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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泽尔老师R(后入/师生强制)

    第二天他回到了庄园,把去帝国大学上学的事情告诉了所有人,克里斯面露古怪:“埃迪,那你要去哪个专业啊?”

    “历史系。”

    ……

    卡罗尔来到克里斯蒂安的卧室:“你怎么那个表情?帝国大学有什么问题吗?”二人学习的帝国陆军军官学校就在帝国大学附近不远,都在首都的北郊,被学生们戏称郊区二帝。

    “那倒不是……唉……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样的话,过不久你就能看到结果了。”

    皇帝陛下一声令下帝国大学给出的反应极快,现在是九月初,刚开学不久,校方快速联络了几个颇具影响力的教授,包括帝国现在使用的第四版宪法的主要修改人斯科特·安格洛;语言学泰斗着名翻译家诺姆·阿斯纳尔;帝国最富盛名的撰写多部自然百科的动物学家丹尼尔·凯辛斯基,还有埃德加的老熟人现任财政大臣尤利西斯·亨特伯爵。

    布莱恩早就给埃德加开了绿色通道,他明天就可以以埃迪·弗兰克斯的身份进入学校学习。帝国大学是寄宿制,为了更好的体验校园生活,小公爵干脆也没申请走读,作为最优秀的学校,经费当然也是极其充足的,每一个雄子都能分到独立的宿舍,而数量相对较多的雌子也是两人一间,可以说是相当豪华了。

    他的行李自然有佣人准备,所以埃德加还是同往常一样坐在床上看书,敲门声响起。

    “请进。”他头也没抬。

    克里斯蒂安打开门走了进来,他沉默着来到埃德加身旁,侧身坐在柔软的床铺上,“埃迪……”雄子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浅金色的眸子毫无波澜,除了无法避免的性欲之外,他很少有太丰富的情感,他的头脑总是运行的很快,把每一件事情都赤裸的剖析开,冷静又冷血。

    克里斯的唇贴了上来,他小心翼翼地把手覆在埃德加的手上。

    埃德加加深了这个吻,他只有性欲蓬勃的像是这个年纪的雄子,碍事的衣服很快就被剥掉了,克里斯的胸肌很鼓,肌rou比起布莱恩甚至还要更健美一些,他的手指划过他的rou体,那上面零星散落着微微隆起的泛白的疤痕,大一些的甚至还保留着手术时缝针的痕迹,这让他的躯体更加色情,手指落下带起雌子一阵阵的颤抖,他的鸡吧挑起来了,埃德加坏心眼地手指微曲,弹了一下脆弱的guitou,克里斯只感觉下体泛起羞人的湿意,他情不自禁的抓住埃德加的肩膀,手心出了汗,湿热的气息透过衣服传递给雄子的身体。

    埃德加把裤子解开,硕大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向克里斯蒂安打着招呼,他抓住那金色的头发,粗鲁的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鸡吧上,带着些腥味的前列腺液滑腻地涂抹在对方英俊的脸上,他恶趣味的在雌子高挺的鼻梁上戳了戳,液体的痕迹让那张总是认真的脸yin乱起来。

    克里斯顺从地张着嘴,任由那青筋暴露的东西在他嘴里冲刺,他像是个廉价的飞机杯,被面前的男人肆意使用着,他的腰塌了下来,挺翘的屁股撅起来,埃德加大手一挥,拍打着那肥硕的地方,他这一下用足了力气,浑圆的臀部迅速浮起暧昧的艳红色,克里斯的嘴更紧了,他抬起眼,湿漉漉地看着埃德加。

    他按住雌子的后颈,挺腰冲进炙热的口腔,向更深的地方戳弄,他的脸缺氧般潮红,“sao货。”

