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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缚

    周末本应该是季青阳这个连续上了四天早八大学生最期待的日子,隔着厚重的窗帘,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它个天昏地暗。

    而绝不是像现在这般,被蒙着眼绑在了一个不知何处的地方。

    他的脑子现在都还是浑浑噩噩的,压根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变成这副处境的。

    昨天晚上,他跟同寝室的三个室友一起出去网吧打游戏,拼杀到了凌晨一点。因为四个人都是渣渣,四拖一,生生把队里唯一的大神气走了,看着惨败的战绩,出发前雄赳赳气昂昂拍了合照还在朋友圈放言说要厮杀到天亮的四个人,俱都灰溜溜地背叛了自己的誓言,几个败兴而归的人一致决定吃个夜宵就回去补觉。

    到了烧烤摊却意外的遇见了另一个寝室的几个同班同学,于是混得还算熟的一群人把旁边的方桌搬过来拼成一长桌,热热闹闹地落了座。

    一条长桌,短边分别坐了301室的汪国强和302室的曾文星,季青阳左边坐的是同寝室的闫博,右边是301室的周进,对面从左到右依次是301室的林猛、徐泽和302室的蒋乐天。

    一伙人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一边抱怨游戏连跪,一边抱怨为什么他们的早八这么多,又问对方怎么你们也这么晚在外边。

    “嘿嘿嘿。”隔壁宿舍的两个人汪国强和林猛闻言对视一眼,发出了默契且猥琐的笑声。

    “靠!你俩笑得也太瘆人了。”闫博说罢拖着烧烤摊的小塑料凳子心有戚戚往季青阳旁挪了挪。

    汪国强叼着根签子,一脸意犹未尽地笑起来,“夜谈会一不小心聊hight了,睡不着,班长就提议出来吃个夜宵。”

    班长就是坐在季青阳正对面的徐泽,见季青阳视线看过来,笑眯眯地朝他点了一下头,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还不你们闹得厉害。”语调轻松,像是长者对后辈的纵容。

    不过可能因为他身负班长这个职责,很多时候确实也挺像个长辈一样对他们事事关怀cao心不已,沉稳得一点也不像个大学生。

    季青阳倒是跟301室的周进比较熟。

    毕竟既是同班又同为校田径队的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很多时候还是训练结束后吃饭的饭搭子。

    季青阳开了一瓶啤酒和他对瓶吹。

    “你这周末有没有被老陈要求加练?”周进对瓶“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后,边问边举着啤酒瓶示意要跟他碰一碰。

    “没,”季青阳跟他碰了一下,玻璃瓶相撞发出清脆“叮”的一声,幸灾乐祸地损他:“你活该,一周四次训练,你算算你上周来了几次。”

    周进有苦难言,“你以为老子想,异地恋,你不懂。”

    季青阳不以为意地“切”了一声,表示极其谴责周进这种看似埋怨实则秀恩爱的做法,曾文星在旁边听到了靠过来凑热闹,“怎么,你羡慕了?隔壁班的班花昨天不是才找过你吗?”

    “滚!”季青阳捡起桌上的花生壳扔他,曾文星哈哈哈笑着躲开,一边大声拿他开玩笑,“哎呦,怎么还恼羞成怒了?喜欢就答应人家呗!”

    “滚你丫!” 季青阳抓起一把花生壳就扔过去,其中一个正中曾文星哈哈大张的嘴巴,他连连呸了几声吐出花生壳,正要反击再调侃季青阳几句。

    这时却突兀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地问:“隔壁班花找他怎么了?”

    扭头看去,徐泽正一副被挑起兴趣,嘴角含笑地看着他们。

    “隔壁班班花喜欢他呗。”

    “哦?那……”不等徐泽继续打探就被季青阳急吼吼地打断了,“没有,别乱说,她是来问我有没有空帮忙,她们街舞社团有个表演想邀请我去凑数。”

    “哦~”

    “哦~~”

    “哦~~~”

    另外几个人听他们闹腾得厉害,也跟着起哄。

    起哄完季青阳,一群小伙子又胡天海地的一通聊,最后几乎都半醉,干脆说在旁边旅馆开几间房过夜算了。

    于是一伙人三三俩俩互相搀扶开房去了。

    季青阳仅有的记忆只到这里,后面怎么睡着的,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只知道自己一睁眼,入目的就是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了起来,手脚动弹不得。这椅子不知道是什么构造,他的大腿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卡住,脚腕被绑在冰凉的椅子脚上,手臂也被牢牢捆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整个上半身也感觉到了绳子的束缚感,也不知怎么绑的,他试图挣扎了几下发现他的肩膀处几乎不能离开椅背。

    这都不是最让他惊慌的,最让他感到惶恐的是,他感觉到自己身上不着一丝一缕,是被人赤身裸体的绑在椅子上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失去视觉又满心惊惶的季青阳蓦地听到一阵细微的拖沓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有人缓缓地走过来。

    季青阳怒从心头起,马上挣动起来破口大骂:“cao你祖宗!谁!搞什么鬼!赶紧放开老子!现在放了我一切好说。”他使力挣扎起来,金属造的椅子腿被他激烈地带动得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来。

    谁料他的怒骂并没有触怒来人,反而惹得来人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似乎被他翻来覆去的几句咒骂逗笑了。

