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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3

    卫珩玉腿微张躺在太子身下,那双霜雪捏就的双腿时间,一根粗长紫胀的孽根凶狠地抽插其间,入得那眉目如画的美人哀声求饶。

    太子却不理会他,此时对卫珩的怜惜早就被情欲盖过,他以征伐战场的气势和狠厉狠狠地驯服着身下这拿张乔作的美人,干得他汁液横流,只敢乖乖弓着纤瘦美丽的腰肢迎合自己这一手教养陪伴长大的太子弟弟的侵占。

    太子大手锢住卫珩的脚腕架到肩上,有力的臂膀将他牢牢困在身下,剑拔弩张的孽根顺着他们身下那一片yin滑极为顺畅地深深捅入了他身体里。

    卫珩如同被猎住的小兽,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栗的哭腔,却只能含着那根灼热粗硬的东西,款摆着纤腰,用那早被太子入了不知几回的柔媚xue道,泌出粘滑的汁液,努力吞吐服侍着。

    太子一边干他,一边肆意品尝那花瓣一般的双唇,灼热的唇舌交缠,仿佛两条快要渴死的鱼相濡以沫,卫珩毫无还手之力,上头被亲得晕晕乎乎,下头被干得水液横流,眼泪流了满脸,一边哭一边无力地捶打着太子,却被翻了过去,太子狠狠掌掴了两下那柔软饱满的臀,抽得他羞耻难耐地蹬着双腿求饶,才掰开那已经被入得红艳熟烂的一口xue,热烫粗长的阳物深深捅了进去。

    卫珩惊叫了一声,隐忍地啜泣,后xue却紧紧裹着那根东西,迫不及待地吮咬起来,太子微抽了口气,锢着那截细腰挺身大开大合地cao,每一下都深深撞在深处那一块敏感的软rou上,卫珩哭得愈发厉害,白嫩的臀rou被精水和粘腻的yin液浸得湿漉漉,印着绯红的掌印在男人眼前晃,看得太子心头火起。

    他用力地跶伐着,胯骨强硬地一下下撞在那柔嫩的臀上,阳物深深嵌入抽出,他爽得头皮发麻,卫珩却被入得欲仙欲死,交欢的快感如春水连绵不断在他身体里一波波堆叠,在四肢百骸流窜,磨得他手脚酥软,又在蛮横的撞击里一齐涌向他头顶,干得他意乱情迷七荤八素,温暖粘稠的液体无法控制地从身体里喷出,他恐惧这样过于磅礴的快慰,口中不成语句地讨饶。

    “不,不要了,啊,啊,要坏掉了,不行了,不要了,求求你,呜呜,求,不要,呃”

    他眉眼被逼出惊人的妩媚艳丽,仿佛在情欲与交欢中,被浇灌出了雌雄莫辨的秾丽。惊心动魄的昳丽勾得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意动魂飞。

    太子猩红着眼,形状精致的凤眼流露出凌厉的目光,仿佛猛兽被放出来闸笼,他双手箍紧卫珩细如韧柳的腰肢,将他抱坐在怀里。

    口中故意折辱他,“yin妇,还说不要,榻上都是你喷的水,夹得这样紧。”

    被自己的太子弟弟入得水液浸湿了床褥,他受不了这样情人床笫之欢的情趣,满心羞耻羞愧地无力辩驳,“我不是,呜呜,不是,我没有..”

    白皙的面容泪痕交错,他哭得可怜极了,却不知在床榻上隐忍的啜泣和示弱的避退只会让男人得寸进尺,太子爱得恨不得将他揉进骨头里,一时凶狠蛮暴地顶撞他,“干死你,cao烂你,sao得水都夹不住了,”一时温柔软语,亲昵地啄吻轻哄,“心肝儿,爱你都来不及呢,乖,这是疼你呢。”

    吻够了,太子放过那方红唇,忽然张嘴咬着他的侧颈,暴露本性的恶狼咬住猎物一般,威胁地厮磨着脆弱的血管,身下炙热粗长的阳具又深又狠地贯穿,在那两片饱满的臀rou里时隐时现。

