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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姐半夜偷棒槌,人马洞房花烛夜

    却说这云生好不容易找到急风,是一刻也不想同它分离,一人一马是如胶似漆,虽然想痛痛快快地云雨一番,然带着情姐始终不方便,云生又无甚特殊癖好,不喜让人观看,因此同王千户“借”了几百两银子,便要同情姐分道扬镳,哪知情姐生了些其他的心思,她想着自己已是阅尽千帆,即使要寻个良人也很难如愿,她一女子,无依无靠如何立足?

    还不如抱这京城来的小公子大腿,因此她哭着跪下来说要给云生当牛做马,云生本想拒绝,可情姐看出他性子软,先是说自己娘家人都不在了,揣着银子也只怕招来危险,再说自己已是残花败柳,难觅良人,求小公子垂怜,让她跟着一道回都城,云生便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于是二人一马就这么上路了

    可这路程却变得更加漫长了,概因急风是云生的情郎,云生有时候都不舍得骑它,何况是外人,而且情姐还不会骑马,之前出来的匆忙,是云生抱着情姐骑的急风,现在都出了军营了,自然不想再让情姐骑了,但是云生又无法做出女子牵马他骑马的事来,于是现在就是高头大马无人骑,一男一女两边走,看了都让人发笑

    云生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让情姐学会骑马,然后到下个镇子里给她买一匹,不然靠走的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想到父母,云生的眼睛暗淡下去,他这一走数月,不知父亲母亲该急成什么样子?

    察觉到他的心情,急风拱了拱他,一条长舌舔舐着云生的后颈,云生脖子一缩有些生气的看向了急风,臭马,本少爷不是为了你,现在还在都城吃香喝辣的,都怪你!急风没有领悟到小主人的心思,以为是想舌吻呢,一条舌头就往云生嘴里塞,云生气急,小舌头想把马舌头顶出去,滑溜的舌头塞的云生的脸颊鼓鼓囊囊,时不时被马舌头顶出一个凸起,云生反抗了一下,发现他的舌头力气完全比不上马舌头,只好敞开喉咙,任由马舌头从舌根舔到喉腔,喉管蠕动着吞咽种makou水

    人马的口水滴滴答答掉到草地上,把旁边的情姐看的是目瞪口呆,乖乖,看这小公子矜贵的样子还以为是个清冷的人物,没想到完全是个荡妇yin娃,不过看着种马伸出来的孽根,情姐又对云生多了几分理解,想也知道,必是这小公子无意间失身给了这畜牲,而后食髓知味,同这畜牲纠缠不休,看这孽根的份量,不要说云生这个娇嫩的身体,连她这老鲍都有几分意动,这可是匹种马啊,她还没试过呢,可,想到小公子的警告,情姐心声退意,可是转念一想,马又不会说话,再说一匹畜牲,连母马都入得,她情姐的鲍总不会输给母马吧,到时候只推说种马对她起了色心便是

    于是半夜趁云生睡着,情姐就借着要带急风喝水的机会,把急风牵着往远处的小溪走去,确定这个地方离云生够远了,情姐才迫不及待的把缰绳绑在树上,亵裤一脱露出紫黑色的rou花来,就要去抓急风的棒子

    “咴儿~”急风扬蹄就要踢过去,“哎哎,我的冤家哟,我情姐也算是磨枪无数,你也跟我斗?你这畜牲让我抓着了吧”原来情姐一个闪身,涂着寇丹的手指头就抓住了急风的命根子,这下急风更急躁了,但它又不敢用力去踢情姐,怕一个不注意情姐就抓着它的命根不放,因此鼻孔直喘粗气,四蹄不安的扒啦着草地

    看着种马被自己制住,情姐得意的一笑,畜牲焉能与人斗?她只觉手中发沉,低头一看,乖乖,真是够大的,疲软状态下她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她有些期待的捋了两下马根,谁知平时随便就能支愣起来的马根竟然毫无反应

    这不能怪急风,云生从头到脚都透着娇生惯养的味道,一身皮rou莹白软嫩,小鲍鱼更是柔滑水润,看起来连食指都塞不进去的小口子发起浪来跟要吞了马根一样,床下一本正经,床上放浪形骸,哪个雄性动物能抵抗得住?

