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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看你为我忍耐的模样(踹逼洗脏逼 狠cao肿逼 高潮禁止)

    第九章 我喜欢看你为我忍耐的模样(踹逼 热水洗脏逼 狠cao肿逼 高潮禁止)

    裴言轻拍了一下许清唯白嫩柔软的屁股,“去,跪趴着把逼撅起来。”

    许清唯依言从裴言的身上下去,跪趴在了地板上,屁股自然地翘了起来,冰凉的地板砖仿佛消融掉了一些热意。

    裴言站起身,抬脚在许清唯的腰上、屁股上、大腿上踩踩点点的,调整着许清唯的姿势。

    “腰,再塌下去些。”

    “逼撅高,再撅。”

    “屁股再往上翘。”

    “腿岔开,岔大点儿。”

    许清唯被摆出了一副塌腰耸臀撅逼的姿势,腿间凉意不断,私密之处被裴言看光了,还即将受到踹逼的yin罚,又难堪又害怕。

    裴言转到许清唯身后,高高在上的总裁,前不久的竞争对手,现在的合作对象,也只是自己的小奴妻,只能高高撅逼在自己面前。

    那口逼在自己这段时间不断的调教之下,早已经不复最开始的青涩,颜色不再白嫩,反而透出一股红色,yinchun也被玩得大了将近一倍,肥嘟嘟的,阴蒂早已经被玩弄得缩不回去了,只能yin荡地支楞在空气中。也就只有逼口,在裴言刻意的控制之下,还是一副紧致的模样,可此刻也还是一缩一缩的,显示出了其主人的紧张,小孔里逐渐流出逼水。

    裴言看着自己这段时间的调教成果,心下为任务进度满意的同时,施虐欲也逐渐被眼前人的yin荡模样激起,抬脚就重重地往许清唯的逼上踹去。

    “啪噗——”

    “呃嗯……啊啊呜……”许清唯一下就被踹逼踹得保持不住姿势了。

    逼rou被坚硬的皮鞋一下子踢开了,逼唇被可怜兮兮地压扁了。

    裴言一边重重地踹逼,一边教训着,“看看你那口sao逼!我说过要求小母狗保持嫩逼的样子,结果竟然肥熟成这样,是不是偷偷玩自己的贱逼了?难怪兜不住尿了,都被你这sao货玩烂了!”

    许清唯被骂得回不过神了,完全忘记自己根本没有偷玩,也根本不是用那里排泄,只能带着几分慌乱地回答,“对不起……啊啊啊嗯……对不起……呃嗯嗯……老公……呜呜啊……小母狗没保持好……呜呜嗯额……呜……逼……啊啊呃……逼不嫩了……呜呜……啊呃嗯……”

    裴言没有理会许清唯的求饶,皮鞋带着狠戾的力道一下一下地踹在逼上。

    一会儿从侧边踢踹上去,把那朵逼花踹得左右摇晃,一会儿从上方踹踏上去,仿佛要把那yinchun踹爆一般,一会儿又把那皮鞋尖尖的鞋尖踹进逼口,一会儿又故意踹在阴蒂上面,还重重地辗磨着,故意激发许清唯的yin性。

    “啪——噗——噗叽——啪噗——”

    许清唯被踹得不住地惯性向前扑去,逼又疼又爽,不断地在呻吟中哭泣、痛呼、认错。

    “啪噗!”

