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情话/六九/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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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说不出情话,张佑可以,所以他在对方吮吻的时候,毫不吝啬那些甜腻的话语。其实他很少从话语上表现太多,可猎犬吃醋了,他必须安慰对方,除了身体,直白的情话也是强大的工具。 比如—— “乖宝,啊,继续舔我,我喜欢……” “对,对,就是那里……好舒服……我的乖宝……” “不要用牙齿,舌头,舌头慢慢地……啊哈……我的rutou……都被你弄得立起来了……啊……” 他越放荡,猎犬就越亢奋,幸好衣物都被张佑先行脱掉了,否则肯定要被它折腾到破破烂烂。它埋着脑袋,好像饿了许多年的饥民,对着甜美的食物大快朵颐,胃口还绰绰有余。而张佑连连呻吟,不自觉扭动身体,却被死死禁锢住,对方的舌头一个劲往他胸口招呼,正如他那些情话一样,凶狠又缠绵地纠缠着。 猎犬怎么吃都吃不够。在看到对方胸口微微起伏的时候,它希望尽快挑逗那两颗敏感的东西,让它们迫不及待挺立;当张佑的rutou被它玩到肿大艳丽,它又渴望给予更猛的刺激,使它们禁不住勾引,颤巍巍地发抖;反复舔舐、亲吻过后,它发现包括湿红的rutou在内,张佑的整片胸脯都湿漉漉了,不由得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太着急,应该再温柔一点,仔细地、舒缓地撩拨,这样就不至于太快要结束…… 见它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张佑又好笑又生气,揪了揪它耳朵:“还不满意?我这里都快破皮了。”他说着,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rutou,没想到又让猎犬看直眼了,扑上来将他一顿舔。 等猎犬意识到不能再挑战对方底线,才乖乖收嘴,两只耳朵和尾巴因情欲稍稍得到满足而摇晃,内心那股嫉妒、吃醋的情绪也变得更淡薄了。它没有停下,立即转移了阵地,开始伸爪子揉搓张佑的腰腹和勃起的性器。 张佑早就注意到对方那根沉甸甸的rou茎,喊住了猎犬,在对方迷糊的目光中爬起身,换了一头躺下:“每次都是你舔得爽快,我也要。”他示意猎犬压低些身体,就这么用人类俗称“六九式”的姿势,握住痴迷已久的粗硕rou茎,有技巧地抚摸起来。 猎犬被他摸得一抖,很快反应过来,低头含住张佑的性器,回以颜色。这样两头抚慰倒是很新鲜,它身形庞大,不光可以舔到对方前面,还能把脑袋垂得更低,guntang的舌头照顾到囊袋和后xue。张佑差点没绷住,强行压下了蓬勃的欲望,没有射出来,而是趁猎犬专注于他的下身时,张嘴包裹住对方微尖的rou茎头。 单纯的koujiao只会带来心理愉悦,可这回是彼此同时挑弄,张佑爽到不能自已,尽管捅进他口中的rou茎又热又带着黏液,散发出雄性特有的发情气息,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反而欣然接纳。 他小心调整舌头、口腔,不让牙齿磕到,并试图进一步吞入更多茎身。这是猎犬最色情的身体部位,并且,待会就要进入他的后xue:他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浑身颤栗,狂喜且恐惧,如同光脚踩在碎玻璃上,翩翩起舞。 ——没有比与一条猎犬坠入爱河更疯狂的了。 ——不,当然有。 ——那就是与一条深爱着的猎犬性交,并为之乐此不疲。 猎犬既爽又痛苦,爽是因为张佑的嘴巴又热又软,吮得它浑身舒爽;痛苦则是因为它怕自己太兴奋,会不小心伤到对方,只得尽量细心地对待翕张的xue口,以及周围被舔到泛红的皮肤。可它还是有些忍不住,下一秒,张佑便感觉口腔里的巨物小幅度抽动起来,就像对方要cao干他的嘴,一下又一下。 一瞬间,异样的快感好似炮火,击败了张佑,令他失去矜持和理智。他的嘴巴和喉咙正被猎犬用粗长的rou茎弄着,从轻到重,逐渐不留情地抽插,比亲吻要强烈数百倍。