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装箱送办公室,办公桌下koujiao,被踩jiba尿了一地
砚池被关在黑暗的空间里,密闭的空间不会让他喘不过气来,却能够让他的身体保持高度的敏感性。因此,此刻这样被束缚着跪趴的姿势更是让他对于后方不断进出的异物上的筋脉都感知分明。 更何况,“!!!!”刚刚被拽出没多久的绢布又被塞入口中,任他的喉结如何激烈的上下滚动,口水又如何的疯狂分泌,都无法发出任何高于人类感知分贝的声音。甚至被顶的轻微耸动都没有引起运送人员的感知。 就这样,被不断从炮机内抽插着向退化的生殖腔内注入液体的alpha被以一种马匹站立的姿势紧缚在特制的箱内,由beta员工运送到了第四区的高塔最顶部——典狱长顾深的办公室。 再打开时,获得的就是一匹已经完全成熟的“小母马”了,下方的板材早已被yin水和内射的液体湿成了混乱的一滩。 “欢迎回家”男人愉悦的看着眼前yin乱的母畜,在第四区监狱的最高点张开双臂,恭候着这位‘经济犯’。刚刚注入的液体让砚池的理智再次归入了混乱的边缘,那是三区那堆变态新研发的可以让alpha发情的内置药剂。 那帮家伙总爱研发些没有用的东西,但早在砚池还在这个世界攻略时,顾深就爱资助这帮变态搞些毫无用处的发明,美其名曰:赞助梦想。而现在,由一堆变态追梦人研发的奇奇怪怪的药物最终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拽出对方嘴里的绢布放进抽屉,按动箱子边的某个按钮,困住青年手脚的束缚便解开了。迎来的当然不是自由,而是如同牲畜一般被牵引着爬出箱子。青年活动着被禁锢了好一阵,浑身僵硬的身体爬动,却在将要爬出柜子时被刚刚流出的滑腻液体弄的膝盖打滑。只见一下如同刚学会爬动的幼崽一般摔倒,正巧脸贴到对方的皮鞋上,鼻子酸涩的将泪腺逼出几滴眼泪来。 被打湿皮鞋的男人倒也不生气,反倒是心情很好的道了声,“笨东西。”随后便拉扯着拴在青年脖子上的牵引绳,将对方一路膝行着带到了办公桌下面。 “您想怎么使用我呢?”青年的双眼是有些无神的,甚至后xue不断传来的瘙痒让他的理智已然沦丧,成了只知享乐的兽,不断地流着yin水。 说出这句话后,青年的下巴被男人勾起,暗淡的双眸映出男人含笑的眉眼。 “怎么?还想用这招让我心软吗?”饶有兴味的声音传入青年的脑海,似乎想唤醒那个欺骗着自己承受一切的砚池,男人叹息着:“阿池……”。 这样的方法自然是不奏效的,青年的双眸依然暗淡,甚至xue内也在不受影响的分泌着大量的液体,青年依然道:“您想要怎么使用我呢?” 男人也不恼,松开卡住对方下颌的手,心情依然很好。如果这么轻易就能发现对方的伪装,他也不会被骗着在‘灰色地带’待那么久了。 “这么好的地点,你还没在这‘工作’过吧?”恶意的调笑和男人坐在皮质座椅上分开的大腿让青年明白其所谓的‘工作’是什么意思。 青年乖顺的双脚垫在屁股下面,在逼仄的办公桌下一点一点用牙齿拉开了对方的拉链,雄伟的男性巨物就包裹在内裤内。他试图通过牙齿将对方的内裤脱下,却只能求助般的看向等待着口舌服务的男人,“主人……我脱不下来。” 男人的内裤被青年的口水濡湿的显出暗色,将已经昂扬的物品描绘的更加突起。求助的青年没有获得方便,反而是轻轻的扇了一下脸颊,整个头被打的微微一偏。却听上方恶劣的传来一声哂笑,“主人?谁是你主人。” 半晌得不到回答,男人道:“叫我长官。” 没错了,他是被从小带回来养大的狗,在外只能叫对方为长官。甚至在曾经要好时,男人只让他叫名字。 青年的眼神定了定,对于刚才的错叫仿佛未曾察觉,只是乖顺的改叫:“长官,内裤…脱不下来。” 青年这样跪在地上,男人的角度恰巧能够看到对方精致的后颈。那是不属于一般alpha的精致,仿佛一捏就碎。但这样似乎十分脆弱的颈骨却是属于一位公认的极为出色的alpha属官的,甚至他的某位‘未婚妻’也称赞过对方的强大是带着唯美的脆弱感的。多事又有野心的Omega向来喜欢自作多情。 似乎是被这样柔顺而又脆弱的青年柔软了心神,男人站了起来,任青年用含着湿意的牙齿将内裤剥脱到腿根。 青年跪在办公桌下,吞吃着这栋监狱最高级别长官的硕大yinjing,如同吞吃一根巨型糖果一般啧啧作响。在吞吃间,得不到抚慰的后xue只能空虚的用自己的xuerou不断绞紧着相互安慰,聊胜于无。 敲门声响起时,青年如同受惊一般停住舔舐,请求的望着男人。这样的请求在男人的无视下自然是不被允许的,他只能缩紧身子,试图让进门的人不要发现。 “您好长官,这是一份赦免令,需要您的亲笔签字。”进来的是一位alpha,这样的遮遮掩掩自然是不可能逃过对方敏感的信息素感应的。