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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h番外 大学生傅寒笙x大学教授燕禹

    周六上午9时32分,卧室门发出了轻微的吱嘎一声,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只穿着内裤的高大男人。

    和往常不一样,屋子里静悄悄的。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额前的碎发撩到头顶,视线扫过整个客厅,没有发现他想要找的人。

    上周一周都忙得不行,男人从十一点不到睡到了刚刚,现在觉得神清气爽。就算是燕禹,周末也不会起大早,但傅寒笙这个时间绝对不应该起床才对。

    在燕禹下意识地朝着洗手间迈步的那一刻,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

    一个巨大的西瓜。

    还有抱着大西瓜的一个东倒西歪的青年。

    燕禹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腿,调转方向帮傅寒笙把西瓜接过来放在茶几上。

    “早上好教授。”青年踮起脚尖,伸手搂住燕禹的脖子索要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吻。

    “早。”男人伸手抚摸对方光滑柔软的长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抄作业……提交截止到今天早上八点半。”傅寒笙哭丧着一张小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教授想要现在先吃点东西吗?还是吃水果等着直接吃午饭?”

    “我不太饿,你想再睡一觉也可以的。”燕禹轻声说。

    “你陪我吗?”怀里的人问。

    燕禹感受到了一种逐渐暧昧起来的气氛。他这位较自己而言年轻过头了的男性恋人,即使一天做过两次都不一定能完全消停下来,逮到一个半个小时的空闲都会强行给他的屁股里灌上一发种子。

    中出并不会带给傅寒笙什么实质性的快感,倒是会给燕禹一天困难的工作造成无尽的困扰。但傅寒笙的执着让人头疼,软磨硬泡和死缠烂打这八个字简直像是贴在他的脑门上。

    更何况昨天两人一天没见,晚上自己累到倒头就睡,青年明明性器都已经顶着他的大腿根了也没打扰他。傅寒笙当然有体贴的时候,但是享有这种体贴。

    是有代价的。

    回到现在,傅寒笙正期待地看着燕禹,手也不安分地向下挪,顺着男人挺拔的脊背向下抚摸。

    “我要先批论文,中午12点之前必须看完。”燕禹想了想说。

    “批完之后呢?”青年敏锐地抓住了那个“先”字。

    “所以,让你先睡一觉。”男人笑着说。

    燕禹拿清水洗了把脸,然后让自己陷进了软绵绵的沙发里,打开笔记本开始批阅来自大学生群体编得五花八门的论文。

    傅寒笙没有睡觉,他先是把西瓜切成两半,把其中一半坐在了男人怀里,还给了男人一把粉色瓷手柄的铁勺子。

    另一半用保鲜膜包起来,拿手捧着打算放到冰箱里,打开冰箱发现根本放不进去。

    燕禹饶有兴味地看着傅寒笙眉头紧锁地把冷藏区里的东西几乎都掏了出来,先把大西瓜塞进去,然后重新排列组合。

    最后,有两大瓶实在挤不进的可乐留在了外面,被人参拎到了茶几上。

    燕禹抬头看了他一眼。

    一觉到天亮,男人满满的一泡晨尿现在还藏在髋骨间。

    两个人住在一起这么久了,倒不是每一次排泄都得躲着傅寒笙,但是这个脑子里灌了jingye一样的小东西,不知道为啥偏偏有这么变态的嗜好。无论是被他发现自己在忍着尿,还是在去解手的路上被抓到了,还是上厕所被他看见了......

    几乎都会指引向所差无几的结局,关于这件事情,燕禹已经切身体会过很多次了。

    况且今天是休息日,没有上课铃和综测分催促着青年,燕禹想象不到他一闹腾起来需要多久才能平息。

    因此燕禹认为如果此时此刻当着傅寒笙的面去尿尿,那他的论文就不用批了,傅寒笙的回笼觉也不用睡了。

    他原本是打算等青年睡了再去洗手间的。可是现在,傅寒笙没睡觉,而且看起来他现在不打算睡了。

    傅寒笙接过了男人的西瓜,然后理所当然地把自己挤进了男人的怀抱里。只要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光,傅寒笙就几乎黏在男人身上,用他的话说,性感型男的肌rou坐垫,还是免费的,不嫖是傻子。

