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纯情少将和清冷副官(星际ABO)
黎跟着重华游历了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体验了各种各样的人设。他一度认为,不论是什么样的设定,都不会再让他失措了——反正,不论身份地位如何变化,殿下永远是他誓死效忠亦倾心爱慕的殿下。 然而,生活的有趣之处,就在于随时会出现意料之外的“惊喜”。 比如说这次,黎一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大张着腿的、不着寸缕的重华。 黎的视线茫然转动,扫过重华赤裸的脖颈胸膛腹部,然后……然后就是无精打采的性器,与近在咫尺的激动的小小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看到了重华几乎悬在空中的臀部,同时也看到了将那修长的双腿高高抬起的,自己的手臂。 黎面上刹时失去了血色。 被他暂时隔绝的原身记忆一下子冲破了桎梏,汹涌地灌入他的脑海。 一个Alpha属性的帝国少将,爱上了他忠心耿耿的Beta副官。这个发情期,因为忙于军务忘记服用抑制剂的少将终于没能克制住交配的本能;而作为Beta的副官虽然清醒,却无力抵抗Alpha强大的力量,也无法拒绝他崇仰的少将…… “在想什么?” 清清冷冷的声音入耳,黎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纷繁的记忆中挣脱了出来。 他稳了稳神,小心翼翼地将重华的腿放下,就像在放什么易碎的宝贝一样。 “在想,您是会将阿黎清蒸,还是红烧……” “哦?”重华倒也不在乎自己这个果体的状态,扬了扬眉,轻笑,“那你觉得是清蒸好,还是红烧好?” 黎努力牵起嘴角,试图挤出一个笑来。 “这具身体的rou太老了,清蒸应该不好吃……要不红烧吧?” 重华的目光在黎强作欢笑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便移开,然后如若实质的视线在黎尚且称得上整齐的军装上打了个转。 黎登时便觉得柔软的军装面料仿佛密密麻麻生出了倒刺,一根根扎进rou里——殿下周身赤裸,自己却衣着整齐,只拉开了裤链…… 他当即抬手扯住衣襟,就要将自己的衣服撕开,正如原身撕扯副官衣物那样。 却听到了一声轻飘飘的“慢着”。 重华嘴角含笑,轻轻拨了拨小小黎。小小黎并不没有感觉到主人的惊惧,被拨得晃了晃,然后越发斗志昂扬。 “还挺精神的,”重华意味深长地道,“阿黎对孤欲念颇深啊。” 黎当然对重华欲念颇深,然而他起欲望的对象是重华的性器,还是重华的屁股……这是一道送命题啊! “阿黎不敢,”黎声音干涩,“您知道阿黎不敢的。” 重华顺口就要继续逼问“是不敢,不是不想”,抬眼却看到黎已经红了眼眶——黎不想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了,所幸重华给过他求饶的权利。 “求爷饶饶阿黎……阿黎随您处置,求您……求您……” “……” 重华无比生硬而又理直气壮地转移了话题:“孤觉得清蒸和红烧都不好吃。” 黎立刻收住眼泪,吸了吸鼻子,温顺地道:“那……那殿下想怎么享用阿黎?”乖得让人想揉头。 ——所以重华命令他把头伸过来,然后狠狠揉了两下。 “孤喜欢烤rou,你又不是不知道。” 清蒸红烧什么的,黎也就是那么凑趣一说,真要他解释怎么叫“清蒸”,怎么叫“红烧”,他也免不了抓耳挠腮一番。至于烤rou,黎就更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不过他也没有再问,而是飞快地思索可行的方案。一方面,他确信殿下虽爱为难他,提的要求却总是在他能力范围内;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自己想方设法取悦殿下的样子,是很让殿下喜欢的。 “您稍待片刻,阿黎去取电击器。” “?” “飞船上没有蜡烛,”见重华面露讶色,黎认认真真道,“用电也可以烤rou,并且火候更好控制。”——不论是要行惩,还是单纯逗弄,都很方便。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黎只会虔诚接受,从来不会有所退避。 重华也没想到,一句“烤rou”会让黎联想到这么多东西。见对方真的要下床去拿电击器,他又好气又好笑,扣着黎的后脑勺直接往自己胯下按:“你还想晾着孤多久!” 黎这才看到,那起初还没精打采的小重华,这会儿已经颇为精神抖擞了。 他蓦地意识到什么,脸颊红了个通透。 若说起初没反应,是副官对少将没有情欲;那现在有反应,就是……殿下喜欢我了。 黎知道服侍的时候不该走神的,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洇开了甜蜜的滋味。 重华就看他一面卖力吞吐着,一面自以为隐蔽地偷瞄自己。那贼兮兮的视线一沾即走,过了几秒又瞄了过来,眼角眉梢是遮不住的欢喜。 “好了好了,”重华心中酥软,揉了揉黎的脑袋,示意他可以了,“裤子褪了,坐上来。” 黎含混应了一声,倒也没忘了把上将准备的安全套套在小重华上,然后把上将准备的润滑剂挤进自己屁股里——所幸少将没想着折腾副官,这两样东西都没有什么附加功能。 小声告罪后,他跨过重华跪稳,然后掰开自己的屁股rou,将小重华吞吃进去——就像是,将自己插在烤钎上。 黎和重华来的突然,去得也利索,很快少将就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然而屁股里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滋味,那无比舒爽的高潮感觉在脑海中徘徊不去,让少将脸色一阵阵臊红,视线不住地往副官身上飘。 然而副官一直垂着头,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你……”少将鼓起勇气,扯了扯副官的衣袖,“你喜欢么?” “……喜欢。” “你不喜欢的话,我也——!!!” 少将蓦地反应过来,眼睛闪亮亮地盯着副官,这才看到副官的耳朵根已经红透了。 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体内信息素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