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探花才是真绝色13
第二日早上,顾连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差点儿起不来。 尤其是身后的xiaoxue里面,火辣火辣的,连走路姿势都难以维持正常。 早朝时站得稍微久了点,他的腿就开始打颤了,引得周围官员频频侧目。 赵锦禾早就发现了他的异样,作为过来人,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的郁气越加浓重。 办完公,顾连瑟在回去的马车上,被颠的一直坐立难安,只想早点回府休息,没想到行至半途突然停了。 是前方出了点事,此时正是路上车马最多的时刻,于是这条主路破天荒的堵车了。 进退不得。 顾连瑟让小奴去看看怎么回事,刚想小憩一会儿,马车就轻微晃了一下。 原本顾连瑟根本不可能察觉到这点动静,但这会儿情况不同,马车一动他下面就疼。 他睁开眼,掀开车帘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都在稀奇前方事故,并没有可疑的人。 顾连瑟想,许是路人不小心撞了一下马车。 过了半刻,顾小奴回来说,是刑部尚书与木国公的马车相撞。 两辆车子损毁的厉害,刑部尚书那边的马都站不起来了,他自己还受了伤。 木国公想给他赔偿,但刑部尚书说他仗着自己是国公就欲私了,说没那么便宜的事。 木国公说不要再挡住众人的路,但刑部尚书不依不饶。 顾连瑟听得皱眉。 事情明显不对劲。 一个刑部尚书居然与国公叫嚣? 刑部尚书无论是在原文还是在穿书文里,都是无关紧要的角色。 但是,他掌管刑部,也掌管天牢。 另一位木国公,木海霆,是皇上宠妃木柳儿的胞弟,也是鎏姜大使木青南的兄长。 谈和失败后,图北不会再以质子身份留在昭屹,而是俘虏,鎏姜一旦战败,他就会被赐死。 所以用情至深的木青南去找了木海霆帮忙救人? 于是今天木海霆就从刑部尚书这边着手? 但这样未免太明目张胆、兴师动众了。 木海霆与木青南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所以这其中应该另有隐情。 顾连瑟准备去城外军营找景封,提醒他警惕天牢那边的动静。 马车开始向前挪动。 经过事发地的时候,顾连瑟掀起窗帘一角往外看,巡查官兵正在处理现场事故。 木国公几人都还在。木海霆虽然还是儒雅温和模样,但眼里有着明显的不耐。 刑部尚书更像是故意挑事的一方。 不对劲。 到了军营顾连瑟把事情都给景封说了一遍。 一身军装的景封看起来气宇轩昂,丝毫看不出昨晚的禽兽模样。 只是等到两人独处,他就开始对顾连瑟动手动脚起来。 “别闹,在说正事。”顾连瑟红着脸低声斥责。 “我知道,早已派人注意天牢那边的动静。” 景封轻轻啄了一下顾连瑟的唇,关怀问道:“云儿今日感觉身体如何?” 顾连瑟听到这个就来气,决定再也不让景封做这种事情了。 虽然……很舒服,但是后遗症太大! 顾连瑟努力让自己脸颊上的热度降下去,然后板着一张俏脸给景封宣布了这个决定。 景封当即变脸,好说歹说。 但顾连瑟丝毫不为所动。 景封盯着顾连瑟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 此时,景戎突然进来,原来他是听说顾连瑟来了,就兴冲冲跑过来找人。 结果看到景封把顾连瑟搂在怀里狠狠亲吻的一幕。 顾连瑟一副被狠狠欺负了的模样,眉眼间春意盎然,艳丽无双。 景戎艰难的扯起嘴角打趣二人,让他们不要在军营里打情骂俏,这对他们这些没有伴儿的人来说刺激太大。 顾连瑟被说的脸红,推开景封不再理他,然后与景戎简单聊了几句话就告辞了。 景封和景戎亲眼目送他上马车离开了,才回去继续整顿士兵。 回到顾府,顾连瑟终于卸下一身疲惫,让小奴准备热水打算好好泡会儿澡。 他刚坐了没多久,陆沧也回来了,给他传来几个消息: 一是年关将近,七王爷为看望太后,近日已经离开领地往皇城来了; 二是木青南昨晚偷偷去见了某个人,他离得远,没能看清是谁,但是那人对木青南举止亲密,关系不一般; 三是赵锦禾那边,有人行踪诡秘的进出赵府,已经派人跟踪; 四是二皇子最近举止怪异,经常控制不住情绪,但对赵锦禾颇为宠溺。 陆沧说到一半,看到了顾连瑟衣领深处有一处深红的印记。他停顿一瞬,垂目遮掩其中的复杂情绪,才继续禀报。 顾连瑟听完,小奴也把热水准备好了。 于是陆沧退下。 只剩下自己后,顾连瑟才缓缓脱下衣裳。 赤裸的身躯上,皆是欢爱过后的yin靡痕迹。 一朵朵暗红色腊梅散乱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胸前的蜜豆到了此时还仍旧红肿挺立着,可见昨晚那人吸的有多用力,还有他下面…… 顾连瑟想到某些回忆,耳朵红了又红,跨进浴桶后就把自己埋到了水里,只露出上半张脸在外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是心虚的不知道往哪儿看。 过了一会儿他才起来,拿了皂角在身上涂抹。 洗到下半身的时候,顾连瑟羞着脸,站在水里,扶着木桶撅起白嫩的臀,伸出手指往自己后xue那边探了探。 “嗯……”媚rou有点外翻,感觉肿肿的,他自己一碰就有点疼,还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顾连瑟脸颊通红的闭着眼,手指一点点往里戳去。 进去了。 他也是第一次触碰自己这个地方,不知道里面原来这样干涩,只是进去一小节指尖就再也无法继续。 xiaoxue紧紧吸咬自己手指的感觉奇怪极了。 顾连瑟咬着唇,低垂着眼,细细感受手指上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里面稍微湿润起来,他转了转指尖,摸了摸深一点的地方,确认里面没有残留景封的东西也没有破后,就立即抽出手指不再弄了。 即使是只有自己,顾连瑟也羞赧的不行。 哦,其实这个房里不止他一人。 还有一个偷偷摸摸跟过来的逃犯。 刚刚若不是陆沧被顾连瑟身上的痕迹影响了心神,说不定就会发现异样。 但是没有。 图北借机躲在一根暗梁之上。 他居高临下,视野又广又清楚。 所以顾连瑟那些举动,他一丝不落的看了个仔细。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他在场吗?真的不是在故意撩拨引诱他? 图北不屑的撇撇嘴,原来也是个sao货。 但是某处不听话的顶起了大帐篷。 图北注意到自己下身的情况,脸色难看的转过头,不再看他。 偏偏顾连瑟那边动静颇大,还发出了暧昧又色情的声音,诱得图北忍不住把头又转回去了。 原来是刚刚景封给了他药膏,吩咐他沐浴完了以后,给xiaoxue好好涂抹一遍。 这种事本应该是景封来做的,但是军营那边今日实在走不开。 顾连瑟不想让顾小奴或其他人来给自己做这种私密的事,所以只能自己来。 他披了一件短款里衣,露出白白嫩嫩的娇臀与纤细笔直的长腿,拿了药膏,坐靠在床里侧的墙上,面对床外侧张开了大腿。 顾连瑟右手指尖捻了药膏,尝试找到准确位置,却发现这个姿势把入口坐住了。 他脚掌用力踮了踮,让腰部抬起来。 这个姿势有点吃力,他忍不住低低喘了一下。 于是,回头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的图北忍不住屏息。 这个人,真的不知道他在房间里!? 图北咬牙切齿的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