    每一次燕禹搂着他,从来不反驳。

    现在,男人搂着青年,青年搂着西瓜,笔记本放在旁边。燕禹原本舒适的批论文姿势,因为身高1米8+的小情人的强势介入而变得扭曲了起来。

    男人没说话,默默地把腿夹得更紧了。

    时间在不快不慢地流逝着。

    可能是因为听到了男人的承诺,傅寒笙待在燕禹怀里时难得这么老实,没有乱动也不乱摸,一只手扶着膝盖上巨大的西瓜,另一只手乖巧地舀起一口大小的西瓜,喂到男人嘴里。

    傅寒笙会做很多公子哥一样长大的燕禹不会做的事情,比如砍价和挑西瓜。这个西瓜不仅大得离谱,而且很甜。在牙齿的切割挤压下化成了甜甜的西瓜汁,不仅让唇舌感到满足,也不会让胃感到饱胀。

    虽然现在某些器官已经很饱胀了,但是长时间生活在傅寒笙的魔爪下,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为什么都喂给我,你不吃吗?”燕禹突然问。

    “我吃不下啊,刚刚在外面吃了好大一个可丽饼。”傅寒笙非常应景地打了个嗝。

    燕禹不再说话,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做一些小动作的冲动。

    因为他怀里那个小疯子,现在已经处于一种发一会呆就会勃起、过一会又会安分下去的诡异状态了。燕禹可以预见只要青年受一点刺激,他就得立刻把笔记本扔在一边。

    燕禹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继续幻想,专心批改论文。虽然尿意让他的思维也变得迟缓了,但总之现在貌似还可以强撑着继续。

    这半个西瓜感觉都有十多斤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寒笙终于把它挖空了。

    就在燕禹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傅寒笙又去拿了两个大啤酒杯给两人倒可乐。

    燕禹差点没漏出来。手指尖在触摸板上滑动,燕禹扫了一眼,大概还有1/4的论文没看。

    傅寒笙放开西瓜之后改玩手机了,看起来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也可能是强迫自己转移注意。燕禹拿起可乐假作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就放回了茶几上。

    可乐是冰镇过的,冰凉的感觉划过食道流进腹部,激得男人实在忍耐不住扭了一下腰,想像平时一样用椅面碾压自己的下体,却发现柔软的沙发几乎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没有硬物支撑,那种仿佛抵着自己的括约肌不断向四周开拓的感觉,让人觉得抓心挠肝。燕禹已经开始冒着被青年发现的风险,时不时摇动着夹得紧紧的屁股。

    而比这更难耐的是,男人怀疑自己已经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大学生玩坏了,随着痛苦的排泄欲的堆积,他的身体也逐渐兴奋起来。

    室温大概二十二三度,傅寒笙从外面回来没有换衣服,穿着浅蓝色的羊毛衫,燕禹还只穿着内裤,不过他首先就怕热,怀里还多了一个自带体温的沉甸甸的大抱枕,男人一点都不觉得冷。

    敏感的rutou胀痛挺立,躲不开地压在青年的后背上,还时不时地在上面磨蹭着。那件羊毛衫是针织款,上面满是摸起来毛绒绒的小毛尖。男人几乎被那泡热茶折磨得双目失神,下意识地挺起自己丰满的胸膛,主动去寻求那种让人难耐的刺激感。

    “嗯啊......”燕禹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哼吟,因为声音钻回了自己的耳朵,男人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还没看过的论文终于只剩下一篇了。

    也许是强烈的尿意磨光了男人所有的矜持,他现在满脑子都在幻想等到批阅完他要一个箭步冲到洗手间。

    接下来傅寒笙愿意怎么折腾都随他,即使是一边zuoai一边忍不住尿尿他都无所谓,也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随着由尿意催生出的性兴奋和顺着脊髓爬行的隐秘快感,让他甚至对此有一些期待。

    剩余待批改量:0

    在两个人共同的期盼下,男人终于敲下了空格。

    就在燕禹想赶紧把傅寒笙抱到沙发上,自己跑去厕所的时候,男人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燕禹是真的不想管,但是看了一眼来电人之后,他还是咬着下唇接了起来。

    “喂,嗯………

    “是的,我已经提交了………

    “不客气……”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还夹杂着努力克制的喘息和颤抖。虽然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但是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被电话里的人听见自己肯定无法克制的激烈的排尿声,只能继续坐在沙发里强忍着。

    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已经不能自制地隔着内裤抓在了下身上,腰也一刻停不住地在乱动,已经顾不上会让傅寒笙看到了。

