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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舔进去么?”

    白栗瞬间朝着江之颐的神颜喷上两大股yin水,嘴里的呜咽声几乎要发疯:“要!想被舔进去!”

    江之颐眸子不含一丁点色欲,睫毛一排纤长地翘起来,半遮着两对浅得泛灰的眼瞳,光彩一照进去,就成了贵气的银色。

    江之颐就是拿这么一对不带温度的眼睛看着sao货,舌头抵开因为性高潮充血且沾满汁液的层层叠叠的rou缝,江之颐将舌尖抵进那还漏汁的yinxue里面,舌尖一瞬间就被白栗的yindao夹紧,让他往进舔也得使力,往外拔也得费劲。

    这倒不像是他在吃xue,是白栗的sao逼在吮他的舌尖。

    于是这口xue吃了不少天师牌唾液,自己的汁水则顺着布满细小颗粒的口条淌进江之颐嗓子,白栗的yin水绝对不符合口口网绿色指标,简直要把绿色涝死,江之颐尽可能敞开喉咙,这么多yin液全部顺滑地流进他胃里,完全没被呛到过一次。

    白栗的逼水多到远不合理,即便江之颐除了恰烂钱对别人闲事漠不关心的性格,现在也不免开始好奇白栗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穿来的。

    江之颐也是古穿今,跟白栗算得上穿书同行,比起傅俭,他的眼界横跨时空和位面,想象力更是卓然。

    江之颐一边吃xue一边推理,自己的老家灵气充沛,妖怪肆虐,有这样的背景条件,所以他才学会一身算卦捉妖的本事。

    那么白栗完全可以逆推一下:白栗小逼会发大水,xiaoxue吃jiba和嘴一样灵敏,精通手yin“脚yin”,发sao发到神乎其神,并且据白栗补充说明,他还精通koujiao,后xue和xiaoxue一样充满干劲,无三观,无下限,无节cao,人生目标是搞黄,人生追求是搞黄,人生哲学也是搞黄——

    白栗的老家,大概……恐怖如斯。

    江之颐捏着白栗的大腿,白栗都期待得管他叫老公了,江之颐看起来过于超脱,只容瞻仰,不容亵渎,所以他从没被人叫过夫君老公,不是说江之颐吃这套,只是说明江之颐很吃白栗这套,江之颐没想过成家立业,白栗这么叫唤他,却让他开始想象带着白栗隐居在某个灵气充沛的世外桃源。

    然后把白栗日出两百个姓江的小王八蛋。

    白栗在那找不了别的男人,只能成天管他一个人叫老公,然后两百个姓江的小王八蛋管他叫爸爸。

    到底是口口网本地人,想得就是多,拿给海棠攻,只会蛋一紧,往白栗翘屁股上狠狠拍打,嘴里骂个“继续叫!”“叫老公!”“是不是你的大jiba老公?!”然后在高潮迭起支离破碎的“老公”声中狠狠挺胯cao逼罢了。

    江之颐立刻肯定了这个新的想法,就拉着白栗这等从异时空来的黄暴尤物找个山头隐居,好像确实是口口网一票攻都无法达到的性福he,于是乎,江之颐看着白栗的眼神就更热切了,跟白栗搞黄不再是一种娱乐,而是一个目标。

    现在还没完成自己的任务,远不到性福he的进度,江之颐讲究顺其自然,所以他选择静下心来ntr傅俭,尽心尽力给白栗爽,于是,他就把舌头塞进xue里更深处,里面全是腥甜的热液,他舔出白栗yindao哪里平滑,哪里又分布着纹路。

    这条舌头的构成除了肌rou还是肌rou,灵活度只逊色于手指,就如江之颐吃到白栗xiaoxue的细节,白栗也能吃到江之颐细腻的舌苔,舌底光滑的粘膜,被男人舔了嫩xue,白栗却觉得是自己占江之颐的便宜,江之颐的舌头就和蛇一样灵活,像团火一样热,可以勾弄他xue口那些密密麻麻的神经,搞得他潮水泛滥,xiaoxue即使没有好好地被jiba撑开,也能让白栗觉得舒服。

    再等江之颐舔到阴蒂上,yindao里的幸福感就全部攒集去阴蒂更密集更复杂的神经里,江之颐越舔越肿胀,越舔越潮湿,等到高潮呼啸而来,白栗掰着批含着眼泪sao叫,只觉得小逼不是普普通通的高潮,快感和火山喷发一样,从他的阴蒂尖上,xiaoxue口里,一股脑倾泻而出,那些流动的浑浊yin液,大概就是岩浆罢。

    *

    “谁叫江之颐来这看风水的。”

    高管没敢直接回答,不是所有老总都迷信,何况傅俭这么年轻,他观察着傅俭的脸色,看看傅俭到底对这件事是支持还是反对,不过傅俭虽然在白栗面前有点憨有点沙雕,但在别人眼里货真价实一霸总,雷厉风行,常年扑克脸——适合谈判,令商业对手瞧不出破绽。

    所以他没瞧出什么名堂来,只能保险起见,把这事跟自己摘开关系:“是艺人总监请他来的。”

    傅俭猜到是总监赵黎明请的江之颐,当初想挖江之颐的也是他,看来真的崇拜江之颐,被傅俭否决了挖人的想法,还是要制造点跟江之颐接触的机会。

    傅俭咂舌,江之颐到底是有多会算卦?这么能蛊人?

