔哪个旮旯角了?”

    “不是,我没拿你手机。”霖渠把手戳进沙发靠背又往里推了推,把垫子放好屁股坐上去,萧楚炎推他:“你干嘛,我要去买菜手机找不着,你的借我用用。”

    “不行,一堆事儿,别开机。”

    “呦呦呦,你不是一切听公司安排吗,你的责任心呢?”

    霖渠转头,眼神哀怨,萧楚炎笑嘻嘻,浑然不觉地捏他脸蛋,说些不过脑的屁话:“你看看你啊,垮起个批脸,咋滴又不开心了,要我给你舒服一下不?”

    他顺着霖渠后腰往下摸,霖渠起身走开。萧楚炎心情很好的长叹一声,拍拍手走到门口换鞋,霖渠又跟过来问他:“你干嘛去。”

    “买菜呀。”

    “你不是没钱吗。”

    “我去取钱,车里有卡,怎么样,你跟我去吗?”

    “你别走!”霖渠往前一大步,萧楚炎系好鞋带抬起头差点一脑门撞他裤裆上,赶紧脖子后仰,对在一起的眼珠离那裤裆不足五公分。他心有余悸地拿手拍了拍:“小心点,差点给你爆蛋。”

    霖渠捂着下体后退一大步,再次强调:“叫你别走!”

    “我不走啊宝贝,我买菜,不然我们吃什么?”

    “我不想出去。”

    “那你就待着呗。”萧楚炎正打算拿上车钥匙出门,霖渠眼疾手快把斗柜上的钥匙抢走了,还义正辞严,“我不出去你也不能出去!”

    萧楚炎惊愕地看着他,随即笑起来,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霖渠,跟恶虎见了跑不快的大羚羊似的。霖渠给他看怕了,缩着肩膀往后退的同时还不忘命令他:“别出去听到没!”

    “可以啊……”萧楚炎邪笑,直接以个饿虎扑食,衔住霖渠的嘴唇用力吸两下,一只咸猪手就肆意地伸进他裤子里抓住了一边臀,指尖陷进中间的缝隙里,温温热热的。萧楚炎暧昧地低语:“那我饿了怎么办,吃你吗?”

    “唔……”霖渠推他肩膀,眼珠惊恐地往旁边看。明亮的玻璃窗洁净无瑕,窗外阳光明媚、绿草如茵、修竹浮动。

    这些景象让他心里猛地腾起炽热的恐惧和羞耻,紧张地汗都冒出来,赶紧推开萧楚炎。这一下不讨巧,又撞了。

    萧楚炎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在柜子上撞疼的后腰,他头低眼高,两道浓眉像中间聚,两边翘,变做锋利的剑,不悦地睨着身前过分紧张的男人。

    这外面的大片草坪都是别墅连带的,要过来敲门还得穿过一道围栏。而且整个苏园庆就属这块地段最清净。后面竹林前面湖泊,两边邻居又长期不在,住这么久连个过路人都没见。看他紧张个什么劲,有病么。

    霖渠脑袋逐渐清醒,也放松下来,很抱歉地伸出手,萧楚炎挡开了,表示不需要。“你老这么一惊一乍没轻没重弄伤我,是干了多少亏心事儿才这么心虚?”

    “对不起……”霖渠满心愁绪说不出,歉疚地低下头把车钥匙递过去。

    萧楚炎一把抓过,连带他的手一起不放开,笑着开门把他往外拉:“走,带你买好吃的,炸鸡汉堡奶茶要不要!”

    上了车就找着手机了,落在车座上,还真不是霖渠偷藏的。手机电还剩大半,刚拿起就有电话进来,萧楚炎接了,那头是萧强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集体玩失踪是吗!”

    这才开了个头霖渠就抢过手机赶快挂掉,萧楚炎愕然地举着空了的手,眯缝起眼看向他,越看越奇怪。伸手刚把手机拿回,萧强的电话又来了,萧楚炎没接,问霖渠:“怎么这么抗拒,不想要叔叔的股份?”

    “他们都知道你要走,塔伦也知道。”

    萧楚炎冲他宽慰地笑了笑:“对,他们都知道,我只瞒你。我赌塔伦会因为压力把真相告诉我,如果你心里有我,你就会照顾我的感受。我赌我们分不开。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我在博弈而已,大获全胜。”

    “真的,所以你不走了?”