    再加上它对小公子是痴心一片,主宠情深,情姐这样的,它甩都不甩,对着情姐大开的阴户竟然打着鼻息转过马头去了,这可真是气煞情姐,“好你个长毛畜牲,竟然在这给你情姐摆谱,借你棒槌磨磨而已”她也不管急风什么反应,抓着就要往老鲍里插,哪成想急风一急,迎面一踢,情姐便闷哼一声仰面昏过去了

    “情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情姐尚在迷迷糊糊中就被一声怒喊惊醒,她环视一圈方才清醒过来,回忆起昨晚的事,只见小公子怒目圆瞪,一手牵着马,另一只手抚摸着马鬃毛,显然是在安抚急风

    “我本以为情姐应该清楚我与这马的关系,没成想情姐竟胆大如此!?”云生今天一早醒来发现急风和情姐都不见了,吓得他连鞋都顾不上穿,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这,现下连脚都磨破了,才发现急风被绑在树上,情姐裸着下身倒在地上,一瞬间还以为急风和她交媾过了,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恨不得杀了她再生啖马rou,然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对女子动过手,因此虽然愤怒,但还是仔细检查了情姐的阴户,没有任何湿滑的痕迹,又去捏了捏种马的子孙袋,确定种马还未泄过,心绪方才平静下来

    “小公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万没有背主的心思,奴婢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公子不要赶奴婢走!”情姐顾不得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连头都磕破了

    “够了!”云生低喝一声,终究还是于心不忍,“情姐,这是最后一次,急风于我非常重要,如果下次你再如此作为,我也留你不得了!”闻言情姐又连连磕头

    “咴儿...”种马有些委屈的磨蹭云生的头,“好马儿,你算对得起我”云生亲昵的靠在马头上,但是yuhuo未消的种马蹭着蹭着就又把马头往云生胸前靠,云生哪能不知道它的意思

    “不,不能在这里”云生咬唇拒绝,他手指绕着鬃毛打圈,犹豫却又坚决的拒绝了急风,他实在不想在外人面前交媾

    于是种马只好按捺下来,又走了两天,两人一马方又来到一个城镇,这个城镇倒是颇为热闹,这地处边塞,来往之人皮肤都粗糙黝黑,突然出现两个皮肤白皙的人颇为引人注目,尤其是云生,有不少姑娘汉子都回头望他,云生颇为不自在,只紧紧揪着马绳不放,直到一列吹拉弹唱的迎亲队伍从眼前经过,他才发现急风竟然呆看着不走了

    看着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云生也有些羡慕,他也想和急风有个热闹的婚礼就好了,等等,现下就有好机会,他可以给急风一个惊喜!

    待回了都城,反倒处处会被人掣肘,现下这里无人认识他,他,他可以办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婚礼,想到这里,云生偷偷出去采买了喜服,又去偏僻的地方租了一套房,云生只在这里逗留几日,却给了房主一月有余的租金,乐的房主合不拢嘴,至于情姐,云生另给了她一些银钱,让她自寻客栈解决,情姐满头雾水的离去了

    云生又寻来给人化妆的婆子,不但涂了口脂,贴了花黄盘了发,连耳洞都特地为急风打了,还带着临时买的牡丹花耳坠,虽然是有点疼,但是想到这是属于他和急风最重要的一天,心里也是甜的

    待到云生准备完毕,才唤着急风进来,一进来,急风就看到小公子身披喜服柔若无骨倚靠在桌边,空气中似有若无的散发着甜香,它的棒槌立刻就支棱起来了

    它真的是很久没和小公子交媾,之前在军营那一次也是插的不痛快,现在小公子一副发情的样子,它哪还忍得住?当即就要一杆入洞

    “莫急...急风...不,相公...”云生穿着喜服,两眼亮晶晶的看着种马,既然已经是洞房花烛夜,那么云生改口也是应该的,他心里害羞又兴奋,和种马已经交媾过无数次,但是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不好意思,叫出了相公两个字,就像承认了他雷云生已经是急风一辈子的妻了

    急风听得相公两字也是猛喘粗气,“咴儿咴儿”它听出来云生的语气不一样了,更加的柔媚,更加的臣服

    “相公先喝酒”云生斟了两杯酒,一齐含在嘴里,然后张大嘴巴朝急风索吻,急风也毫不客气一条马舌就伸了进去,像喝水般用舌头舔舐着云生的舌面,一下又一下,估摸着种马应该已经喝了一杯后,云生才盯着急风的眼睛把口中的残酒咽下

    “相公,你想不想要云儿?”云生有些羞赧的问道,不用种马回答,他也知道种马意思,棒槌都快杵到他面前了

    “相公你看,云儿今天穿了肚兜,你想要的话就把云风的衣服脱了吧”云生扯开衣领露出一点肚兜绳,就站在床前等急风给他脱衣服,种马早就忍耐不住了,嗷叫一声就把他扑倒在床上