    “白栗呆在赵黎明的办公室么?”

    “对的对的,小栗在他办公室。”

    傅俭有点不爽。

    赵黎明是他同学,否则也轮不着赵黎明跟他说上话,两人之间除了上下级,还多了些少年时颇为单纯的关系。

    所以傅俭很清楚,赵黎明是个花里胡哨的基佬。

    零号。

    但是傅俭还是很不爽。

    赵黎明再零,也比白栗高大,白栗怎么能单独跑他办公室去?况且他不确定赵黎明是否坚定如一做零,白栗这么sao,保不准都能把零号给骑了,就算赵黎明只想搞基,白栗又不是没长小屁眼。

    额外,傅俭想感慨一下,白栗的小屁眼是真的好粉啊。

    傅俭口口时,性取向和性行为一样是笼统的,大概的,但自从看到白栗的超清小粉逼,傅俭就有点批瘾上身,时不时就要回味一下白栗的小逼。

    不然也不会大中午跑这来。

    可要是说傅俭因为白栗的逼,一下子在耽美文里变成直男,那也不准确,傅俭对白栗的小jiba的接受度也良好,甚至觉得白栗的小jiba很可爱,让他口也不是不行。

    而且他掰开白栗的腿,批确实好看得上头,但余光也难免匀到白栗的后xue上去。

    绝到家,白栗为什么可以全身上下都长这么sao?

    傅俭觉得自己对白栗的粉菊花心猿意马的行为,和赵黎明一样同性恋。

    可是除白栗以外任何人的皮燕子,傅俭光是在脑子里想一下,就能达到生理不适的程度。

    所以傅俭这种症状总结为:双性恋。

    不是正经双性恋,这个双性,广义讲,是海棠的“双性”,狭义讲,是白栗的“双性”。

    所以说,即便是傅俭这样的口口网正能量霸总,和江之颐一样有着自己没意识到的,加入海棠大家庭的潜力。

    “赵黎明呢?”

    “不太清楚,我跟他不是一个部门,不过这个点是去吃饭午休了吧。”

    “白栗真的在里面?”

    “应该是这样,我问他们部门的人,说没见白栗出来,您知道赵总监性格比较认真,气场也特强,没他的允许,没有人敢进他办公室,具体您还是得自己去看。”

    傅俭知道“性格认真”“气场特强”实际意思是“不爱别人乱动他东西”“吹毛求疵”“鸡毛蒜皮”“脾气大”“招人害怕”

    什么叫情商啊。

    “行,知道了,你去休息,我来的这件事不要跟别人讲。”

    “当然当然,傅总放心,我从来不多嘴的。”

    *

    中午的办公楼像一头沉睡的兽,内里运作的器官也歇了,空荡荡的,只有食堂的窗口冒出些蒸屉里苟延残喘的白烟,是这头兽打盹时喘出的断断续续的鼻息。

    傅俭在这空荡的楼层里向目的地大步逼近,皮鞋叩出冷硬的声响,和整栋昏昏欲睡的写字楼都格格不入,长腿唰唰唰地交叠着,西裤两条中线更是飒爽利落,傅俭西装革履一帅逼,跟江之颐是两种风格,江之颐越出尘,傅俭就越入世,江之颐非常缥缈,傅俭十分霸气,跑这个小小的娱乐公司来,就像一员猛将单枪匹马杀个七进七出,傅俭凌厉的脚步声就是他的战鼓,奏出如下振奋士气的战歌:

    咚咚咚咚咚咚……

    抓jian了……

    咚咚咚咚……

    抓jian了抓jian了……

    *

    如果问什么器官是紧接生殖器、皮燕子、大小奶子之后,第二yin荡的选手,那非舌头莫数。

    但凡把舌头吐出来,这画面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色情意味。

    更不要说,江之颐鲜红的舌头就塞在自己的xiaoxue里,正仿照阳具抽插它,水声含混了唾液,就变成超级加倍,不堪入耳,yin荡如斯。

    白栗夹着这条湿软的舌头直打哆嗦,比起大jiba给予的粗暴的快感,这条东西更细致,更狡猾,白栗的小逼边边角角都被江之颐舔过一遍,阴蒂被吸得饱满膨胀,真和成熟的果子一样,包皮被撑成了光滑饱满的红色果皮,江之颐用牙尖咬它,白栗就扯着江之颐的头发哀叫,叫声除了痛苦,更多的是不可自拔的快乐。