    克里斯的鸡吧跳动了一下,他喜欢埃德加轻蔑的眼神,这让他兴奋极了。

    滑腻的液体漫溢了口腔,克里斯蒂安咳嗽着把埃德加的鸡吧吐出来,小雄子瓷白的裸足挑弄着他的下体,“瞧瞧我可爱的小母狗,竟然能在含着男人鸡吧的时候射出来,yin荡的家伙。”

    克里斯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往埃德加跟前蹭了蹭,被cao的通红的嘴微张着:“汪。”

    碰—

    埃德加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转过去,母狗,主人要艹你的屁眼了”

    克里斯颤抖着转过去,把屁股高高撅起,他的下体湿透了,女xue渗出的yin液流下来,让肛门也泛着情色的潮,埃德加最喜欢用这样狗交的姿势jian他的屁眼儿,他总是叫他母狗,让这个可怜的军人摇着屁股祈求鸡吧的垂怜,直cao得他汁液横流不可。

    埃德加的手指很漂亮,骨节分明,薄薄的皮肤覆盖在指骨上,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他是极擅长乐器的,钢琴,小提琴都是他的强项,现在,这艺术品的手指插在克里斯蒂安的屁xue里,“真紧…嘶,sao货,放松点。”克里斯努力放松着身体,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像鸵鸟似的,可裸露出来的皮肤却红的一塌糊涂,那射过一次的小东西又挺了起来,yinchun随着埃德加的动作露出了一个小口,呼吸似的翕动着,焦躁着想吃进身后硬邦邦的鸡吧,,埃德加对前面的一切置若罔闻,他专心的对付着紧致的软rou,那里不是生来为了接纳的地方,他只得活动着寻找那销魂的地方,找到了,他碾压着那凸起的湿软“啊…啊哈??”克里斯发出了甜腻的叫声。女xue发了水,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拨开柔软的保护层,将里面隐秘的小东西释放出来,他偷偷的揉捏着小小的阴蒂,酸软的感觉传递到四肢百骸,前后的快感让他伸出了舌头,真的像母狗一样大声喘息着,他高挺的鼻子挤压着枕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眼眶里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打湿了洁白的外皮。

    埃德加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伸手从床头柜抽了一条领带出来,打断了沉浸在自慰里的克里斯,他把他的手交叠着背在身后,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起,“下次再这样就罚你一个月不许找我。”克里斯呜咽着。

    埃德加的耐心消耗的差不多了,又是一巴掌抽在克里斯的屁股上,他扶着自己的鸡吧,先是guitou,屁眼儿紧致极了,他费劲地将那鸡卵大小的前端送进去“啊??啊??”无数的yinrou小嘴一般吸吮着敏感的guitou,接着,冠状沟,噗的一下,他将剩下的柱身一捅到底,“要死了??好大,主人,母狗要被cao死了??”

    埃德加捉住他精瘦的腰部,那里有一处明显的弹痕,那地方凹陷着,展现出虬结的伤疤,“哈…”雄子喘着粗气,胯部一使劲,将刚才全部插进去的性器全数抽出,直到guitou也快脱离温柔乡的时候将克里斯的要往自己的方向一使劲,又尽数插了回去,鸡吧猛的戳到前列腺,排尿似的触感让克里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他想撸一撸自己的性器,可手被束在了身后,“埃迪…埃…啊??埃迪!”他的声音带了哭腔“帮帮我,摸摸前面??要…哈??要去了!!”埃德加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上身强行脱离了床褥,无视了克里斯的求饶,由于身体悬浮着,后坐力让他的屁股钉在了埃德加的鸡吧上,那玩意儿捅的深极了,狠狠碾过前列腺把他的后xue填的满满的,眼前白光闪过,他失神着射了出来。

    埃德加把着他的腰,肆无忌惮地抽插着,“哈??要死了要死了??被艹飞了??”插干了百十来下,雄子把软绵绵的雌子翻了个身,直接把鸡吧从湿漉漉的后xue里抽出来,没等克里斯反应过来便整根没入他饥渴不已的雌xue,直挺挺插到尽头,把zigong口强行撬开,“啊??疼??插到了插到了!zigong要被雄主艹开了??”埃德加一口啃咬在他的脖子上,像狩猎成功的头狼标记自己的胜利品,尖利的犬齿划开了脆弱的皮rou,同时,青筋突起的性器抽动着,把jingye全数播撒在克里斯的zigong里。

