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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棵树-差点失去性福了2-第三人称

    刚关上酒店套房的门,白羏还来不及换口气便被常宇森压在门上亲起来。

    唇齿近乎撕咬的深吻着,淡香的酒气温在两人唇中。

    常宇森的吻总是这样强势的侵略着,白羏轻轻咬住男人的下唇暂停了这个被吸的舌根痛的吻“去沙发。”

    被制止的男人咽下口中的唾液伸出被吮的深红的舌舔了舔下唇的牙印,直接将白羏横抱起坐到沙发上。

    胳膊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还没等屁股坐稳,铺天盖地的热吻又袭了上来。

    脑后的头发被抓住,白羏有些费力的仰着头回应着男人,带着钻戒的手抚上男人微红的脸,比皮肤微凉的戒指在常宇森脸上留下一瞬的凉意。

    常宇森顺着手腕抚上,五指扣住他的手背,松开白羏的嘴唇吻起掌心。

    “我爱你。”

    手心泛起湿意,白羏的指尖不自觉的蜷起,常宇森充盈满满爱意的眼神如化作实质的爱火一般烧在白羏身上。凤眼不加修饰的阐述着纯粹的爱意,却勾着舌尖像在koujiao一样舔起他的手指。

    中指的指节被含住,卷起的舌和吮吸的唇,手指就好像进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柔软潮湿拥挤,那股感觉陌生又情色。

    白羏顺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抽动起手指,指尖压着常宇森柔软的舌rou坏心思的往深处探索,含着手指的男人缩着口腔中的腔rou任由他的小羊插弄着。

    明明被含住的不是什么敏感的位置,白羏却觉得酥麻的快感在后背泛起,看着常宇森上下吐露手指的样子就好像在近距离观察koujiao一样,红润的唇经过的地方刷洗一片晶莹的水渍,那凤眼也在眼尾染上红。

    白羏抽出手指微微出神的看着被口水浸的发皱的指尖,就好像自己的心脏被掏出来舔舐了一般,心跳一滞后又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房间里很安静,男人半张着唇,露着舌尖,就好像在的等着那手指或一些其他的东西再次临幸。

    白羏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有力又热烈的躁动着。

    他的头发还被男人抓在手中,索性也不再费力仰着头,揽过常宇森的脖子把人拉进了些。炽热的呼吸交缠,臀下同样灼热的硬物顶着,白羏轻舔那露出来的舌尖,在常宇森想吻上来时将两根手指伸入薄唇中。

    调皮的手指跟着主人的心意尽情的玩弄着乖巧的软舌,葱白的指尖夹着红舌无规律的捣弄着,唾液顺着薄唇流下来,拉了一道银丝最后垂落在白羏的西裤上。

    常宇森不理会口中的津液,任着白羏玩着他的舌头,末了用后牙轻轻咬住白羏的手指“喜欢吗?”

    “嘿嘿。”白羏笑的有点傻,不知道是不是果酒微不足道的酒精在作俑,脚心像踩在一团云上,失重感让他有些眩晕,嘴上也开始想到什么说什么。

    “好喜欢。”他抽出手指,带着晶莹唾液的指尖描绘着男人俊美的脸庞,他好喜欢眼前这个从高中就开始喜欢的男人“我,真的,好喜欢你。”视线向下盯着中指上的钻戒“嘿,嘿嘿,好漂亮。”

    白羏看着钻戒傻乐整个人放松下来往后仰去,常宇森将人揽在怀中,一下一下亲着他的嘴唇。

    似乎是挡住白羏看钻戒了,他直接仰起头,却将白皙的脖颈送到男人唇边,常宇森轻笑一声抓着头发的手下滑捏住白羏的后颈。

    似是怕他仰脖子不舒服,或是怕他逃跑。

    殷红的舌滑过白皙的脖颈留下一路水痕,红唇软舌将精巧的喉结含住,肆意的舔弄着留下一片片暧昧张扬的红色印记,似乎是痒了那只带着黑色钻戒的手来阻挡常宇森的侵袭却被男人抓在手心。

