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热情/明确/冷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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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佑吃过一种糕点,白色,临出锅前用红色的花汁在面上点一点,两种色彩相互衬托,顿时令人充满食欲。现在他躺着,觉得自己正如这样的糕点,毫不心虚地说,他已经又软又香,等待猎犬的品鉴。而对方的每次舔舐、亲吻,都会使他的味道扩散得更厉害,汗水、花香以及rou体紧凑的热…… “呜。”猎犬短促地叫了一声,爪子微微收敛,只是摆出了围绕对方的姿势,把这具沾染了香气和情欲的身体困在小小的空间里。它喜欢如此接近的距离,喜欢张佑无保留的信赖,因此它并不算太着急,更愿意在今天细嚼慢咽——盛开的花朵是短暂且珍贵的,糕点是少见的,但它的主人更是独特,仅仅低喘着躺在那里,便足够吸引。 猎犬恨不得用牙齿、口腔压迫出对方的最后一滴汁液,也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奉献给对方,这可真是矛盾的感情。 “乖宝?”张佑的手臂缠上来,双腿也轻轻磨蹭它的皮毛,“想什么呢?” “呜呜……”猎犬回过神,下身已经涨得难受,终于稍稍伏低,向前摸索。它故意不看,仅凭感觉寻找那处柔软湿热的入口,过程中,微尖的rou茎头在对方的大腿、臀缝来回摩擦,留下些许湿黏的体液。张佑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手搂得更紧,在期待中变得愈发忐忑,但下一刻,猎犬便猝不及防找到了位置,果断侵入他的内里。 当rou茎缓缓插进,张佑不知为何舒了一口气,却又突然紧绷,身体告诉他,这会还不是放松的时机。 然而,这反应对于猎犬是一种可笑的挑衅,它感受着rou茎被紧绞住顶端的刺激,粗喘几口,继续摇晃身体挺进,如同古代攻城的军队,带着前所未有的自信,不断攻击对方脆弱的防守。不过它其实并没有那么理智,本质是兽的家伙,在几次尝试后就开始胡闹,粗鲁地顶弄、撞击,反倒令身下人更加难以抵挡,xue里的软rou一颤一颤,既害怕被侵犯,又渴望迎接那根粗硕的rou茎入内。 张佑回想起过去被对方插入最深处的情景,又记得发现花丛时,猎犬津津自喜的眼神,鼻腔内满是那股骄傲又侵略感十足的雄性气息……就格外想要那根曾让他又尖叫又哭的巨物,就这么狠狠抽插,给他一个不再压抑声音和表情的理由。 “快点……啊……乖宝……别折磨我了……”他放开了自己的本性。 猎犬听到对方的命令时,差点没控制住力度,这下茎身埋进去了一半,激起对方断断续续的呻吟。它还觉得有趣,稍停了一会,品味了主人不自觉的颤抖与紧缩,然后,在对方松懈的同时继续顶入,终于如张佑所愿,整根rou茎被软xue吞没,好似陷在了一片会吃掉所有生物的沼泽里,热腾腾、湿漉漉的,叫它发疯,不大的脑子里叫嚣着要抢夺掌控权。 极强的压迫感让张佑紧张地收缩着肌rou,但已经接纳了rou茎的后xue无法闭合,只能进一步将侵入者夹得更牢,先前被舔舐、试探留下的唾液和体液都混杂着挤出来,黏在周围的皮肤上,也打湿了猎犬下体的毛发。 猎犬移动了几下,整个罩在了张佑上方,它的rou茎也长驱直入,彻底将对方的密xue撑开。稍作停顿后,它先是小幅度地抽插起来,接着加重了力度,显出凶猛的本色,快速顶弄起张佑的rouxue。见对方好似一下子承受不来一般,浑身发颤,它愈发兴奋,灵敏的嗅觉仿佛还被那股花香纠缠,又逐渐变为对方身体的气味,催促它占有更多,逼出令它愉悦的所有反应。 有几天没做了,加上猎犬的rou茎又粗又长,张佑很快就叫不出声,被cao得喉头哽咽,直到对方重重碾过他的敏感带,才忍不住尖叫。他本就快要射出来,下身那根又在彼此身体的挨近中反复被刺激,止不住了,jingye全都淌在了小腹、大腿间。 但猎犬远远没到成结的时候,趁对方高潮的不应期,立即加重了抽插,仿佛将一片泥泞搅开,快感越发明显。张佑无力地瘫在原处,剧烈地喘息,因心跳急促而上下起伏的胸口处,遭受过充分挑逗的乳尖还挺立着,连带周围的肌肤泛出好看的色泽。视线外的下半身则更为不堪,xue口附近的软rou被cao到微微外翻,黏着半浑浊的液体,两条腿还在不住痉挛,似乎再轻轻碰一下,他就会再次高潮。 “呜!”猎犬陶醉极了,也不幼稚地让对方放松,而是自顾自又深又重地顶弄,每次rou茎头都会磨过最敏感的深处,令张佑的前端不受控制地随着它的抽动流出些许残留的jingye。等猎犬好似要抽出,退到xue口的位置,空虚感又会促使张佑下意识追逐对方,主动邀请一样,让猎犬得意地重新撞入,继续蹂躏这具无比符合它心意的rou体。 饱胀的快感一次次顺着神经蔓延,冲击大脑,张佑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射了,可性器分明还未恢复过来,告知他只是错觉。偏偏猎犬清楚他的身体在每个阶段会有什么反应,不肯停下,反而加重了这种错觉,叫他混乱,叫他恍惚失神。 猎犬满意地看着这个男人逐渐失去焦点的目光,嘴巴张开,舌头来回扫过沁出了细汗的上半身,再次用快感唤回对方的神智。 张佑身子一颤:“别……” 可猎犬得寸进尺,在对方无法反抗的时机中,再次开始舔吻红肿的rutou,爪子也乱动,摩挲着腰侧。因为它身形大,所以这么对待张佑的时候,仿佛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具,掌握着对方的每个开关,即便张佑间或挣扎,它都能立马压制下去。 这下张佑又射了出来,或者说,他的性器无助地吐露出了一些液体,造成了好像再次射精的感觉。此时他急促喘息,眼尾红得诱人,远比回家路上流露出的高兴,更具风情,令伏在上方的猎犬忍不住要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最好能cao到他什么都流不出来,榨干他最后一点呻吟。 “等等……乖宝……啊……啊啊……”张佑终于怕了。哪怕为了抚慰吃醋的猎犬,他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感觉下身被另一种sao动感占领时,他难免焦躁,开始尝试哄对方加快速度,结束这一场,“我不行了……啊……太深了……” 猎犬敏锐地留意到他的不自在,心里浮现出猜测,支起身子,停在身体相连的状态,收起锋利指甲的爪子从对方小腹压了压。就这么一下,张佑猛烈颤抖起来,引得猎犬更坚定了想法,不再克制欲望,一边气势汹汹地抽动rou茎,一边恶劣地用爪子轻压对方腹部乃至大腿根附近的位置。 “啊……唔啊啊……”张佑努力控制着冲动,仍在被夹击的快感中抽搐,可惜这样的苦心被猎犬狠狠“践踏”,两边都加重了刺激。 眼看主人颤得厉害,眼泪也流个不停,猎犬低吼几声,把rou茎抵在了对方后xue的最内里,缓缓成结。这次它并未在射精的同时抽动rou茎,而是专注地观察,在一股股jingye激注入rouxue的过程中,张佑是如何崩溃地呻吟、又是如何控制不了身体,性器晃动几下,不过这次泄出来的不止是jingye…… 张佑重新清醒过来之际,已经是猎犬结束成结后的许久,rou茎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却仍然留下了过分强烈的感觉。他盯着摆出一副无辜情态的大黑家伙,生气,却又气不久,还是抓紧时间清理彼此——毕竟今晚他们闹太厉害了,他被逼得失禁,彼此身上、地上都是脏污的痕迹,旁边还有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拉下来的碎花瓣——真是太疯了。 “呜呜。”猎犬歪头。 张佑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坏家伙。” 坏透了。 话虽如此,有赖于猎犬的吃醋,相互明确了想法,张佑这下可以确定,原来申华现在看待他的眼神,和看待暗恋的人一模一样。顾不得还在那里叽叽歪歪、装腔作势的猎犬,张佑清楚对方不会再做什么了,毕竟一头骄傲的野兽是不会放下身段做一些不入流的事情,去对付被明确为“没有威胁”的人类情敌。那么,他现在只需要思考,怎么应对申华? 答案似乎也只有一个:冷待。 这是张佑经过几分钟思索得出的结论。一方面,申华和他还算是朋友,直到现在,他还觉得对方人品不错。对方没有将追求的事情放在明面上,最起码没有真的开口告白,他贸然拒绝对方,显得很自作多情;另一方面,哪怕申华结束了这次的工作合同,去老木匠那里或者别的地方,以后他们肯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待在同一个村子,把关系闹得太僵,被旁人察觉到反而会招来许多闲话和麻烦。