    有些疲软的鸡吧从泥泞的雌xue抽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混着yin液从无法闭合的阴口漫出来,健壮的雌子还沉浸在被射进zigong的快感中,大口地喘着粗气,“乖,我可爱的小狗,夜深了,”他把克里斯打横抱起走向浴室,“晚安。”轻柔的声音摩擦着克里斯的鼓膜,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享受到这样的温存,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告诉自己,这个与自己有着最亲密关系的雄子,也是爱着自己的。

    克里斯睡的很沉,甚至埃德加离开床铺的时候他似乎都没有反应。

    小公爵轻手轻脚的为自己穿上白色的衬衫,卡其色的背带裤,他对着镜子,把头发尽数散落开,前面的头发帘轻轻的覆盖在英挺的眉毛上,自爷爷阿道夫去世后,他便很少做这样的打扮,浅金色的眼睛眨巴着,像极了一条无害的幼犬,他满意的笑了笑,来到床边,把被子掖了掖,克里斯的睡姿不大好,虽然他一直很健壮,可埃德加还是担心他会着凉。

    亚伯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餐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快速却不失优雅地解决掉面前的食物,擦了擦嘴,贴心的佣人早已准备好了外套、帽子和挎包。行李会在他上课的时候运送到宿舍并整理好,在专业上,霍华德家的佣人不会输给任何人。

    挑选了一辆没有霍华德家徽的轿车,那凌厉的狼头实在是太过显眼,亚伯开着车将他送到帝国大学,今天的课排在上午,是巴泽尔·威尔逊教授的近代史浅析。来到教室的时候才刚七点一刻,距离八点钟上课还有很久,他从挎包里拿出崭新的教材,书本特有的油墨味让他心旷神怡,在这样的教室里读书与在书房的时候又有不同,他变得容易满足了,成排的座椅,宽大的黑板都令人满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学生陆陆续续地填满了房间,巴泽尔很受欢迎,他的课妙趣横生,即使不是历史专业的学生也能听得津津有味,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蹭课”的学生。埃德加低着头专心的看书,他的存在感稀释了,像一滴水落入大海一般,即使坐在他旁边的雌子也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身旁的是一个长相精致的雄子。

    巴泽尔在七点五十五的时候走进了教室,他深棕色的头发微卷,普通的黑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帝国大学要求每个上课的老师都穿着统一的白大褂,他的衣服胸口处有一片浅棕色的污迹,应该是咖啡洒在了上面。他把公文包放下,刚想抬头跟满屋子的学生打声招呼,刚掬起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埃德加·冯·霍华德,正坐着第四排最中间的座位上冲他微笑,那浅金色的眸子仍旧像他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样明亮,巴泽尔的小腿颤抖着,几乎抑制不住转身逃走的念头。

    他强迫自己无视那双漂亮的眼睛,拿起装着咖啡的水杯哆哆嗦嗦地凑近自己没由来干燥的嘴唇,棕色的液体倾泻而出,他竟忘记张开嘴,咖啡又洒了满怀,学生的笑声使这个年轻的教授更加窘迫,他的脸热了起来。

    巴泽尔掩饰般的打开了点名簿,烂熟于心的名字却未映入眼帘,他安慰自己,这一定是小公爵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并不能代表什么。清脆的上课铃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逐渐找回了原本的状态,对着底下明显几何倍多于本专业学生数量的人开始点名。

    “埃迪·弗兰克斯。”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雄子张开嘴,悦耳的声音响起。

    “到。”

    巴泽尔的心死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埃德加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知是对知识感兴趣还是对讲授知识的人感兴趣,巴泽尔直感觉自己是被狼锁定的兔子,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他太想快速消失了,可好学的学生把他围了起来,等到他从包围中抽身出来的时候,埃德加已不见踪影。

    他松了一口气,却莫名的有些失落。

    有多久没见过埃德加·冯·霍华德了呢?