    红痕向上蔓延,水痕也一路向上。

    耳垂被轻咬时白羏双眼朦胧轻吟出来“呜啊...” 水声泛滥在耳边,软滑的rou舌钻进耳朵里,半个耳朵都被常宇森含在口中,舌头舔吮皮肤的声音在耳边无限放大。

    耳朵被爱人挑逗着,身体自然的起了剧烈的反应,白羏有些难耐的小声呻吟着,臀rou来回扭动在常宇森的胯间惹着火。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了去,领口的扣子也被解开,颈后的手抽了出来常宇森翻身将人压在沙发上。

    魅惑,明明长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却在散发着极致的蛊惑,白羏看着压着他的腿一点点往前的男人这样想着。

    男人叼住他的衬衫下摆向他靠近,诱惑的压制感像匍匐上岸的海妖,要吸取人类的精魂一点点让人类自愿落入他的圈套。

    俊美的脸越来越近,那双凤目被欲望熏染杂糅着nongnong爱意,温热的鼻息打在白羏的唇上引诱他献祭的仰起头环住男人的脖颈,隔着他的衬衫吻在一起。

    腰腹覆上一双手摩挲着细嫩的皮rou,又流连于他的乳rou,乳尖被揪住揉捏,胸rou也被狠狠的抓在手心。

    “呜...疼....”白羏别过头去,衬衫还贴在他的唇上,上面湿了一小片。

    常宇森垂眸看着身下的场景,觉得自己的jiba真的快要硬炸了,却还是不妨碍欣赏他的小羊沉迷于色情时yin荡的小模样。

    桃花眼中会泌出泪,带着情欲看向人的样子就像在求欢,身上白嫩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胸rou一抓便在乳上留下粉红的印记。

    动作有些粗暴的将白羏的白衬上脱下,急不可耐的亲上两团乳rou。

    每次性事时的把玩,白羏的双乳不可避免的被玩的熟透。乳粒比以前要大了快两圈,乳rou在动作时也会轻轻晃动。

    rutou被舌尖来回挑弄,白羏不自觉的拱腰,更是把乳rou往男人嘴里送。“啊..老公....”

    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脱了干净,白羏赤裸着身体在穿戴整齐的男人身下,黑和白的对比将白羏衬的更加诱人可口。

    西装整齐的穿在常宇森的身上连发丝都一丝不苟,只是裤门被解开露出粗大的性器来。性器在xue口打着转,铃口吐出的液体画在白羏的臀rou上。

    感受到臀根处的触感白羏将腿搭在常宇森的肩膀上,脚上的袜子并未被脱下,穿着棉质黑袜的脚尖踩着男人的头发,将本矜贵的发型弄乱。

    “认真感受。”乳rou被重重的扇了一下,白羏撇嘴将脚踩在男人的肩上开始去感受臀根的感觉。

    guitou带着湿热的触感在他的右边臀rou上画着什么,有横有竖更像是写字,之后guitou离开臀rou又去了另一边,横竖撇捺。

    木?

    动作又重复了两遍,白羏羞着脸自己撸起硬的有些痛的yinjing“变态...”

    硕大的guitou终于进入那窄小的xue口,yinjing被叠叠肠rou包裹,终于进入这美好的甬道常宇森舒服的喟叹“sao老婆好棒,cao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湿。”

    “又紧又湿。”乳rou又被扇了一下“宝宝怎么这么sao,嗯?老公刚刚写的什么?”

    “宇森...”白羏细白的指尖掩住被扇红的乳rou“你真是...这么多年还这么变态...”

    满是青筋的yinjing开始在柔软的肠rou中抽动起来,常宇森看着身下几下便被被cao的失神的白羏双臂揽着小羊搭不住的腿压下身以求cao的更深“老婆,我肾虚?”