    最后一脚狠狠地踹了下来,裴言并没有急着把腿拿来,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踩着许清唯的逼重重地踩踏辗磨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脚。

    许清唯抽泣不止,腿间几乎是逼水一片,还印上了鞋印和灰尘,脏乱狼狈不已。

    “呜呜啊……老公……呜嗯嗯……小母狗错了……呜……”

    裴言伸手把许清唯被踹得肥厚肿大的两片yinchun拨来拨去,“逼脏成这样了,去倒杯水来,老公给小母狗洗一洗脏逼。”

    幸好会议室边上就套了一个小茶水间,倒是不用出门了。

    许清唯的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腿间被大力踹逼的爽感和痛感余韵还没有消散,几乎无法支撑着站起来。

    好在裴言拍了一巴掌许清唯软软的屁股,“不用起来了,爬着去吧,接开水回来。”

    开水?那得多烫多疼啊,老公……老公要这么做吗?许清唯委屈得眼泪又差点收不住了,心想,自己没管好膀胱到处撒尿,每把逼保持住老公最喜欢的白嫩模样,确实该好好教训一下,许清唯鼻头一酸,不该……不该抗拒的,就……疼一会儿就好……呜……

    带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许清唯接了满满一壶的开水,又重新跪趴在桌子上,紧张地等待着私处的剧痛的到来,根本没留意到身后的动静。

    裴言正在把自己方才喝过的已经凉掉的茶水往许清唯接的开水里面兑,伸手试了试水温,足够烫但绝对不至于承受不住。

    又看了一眼许清唯跪在面前胡思乱想地怕是把脸都吓白了,裴言嘴角微微上扬,他是存心打算唬一唬人,但是没想到收到的反应能这么,这么可爱。

    液体浇上了红肿逼rou,许清唯忍不住地紧了紧手指,“嗯啊……呃?老公?”

    热水浇在被狠狠教训过的逼xue上又刺激又疼,可许清唯确定自己接的水不止这点儿温度。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肥厚逼唇就被用力地拧住了,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还敢走神?”

    许清唯忙把注意力转回来,“嗯……不是……啊啊嗯……不是的……哈嗯……老公……呜”

    裴言一边把热水往许清唯的逼上泼,一边伸手把yinchun阴蒂捏住细细地搓洗。

    被踹得红肿的逼rou十分敏感,再加上私处又是极其娇嫩,哪里受得住这般烫的水温。

    许清唯轻声呜咽,高高撅起的逼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腿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腿间的逼rou被热水烫得几乎麻木,又被裴言的手指唤起知觉,进而刺激起痒意和快感。

    “烫……呜呜呜……啊——呜呜……嗯……老公……哈啊——呜呜……嗯要烂了……嗯呜呜……逼要被烫烂了……啊啊啊嗯……好热……呜——”

    一直到最后,许清唯已经被踹开了的逼xue,再一次被热水均匀地染上了一层红色。整张sao逼红得惊人,像是熟透了一般,又肿得十分地好看。

    裴言这才停了手,检查似的摸上了那朵熟红逼花,逼rou软软烂烂地,挤满了指缝。手感太好了,裴言没忍住又多抓揉了几下,把那口烂逼捏成各种形状。

    许清唯被捏得腿根猛然一颤,逼口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汩清澈的液体,达到了高潮。

    裴言笑着往许清唯的rou逼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发sao。”

    眼前抖着逼喷水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诱人,通红的逼rou仿佛就是在发sao求cao,裴言也不再忍耐,一手拉开了裤链,一手扶着粗大的性器,直接捅进了那口sao逼。

    “啊啊啊……cao……cao进来了……嗯嗯……老公……嗯好舒服……呜……”

    早就被挑起了情欲但一直被饿着的xuerou,吃到了馋了许久的大jiba,许清唯舒爽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脖颈高高地扬起,眼角都被刺激出了泪水,双腿终于支撑不住地软倒在桌子上。

    裴言一将roubang插进去,就被sao浪饥渴的媚rou紧紧地咬住,不住地收缩吮吸着。被踹过又被热水烫过的逼xue比起平常来说温度更高,整根yinjing进入到了一个极其温热而又紧致的xue道里。红肿发烫的yinchun被cao开了,驯服地贴在roubang周围,给予温软的包裹。