    卫珩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又哭得一抽一抽的,带着哭腔地喊着“不要了,不要了,坏掉了,呜”

    却在一次次毫不留情的贯穿后被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红唇微张,双眼迷蒙,涎水湿漉漉地浸在嘴唇上。

    他坐在男人怀里,那一双玉腿哆哆嗦嗦地曲起夹着男人精瘦的劲腰,太子带着薄茧的手掌流连其上,从圆润的臀线揉弄到线条美丽的小腿上,浅红的指印落在上面,所过之处,仿佛一把情欲之火烧过,卫珩浑身颤着,xue道紧紧绞弄着筋络突起的硕物,yin媚得不可思议,太子轻笑了一声,缓慢抽动了几下,骤然重重击撞进去,在卫珩的尖叫和挣扎里将他的东西喷薄而出,尽数释放。

    卫珩哭得止不住地抽噎,太子爱怜地抱着他,分明年岁小了好几年,可大约是他们季家人一脉相承的生得高大,十七岁的太子身形已经比卫珩还高大健壮,恰好能把他圈在怀里。

    太子低头轻吻着他的额头,哄小孩子一般,“不哭了不哭了。”

    卫珩一贯不是强势的性子,现下赤身裸体地伏在人怀里,这个人还是小了自己好几岁的弟弟,他愈发觉得没脸见人,咬住嘴里的软rou扭过头去不看他。

    这招显然没用,太子轻轻掰过他的脸,不顾他的推拒低头便吻住那双微肿的红唇,原本颜色恰到的红唇被他一晚上反复厮磨,显得充血微肿,颜色昳丽,像在水里浸润了许久似的,温暖又柔软。

    男人温热又强势的唇舌擒住他的嘴唇,侵入他的口舌,他太熟悉他的敏感点了,卫珩被亲得七荤八素,身上更是被四处点火浑身发软。

    两人闹做一团,亲着亲着又叫太子抬着那一双玉腿cao了进去,方经过情事的rouxue,湿软滑腻,那硕物极为顺畅就入了进去,直直捣到最深处,卫珩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干得喷了水,高潮不久后的身子正是敏感得不可思议的时候,哪里经得起太子这般蛮狠的cao干。

    卫珩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双颊染了胭脂一般,像枝头颜色秾艳的秋海棠,他失神望着头顶的纱帐,无意识地落着眼泪,红唇微张,涎水浸湿了唇瓣和白皙的下巴,双手无意识地攀着太子的肩膀,发情的猫儿似的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呻吟,粘腻妩媚的勾人。

    紧致的后xue被一下下地贯穿,干得熟烂腻红,艳红的xuerou随着那根粗胀硕物的进出被带得翻出来,又被捅进去,沾着黏滑的yin水,说不出的yin媚。

    这一处原不是承欢的地,却不知被调弄捅干过多少次,生生撬出yin性一般,极驯顺容易地吞下了男人硕大的阳具,内里的媚rou层层叠叠德收缩裹吸起来。

    太子将那一双不见天日养得白皙如瓷的玉腿抬起架到肩上,发了狂的虎狼一般噬咬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温热的唇舌在卫珩的腿根上腰腹上留下暧昧的红痕,又将胸膛上嫣红的一点含入口中吞吐研磨,仿佛品尝什么滋味鲜美的红果流连不去,正是情欲烧身的时候,卫珩如何经得起他这般的放浪,只觉一股电流透过脊背直涌头顶,叫他又死了一回,他口中抑制不住地叫出声,一时又是“不要,要死了,不行啊啊,阿衍,衍儿放过我呜,不要了”,一时又是太深了,不要咬,轻点呃呃轻,呜呜”

    放浪的叫声和yin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明显,但见宽大的床榻上乌发雪肤的美人浑身赤裸双腿大敞,白皙的小腹微鼓起,一根狰狞丑陋的硕物在他身体里不断进出,精水和yin液被带着弄脏了床榻,那美人被压在锦褥上入得死活不能,眼泪流了满脸,又是舒爽又是难受的好不可怜。

