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人的心碎成了八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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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高的高三没有暑假,只是象征性的放了一个星期左右的假期,但是依然留了一大堆作业,我被顾邑按在床上翻来覆去cao了三天,最后连尿都射不出来了,他才算是放过我,结果还没等我休息过来,顾邑就把书和卷子放在我面前,笑得和煦极了:“可可,你也想跟我一个城市吧?” 我奄奄一息地趴在床头,身上一动就酸得要死,闻言要死不死地看了一眼顾邑那丑恶的嘴脸,没好气:“顾邑,你他妈是不是变态?” 不过我终究还是拿着单词书开始背了起来,绝对不是为了考跟顾邑一个城市。 七天的假期转眼间就过去,我身上还是酸痛的不行,尤其是假期最后一天,顾邑美名其约教我写作业,写着写着人就把我捞到他腿上坐着,手也不规矩地从我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边摸着我的腹肌,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这个选A,为什么?来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顾邑,你一天不做就不行吗?”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行,好久不做烧得慌。”顾邑很坚持。 这几天的相处总算是让我了解了顾邑就是是个什么样的变态,我一直以为他一直不愿意让我给他撸是因为他不太热衷这样的事或者对我的技术不满意之类的,这几天以后我才知道顾邑这个人就是矫情的要死,跟个小少爷一样受不得一点委屈,手撸什么的完全看不上眼,非要插进我身体里才算完。 还很振振有词地跟我说:“可可的手太干了......不舒服......还是可可里面舒服,软软的热热的......” 我:“......你这是在撒娇是吗?” 顾邑靠在我肩头不说话,他一直都是那样高高在上波澜不惊,犹如天上的一轮明月,能给予别人的只有一缕清凉的月光。 而现在,那轮明月跌落进了我的怀里,我才发现我原先一直执着的是明月在河边的倒影。 最终还是做了,我坐在他的腿上起起伏伏,他的双手抓住我的臀rou配合我的动作起伏,我的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他绷紧起伏的肌rou,再往上看是他的耳朵,因为动情蒙上了一层红色,看起来很可口,我想也不想,直接啃了上去。 顾邑的动作僵了僵,随后大力拉开我的腿,狂风骤雨般cao干,把我顶的不住踮起脚尖想要逃离,最后又被他压在了桌子上,卷子和笔可怜兮兮地散落一地,我绷着脚尖,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短暂暑期过去,我和顾邑来到学校的时候一人顶了个黑眼圈,因为我俩闹到太晚,作业都是连夜赶的,虽然顾邑有学神光环加成,但是写字的部分还是费去了大部分时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为什么顾邑被称为“神”。 他写那种在我看起来跟天书一样的数学理综卷子就跟脑子里早就有了答案似的,眼睛转了两圈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一张卷子写完甚至需要不了20分钟,看到我诧异的眼神,还跟我解释道:“其实高考的题都是有题型的,万变不离其宗,写多了以后看一眼就知道会出什么,写起来也不费劲。” 趁我还在怔神,他又道:“我的要求也不高,可可已经把公式背的差不多了,以后每天一科练一个类型的题不过分吧?” 回到学校以后,我看着眼前摞得像座山一样的A4纸,还有上面密密麻麻的题目,脑子都要僵了:“这就是不过分?” 顾邑因为竞赛的事被老师叫走了,便拜托了何叶把这些卷子送过来,何叶还一脸羡慕道:“这些都是顾神亲自给你整理的,顾神好爱你。” 我;“......” 我复杂地看了何叶一眼,自从知道他也是零(等等我为什么要说“也”)之后,对他就再没有原来的那种感觉了,丧失了白月光滤镜以后,我看何叶怎么看怎么像是学校论坛里那帮无脑捧顾邑的花痴女们,在她们眼里顾邑拉的屎都是香的,顾邑就是她们心中的至高神。不说别的,光是顾邑为主题的就有三座破了千人回复的楼,哪怕是前一届高三的年级第一都没顾邑这牌面,甚至学校风云人物版面每次考试都直接能被顾邑一个人屠榜,也成了那帮花痴们的打卡圣地。 “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我没爱过。”何叶义正严词。 “谁他妈问你这个了,”我眼神极其复杂:“你告诉我,你在学校论坛里风云人物版面多少级了?” 何叶羞涩一笑:“其实我是副版主。” 我:“......” 正在我和何叶面面相觑时,庄翰飞进班了,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脚步虚浮,眼圈发青,脸色苍白,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头发也乱糟糟的,还一直往上竖。 我看着他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庄翰飞有气无力地看了我一眼,走到我旁边坐下,坐下之前还不忘了把咯吱窝里夹着的坐垫放下面。 我看看他的坐垫,大热天毛茸茸的,虽然屋里冷气很足,但是依然挡不住坐久了会出汗。再看看我屁股底下顾邑让我带着的同款坐垫......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何叶看看我,再看看庄翰飞,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极其羡慕嫉妒恨:“大好年华,真他娘的不浪费啊。” 何叶走了,庄翰飞终于提起来精神,虚弱地问我:“顾邑到底跟我媳妇儿说什么了?”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再看看他屁股底下的坐垫,再看看他不由自主地揉着腰:“......也没说什么吧,就说什么看上的东西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什么的......你这是......” 庄翰飞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悲愤地哭了起来:“为什么应婉力气那么大啊!为什么她的腰那么有力气啊!为什么......”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内心不由得对应婉展示了我最崇高的敬意。 应婉真牛逼的一个女的,能把庄少爷干成这样子,是个狼炎,王中王,惹不得。 庄翰飞哭着哭着突然看到我的坐垫,吸了吸鼻子,带着nongnong的鼻音道:“难道刻哥你也......” 我暗骂了顾邑一声,扭头不再搭理庄翰飞。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跟庄翰飞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白粥,眼前是体育生的扛把子应婉以及学习界扛把子顾邑,他们两个把饭放在我们面前的桌子上,两人兀自在那里谈笑风生,俊男靓女坐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再龊的校服穿在他们身上也与其他人不一样,有种难以言喻的风采。 我们班其他同学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顾邑,毕竟应婉是庄翰飞的女朋友这是谁都知道的事。顾邑来我们班不亚于神仙突然下凡,总统深入民间。更别提那个风云人物版面有半壁江山都是我们班的一帮有钱有闲虽然大部分都是出国但是依然对学习好的人有着极深滤镜的花痴女们。 这时候顾邑看我发呆的样子,揉了揉我的头,低声笑了,连夏日最耀眼的阳光也莫过于此了:“可可快吃饭,吃完饭休息一下,剩下的下午再写。” “噼里啪啦砰——”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人的心碎成了八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