    逼xue比从前更烫更软了几分,cao起来别有一番风味,裴言在软rou的包裹之下狠狠地cao干,许清唯的xue口都被撑大了几倍。

    又是一下顶到最深处,粗大的jiba毫不留情地辗磨着许清唯xue里的sao点,紧接着,裴言一把捞起了软倒在桌上的人。

    于是,许清唯整个人几乎是悬在了空中,唯有sao逼和裴言相连着,支撑着他的身体,roubang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啊啊……太……嗯嗯……太深了……呜……啊……顶到里面了……啊啊呜……”

    裴言又抱着人走了几步,悬在空中的刺激感加上走路时毫无规律的cao干,许清唯几乎是哭着又喷出了一大股水,前方带着红痕的yinjing也颤抖着射了出来。

    “呜呜……又……又射了……嗯呜呜呜……没……嗯嗯啊……没有水了……呜……”

    高潮的快感让许清唯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裴言的cao干与顶弄,双手无力地环着人的脖子。

    裴言的roubang被高潮时绞紧的内壁刺激地无比地舒爽,把人欺负狠了,这才将许清唯放到椅子上。

    随手扯过一旁脱下的领带,就把许清唯已经重新硬了几分的yinjing绑了起来,又把人摆成了趴在椅背上背对着自己的姿势。

    “卿卿既然已经爽过了,就该好好伺候老公,接下来不许高潮,也不许射,明白吗?”

    许清唯颤抖着呜咽了一声,高潮后的不应期内仍然被残忍地cao干,让他几乎说不出来话。

    裴言轻笑了一声,也不计较,又把许清唯的腰再往下压了压,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这才双手掐着人细窄的腰肢再次cao了起来。

    踹得肿胀软烂的yinchun被狠狠地cao干,roubang在xue道里的抽插磨得逼口和yinchun又疼又舒服,黏腻yin靡的水声自交合之处传来。

    许清唯浑身软软地趴靠在椅背上,眼睛都已经有些失神,仿佛整个人只剩下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承受着身后猛烈的冲撞。

    软烂的xuerou谄媚般地缠着凶猛的入侵者,裴言享受着这种yin荡的讨好,一手环过许清唯的腰,让其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腹部,然后在rou壁的包裹之下,粗壮的yinjing直直地撞上了zigong口。

    “呃啊啊……嗯……太……太深了……嗯嗯呜……那里……呃嗯嗯……哈啊……那里不行……呜嗯……”

    许清唯被顶地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口中泄出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呻吟,宫口被顶地发疼,可是在这之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刺激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裴言下一步想要做的事情,可是那里太深太隐秘了,娇嫩的zigong从来没有过异物的造访,恐惧迫使着许清唯想要往前逃开,尽管他的身前没有任何的空间了。

    可是裴言却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人死死地禁锢在怀中,一字一顿地在耳畔说,“不、许、逃。”

    每说一个字,身下的性器就往那柔软的宫口cao一次,最终伴随着许清唯的一声崩溃的泣音,cao进了那个娇嫩的隐秘之地。

    裴言只觉得roubang进入到了一个无比深又无比柔软的地方,那zigong脆弱娇嫩地仿佛他稍稍一用力就可以把它干烂。

    他安抚性地捏了捏许清唯的后颈,在人的颈窝细密地吻着,微微放柔了身下的动作,却也还是在zigong中肆意地cao干,把它顶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最终将guntang的jingye释放在了里面。

    许清唯哭着喘着求饶,却无济于事,还是被按着射满了一zigong的jingye,而且身前的yinjing胀得发疼却不能释放,难受极了。

    裴言握着jiba从许清唯的身体里缓缓退了出来,然后恶劣地攥紧了两片软烂逼唇,又状似怜惜般地抚摸了几下许清唯挺立的yinjing,“记着,不许高潮,我喜欢看卿卿为我忍耐的模样。”

    于是,许清唯在裴言的怀里哭着点头,把自己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颤抖难耐的模样完完全全地展示给裴言看。

    吃饱了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裴言轻笑着表扬,“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