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同化(3)(高H,捆绑/皮带拴脖拉扯/被人看着cao/羞辱/彻底开发)
二十·同化(3) 一想到这根东西等会就会塞进他的屁股,郑屿头都大了,刚鼓舞起来的士气瞬间泄下去一半,原本坚毅的面庞竟然变得有些柔软,棱角被低沉的喘息软化了几分。 他面色潮红,肌rou紧绷,每一块线条都是那么的完美,健康的皮肤上隐隐泛着一层薄汗,呼出的热流温温热热,散出细密的水珠。 荷尔蒙仿佛在空气中爆发,争先恐后窜进周鹤的鼻腔,这是属于男人的性感,在这爆发力十足的身体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周鹤的roubang在那人面前翘得老高,胀得发红发紫,粗壮的yinjing上盘虬着可怖的青筋,蓄势待发对准了郑屿浑圆的屁股。 恐怖的热度从身后传来,周鹤的roubang刺戳着郑屿的腿根,挤开臀rou,浅浅抵上紧致的xue口,只是稍微撑开一点,都会让郑屿胀到呼吸急促。 “不…别进来…出去…出去!”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水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又在颤抖中抖落了下去,声音都在颤。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呃啊!” 手指哪里能比过粗壮的rou刃,根本不足以开发完xue道。但男生丝毫不管这些,让他尝到些甜头之后,迎来的便是疯狂到极致的占有。 他固定住郑屿的腰,guntang的roubang粗暴顶开褶皱,guitou蹭压到敏感的前列腺。 “唔…!” 周鹤猛cao进xue道深处,不由分说捣了几下,硬生生把从没被探索的地方cao开,一举顶到最深。 体内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苦,郑屿惊叫一声,眼泪就往下涌,硕大的roubangcao去xue里。男生用力撞击屁股,将他平坦小腹顶起一个明显的轮廓,每一次动弹都在上上下下起伏,仿佛是什么活物在里面蠕动,他痛得失声,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瞪大眼睛破碎地呻吟。 “啊啊…!嗯…” 周鹤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反而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按压自己的那根东西,尾音藏不住兴奋,笑嘻嘻说。 “阿sir你看,你的宝宝在踢你呢。” 身下的男人大骂出声,被roubang捅得一阵一阵干呕,郑屿哭喊着软绵绵踢打身上的人,想要拔出身体里面的那根东西。但那粗长的rou刃就像是烙铁般嵌在他的体内,怎么打都纹丝不动,被软嫩的后xue紧紧咬住不放。 他越是这样,周鹤就越是兴奋,兴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没有丝毫怜悯,猛拽手中的皮带,让那人的身子悬在空中,像是提起一只被拴住脖子的狗。 “阿sir,你好紧…里面好烫,好舒服。” 男人的哭喊顿时被掐住,皮革勒进rou里抑制住呼吸,却又不到致死的地步,干呕过后,他又开始咳嗽,眼角晕红,呛得泪水源源不断往下流,牙尖上牵出银丝,口水一起乱七八糟沾了满脸。 他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饶是受过的最严重的伤,也没能让他流这么多眼泪,撕裂感疼得快要让他昏过去,更多的却是被别人亵玩的羞耻和痛苦。 好痛,好痛,好难受。 …好想死啊。 但是谁能想到,这不过是风暴的前夕,周鹤压根没怎么用力,只是浅浅地抽动,更像是埋在xue里,捣软里面的rou,但仅仅是这样,就能让郑屿觉得身处地狱。 新到手的玩具怎么能一次就玩坏,男生深知这一点,奈何身下那人实在是太没有经验了,连xuerou的收缩都显得那么生涩,几番进出就让他快要昏厥过去。 眼见他反应这么过度,周鹤皱了皱眉,松开皮带,双手掰开男人的臀部,露出里面的xiaoxue,xue口牢牢吃着roubang,褶皱都被抻平,塞得满满当当,看不见一丝缝隙。 那身体意外的坚韧,即便是被如此粗暴地捅进,竟然没有看到一点猩红。 他冷笑一声,放下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臀rou上,留下个鲜明的手印。 那两瓣屁股经过长时间的锻炼,不是单纯的柔软,看到上去非常有弹性,在不断玩弄下打着细小的颤抖。 缝里藏着花瓣一样的嫩xue,之前被手指插到有些松软,现在又被roubang撑开,一缩一缩耸动。周围还沾着周鹤用来润滑的唾液,和流下来的前液混合在一起,湿湿黏黏地挂在上面,晶莹剔透。 “哭得这么欢,还以为你有多难受,这不是吃得好好的。” “阿sir真是天赋异禀,你的好兄弟可是眼睛都看直了呢。” 郑屿无意识像后仰去,眼前一片朦胧,他的意识清晰了两秒,突然,倒过来的视线里,出现了蛇彪放大的脸,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几尺,差一点就要因为他的蠕动碰在一起。 蛇彪的眼球不正常地凸出来,比平时大了一倍,双眼通红,死死盯着他看,好像死不瞑目前来索命的厉鬼。 “啊!”郑屿剧烈地颤抖,大叫一声,猛地闭上双眼,羞耻得不敢再瞧。 看到了,全都被看到了! “不要…!不要看…不要看……”他断断续续往里抽气,喉咙里滚着阵阵呜咽,像是受伤的野兽,毒瘾又开始翻涌,意外的是,幻觉居然帮他分担了部分的痛苦,白花花的一片在眼前蔓延。 roubang在xue里捣了数下,每次都能让里面缩得更紧,周鹤开始不耐烦起来,腰腹一紧,凶狠地抽出整根roubang,再狠狠贴着rou壁cao进,仿佛要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然后对着男人的敏感点暴风骤雨般进攻。 郑屿只觉得腰上一软,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大脑当机,像一条渴水的鱼抽搐着挺起腰,肚子上的肌rou不断颤动,包裹着那个rou眼可见从小腹顶出的巨根。 他的身体经过长年累月的锻炼和受伤,耐受能力不比常人,身体早就柔韧到一个可怕的境界,就算他现在想快点昏过去都不太可能,反倒是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疼痛,下贱地含吮着里面的roubang,仿佛真如男生所说那样,他的身体就适合被男人死去活来地cao弄。 拴在脖子上的皮带又开始发紧,与此同时,周鹤一只手掐着那人的腰,像骑马一样拉好男人的脖颈,下身一挺,cao进被干熟的xiaoxue里,roubang疯狂进出在交合处拍打出yin靡的沫子,饱满的guitou坚硬抵着前列腺重重碾磨,每一条青筋都歇斯底里剐蹭着软烂的rou。 汹涌的快感猛地砸到头顶,郑屿的脖颈高高扬起,每顶一次,都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哼。 他浑浑噩噩地喘,嗓子发痛,身体前后摇摆,里面火辣辣的疼,却又说不出来的爽。脸上阵阵发麻,酥痒密密麻麻攀爬去四肢,到最后,他甚至不能抑制脱口而出的呻吟,在男生的cao弄下飘出阵阵浪声。 脑袋里昏昏沉沉,回荡着一个魔幻的事实。 他被一个比他小不知道多少岁的学生玩弄了。 xue道被彻底开发,rou壁开始食髓知味嘬吮yinjing。 “…下贱的东西。”周鹤冷笑,“第一次就爽成这样。” 郑屿顿时抖得更厉害,又被男生cao得收不回舌尖,忽然他身体一轻,竟然直接被抱了起来,roubang在臀rou里卡得更深。 而在他身后,就是挂在梁上奄奄一息的蛇彪。 混沌的意识中,男人忽然想起,自己绑在背后的双手中间,还夹着一把锋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