    他在心里问自己。

    一千一百四十二天。

    巴泽尔·威尔逊,雌子,今年三十一岁,帝国大学历史专业博士学位。

    事实上,他在大学期间做过埃德加的家庭教师。

    刚刚来到大城市的巴泽尔只有成绩拿的出手,历史专业并不是一个好就业的方向,积蓄逐渐耗尽,他陷入了金融危机,如果没有足够的收入,他大概会交不起研究生的学费。

    彼时他的导师给他指了一条路,他的老朋友阿道夫·冯·霍华德正在为自己的小孙子寻找一个成绩优异的家庭教师,老霍华德公爵为自己的继承人感到十分头疼,他对教师的要求十分苛刻,家里已经连续辞退四个德高望重的教授了,他不得不转头找一个年纪小一些的代沟并不如此难以逾越的老师。

    年轻的巴泽尔捏着手里的包,紧张地在霍华德庄园的大门口晃荡了许久,还是亚伯看见了他把他引进宅邸。

    阿道夫对这个长相略显普通的雌子十分满意,于是他第一次遇见了埃德加·冯·霍华德,八岁的小孩子端正的坐在对自己来说极庞大的椅子上,身旁站着一个金发的青年。

    年幼的小雄子不太喜欢说话,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大多数情况都是巴泽尔的独角戏,埃德加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喜恶,这让他不禁捏了一把汗,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忐忑不安的坐在待客厅的沙发上,不多时,亚伯满面笑容的向他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他被录取了。

    巴泽尔茫然地回到宿舍,坐在床上,没有一点实感,他这才想起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打钱,崭新的钞票的味道让他的心踏实了下来,里面还有一张纸条,大意是感谢巴泽尔对小少爷的照顾以及细致的薪资报酬。

    他看着那板板整整书写着的数字,手不禁颤抖着,这些钱实在是太过优渥,只要干两个月,他就能凑够自己研究生三年的学费。

    这时的他只想着挥舞着翅膀向自己飞来的钞票,却没想到这份工作竟一直持续了七年。

    巴泽尔教授揉着隐隐发痛的额角,催眠自己这一定是昨天熬夜写论文的原因。他有些疲惫,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埃德加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他下意识的把门关上,小雄子咧开嘴,“好久不见,巴泽尔…老师”他的声音婉转动听,似乎面前的雌子的名字是绝美的乐谱一般。

    埃德加站起身,来到呆滞的巴泽尔面前,一只手撑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把门锁上,咔哒。

    “埃…埃迪”他有些抖,成年雄子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像一只大手把他攥的紧紧的。雌性的本能让他的身体软了下来,热潮涌动着,几乎是瞬间下体便涌出滑腻的液体,鼓噪的心跳不停的提醒他,他已经做好被cao的准备了。

    巴泽尔的眼神开始迷离。

    埃德加向来是不喜欢使用信息素的,这样强制性的天赋如同春药一般,每一次使用都让他觉得自己毫无魅力可言。

    眼前的雌子已经开始颤抖,潮红铺满了他的脸庞。

    这就是雄子的悲哀,他甚至分不清如果换一个进攻者,巴泽尔是否也会是这幅泥泞不堪的样子。

    但很快,他收拢了这些细腻的小心思,他是来报仇的,曾经有那么个机会,羽翼未丰的埃德加是可以不变成现在的样子的,但是巴泽尔毁掉了它,年轻的爱慕粉碎在了寂寞的夜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了,可布莱恩提出要求时,恶魔在他的耳边诉说着,总该有人为死掉的情感付出代价。

