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雨中追人,湿身诱惑,分手挽留,老师激烈表白
苏律雅家在十八楼,一路畅通无阻,路雁洲很快就到了一楼。“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他自动迈出步伐。 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暴雨。路雁洲这个人心大,吃一次亏不管用,得吃第二次才会长教训。 不管是雨,还是苏律雅。 他想,下回自己一定不会再忘了带伞。这回就算了。 依然毫不犹豫冲进雨幕中。 经过一个漫长白日,土地在烈日焦灼的炙烤过后还是烫的,雨水冲刷着地表,气温下降,雾气升腾。清寒的凉雾将他包围,黄色路灯忽远忽近,夜幕早已降临了。 路雁洲只觉得整个人坠入黑暗,眼前模糊不清。 还来得及吗? 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如果可以选,他不会踏入这黑夜,毫无防备地走在雨中。他只是一个没有伞的孩子。如果可以,他想选择收回自己的心。 现在却不是他说了算,就像这会老天要下雨,不是他说了能算。 一颗心交了出去,叫人揉碎了扔在地上,勉强还能苟延残喘地跳几下。 真是糟糕透了。他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样让人身不由己的事。 和训练不一样。他以为自己是个优秀的运动员,很善于控制身体,却连心脏都控制不住。 雨水划过长睫,染湿了明亮的眼眸。他抬手擦拭了一下眼睛,视线清晰一些。 这个小区不算大,算是B市最早的富人区之一,容积率本来就小,在这雨夜里更显得静谧。他循着出口的方向一直走,没碰到一个人,好在这回他还不算太笨,沿路还能在路过的廊庭底下避一避。 苏律雅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台阶,向下向下,旋转,继续向下向下,旋转,周而复始。 心脏也跟着不断下坠,下坠…… 他以为自己跑得足够快。18层,306个台阶,两分钟不到就抵达一楼。 可是,路雁洲早已不见踪影。 一向注重形象的孔雀,眼下也不管不顾地冲进雨中。雨水瓢泼,他的衬衫很快就被浇透了,几乎透明的贴在身上,身躯的轮廓都显现出来,露出那两枚挺翘的rufang。 他却顾不上在意这些了,疯了似的呼喊着学生的名字:“路雁洲!路雁洲!你等等我!” 高亢的嗓音划破长夜,回应他的却只有霹雳霹雳的雨声。 “路雁洲!”他边走边喊,尾音听起来有几分绝望。 一双凤眸几乎染红了,泪水混杂着雨滴从眼角渗出。雨水好凉,渗进他苍白的皮肤,心里也孤生生的一阵发凉。苏律雅不自觉抱了抱双臂,继续搜寻男孩的身影。 雨越下越大,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第一次讨厌自己这张嘴,为什么说那些伤人的话。其实他们苏家的人,都是自私的人精,考虑问题习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这点江崇煕也算是得到部分真传。 可是真把路雁洲伤着了,他一万个舍不得。 男孩离开时的眼神,苏律雅几乎以为自己把那小狼崽弄丢了。 一定要把他找回来。 双腿越来越沉,机械的迈着步伐,不知不觉间离小区已有一段距离。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忽然间,眼前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街边的一个废弃电话亭,那个身高超过一米九五的男孩,蜷缩起四肢站在那里。 电话亭隔离出一个小小的干燥空间,他的男孩显出几分局促,又有点可怜。 苏律雅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幻觉,就急忙扑向他的小狼崽,身躯撞在他怀里。 路雁洲被扑了个趔趄,几乎有些狼狈地倒向一边,脸上似乎划过一丝慌乱。狭窄的空间一下挤入两个人,变得更加拥挤。 苏律雅抱着他的身躯,忍不住轻轻啜泣起来。一只手在他的背上游移,柔软的手掌触碰到学生背部时,苏律雅能感觉到掌心接触到的地方僵硬了一下,心里更加难过。 “雨太大了,跟我回去好吗?”苏律雅轻声说,脸颊落在路雁洲温暖的胸骨上,却发现胸腔间的心脏沉寂的可怕,那里似乎不再为他跳动。 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心脏都不由跳得有些快,像是在等待判决一般紧张。 路雁洲轻轻推开他,他自以为平静,开口时才发现喉咙有些干涩,“老师不用管我,我不是小孩子,不怕打雷的……” “路雁洲,你别说气话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你相信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苏律雅的嘴唇颤抖着,雨水挂在上面,更加娇艳欲滴。 路雁洲盯着他明显破皮红肿的嘴唇,眸光闪了一下,“没关系的,老师。我没有生气,也不怪你。”他顿了顿,嘴唇蠕动一下,艰难道:“都是我自愿的。” 苏律雅吸了吸鼻子,心里更瘆得慌。他宁愿路雁洲像之前那样凶狠地瞪着他,把他视为所有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什么明显情绪的冷静。 他自嘲一笑,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掩饰内心的不安,“你真觉得我喜欢江崇煕吗?还是觉得我跟你只是玩玩?那么多漂亮的小男孩我不玩,干嘛非得来玩你啊。” 路雁洲深深看了他一眼,平静的眼眸终于泛起一层浪花,“那老师就放过我吧。您又有钱,又漂亮,还长了一个女人逼,以老师您的条件,愿意玩什么样的没有。您就放过我,好吗?” 他甚至用上了敬语。 苏律雅更气了,没有多想,再次扑了过去,“我就想玩你。” 撒娇的话,被他说出几分霸道的感觉。 吱呀一声响,苏律雅顺手关上摇摇欲坠的铁门,两人完全封闭在电话亭的逼仄空间里,几乎再塞不下其他东西。路雁洲措手不及,被推着抵在身后的玻璃上。他的双手似乎不知道如何摆放,僵硬地垂在身侧。 些微雨丝从玻璃罩的缝隙中漏进来,飘洒在两人身上。苏律雅感觉有些冷,握着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上。自己的双臂则去缠绕学生的脖颈,仰起脸来看他。 