    床上已经撒了一些百合,红枣,莲子之物,寓意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有可能的话,云生是很想给种马生孩子的,他看着种马,眼里柔情蜜意,种马因为迟迟脱不了他的喜服正在焦躁中,鼻息吹的云生的衣服作响,可就是脱不了,马蹄子实在不适合脱衣服,种马突然就凶性大发,一把咬住云生的腰带扯了开来,这下云生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出现在种马面前,除了肚兜他甚至都没穿亵裤,刚刚和种马喝酒的时候阴户就湿了,那凳子上现在还湿淋淋的印着yinchun的形状

    “哎,相公,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娘子还是第一回同你欢好,相公温柔些吧”云生敞着流水的屄说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种马又凑上去和云生舌吻,云生下面的水都要把被褥给浸透了,脚趾摇摇晃晃去蹭马根,粘腻的前列腺液体蹭了云生一脚,刚好方便脚趾上下滑动,云生调皮的用大脚趾磨蹭马眼处,激得种马一下子把舌头伸进了云生的喉咙里,云生反胃了几下,扯着马鬃毛要它出来

    种马才扯着银丝同云生分开,小母马未免太过戏弄本马了,急风惩罚似的从云生的喉结舔到了他的锁骨处,松松垮垮的肚兜挡住了它,因为云生的奶子还不大,因此只在肚兜上显出两个红枣大的奶粒,种马连牙齿都不敢用,就怕把奶粒给咬掉了,马舌头隔着肚兜用舌尖去戳奶粒,云生惊叫一声,脚趾内扣,奶子向上拱起,显然是舒服了

    急风也懂他的意思,因此粗糙的舌头像舔饴糖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攻击着奶头,“相公,相公这么喜欢云儿的奶子,以后该和孩子们抢吃的了”他也不管生不生的了,sao话一箩筐的吐出来,种马舔了一会就厌烦不舔了,肚兜只有两乳处湿答答的黏着皮肤,看起来别样的色情

    种马又往下舔着小巧的肚脐,纤瘦的小腹,最后来到下阴处,茂密的阴毛下一根白玉般的玉茎已经高高立起,与之相反的是翕张吐水深粉色的rou花,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尝到马根的味道,但是之前无数次的交合都让rou花记住了那无上的欢愉

    种马深深嗅了一口云生女xue的sao味,而后退了两步,静静的看着云生,这死马,是等着自己求它呢,云生非常了解这有点坏心眼的家伙,明明马根已经硬到种马发痛了,但是它就是想逼着云生更加放浪给它看

    “相公,可怜惜怜惜奴家吧,奴家的xue儿现下有些痒,相公的棒槌可否给奴家磨一磨?”既然都是夫妻了,云生就抛弃了所有的尊严,专挑那不要脸的话说给种马听

    “相公~”他一手把肚兜给掀开,露出微鼓的奶子,一手把yinchun扒开,指甲抠弄着阴蒂,红肿小硬块探出头来,像红宝石嵌在rou花上一样,“相公~急风哥哥~云儿要痒死了啊啊~”他放浪的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摇晃着下半身,可以说是最yin荡的妓子看了都自叹弗如

    “啊啊!”紫黑色的马根如同一柄利剑劈开了rou道,撕拉一声,云生把被单都撕开了一个小口,他两手揪着被子,两腿大开,任由种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新上任的相公也没有辜负娘子的邀请,它尺长的马根每次都是插进最深,抽出来又只剩一个茎头被rouxue含住,还未来得及感受到空虚就又被狠狠填满,马囊袋噼噼啪啪拍打着云生的屁股

    种马浑身肌rou紧绷后蹄踢地,健壮的马身雄性力量十足,干的云生娇躯乱颠,连微鼓的乳rou都跟小碗似的晃着乳波,“啊啊啊啊,相公插死云儿了”他尽力敞开大腿,两只脚丫被干的垂在床边颤动

    “啊啊啊啊,相公插进奴家的zigong了”只见云生浑身一僵,随即浑身泛起潮红,小腹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种马也知道自己又干到云生的最深处了,明明是最需猛烈抽插的时候,它反而还放慢了步伐,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把戏,每次都只插到一半然后在最后一次的时候插进zigong,反复几次云生就受不了的哀求种马了

    “好相公,云儿实在痒的难受,求相公给奴家一个痛快吧”云生都要发疯了,急风才又狠狠地用茎头把宫颈撑开,整个埋进了zigong里,硕大的茎头把zigong撑得满满当当,云生的小腹极为明显的突出一条马根的形状,乍一看整个人像被马根贯穿了一样