    糜烂的水声带着囊袋拍打臀rou的声音响彻在房间内,常宇森看着白羏摇头轻吻他的小腿,下身卖力的在xue中cao弄“啊~宝宝这么聪明,该多给些奖励才是。”

    腿窝搭在常宇森的胳膊上,隔着两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鼓起的肌rou,后背被温热的掌心托着。还没等白羏反应过来,身型一晃常宇森站了起来,下身因重力插到极深的地方,一下子将常宇森的性器完完整整全部吞进去。

    白羏被这一下捅的肚子酸痛,眼泪一瞬间从眼角流了下来,攥紧的拳头捶在常宇森的肩上“cao,痛死了呜呜,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吗,那有你这么玩的嘛呜呜呜呜。”

    他这一天着实没少哭。

    深红的发已经乱了,发丝贴在额头上“cao你妈呜呜。”

    常宇森又猛的坐回沙发上,性器又一次顶到最深处。

    男人红着眼喘着粗重的热气“cao我宝宝,别cao我妈cao我,嗯?”一次次的深顶,cao的白羏的哭腔变成了黏腻的小调“cao死我怎么样,我的好宝贝。”

    “呜呜啊不虚...好深,老公不行..太深了。”

    昂贵的西装蹭着白羏深红的yinjing,前后的刺激让白羏有了射精的欲望。

    手掌撑在男人的膝头向后躲着那根yinjing的侵袭,却被狠狠按下将刚露出一点带着水液的rou茎又吃了回去。

    “不要了呜呜,...想射.....啊啊啊啊.....”白羏脚趾蜷起,抖着身拱起腰一副要高潮的模样。

    而除了后xue中越发的湿润,前面已经深红的yinjing却毫无动静,只是随着常宇森的cao弄一甩一甩的。

    “好想射..”

    白羏舌尖搭在唇边,撑在男人膝上的手已经支不住了,粗大的yinjing还在他的xue中耕作,使得他腿根的rou一直在不自然的痉挛着。

    这种状态维持了一会儿,肠rou中男人的jiba还次次碾过那处突起的软rou,高潮的快感一直延长着,白羏无力的抓着常宇森的领带“射...射不出来,呜...老公我射不出来了...”

    一条冰凉的链条缠上硬肿的jiba上,分神之间囊袋突然被掐住。

    常宇森一边cao他一边狠揪着他的囊袋,“啊!!”白色的jingye溅射出来,落在黑色暗纹西装上。

    明明前一天晚上刚做过,射出来的jingye却又多又浓。

    余痛还残留在白羏的囊袋上,xue中的性器快速的抽插,终于在肠rou中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打在已经红肿的xue腔中,jiba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被cao的外翻的肠rou。

    冰凉的东西被塞进xuerou里,冷热的交替让还未回神的白羏浑身轻颤一下。

    拉长的高潮实在是太可怕了,被掐囊袋到高潮后又被jingye内射,白羏浑身脱力的靠在常宇森的怀中“你...你是不是,想把我cao死。”

    语气中除了性事后的餍足,还带着一丝埋怨。

    常宇森埋头闻着白羏发丝间洗发液的柠檬香混着自己身上的男士淡香,有些不满的轻喃“才一次。”

    随着xue中jingye流出,白羏低头才注意到自己的yinjing上和菊xue中的东西。

    yinjing上挂着一条垂着两颗钻的短链,xue中塞着的是一条同样带着两颗钻的长链,看起来像是项链和手链。

    链条上沾满的了jingye却依旧掩盖不了钻石的闪耀,常宇森拿起那条长一些的戴在白羏的脖颈上,又拿起那条短一点的。

    “小羊,你的项链是活的,我的这条链是死的。”

    白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活和死是什么意思。

    自己脖子上的是随时都可以解开的普通项链,而常宇森手中的链条的锁扣上一边是翘起的,锁扣的连接处还卡着一个小硬片。

    “脚链。”常宇森将白羏项链上的jingye蹭到旁边的皮肤上“我想你一辈子都把我拴住,小羊。”

    链条被塞进白羏手中,像是在等着判决,常宇森没有抬头与他对视而是执着着将项链上的jingye都抹在白羏的身上。

    白羏忍着腰酸从常宇森身上起来,xue中的jingye顺着腿rou流下,将链条的锁扣掰开抽出硬片。

    他半跪在地上,就是常宇森拿着花捧半跪着给他戴戒指一样,他虔诚的将脚链戴在男人的脚腕上。

    “啪嗒。”

    锁扣落了永远无法解开的锁。

    “我又何尝不想一辈子把你拴在我的身边的呢,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