    咔哒

    他打开了皮带的纽扣,顺势一扯,巴泽尔细长的双腿便露了出来,他穿着白色的棉质内裤,勃起的下体撑起了一个弧度,尿道口和阴口漫出的体液把柔软的布料浸的一塌糊涂,理智告诉巴泽尔,他应该反抗这场强jian,但是身体告诉他,这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他想迎合他。

    无力感促使他捂住了双眼。

    埃德加并未在意,将最后的遮羞布也丢在了一边。

    即使是并未发育完全的费利姆在性器根部也有些许卷曲的棕色毛发,可眼前的巴泽尔却分明光滑无毛,他嘲弄地抚摸着小腹再往下一些的那块皮rou,“怎么?为了讨好雄子把毛都剃了?”

    战栗的雌子小动物般呜咽着“没……没有…本来就没有……”

    竟是个白虎,埃德加的眼神暗了几分,“果然是sao货。”

    他把巴泽尔的腿架在肩膀上,将那隐秘的地方裸露出来,同样是没有毛发,粉嫩的yinchun微微张开,吐出点点花蜜。他猛地把巴泽尔的手拉开,强迫他睁开眼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强jian,他需要受害者的惊慌失措来让自己快活。

    他的眼还含着泪,水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呜咽着“不……不要。”

    这微小的声音却戛然转调,埃德加竟一下子把整根jiba一捅到底,那一点子yin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巴泽尔只觉得一把尖刀捅入了他的雌xue,他似乎被一分为二,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失去了哀嚎的力气,这过分紧致的地方也让埃德加不太好受,但他的眼已经红了,顾不得这许多,又是整根拔出来,青筋凸起的性器上竟有一些血丝,“痛……啊!”又是整根没入,他cao的太猛太狠,直戳弄那敏感的宫口。

    大开大合的jianyin开始了,没有技巧也没有双方的交流,埃德加的手铁一般掐住巴泽尔的腰,青紫一片,施暴方沉默不语,承受者断断续续的无力的哭叫。

    这一切漫长的煎熬,直到巴泽尔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雄子才闷哼一声,将jingye尽数射进雌子的zigong。

    那东西彻底抽离了他的身体,剧烈的活塞运动让他的yinchun变成了烂熟的紫红色,这脆弱的小花外翻着,沫状的体液伴随着浓精蜿蜒而下,触目惊心的红混杂其中,一切的一切都在控诉这场暴行。

    埃德加并未打算放过他,伸手向他的上衣,准备撕扯这脆弱的布料,濒临昏厥的巴泽尔却条件反射般的暴起,激烈反抗着面前的人,这不对,即使在刚才残忍的性事中他也不曾如此反抗,雄子的右手钢箍般禁锢住雌子的手,另一只手一下子便扯开了他的衣服。

    竟是一件蕾丝的束胸。

    “求你……不要……”

    埃德加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只知道束胸只是一部分哺乳期胸部过分涨大的雌子的贴身衣物,面前这个雌子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念头占领了他的脑子,猛的把那颇有情色意味的布料扯开,巴泽尔嘶哑地哭叫着,甚至无力的蹬着腿,试图反抗这个刚刚强暴过他的雄子。

    埃德加却什么都听不见了,气血翻涌上来,他双目赤红,盯着巴泽尔隆起的奶子,他身子很白,是极符合教授的身份的,深粉色的乳晕接受到略显冰冷的空气泛起一些细小的颗粒,rutou也挺立着开出鲜艳的花苞似的。

    温热的液体打在巴泽尔娇嫩的乳rou上。

    他惊慌的看着埃德加,他无声的掉着泪,眼睛空洞着。

    “我以为……只是晚了一点点……没想到……巴泽尔·威尔逊……”

    年轻人的目光突然凶狠起来,泪珠甚至还挂在他的睫毛上。

    “但不论如何,用尽一切手段,你都是我的,记住,一·切·手·段,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