甚至对方能够闻到,这位长官的房间内有一位发着情的alpha。 不过,能在这里任职的,自然都是绝对服从命令的alpha,无论长官是什么情况,都不会激起对方任何除了工作以外的情绪。 “我记得,你们长官是三区的?”男人浏览着文件并不急着签完,脚下却踩着青年的jiba,并用脚趾不断揉搓。青年被这样踩踏并不是分痛,却紧张的绞紧了脚趾,全身通红着微微颤栗,不敢发声。 “是的长官。”对方那位alpha应道,眼里只有对长官的尊敬。若不是面前这位长官为三区科研行的‘方便’,他家的alpha伴侣也不会这么快就能接受他。 “替我跟你们典狱长说,他的新型试剂反馈不错。” 不苟言笑的顾审判长难得的开了个玩笑,在对方alpha的关门声响起后夹杂了几声哼笑:“是不是啊?阿池。” 男人抱着青年的头,暗暗施力向内扣,嘴里发出兽一般的低喘,将对方的口当作了rou道不断进出,青年的喉道被不断抽插干的空气少的可怜,此时已经有些窒息的脑内发白。终于,在捅入喉口的几次深入进出后,男人将jingye射入了喉道。 稍稍释放了欲望的男人将青年从办公桌拉出时,窒息失神的青年如同一条母狗一般半躺在地上,下身是不断淅淅沥沥流出的尿液,他在窒息中失禁了。 “啊呀,看来这样子只能叫保洁了呢。”男人假作苦恼,青年却挣扎着想要制止。 “不要……不要被看到。”青年想保住alpha的最后一分颜面,至少是在外人面前。 “你以为你现在就干净吗?”男人看着地上一滩脏污,“你就是一条脏了的母狗。” 他踹了踹对方的肩膀,一下将青年踹倒在地上,液体将他的身体打湿,其实那并不太脏。仅仅只是将青年的身体衬得多了几分yin靡的水光…… 青年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抓起刚刚给男人脱下的内裤,以及刚刚塞在嘴里的绢布想要将那摊水迹擦干净。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地面变得更加湿润且不堪……甚至直到现在他的后xue还在不断地分泌着晶莹的yin水。 前面用沾着各种液体的布料擦着,后面却不断地流着,怎么看也是在做无用功。想要保住自己最后一点在外的尊严,不要让对方当面叫保洁看到自己现下这副模样的青年快急哭了……他试图趴到地上,用舌头舔舐……但是被男人快速发觉并制止了。 “爬去休息室。”男人是有些恼怒的,即便知道这是装的,却还是很生气。他的阿池,他向来玩的尽兴,却不允许对方在不经许可下作贱自己。 这样的场景自然是不能叫人工保洁打扫的,而是选择通知了保洁机器人前来打理。事实上,四区是使用机器人最多的部门。这里的案件普遍不能人工经手,而是交给闭环网络的机器人传达消息,今天叫来的三区人来交纸质文件也是很少有的情况。 自青年爬进办公室内单门的休息室后,男人并没有直接进去,无论青年由于那样的药剂如何在内室瘙痒到不断呻吟,也打扰不到审判长进行他正常的工作。隔音良好的墙体甚至连对方的呻吟都无法传出。 砚池在床上迷茫的看着房顶,xue内是汹涌如潮水般的欲念,他太希望此刻有什么东西能够填满他了。空无一物的床上什么都没有,可以看出每天都有人打扫,且没有过任何使用过的痕迹。 “呜呜呜…cao我……”青年扭动着腰肢,用臀瓣无助的磨蹭着下身的床单,充满欲望的眼神望着好不容易盼进来的男人。下身的床单早已被他屁股内流出的液体浸的湿透,就好像个掌控不了自己排泄的母畜。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男人抬起他的下巴,依旧温和的模样,却让青年明白:如果继续装傻,对方是绝对会将自已以这样的情态放置到天荒地老的。 眼泪早已遍布满面,青年的眼角也泛着红意,“呜呜呜…cao我……”他快被折磨疯了,内里注射的药剂力道猛到难以想象。看到对方无动于衷,终是实在忍不住了,怒着哭骂道:“你到底怎么过来的?!好痒…cao我呜呜……” 男人听懂了,却没有立刻满足面前已经yin水泛滥想要被cao的alpha,反而是一边劝着脑子里面那位骂骂咧咧吵得脑壳痛的正主,一边道:“想知道真相吗?讨好我吧。” 青年看到面前的jiba,脑子里哪有什么真相……药剂控制着他只想挨cao。吞了屯口水,青年从床上趴跪着向床边爬,后xue分泌的yin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如同一条乖顺的母犬一般爬过来闻着男人的yinjing,用舌头再次一点点濡湿。甚至是,奉上了脖子后的腺体…… 在被男人咬开腺体时,青年在不断闪现的白光中,抽搐着张开了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