    “真的。”萧楚炎抓住霖渠的后颈缓缓靠近,唇尖若即若离触碰着他的耳廓,“只要你乖,别再让我伤心难过,我一定不离开你。”

    霖渠斜过眼,面无表情地睨着他。这话听在他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让他肺腑都被捏紧了般喘不过气,这一刻,他心里几乎涌上一些恨意。

    霖渠被萧楚炎压在座椅上深吻,他们嘴唇厮磨,悱恻缠绵。

    萧楚炎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在紧实温热的肌肤上肆意横行,又罩住柔韧的胸膛揉捏,拉扯小巧的乳粒。甚至不断将领口往下拉,嘴唇贴上去,让他露出胸乳来供自己品尝。

    这实在超出霖渠底线,相比客厅,这里完全是公共场合,是真正的危险。

    霖渠不敢推开萧楚炎,只能紧张地注意周围,心都快蹦出来。刚才的接吻已经让他受不了,居然还要在公共场合露出胸膛给另一个男人吃。他不想做这种yin乱的事情,他已经够……

    萧楚炎被霖渠捂住了嘴,大眼忽闪,非常乖地把手从霖渠衣服里拿出来,把他衣服拉好,闷在手掌里道歉,然后捧住霖渠的脸,拇指擦上眼尾——“不哭渠渠。”

    *

    两人吃好饭坐在沙发上休息,霖渠手肘撑在膝盖上无聊地抠手指,时不时偷看身边的萧楚炎,他正捧着手机刷地停不下来。这时吴青的电话进来了,萧楚炎接起电话打开免提。

    “喂喂喂,你们人在哪,怎么不在录音室?我这段时间有空,快点来做歌。”

    这个辜负塔伦的叛徒!箫楚炎对着手机目光如刀,才不跟吴青说话。霖渠答道:“你有空我们没空,改天吧,或者你自己玩玩。”

    “你们为什么没空,我问了萧总,你们没活,就塔伦有几个活动,上次的歌还没录呢,把塔伦叫出来我们一起……”

    霖渠没让他说完,烦躁地伸手过去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电话挂断,箫楚炎心里爽了,笑着调侃他:“你连吴青都不理了?咱们休息的差不多该琢磨一下专辑了,不然在这里无所事事地干嘛啊。”

    霖渠嗫嚅:“我不出去……”

    “哦?”萧楚炎眉毛忽上忽下,嘴角不怀好意,朝他缓缓靠近,“你不出去,也不让我出去,这是要干嘛呢……”

    一楼没准备润滑剂,于是拿出刚买的酸奶倒了满手,冰冰凉凉的。萧楚炎在霖渠后腰和屁股上抹满酸甜粘稠的东西,三根手指陷在他紧缩的小小菊xue里不断深入抠挖。

    霖渠的裤子松垮地摊在脚面上,两腿光着,T恤也被萧楚炎卷的老高,露出大片光洁或是伤痕交错的后背。

    他上身趴在桌上,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青葱的翠色,阳光暖了他的脸,泪水又凉了皮肤挂在下巴上,一滴掉落下一滴接上,桌上已经聚了一滩。

    他身后的萧楚炎仍是衣衫完整,黏糊糊的手伸下去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把自己粗涨的粉嫩大棒从内裤中掏出,沾满酸奶的手抓住棒身均匀地抹过一遍,然后将霖渠的rou瓣分开,guitou顶住xue口。

    霖渠忍了又忍,实在不能接受。他往后看,抓住萧楚炎的手腕,屁股扭动着躲开,心酸地哀求:“萧萧,萧萧,拜托了别在这儿……我们去上面,去房间里,唔不……”

    他说话的功夫萧楚炎已经顺畅地把guitou挤进去了,又将手贴在他耳侧,附身亲吻他的眼角奇怪地问:“怎么又哭了渠渠,没关系的,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这里风景真美,外面那山楂树花开得真好……”

    萧楚炎心胸舒畅地看着窗外,根本不能领会他的恐惧,缓缓抽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霖渠忍耐地闭着眼,屁股抽搐痉挛着,哭叫着射出来。萧楚炎又抓住他的手腕将他上身拉起,热汗淋漓地加快速度:“没关系霖渠,早泄、反应过度都没关系,舒服就好了……”

    霖渠光滑的肌肤上爬满了汗珠,他腿软的站不住,被萧楚炎翻过身来,让他双腿夹紧自己的腰,健硕的手臂搂紧自己背部,萧楚炎拖着他的腰背和屁股把他抱起,走到沙发上放下,抓着两条光滑的蜜色长腿掰得大开,再微微举高,私处的景象一览无遗。

    这些疤本来死物一般泛白,温度也更低。但一经情热就开始发红,周围的皮肤也会浮起一些小红点。萧楚炎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发现了,凑近打量了半天。

    此刻也一道一道都热成了粉色,原本的创伤已经在他们的性爱中赋予了不一样的意味,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现在他是怎么看怎么性感,跟一幅艺术画似的诱惑他去触碰。