张佑对此非常沉迷,没多久,他就在那股强大又热烈的冲击中失神了,躺在地上嘴巴大张,放任对方一次次深入,把他cao得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与此同时,猎犬的舌头也突破了紧致的甬道,在里面兴风作浪,因为张佑的配合,所以它的一切试探都变得顺理成章,且非常轻易。猎犬很高兴,不仅感受到了对方的顺从和爱意,而且可以预见到接下来的交合会有多么痛快。 “呼……”许久,张佑口中的rou茎终于退开了,似乎是猎犬不乐意就这么被他撩起来,赶忙抽离,要他配合进入正题。张佑勾起嘴角,没有挪动身体,而是静静看着对方转过身,重新覆盖下来。他知道自己身后已经足够松软了,湿湿黏黏,没有过多等待,就被粗长guntang的rou茎插了进来。 被异物进入的奇怪感觉从尾椎迅速传递至大脑,张佑喘了喘,却只能在急促的呼吸中吸取那么一点点空气。仅仅是一开始,仅仅是顶端的尝试,就让他难以忍受,腰腹不自觉晃动着想要挣脱,偏偏意识很清醒,“逼迫”他接受,要他吃下去更多。 猎犬的爪子适时地按上来,箍住他的腰身,于是张佑清晰地感知到,对方在用力,缓慢却坚定地深入,直到后xue将rou茎头整个吞了。 他不知道,这是猎犬故意之举。 若非刻意,猎犬不会拖延,会更干净利落地捅入,但它嫉妒了,嫉妒那个故意凑近乎的陌生人。因此它想要得到肯定,想要看张佑的反应,想要他如同第一次接纳自己那样,真正感到被粗大撑开后方的苦闷与快乐。就这样,它放慢了节奏,故意拉长抽出又前进的试探进程,只为了张佑在难耐中主动要求它的侵犯。 而它确实做到了。 张佑呜咽了几声,不知道他到底被顶到了什么位置,只觉得下身被完全填满,xue口撑到极致,好像要失去知觉一般。那根深红凶狠的rou茎全然嵌入了rouxue,顶弄着蠕动的内壁,而他的内里慢慢被同化,变得更热,仿佛含住一把烧得发红的刀,每一次抽插,都像要将他的rou体和灵魂割裂,带给他最为强大的快感。 “呜呜……”猎犬终于开启了这扇rou欲的大门。 突然,张佑猛地战栗,是rou茎狠狠撞上了他的敏感地带,是他的性器不由自主射出精水。他努力放松,却绷得更紧,因而猎犬的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被黏软rouxue绞住的粗壮再次发力,狠狠抽出,再狠狠朝最销魂的地带撞击,带给对方无与伦比的体验。 受此刺激,张佑的后xue愈发紧张了,想要吞吃得更深,又怕吃得太多会受不住。迟疑间,这具身体彻底失去了自主权,被猎犬视作领地恣意掠夺,无从反抗。 “啊……太猛了……不要……”张佑感觉自己就像被开发了的矿脉,对方一刻不停地挖掘,要找出他所有诱人的回应。恍惚中,他甚至以为,猎犬和他是重叠的,一开始就是这副紧紧契合的模样,不然对方怎么可能对他了解得这么透彻,知道他每个弱点,并对它们过度地、残忍地探索。 再不会有其他人、其他生物让他这么快活。 而他必须付出等量的代价。 猎犬懂得如何索取这份代价,没有一味往狠、往粗鲁的方向去,而是适当放缓,时轻时重地cao干对方,回回都准确伺候到那处敏感。最恶劣的时候,它还会抬高身体,让rou茎抽出到只有一个微尖的头部还在里面,而后顺应对方身体的渴求与重力,沉下去,重新顶开湿软的内壁,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张佑快要疯了,双腿发颤,却还都勾紧对方的腰,皮肤被毛发磨得发痒。原本紧涩的后xue已经被rou茎插得越来越湿滑,好像融化的坚冰只剩下一滩春水,被刻意牵拉着的xuerou来回拉扯,有时候从xue口挤出来一点粘液,还有yin糜的水声,被淹没在过分粗重的rou体碰撞里。 猎犬不肯轻易释放,每次都是如此,它是个耐心的猎手。等张佑体内每一点都被碾过,被刺激到大脑一片空白,它依然强有力地侵占,一点点把对方推上高峰,要他往下看,看那些渺小的、放荡的自己,在濒临高潮的边缘反复遭受折磨。如果它是个拷问官,张佑是个战俘,后者必定守不住什么秘密,一边呻吟,一边全部吐露。 但猎犬只愿意当一条好好情狗,它凶猛,它温柔,它全心全意只为了主人。 最终,晕厥感铺天盖地般涌来,要将张佑的意识拖入黑暗的深渊,可猎犬还在成结,那种被堵住、被肆无忌惮捣弄的感觉把他拉回来。直到对方离开,大量jingye从xue里涌出,流淌在股间,张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眯起眼放纵自己一时的昏沉。 真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