    然而傅寒笙非但没有如他所想的对自己上下其手,反而突然跑掉了。

    在男人甚至称得上惊恐的目光下,傅寒笙拿着一瓶润滑剂回来了。

    就在燕禹应付着来自电话另一头的冗长的发言时,青年面对着他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俯身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男人身上。

    刚在空气里变得平静一点的乳粒又被针织衫碰到了,燕禹倒吸了一口气。

    没有接电话的那只耳朵被傅寒笙伸出的舌尖舔舐,湿湿黏黏的触感伴随着滚热的吐息侵袭着男人的意志。

    “教授,你不会一直以为...嗯...我没发现吧?把剩下的可乐喝了。”男人听到青年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看燕禹迟迟没有什么动作,傅寒笙眼珠一转,绷直了舌尖抵住男人的外耳门,开始往里钻,伸到进不去再缩回来,模仿着交媾的场面插着男人的外耳道。

    啪叽啪叽的水声直达鼓膜,因为距离过近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这种暗示实在是太过强烈了,燕禹可能这辈子都想不明白傅寒笙到底是打哪学来的这些鬼东西。

    最后还是燕禹先服软,为了防止这太过羞耻的状况愈演愈烈。他插在对方赘述的空档,用原本捏紧下体的那只手拿起啤酒杯,把几乎满杯的可乐一饮而尽。

    在大量冰凉液体的刺激下,男人还是没能克制住地将一小股高压的尿流喷在了内裤上。

    有褐色的澄澈液体顺着男人硬朗的下颌线流下,划过脖颈、锁骨、胸膛一直向下划过,留到内裤的边缘在黑色的布料上不见了踪影。傅寒笙觉得此刻自己好想投胎当那颗水珠。

    可是喝了可乐傅寒笙也没打算放过他。燕禹能在青年乌黑的瞳仁里读到这句话。

    不如说,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傅寒笙抬腿从燕禹腿上下来,坐在了男人身旁沙发上。

    “站起来自己撑着沙发靠背,我要cao你。”青年又凑到男人耳畔低声说,一边伸手捏住了男人的右边那颗肿胀的小樱桃,”教授,不听话后果自负哦。“

    乳尖被掐住本来就让燕禹身体轻颤,傅寒笙还故意立起食指和拇指的指尖,微微用了一点力气把自己留得较其他人稍长一些的指甲掐进男人柔软的甚至有些微微发肿的乳晕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

    在这种情况下和傅寒笙对着干不会讨到什么好果子吃的,这种事男人比谁都清楚。燕禹无奈地摇晃着肚子里那个忍耐已久、大得罕见的水球站了起来。

    傅寒笙就那样注视着。男人漂亮的公狗腰、性感的腹肌和鲨鱼线,在傅寒笙眼里都不如那个已经可以从体表就看出明显隆起的小腹诱人,让人很容易就能联想起他今天买的那颗特别大的大西瓜。

    即使在不热的屋子里,又灌了一大杯凉水下去,还是有性感的汗珠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身上滚动。傅寒笙迫不及待地把男人已经被尿水浸湿的内裤扒了下来。

    挺翘的窄臀两侧结实的肌rou正在拼命地夹紧,粗长硬挺的性器早都已经在不知道某次被挑逗时完全硬起来了,前端更是湿润黏滑,被不止一种液体包被着。

    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的电话什么时候会挂断,但是燕禹总是很抗拒前戏的润滑,就算傅寒笙故意弄疼他,男人也不会轻易就范。所以青年放弃了继续挑逗折磨这具憋满sao尿的yin乱rou体的机会,趁着男人现在难以反抗,在手上挤了好大一坨润滑剂之后,就把手伸向了同样紧缩的蜜xue。

    两根手指一起毫不犹豫地突入,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直接没入了整根。即使那细长的手指上裹满了润滑剂,也带来了一些明显的痛楚,男人在吃痛和快感下发出了一声色情的娇喘。

    “你怎么了吗,燕教授?”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温柔女声的询问。

    “我没...唔...事,就是有点头疼.........呼...“燕禹粗喘着,断断续续地回答。

    傅寒笙故意在男人回话的时候弯曲手指,惹得燕禹在同一时刻没忍住射出了一股尿溅在沙发上。

    傅寒笙对于燕禹的耐性一直是比较满意的,但是燕禹每次好像都会让他更加惊喜。即使下身已经像这样湿得一塌糊涂,后庭湿漉漉黏糊糊地被人用手指抽插着,yinjing涨得通红,铃口淌出来的蜜汁正在不断滴落下来,男人居然还是可以维持几乎正常的对话行为。

