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给丑逼Gay开
第七十八章 给丑逼Gay开苞 陈小东磕磕绊绊:“这,太大了……” 陆兆烽:“大点才好让你舒服,来,含进嘴里,给哥哥好好地舔湿了。” 陈小东老实的脸上浮现出情欲的潮红,他张嘴含住陆兆烽的rou笨拙地上下吞吐起来,陆兆烽仰起头,喉结滚动:“喔,乖弟弟,你舔的可真舒服……别怕,放心,林景睡的死,不容易醒的,对,慢慢的舔,啊……真爽。我的小乖乖,喔,喔,对,就是这么吸,你真会啊…以后每天都给哥哥嘬rou好不好?” 陈小东羞耻地红着脸,大口喘着气,费力地把陆兆烽的roubang舔湿,陆兆烽感觉到差不多了,直接把他整个抱在了怀里,自己靠在床头,一手挤开润滑剂一手给roubang戴上套子:“呼,来,腿分开点,放松,别怕,哥哥疼你。” 陈小东呜呜地呻吟着,陆兆烽手法娴熟,手指第一下直接摸到他的前列腺,然后顺时针,逆时针反复研磨揉搓,陈小东的后xue慢慢软化。 陆兆烽:“第一次,对吗?” 陈小东脸颊通红,老实的脸上害羞无比:“是。” 陆兆烽直接打开那强力RUSH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来,闻一点,一会儿没有那么疼。” 陈小东闻了RUSH后,如同第一次闻一般,反馈十分剧烈,他瞳孔收缩,瞪大眼睛,啊啊地呻吟起来,眼睛里带着水花,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陆兆烽把那根带着套,挤满润滑油的roubang放在他的臀缝间几下摩擦,然后一遍遍问他要不要,直把老实的人逗的不住低喘,这才把roubang插了进去。 被破瓜的陈小东尝到了疼痛,皱着脸啊啊呻吟起来,陆兆烽也跟着啊啊呻吟,掩盖住了他的疼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看似温柔,实则心狠手辣,几下挺进便直接插到了底。 陈小东瞪大眼睛,呜呜地疼的哭了起来,那老实样子哭起来别说还挺动人的。 陆兆烽不免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又是为他taonongroubang又是让他适应,最后就抱着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小幅度啪啪地cao干起来。 陈小东感觉自己要裂开了,他看着陆兆烽,咬着嘴唇呜呜地呻吟着,男人的抽插带着强烈的试探,在肠道内游走,然后顶到一个点时,整个人如同过电般爽利起来。 陈小东失声呜咽,陆兆烽便对准那个点狂抽猛插,陈小东啊啊啊地大叫起来,陆兆烽摸着他不算好看的脸,看着他的老实样子:“傻瓜,叫这么大声是想吵醒林景吗?” 陈小东急忙呜咽一声,捂住嘴,陆兆烽便更加起了欺负之心,大力狂cao。 陈小东尝到了甜头,很快就沦陷在了陆兆烽那构造的可怕的情欲中。 他至今无法相信,自己这平平淡淡过了二十载的人生中,竟然如此幸运,可以与这样大rou猛男有着接触,还能和他接吻,和他zuoai。 如果不是林景,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和这样的男人有过交集。 陈小东被反复催着阳心,身下的roubang颤抖着几近高潮,陆兆烽猛地往上狂顶,陈小东咿咿呀呀地几声尖叫,伸手迷恋地抱住陆兆烽那强壮的手臂,第一次尝到了被人cao射的滋味。 他张大肥厚的嘴唇,高潮时狰狞的面孔让那本就不出众的五官更加丑陋了。 可这样的一个人,却让陆兆烽十分兴起,着对于林景来说,确实独有的兴奋。 他就这样看着一个处处不如自己,却轻而易举得到陆兆烽的陈小东,心里那变态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陆兆烽一次还未结束,陈小东便不行了,双腿盘着陆兆烽的腰不住地求饶哽咽,陆兆烽一边用温柔的话哄着他,一边却用最粗暴的动作将陈小东的身体一次次贯穿。 最后陈小东被cao的双眼失神,脸颊上全是眼泪和口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陆兆烽也跟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但一次还不够。 陆兆烽拔出roubang把套子打结,然后又换了一个,重新插了进去。 陈小东又是一阵战栗,身下又要高潮了。 林景在暗处推波助澜,他忽然在黑暗中发生:“哥,你在做什么?” 陆兆烽和陈小东两人同时一僵。 陈小东神智回拢,陆兆烽却只是短暂停顿后继续cao干起来。 他把陈小东压在自己的怀里,呼吸急促地说道:“没做什么,晚上谁不知道,在做仰卧起坐。” 林景:“可,可我为什么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啊?” 陆兆烽:“那是汗水的声音,我出汗了,呼,乖弟弟,快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呢?”说完,他猛的一顶。 陈小东发出一声怪叫,身下直接喷了尿出来。 林景装作诧异地说道:“可,我听到了哭声,怎么回事?陈小东呢,他不是睡在我旁边吗?” 陆兆烽呼吸急促,胯下狂力抽插,把陈小东插的濒临高潮,双手死死搂着陆兆烽的脖颈一阵痉挛。 陆兆烽:“呃,呃,不知道啊……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呼,你知道有的人爱起夜,喔,我——” 林景:“哥,你的声音好奇怪。” 陆兆烽:“运动当然喘的快了。”他的动作更加迅猛,然后濒临高潮,啪啪地几下狂cao,然后狠狠往里一松,roubang噗噗地把jingye全喷进套子里。 林景:“哦,那我睡了。” 陆兆烽爽的大口喘息,摸着陈小东那痉挛的后腰和臀部,放松着他的肌rou:“嗯,好,你先睡吧,我也睡了。” 林景装作再次入睡,片刻后,他听到了roubang从后xue中拔出的声音和陆兆烽拆开套子,喂陈小东喝jingye的咕噜声。 这一晚,林景的嘴角一直带着餍足的微笑,直至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