路雁洲头发都淋湿了,几捋发丝垂在他的眼前,眼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看起来有几分可怜。他的唇却抿成了一个倔强的弧度。 苏律雅盯着那两片弧线优美的唇瓣,他想都没想,就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路雁洲偏了一下头,眉头微蹙,“苏律雅,请你自重!”不要用被你外甥亲肿的嘴唇,再来亲我。 苏律雅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严厉地拒绝!他嘟起嘴巴,挺起胸部在学生的胸膛蹭了蹭,艳红色的奶头在雨水的刺激下早就立了起来。 他的奶尖很诱人,沾了雨水的缘故,像一朵小花苞,在衬衫底下含苞待放,此刻胸部挺得高高的,乳尖将薄衬衫顶出明显的突起,简直比应召女郎还勾人。 路雁洲明显已经注意到了,苏律雅胸前的奶尖,以及自己不久前才留下的咬痕,雨水浸染过后,颜色更深一些。 这个sao婊子。路雁洲在心里轻啐一口。 sao婊子看着他的眼神又是湿漉漉的,有些乞求的味道。路雁洲不由又生出一股凌虐的欲望,想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胯下,让那张被人吮肿的嘴唇给自己舔jiba。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厌恶自己这样被他轻易勾起欲望,转过脸去,瞥见了玻璃上那些牛皮癣似的小广告。 都是一些袒胸露乳的女人,上面还留着一小串电话号码。 路雁洲瞥了一眼,不由讽刺道:“苏律雅,你个sao婊子,你可比上面这些女人sao多了。你这么爱玩,干脆也写个小广告,肯定有很多人来应征,你不就想找一个按摩棒吗?到时候不愁没人来干你。” 苏律雅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也不跟他计较,看到他的冷静有一丝崩裂,反而笑嘻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不找别人,我就想找你。勾勾,要不我们去开房怎么样?你一定没试过开房吧?” 他也没试过,说起来有些跃跃欲试。两人已经四五天没有做了,他闻着路雁洲身上的汗味就忍不住了。眼下汗味被雨水冲淡了,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激情却更加浓烈。 路雁洲却没什么反应,苏律雅不由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伸进他的胯间,“sao母狗想玩狗狗的大棒棒,狗狗给我玩吗?” 路雁洲瞧着他yin媚的神色,冷笑一声,“我他么玩不起!不想玩了!” 心都已经丢了,再玩命都要给你。 苏律雅懵了一下,路雁洲挥开他的手,低沉道:“老师,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路雁洲已经推开了门,苏律雅从背后抱住他,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手吗?” 狭小的电话亭内沉寂了几秒钟,路雁洲轻笑一声,“老师要这样说也可以。” “不,不要!不分!我不分手。”苏律雅心脏狠狠抽了一下,再开口时是忐忑的,“狗狗不喜欢sao母狗了吗?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没几天,狗狗怎么可以这么快跟我分手。” “难道等着老师玩够了,再把我抛弃吗?”路雁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苏律雅脸色一变,着急道:“我那说的都是玩笑话。都说了不要当着嘛,都是为了哄着江崇煕的……” “那老师您还是继续哄着外甥吧,学生不奉陪了。”路雁洲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 雨仍下得凶猛,他脚下没有没有迟疑,苏律雅望着他的背影,几乎以为路雁洲就这样离他而去,永远不会回头。 大脑反应过来之前,苏律雅就冲了出去,跑得太急,又在电话亭的铁门上绊了一下,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狠狠扎进水坑里,传来一阵锥心的疼。 他跪在地上动弹不得,路雁洲又走远了一些。 苏律雅几乎声嘶力竭般喊了一声,“路雁洲!不要,不要走!等等我!” 嗓音穿过轰鸣的雨声,几乎要穿透路雁洲的心脏。 路雁洲心里一震,终是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似乎是在犹豫着什么。 苏律雅急狠了,素来最怕疼的人,居然在泥泞的雨地里,拖着膝盖爬了几步,抱住路雁洲的大腿,“路雁洲,我喜欢你,路雁洲,不要离开我,不要分手,我喜欢的是你,没有别人。” 他低低啜泣着,一张绝丽的小脸仰起来,凤眸在平时是冷艳的,眼下盈满了泪水,看着勾人肆虐。 路雁洲脑子里有颗炸弹爆炸了。 他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骄傲的公孔雀,苏律雅。 雨水浇在苏律雅的脸上,一张脸透出几分苍白,嘴唇却是越发鲜红染润起来,他咬了咬唇瓣,一双水眸含着乞求,“你不是说要在我身上涂满jingye吗?现在就把我涂满,好吗?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路雁洲有些反应不过来。苏律雅不仅向自己表白,还求自己cao他。那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对他忽冷忽热,只把他当做人形按摩棒的苏律雅,毫无尊严地跪在自己面前,声嘶力竭地哀求着,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 路雁洲震惊得没有动作,苏律雅不顾两人还都站在雨里。兀自跪在他的双腿间,开始解他的裤子。路雁洲身上还穿着校服,腰上缠着皮带,苏律雅先将皮带解开后,嘴巴又咬下他的校裤的拉链。 脸颊贴在那根性器上蹭了蹭,那一处还处于蛰伏的状态,尺寸却已经相当惊人,苏律雅想到他塞进自己身体里冲刺的快感,就忍不住战栗起来,仰起脸来,迷恋地看着他的学生,路雁洲也正紧紧盯着他。 终于败给了他似的,路雁洲又叹了一口气,“老师想在这大马路上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