    青年感觉那xue道里面摸起来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紧致guntang。可能是因为憋了太多太久的尿,也可能是因为在接着电话的时候被玩弄,燕禹的身子也比平日里炙热更多。

    燕禹已经快听不清电话那头的说话声了,满耳都充斥着自己的喘息声,还有身后时不时传来的粘稠的水声,满脑子都是想要排尿的欲望。

    电话在这个时候终于挂断了,燕禹飞快地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用那只手握住了自己雄姿勃发的男根,同时两条笔直的长腿也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男人想要赶快去尿尿,即使是被调教到已经会变得稍微有些享受的这具身体也已经完全憋不住了。但傅寒笙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得逞。早都已经解开了腰带放出了自己同样坚硬的分身,青年握住男人的腰,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快速地一捅到底。

    “嗯啊............啊...啊..“饥渴充血的肠rou一下子被完全开拓,男人放荡的yin叫瞬间就漏了出来,那露骨的声音让傅寒笙仿佛经历了颅内高潮,下身又粗了一大圈,把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处一连吮出了好几个印子。

    “我们去厕所...唔...行吗......我真的要憋不住了......”男人一边随着青年的动作摇晃着身子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明明什么擦擦洗洗的工作都完全是傅寒笙做,但是燕禹对于失禁这件事的抗拒远比傅寒笙预料的强烈。

    当然傅寒笙一丁点都不介意,倒不如说,只要他能够阻止燕禹进入厕所,他就可以一次再一次的激烈地欺负对方,欣赏男人把自己憋到极限直至一边完全失禁一边高潮的痴态。

    这简直太让人上瘾了。

    半个大西瓜和满大杯的冰镇可乐下肚,燕禹已经把所有的精力都拿来对抗自己指数上涨的尿意了,可是他还是会分神想一个非常恐怖的问题。

    对方只是挂断去询问事情和整理资料了,一会他还得接一通电话。虽然大概需要不短的时间,但是想也知道,没有两个小时打底,根本就不能奢望傅寒笙把那根构造不明、仿佛永远不会疲惫的器官,从他身体里拔出去。

    男人没有告诉傅寒笙,毕竟,傅寒笙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放过他已经是既定事实。

    甚至,不变本加厉已经是烧高香了。

    燕禹现在在后悔,他就应该把第一通电话直接无视先跑去厕所放尿,就算有些不礼貌,也比现在他即将在激烈的性爱中途与人交谈要礼貌些。

    想不接电话?

    有傅寒笙在,这怎么可能呢(笑)

    啪啪的拍rou声不绝于耳,微微上翘的漂亮guitou研磨过男人每一寸yin荡的内壁,顶在被尿水拱起敏感异常的前列腺上,平日绝对不会被碰到的结肠口上,和此时已经涨得发硬、经不得半点刺激就会导致男人漏尿的膀胱上。

    燕禹早都喊得嗓子都哑了,就算是周末的白天,他也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叫床声被投诉扰民。燕禹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玩坏了,即使下身持续不断地硬着,每当青年调转角度戳向他的大水球时,他仍然没有办法忍住射出一股急促的尿流,而每次浅插在他的敏感点上,尿意也会随之更上一层楼。

    燕禹想要拿手捏着自己那个不听使唤的东西,就算会疼,他也不想像这样没完没了地在欢爱的时候失禁。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做到的,只要他试图把手握在身下,就会遭到青年的阻止。燕禹一直觉得傅寒笙简直就是个疯子,如果自己不放手,傅寒笙好像真的会把他的奶头一整个拧下来。

    即使傅寒笙在床上从来就没什么温柔可言,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男人还是会因为被热情而纠缠不休的抽插而逐渐濒临顶峰,肠壁绞得越来越厉害,并且一阵阵痉挛着,身体也克制不住地痉挛打颤,rutou肿痛难耐,就连胸部也胀得发热。