    “啊啊啊啊大棒槌插的人家好舒服,谢谢相公啊啊啊啊啊”“咴儿咴儿!!”云生彻底变成了亟待受精的母马,他勉强撑起下半身用力收缩着湿滑的rou道,来尽全力服侍种马,人马的生殖器紧紧相连,紫黑的马根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吸住一般,每次抽出来还会扯出一些xuerou,插进去时又只剩两个大囊袋噼噼啪啪拍打着云生的yinchun,插的云生浑身乱颤,盘起来的乌发被狂乱的甩散,披在肩头上,配着花型耳环,云生如同吸人精气的女妖一般,雪白的身体扭曲起伏着

    马根抽插的速度越变越快,云生被顶的在床上上下乱颠,整张床都吱嘎作响,“啊啊啊啊啊,相公,人家要xiele啊......啊啊啊...xiele...”只见云生身躯一阵狂扭,歇斯底里的哭喊浪叫后,人马交合处噗噗涌出yin汁,玉萧似的阳根抖了两下便射了精,溅得马腹上到处都是

    然而种马也已经精虫上脑,丝毫没有顾及小母马的感受,仍旧打桩一般冲击着云生的小zigong,云生正在狂泄yin液哪受得了这个,当下就跟疯了一样甩着头两条腿乱踢

    “不要啊啊啊不要插了啊啊啊啊相公救命嗯啊啊啊”种马也不管他,整根马根狂插猛撞,后蹄还走近了两步,云生后背靠墙,下半身被马根串着都有点悬空了,他一边抽搐一边还是尽力撅起屁股迎合种马,至少洞房花烛夜,不能让相公失望

    不过很快他就又被种马插到泄第二回,云生翻着白眼浑身痉挛,下半身跟漏尿一样水花四溅,“啊啊啊相公相公,云儿要死了啊啊啊啊”随着云生崩溃的叫声,种马还是没泄,它像听不到云生的哭喊声一般,只知道狂插猛捣,插插插死这小母马,让小公子一辈子都做它的母马,给它生小马,它的精种只能是小母马一个人的

    随着云生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只闻到一股尿sao味,原来云生竟然控制不住的两孔齐开漏了尿,他尊严全失崩溃大哭起来,“呜啊啊啊云儿给你插坏了你还不射给云儿,我不要你做我相公了啊啊啊啊”闻到小公子的尿sao味,种马只觉得下腹一紧

    “嗷嗷”只见它嘶鸣一声,在一阵猛烈的冲击后,种马浑身肌rou绷紧,茎头猛顶宫壁,灼热的马精一股股的洗刷着已经成了马茎头形状的zigong,烫的云生脚趾内扣,浑身绷紧,口角处流出涎液,一动不动的接受内射

    好一会儿种马才射精完毕,马根一抽出便带了些白液出来,不过很快就被红肿的逼口给锁住,只流出些许挂在花瓣处,而云生半晌才回过劲

    “我还以为这次要死在你的棒槌上了,你这死马...下次再这样,云儿便要罚你了”他这时候一点力气也没有,说狠话都像在撒娇,软绵绵的惹人怜爱

    “咴儿”种马应了一声,但随即它又硬了起来,“死马,给本公子滚开!!啊啊啊,被你插坏了啊啊啊”伴随着云生的阵阵浪叫,古老的宅子里又响起了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等一切偃旗息鼓,已经日上三竿,云生全身都是种马的白浊jingye,种马侧卧在床上,人马结合处仍旧紧紧相连,云生整个人缩在种马怀里,时不时抽搐一下,从结合处吐出几滴浊液来

    “相公,云儿的xue伺候的你可舒畅?”他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中屁股还不忘往后挪了一点,好让马根插的更深一些,听说女子要怀胎男子的精水是最为重要的,他相公是万里挑一的种马,精水想必无甚问题,那就是之前在他体内停留的时间太短了,这次他用相公的棒槌堵一堵,流出来又可以让相公再射进去,一定可以怀胎

    “相公,你记不记得以前在孤岛的时候老是喜欢半夜蹭云儿的女xue,其实云儿心里是有些欢喜的,你知晓么?”云生突然回忆起以前在孤岛的时候,急风老是半夜偷偷蹭他的女xue,那时候他心里害怕又欢喜,从没有想到会成为现在这样

    “相公,云儿真的好爱你,如果是你的话,云儿可以给你生小马”他喃喃自语地渐渐睡着了

    而后几天,人马闭门不出,在房里颠鸾倒凤,床都被做塌了,离开前云生又留了几两银子作为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