    他摸上霖渠的阴部,那一整片皮肤都粉红粉红,横陈的rou条和稀疏的毛发沾了不少酸奶,忍不住抹了舔进嘴里,可甜了。

    霖渠rou色的性器歪在腹部,他这大小也是很傲人的,可惜了有功能障碍。他把霖渠的双腿扛到肩上,侧过脸轻舔着内侧细嫩的皮rou,舔到腿根圆圆的小疤,然后就舔不上。霖渠双腿巨颤,挺起身子又哭又叫,又射了。

    射完浑身绷着抖了一阵,放松下来后立马陷入了自卑和自我厌弃,手臂遮在脸上哭了起来。萧楚炎却看得发笑,抓着他大腿一阵晃,看他鸡鸡抖来抖去,底下被cao成艳红色的xiaoxue紧张地吐奶,还觉得很好玩。他被精虫侵蚀的大脑丝毫不能体察霖渠的情绪。

    萧楚炎玩了一会儿就放开霖渠拿东西去了。桌上的酸奶拿来放在沙发旁,又从冰箱里舀了些冰块叠满玻璃杯,再开了罐啤酒倒进冰块里,舒爽地喝了一口,他优哉游哉走回来。

    霖渠声音低得跟猫叫一样,这是哭完了,他拿手擦擦脸,缓过来后正要起身,萧楚炎跪到沙发上勾起他膝弯,就又失去平衡地仰面躺倒。

    萧楚炎还啥都没做呢,霖渠挣动着腿委屈地哀叫:“你干嘛啊——”

    他手往上推,霖渠被他四脚朝天团过去,膝盖放在头两侧,后背整个抬起,屁股直挺挺对着天,鸡鸡挂下来,要是能硬,霖渠都能自己给自己口——就是这么个等着被人从上至下插入的姿势——这样一来霖渠又哭上了。

    萧楚炎露出邪恶的笑,随意安慰着把手捅进被奶液糊地乱糟糟的xue里又插又搅,指头打开来凑近了往里看,黑洞洞的,脑袋侧一点能借着阳光瞧见粉嘟嘟的内壁。

    这拿酸奶做润滑、撑开来的小屁眼还散发着一阵阵奶香,萧楚炎都恨不得上去舔一口。

    他一脸促狭地拿开手,抓过一旁的酸奶把瓶口对准霖渠的屁眼,再把xiaoxue撑开,霖渠泪眼朦胧地呆看着,瓶子往下斜,白色的液体咕嘟咕嘟漏一半灌一半,就这样凉嗖嗖淌进他身体里,冰的内脏搅痛起来。

    霖渠失神地呢喃:“你为什么这么做……”

    萧楚炎眨眨眼:“给你润滑呀宝贝。”

    他见好就收,把酸奶放回去,霖渠的下半身也放回去,接着迫不及待地挽起霖渠的胳膊腿都架到自己身上,拖着屁股把人抱到腿上骑乘式。

    抓着roubang戳进那个滑滑嫩嫩在流酸奶的rouxue里,萧楚炎不再客气地用力cao弄,爽得嗷嗷叫唤,霖渠也仰起头被快感逼得呻吟不止。

    “啊,渠渠好宝宝,你好会夹啊,你就是这样把张轩逸迷的神魂颠倒,现在还忘不掉你对不对……”

    霖渠闭上眼,感觉心里被剌了一道。他不想回答,只是搂紧萧楚炎的肩膀自己也挺动起来。马眼又流出前液,后xue不受控制地缴紧,小腹隐隐的钝痛增强了。睁开眼,面前红点闪烁,渐渐清晰起来,有人不断命令他:扭腰,摆屁股,动起来,再快,再快,再快!

    “啊啊!”霖渠低头埋在萧楚炎肩上尖叫,水流得更多了,热热的,硬不起来的东西贴在大腿上,被顶撞的肠壁激痛,一直延伸至身体内部。他四肢软下来,浑身颤抖,冷汗从皮肤中渗出。

    萧楚炎抱着他,手掌抚遍每一寸皮肤,喜爱地亲吻他的脸,性器往更深处研磨:“霖渠,你好棒啊,喜欢这样吗,喜欢跟我zuoai吗,我cao你舒服吗?你很喜欢对不对,你看你又硬了……”

    不,不对,我好疼……霖渠意识不清地摇头。发根一紧,有人粗暴地扯住他凌乱的辫子逼迫他仰头。

    “妈的sao玩意儿,屄xue比老女人还松,你喜欢被人强jian对不对,对不对!”