既然如此,就让申华自己知难而退吧! 有了计划,张佑舒了一口气,不再把心思放在这种小问题上。猎犬听了他的解释,也觉得挺好,反正张佑是它的,不会跑。那个心思不纯的男人即便再努力,也不可能抢走,它又何必多此一举?有这时间,不如考虑一下怎么骗主人在浴室里和它做一次,最近天热起来了,春天嘛,又是野兽发情的时候,它馋得不行…… 这头,一人一狗都打定了主意,另一边的申华却陷入苦闷。这一周来,由于地里的活稍微少了,他见到张佑的次数变多,但每次对方都显得比从前更冷淡、客套,有时候还会表现出明显的心不在焉,只顾着和陪在一旁的变异狗交流。 就算申华再沾沾自喜于两人往日的交好,此时也感到了严重的危机感,甚至对那头被对方揉搓脑袋的猎犬产生了一丝嫉妒。特别是,他心底对张佑突然的态度转变有了一个可能性很高的猜测,那就是对方察觉了他的心思,现在故意疏远,想要他永远待在“普通朋友”的位置。 “连一点喜欢也没有?”申华只觉得心中沉重,失眠了好几天。 或许因为意识到了张佑的态度,申华顶着黑眼圈,再也顾不上什么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的构想,决定找机会直接向对方表露心意。在他看来,张佑依靠着猎犬,在村中生活得很好,但宠物变不成人——他并未自满地认为自己就是张佑需要的对象,只是,他不甘心,即便对方从未对他产生过好感,但这世上也不缺单纯为了过日子而搭伙的人,没准争取一把,张佑会转变主意呢? 然而,令申华万万没料到的是,真是他这番打算,使他彻底迎来了失败。 “我不考虑。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为了一劳永逸,好不容易劝服了猎犬,让他与申华单独交流的张佑说道。 申华斟酌着语气,将姿态放得很低:“抱歉,也许你觉得是冒犯,但我真的很喜欢你……” 闻言,张佑眉头皱得更紧:“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无论你有多么喜欢我,我不可能给你想要的答复。实话说,连搭伙生活,对我也只是负担。”到底有过同事、好友关系,他没忍心将话说得太无情,或者,这是他认为的委婉。 这下申华的心完全冷却了。他看着张佑,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有一腔感情凝固了,堵在喉咙,仿佛已经压迫到了他的呼吸。视线边沿,他突然留意到猎犬,就在张佑背后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眼神锋利。申华鬼使神差地问:“是因为,有了那条变异的宠物狗吗?” “是。”张佑脱口而出,又停顿了片刻,才补充一句,“我们远比你想象的要亲近,呃,请注意用词,它不仅仅是宠物狗。” 申华好似猛然懂得了一些东西,眼中浮现出难以置信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张佑。可对方毫不犹豫地回视,目光冷淡,与面对猎犬时截然不同。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爱慕的对象和一条凶猛的变异猎犬,竟然—— “对了,还有一件事,等合同到期,我这边应该没什么农活需要你帮忙了。”见对方哑口无言,张佑感觉心底一阵轻松,嘴边也多了点笑意,“我建议你可以多和老木匠交流,学一门手艺,就算不种地,在村里也能站稳脚。” 这回申华沉默了很久,终于,他收敛住了在身体里翻涌的感情,努力维持着平和口吻:“好。” 他知道自己应该停止不切实际的举动了。他没有输,实际上他由始至终,都不曾参与进角逐。张佑有那样的决心和猎犬待在一起,便注定永远不会望向他,他也永远不可能插入其中。当然,他会死死守住秘密,他不是那种卑劣的家伙…… 任由申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张佑不再多说,招招手,和奔跑而来的猎犬一同离开。他的心很小,小到被身旁这头黑黢黢的家伙完全填满了,旁人都是过眼烟云,看到或者不看到,都在他的世界里掠过去了,不留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