    太子对耳边的哭求置若罔闻,他仿佛爱极了那点嫣红,将左侧的一点吮咬得充血挺立,便又去宠幸另一边,卫珩可耻地发现男人的唇舌一覆上去,那股难耐到骨子里的痒就平息了,反倒真真切切地觉得舒服起来,国公府光风霁月一般的大公子,被他视若弟弟的太子干得像荡妇一样,这样的认知让他羞耻欲死,可他能做什么呢,他还是只能挺着那片单薄的乳rou求着太子轻一些罢了。

    葱白的手指插进太子的头发里,顺从本能地按着要他给更多的舒服,太子发觉了,抬起头来看着兄长两家嫣红,眼角眉梢都是被灌溉出来的春情和妩媚,散着乌发,漂亮得雌雄莫辨,仿佛此时此刻他不再是他的兄长,而是他的妃子,合该张着腿来伺候他。

    太子放过了那充血肿大的两点,一边不急不慢在湿软的xue道里顶弄着,一边啄吻着卫珩微鼓起的小腹,仿佛里面不是他强灌进去的精水,是他给卫珩下的种。

    那双精致的凤眸眼尾狭长,微阖起来的时候带着一点邪异的感觉,他把手放上去轻轻压了压,果然听见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叫,“不要,呃不要压,难受呜呜”

    “兄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嗯,兄长这样疼衍儿,会答应的吧?”

    太子仿佛魔障了一般,口中喃喃撒娇,眼里甚至浸出堪称温柔的情绪,脸颊轻轻蹭一样在那片薄薄的肚皮上,仿佛卫珩已经怀着他的孩子了。

    悠悠渺渺的声音落入卫珩耳里犹如惊雷,他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你胡说,胡言乱语,我是男子,怎么可能怀孕呃啊!”

    他话还未曾说全,便被狠cao了一记,xuerou被激得紧绞,仿佛被捅到脏腑里一般被磅礴可怕的快感惊得慌叫起来。

    “为什么不可能,你愿意是不是,兄长不愿意疼衍儿是不是 ”

    “不可能”几个字被太子听见,他忽然发了疯一样,急急地质问他,卫珩咿咿呀呀被cao得语不成调,只能可怜至极地摇着头,他身上的恶狼岂是讲理的,听不见他的否认,眉眼那点虚假的温柔一下就散了干净。

    他臂膀上肌rou偾结将卫珩举抱了起来,手臂铁木一样将他抱在怀里,卫珩双腿无所依靠地晃在身前,那根guntang灼热的阳物像烧炙的火棍在他身体里深深地贯穿,狠狠地碾过那些敏感的软rou。

    这个姿势他从未经历过,深得像是要把他捅穿,他生生被干得射了出来,后xue好像被cao得坏掉了一般,水液流不尽一样从身体里永出来,太子蛮暴地cao着他,凶狠地道“干死你,cao烂你,,yin妇,是不是舍不得这根东西,非要我cao得你听话是不是。”

    卫珩眼睛都哭得肿红,双腿像竭泽的鱼蹬着,口齿含糊不清地求饶,生怕被活活干死。

    他被转过来,柔嫩的乳rou被太子咬进嘴里,“说!愿不愿意!给不给我生,不说就cao死你。”他像一头喂不饱的狼,不把他吞干抹尽便不会罢休,而这头狼是他养起来的,是他心甘情愿用自己的xuerou去养他,现在也只能用自己来平息他吞噬的血欲。

    他的心里只觉羞耻和吃力,甚至连愤怒和憎恶都生不起来,这是他的衍儿啊,就像眼下这样,就算被干得腿都合不拢,后xue流着yin水咬着他的阳物吮吸,肚子都被灌得都是太子的精水,可是只要他的衍儿脸上露出哀求,爱娇又甜蜜地唤他“兄长,兄长最疼衍儿的是不是”,他的心便会比四月的春水还要软,予取予求,任他施为。

    卫珩连理智都被干碎了一般,yin媚的后xue服服帖帖含着那根粗巨的阳物,胸前的红珠顺从地喂到男人嘴里,仿佛哺育他最心爱的少年,口中喃喃道:“是,是,兄长最疼衍儿了,衍儿要什么兄长都给,呃,嗯,呃呃慢慢,慢些,衍儿,轻些,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