    “唔,不……”泪水不断滑落,朦胧的视线中是萧楚炎甜蜜的笑脸。霖渠抱紧他,哭嚎着一下一下抬起屁股,把那rou根吃到底又吐出半截,就这么越动越快,自主地挨起cao来。

    唇齿相依,舌尖缠绕,冰凉酸涩的酒液哺喂进嘴里,但霖渠不喜欢酒味,边喝变吐,酒水流得两人下巴胸口上全是。

    萧楚炎有点起火了,鼓着腮帮子把霖渠推开,手上抹着自己的下巴,眼睛却下瞟,看那修长的身体覆盖着一层结实的肌rou,丝毫不显粗壮,只有恰到好处的健硕,会让任何男女都发疯的体魄,此时被各种液体浸润地亮晶晶,在他面前上下挺动着。

    往上是凌乱的碎发,散下来黏在刚硬的脸颊、颈侧。霖渠眼神迷离,嘴唇张开,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从他嘴里偷去的那块冰。

    萧楚炎看得入了迷,舌尖舔在他饱满的嘴唇上,这一下让他插在嫩xue里的rou刃竟又涨大几分。霖渠呻吟着仰起了脖子,喉结滚动,他大腿立起来,将屁股往上抬,肛口还紧咬着体内的巨物。

    直到把那东西全须全尾的吐出来,萧楚炎难耐地抱住他亲吻,赶紧要插回去,被一巴掌推开了。霖渠不稳地站到地上,不让他碰,一条腿踩上沙发,将胯下大咧咧呈在他面前。腿根的肌rou还在颤抖,收缩不止的后xue也源源不断吐出液体。

    霖渠还抚摸着自己硬不起来的性器,把睾丸和yinjing都包在手里揉搓着。萧楚炎上上下下看个不停,直吞口水,最后盯住了霖渠神邸一样的脸庞——狭长的眼里有着触人心弦的轻蔑。

    他就跟个抖m一样被那眼神看得荡漾起来,接着霖渠红润的嘴唇又吸引了他的视线。霖渠张开嘴,舌尖上安置着那块剔透的冰,已经缩小了一圈。抬手,两指捻住冰块拖到丰润的下唇,又沿着皮肤往下滑,滑过喉结,锁骨,在左边的乳首转了一圈,往下,来到斑驳的地方,在身体轻微的颤抖中留下一道蜿蜒的湿迹。

    萧楚炎目不转睛地跟随着他的手指,看傻了般张开嘴。

    冰块滑到大腿根处,包着性器的手往上提,把狼狈的下体跟彻底的呈现出来,另一只手捏着冰块滑过会阴,点在湿漉漉的xue口。霖渠低喘着闭起眼,一鼓作气把冰块推入后xue。

    “啊,呼呼……”他小声嘶叫,随着腹部收紧,全身都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却毫不停顿地跨上沙发,跪在萧楚炎身上,缓缓降低身体把正在收缩痉挛的xue口挨近guitou,毫不留情地坐了进去,又紧紧地搂住萧楚炎一刻不停地上下耸动起屁股来。

    萧楚炎嘴长成了一个o形,心脏泵头似的狂跳,手扶在霖渠背上都不敢碰。他现在的心理状态就跟个引信被点了的炸药似的,从尾椎一路烧到头顶,嘭得就炸开了!

    实在太刺激,霖渠的一系列表现都让他爽得脑仁子叫唤。这是修了什么福赐给他这么个大宝贝!

    但是鸡鸡好凉啊……特别蘑菇头顶着冰块了,冰一下热一下冰一下热一下,这个体验说不上差吧,但感觉很不健康,不舒服……

    这么出戏一会儿倒是给脑袋降温了,萧楚炎反应过来,两手啪地拍住了霖渠的屁股不让他动,霖渠还很不适应地扭着,他冷静地把鸡鸡抽出来。

    “啊啊不要,好冷,你进来……”霖渠低哑地叫唤,浮躁地动来动去,萧楚炎更加清醒了,在他屁股上怕了一巴掌,厉声道:“你把那玩意儿放进去干嘛,冻坏了要拉肚子知不知道!”

    霖渠靠在他肩上已经凉地受不了了,一直低叫着让他拿出去。萧楚炎插了根手指进去,里面水淋淋的,整个肛门和直肠那段温度都降了一大截。他勉强够到了那个冰块,却只往里顶了顶。

    这让他怎么拿的出来……

    萧楚炎两根食指挤进去,这xue还在不断抽紧。他鼻头挂着汗珠,真怕伤了霖渠。把汗在霖渠耳侧蹭掉,两根食指小心翼翼把肛口拉开,劝告他:“我抓不出来,再冻要伤了,你自己努把力拉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