    傅寒笙合时宜地对燕禹的胸部进行了更多的慰问。那粗大的物什整根没入,胯骨抵住男人的臀瓣小幅度地研磨着,伸手抓住男人饱满的胸部大力揉搓着。

    电话也合时宜地响了。

    “快接吧,教授。”傅寒笙又一次掐住了男人涨红的豆子说。

    傅寒笙从来不是什么讲理的人,这招百试不爽,自然一试再试。

    燕禹再一次接起了那通电话,却很快因为应答的声音支离破碎再一次被对方担心了身体。

    傅寒笙越来越激动地动着腰,男人夹得他同样爽得不行。他只是觉得有趣,男人明明刚才被干得叫到失声,电话一接通却可以把那些yin叫悉数嚼碎了咽下去。

    “我...啊...没事的...我会去医院...嗯啊...一......会......“男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傅寒笙玩弄成和他一样的变态了,明明感到无比的紧张和羞耻,身体的感觉却好像比平时强烈百倍。男人开始忍无可忍地扭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要缓解尿意,还是想要迎合青年发了疯一般的抽插。

    伴随着傅寒笙同样有在克制的喘息声,男人感觉到一股高压的热液在自己抽搐的直肠内四溅开来,那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眼前发黑,嘴都合不拢的就到达了高潮。

    不过因为傅寒笙没有怜惜给他的性器一丁点刺激,前端什么都没喷出来,而且完全没有软下去,依旧炽热如火。

    这是燕禹人生第一次在与人通着电话的时候抵达了干性高潮,他仅剩的意识都在咬着自己的下唇,没发出一点叫声。

    直到他从高潮中恢复了神志,才尝到自己一嘴的血味儿。

    阳光明媚但溜不进这间屋子,燕禹家的客厅拉了窗帘。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吊灯都仿佛在摇晃。

    电话已经挂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沙发上的旖旎春色却仿佛永不停歇。

    男人躺在沙发上,早都已经叫不出来了。双腿无力地开到不能再大,无限地向对方暴露出自己的耻态。从后颈到肩膀、到脊背、到胸前,所有傅寒笙的嘴能够到的地方都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甚至是带血的牙印,rutou更是肿得近乎透光。腰身上青青紫紫的指印让人难以想象被用了多大力道掐下去。臀瓣更是红肿一片,但凡男人有一点让他感到不满就要挨一巴掌。

    无论是沙发上、地上还是燕禹的身上都是湿漉漉的。高潮潮吹和失禁,燕禹早都不记得经历了多少回,尺寸傲人的分身耷拉在一侧,尽管还硬着,却是能淌出来的东西都淌干净了,碰都碰不得,每当傅寒笙揉上去,男人都会哭一阵。

    rouxue柔软湿滑地包裹着青年的roubang,直肠好像已经被傅寒笙射进去的东西灌满了,随着每次抽出都会带出来一点。

    傅寒笙身上好不到哪去,漂亮的锁骨和脖颈上全是牙印。后背上交错分布的抓痕早都不是凸起和瘀痕的程度了,几乎每一道都见血。

    燕禹就算被折腾得再疼一些,也可以忍住不抓挠青年的后背,所以一大部分他是故意的。可是他实在搞不懂傅寒笙的性欲到底是由什么组成的,连血带rou都要扣进指甲里了,也不见青年软下去半分。

    终于在傅寒笙不知道第几次在男人的xue洞里喷入稀薄的jingye时,什么都射不出来的燕禹喷出了一小股新鲜产生的尿水,被激得小声地哭着。

    青年把软掉的性器拔了出来,男人的菊xue已经形成了一个圆形的空洞,抽搐着也无法收拢,不断有白浊的液体流淌出来。

    汗湿在后背上的头发让傅寒笙感到有些刺痛,他顺了一下头发,看着瘫在沙发上失神的男人,一副被人抹布了的样子。知道的是多做了几次,不知道的看到这种场面觉得自己是个强jian犯也很正常。

    傅寒笙也累得不行,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燕禹至少没昏过去,他迟缓地动了动,把他让人头疼的小情人揽在了怀里。

    “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燕禹哑着嗓子低声在傅寒笙耳畔骂了一句。

    傅寒笙还没等回答,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

    周一去上班,即使已经过了一天,燕禹嗓子还是哑着的。虽然有点影响授课的音量,但是听课的人好像反而变多了。

    毕竟谁听课是为了学习经济学啊,还不是为了教授性感的rou体和磁性的声音,这种低音炮哑了之后,变得更加撩人了,甚至有一丝色情。

    燕禹脖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没遮,也遮不住,衬衫也像平常一样第一颗扣子不系。

    比起周末过完身上有吻痕这种,成年人多少都可以理解的事情,傅寒笙就夸张多了。

    他可怜兮兮地去上学了,耳朵上还包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