    江之颐把白栗的xiaoxue和阴蒂欺负成被大jibajian透的模样,满意地一路沿着白栗的肚皮往上舔,直到舔住白栗的奶子,含起白栗翘得高高的奶头吸吮,江之颐干这事跟吃奶水一样,大概是婴儿时期的记忆形成潜意识,对着白栗这个比他娇小的美人做出来,像白栗的儿子一样吃白栗的奶子。

    白栗抱紧江之颐的脑袋,突然感觉江之颐可能很缺母爱,白栗这种海棠菩萨,最喜欢送温暖了,揉着江之颐墨玉一样的发丝,哄江之颐:“呜,好好吃奶才能长大!多吃一点!奶水都是你的!”

    江之颐身上战栗了一下,被白栗电到了,妈的,白栗果然床事上是专家级别,男人的性癖他一眼就能看穿,这样精准发sao,让江之颐全身战栗出密密麻麻的细碎的快感。

    江之颐眼神里又冒出那些跟他格格不入的坏意,等他的事情一结束,一定要把白栗抓走关起来,给他当奶香多汁的老婆,天天日白栗的小逼,这才叫人生。

    白栗的小批被阳具抵住,比起将才勃起得更大,江之颐到底还是没憋住,被白栗勾引得受不了了,又把jiba掏了出来,白栗就一边给这个缺母爱的江之颐吃奶,一边乖乖地用小逼夹住江之颐的jiba,让江之颐在他熟透的外阴上蹭、磨,自己则伸手下去,揉搓江之颐的guitou,叫江之颐爽得找不着南北,两具身体扭在一起,成了一个yin荡的整体,在有严重洁癖的赵黎明的桌上疯狂发情。

    “呜!又去了!嗯啊!”

    江之颐也红着脸,粗喘着,对着白栗的逼飞速撸动自己的jiba,马眼一张,jingye对准白栗的阴户喷射,把这道rou缝灌满,灌到溢出来。

    *

    办公室大门猛推开。

    傅俭冷酷的面孔上顿时出现某种看不着的裂纹。

    白栗确实在这。

    白栗正躺在赵黎明的办公桌上,把人家整整齐齐摆放的文件弄得稀乱,好些还散落在地上。

    白栗浑身皱巴巴的,不止是形容他的衣服,还形容他皱巴巴的头发,无力到蜷起来的四肢,连皮肤上都残留着皱巴巴的印痕。

    傅俭头顶上积压着泰山压顶般的阴云(发绿),人都快被阴影吞噬了,步子却缓下来,慢慢走到白栗身边。

    他薄唇闭成一条冷硬的线,浓黑的眸子周边散开红晕,快成猩红色,仔仔细细瞧着白栗这副被玩环的模样,半晌什么也没讲。

    直接上手。

    白栗已经被江之颐舔晕了,性快感的余韵对于这个sao货而言跟醉酒一样,于是傅俭摆弄他,就跟摆弄一只玩偶似的。

    首先脱玩偶的衣服。

    傅俭拎起白栗的腰,扒了裤子,想不到湿哒哒皱巴巴的内裤还穿着,傅俭冷笑,你在欲盖弥彰什么?!

    他直接撕了内裤,掰开白栗的大腿,检查白栗亮晶晶的阴户,亮晶晶是因为阴户上裹着湿濡的水液。

    那颗阴蒂圆滚滚地膨胀在yinchun外面,yinchun也栽倒在丰腴的馒头上,xiaoxue一缩一缩,时不时露出细小的洞口。

    很难判断白栗的逼到底吃没吃过jiba。

    但是怎么看都被别人玩弄过。

    还是自己玩弄?

    白栗sao成这样,他要是躺赵黎明桌上自慰,这件事对于口口市民来说,跟水里捞月亮一样纯属虚构,但是主角是白栗,只要黄暴,什么都顺理成章。

    傅俭选择把白栗的奶子扒出来。

    他的表情顿时就有点狰狞的意味了。

    傅俭修长的食指拨着白栗的红彤彤的奶头,乳晕都被吃大了,上面还残留着某种湿濡的痕迹。

    白栗长两个不到b的小乳鸽,他可以揉批,但总不可能自己吃到自己的奶吧?

    傅俭一把撑住桌子,额角青筋爆出,嗓子哑得蹿火:“你的奶子被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