    但是看着他愈发激烈的挣扎,连绑在椅子扶手上的小臂肌肤都开始泛红了,错落有致缚在他上身的菱形红绳也把他浅麦色的皮肤磨得有点泛红,感觉马上就要被磨破皮。

    他有点暴力地按住了季青阳一直挣着向前的胸膛,牢牢抵在椅背上。

    “别乱动。”

    酝着点怒意的声音喝住了季青阳的动作后,一道微暖的触感突然碰到季青阳手腕处的皮肤,他骤然一缩,然后感觉那温热的触感沿着他的手腕来回游走了一会。他的手臂是被掌心向上绑在椅子扶手上的,这个姿势让他说不出的感觉别扭,肩胛像是被迫向后打开,自然而然地向前挺着胸。

    肌肤上游移的触感一直延伸到小臂处,停留在他被勒红的皮肤上,季青阳才意识到这应该是来人的手指在抚摸他的肌肤。

    季青阳想通了这个,未知的恐惧消退了一点,他还以为是什么不知名活物。视觉被剥夺,人的想像力变得漫无边际起来。可面对这似乎带着怜惜的抚摸,他又莫名其妙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无论如何,这个人的这个行为给季青阳传达了一个讯息,他应该是不想伤害自己的……吧。

    他在脑子里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遇到事情不要慌,面对变态要冷静思考,命最重要。

    “你绑着我想干什么?要钱?还是我们有仇?我可以道歉,钱我也给你,一切好商量。”

    季青阳话音刚落,又听到一阵被人逗乐了的愉悦笑声响起,“我们没有仇,我也不要钱,我更不会干伤害你的事,你乖乖的,我让你舒服。”

    你他妈被人绑着能乖起来?!

    “你放开我,我也乖,我保证。”季某人闭眼说瞎话。

    又是两下笑声响起,“呵呵。”季青阳这回听出了这笑声带了点‘你觉得我是傻子吗’的嘲讽意味。

    季青阳被他的笑声惹得恼火起来,吼道:“那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说了让你舒服而已,你会喜欢的。”随着他说的话,季青阳听到了像是扭开什么东西盖子的声音,接着他的鼻端就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味道,带点香但是又混杂了什么别的浓烈气味。

    “靠!”季青阳骂了一声,扭头避开,“什么鬼!”

    他的头立刻就被人按住,那股味道又蹿到了他鼻端下,季青阳屏住了呼吸,到憋不住气不得不呼吸的时候,就会被迫猛吸一口进去。如此重复了几次,那人终于把那瓶怪异味道的东西撤走。

    而季青阳却慢慢感受到身体发生的怪异症状。一股难言的燥热在体内凭空而起,沿着他的血管四处游走,从脑神经开始一路撩火,最后一股脑聚集在他的小腹位置。

    “你下药?”季青阳不可置信地说,电光火石间脑海里闪过一个让他害怕的词:强jian。

    卧槽!男孩子也要注意安全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赤身裸体的季青阳身体发生的变化当然瞒不了人,见他的roubang已经微微抬头,那人又不知拿来一瓶什么,“吧嗒”一声的开盖声。

    季青阳惊慌起来,悬空绑在椅子腿上的脚拼了命地往下踩,妄图站起来。

    那人一手抓住了季青阳的roubang,略带威胁之意说道:“说了别动,不然我就捏爆它。”

    “唔!”明明是不重的力道,季青阳的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无端地把这轻微的痛感放大了数倍,他马上被吓住了,“哥、哥!别别!有事好商量。”

    好友周进曾经如此评价过季青阳,一个能屈能伸的好汉子。

    季青阳表示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逞英雄不是理智的做法。

    此刻的季青阳,已经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的余地,顺从是唯一的出路。

    突然,季青阳感到一滩液体淋在了他的小腹处,“什么东西?”他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了他的小腹,把那团冰凉抹开,一边给他解释:“润滑剂而已。”

    冰冰凉的润滑剂随着那手掌的涂抹,渐渐地带上热意,随着手掌的移动,液体扩散之处下的皮肤好像也被摩擦升温了一样,直到那手握上了季青阳早已微微翘首的roubang。

    它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刻,那手一握住就忍不住激动一跳,季青阳情不自禁从鼻子里发出意喻舒服的闷哼。

    “你的roubang果然和你一样漂亮。”那人赞叹道。

    季青阳很少听人称赞他漂亮这个词,女生一般会说他好帅,男生会说撇嘴说还行吧。他也不知道roubang怎么看漂不漂亮,只是看这意思这人好像打算给他打手枪?这年头变态爱干这事?

    季青阳的roubang算不上粗大,属于正常标准,但长得很笔直,更难得的那里的皮肤只是微微比其它地方略深一点点的颜色,并不像一些是暗黑色的,而且他yinjing位置的毛发也不多。

    浑圆的粉红guitou已经完全露出来,沾染了润滑液的guitou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水盈盈的光。最让人惊喜的是,随着roubang的苏醒,冠状沟下一点点的位置居然显露出了一颗小黑痣。

    像是隐藏的yin纹,随着性欲的苏醒,逐渐显现,昭示这副身躯下的人被情欲侵占中。

    那人的手一路往下,然后拢手成鸡爪状抓玩起他的囊袋,笑道:“存货不少嘛。”

    季青阳不知如何形容这感觉,有种被小偷觊觎家当的感觉,他现在就觉得这个变态想掏光他的子子孙孙。

    “那让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