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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哥哥打到原谅我为止/光屁股趴好求挨皮带/下跪koujiao撅屁求cao

    郁白只当自己酒醉做梦了,痴傻地盯着来人,突然嘿嘿乐了一声,自嘲地翘起嘴角道:“我是不是...快死了?眼睛都能...骗自己了...”

    那喝醉的嗓子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因压抑着疼痛而微微发颤,萧衍愈发阴沉的目光捕捉到那一滴恰到好处从男孩额角滑下的冷汗,guntang咸涩,似乎也将他被心爱之人亲手撕裂的伤口蛰得生疼。

    “胃疼了?”萧衍对他的身体状况再熟悉不过,否则郁白也不会因“不爱惜健康”为由挨过这么多顿揍。

    “你...真是...萧衍啊?...”郁白虚散的目光却渐渐聚集在对方脸上,声音虽越来越小,可痛苦的神色中却带上了掩不住的惊喜。

    “跟我去医院。”萧衍眼神冷得叫路灯光束都结了霜,不打算和一个醉鬼多费唇舌,将人打横一抱,朝停在远处的轿车走去。

    是他的味道,那股万年不变的柠檬草混合木调香味的淡香水,是萧衍与他一起在一间两百多年的香水作坊里专门配制的香型,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

    郁白很想抱抱他,可眼下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咬紧牙关强忍着胃里拧股糖般绞缩的疼痛,不想让一丝痛苦的呻吟泄露出来。

    萧衍不是感受不到怀中人病态的瑟缩,像只失温的小动物般不断往有温度的地方紧紧挨去,可他不敢再展露更多的柔情,不敢让心中的疼惜怜爱溃堤。

    男孩冲自己哭吼着“我就是下地狱呀也再也不要回来”的场景,像一根尖锐的钢刺扎在萧衍自以为坚强的心脏上,伤口直到如今还无法愈合。

    萧衍将人放在了后座,盖上那张还未来得急换掉的、郁白亲手选的软毯,毫无迟疑地关上了车门,黑色的高级轿车融进夜色,往最近的医院驰去。

    窗外的灯影斑驳陆离,仿佛有着奇异的催眠功效,郁白在熟悉的车后座蜷起身体,意识陷入模糊,终于在酒精与剧痛的双重作用下晕了过去。

    当郁白再次醒来时,眼前的一切再次变成了自己最熟悉的样子,甚至连床褥上淡淡的柑橘清香都能瞬间勾起大脑的反应。

    安稳入睡时,与男人交缠云雨时,被大力摁在床榻上承受身后狠戾的责打时,鼻腔里萦绕的都是这股气息。

    郁白头疼得厉害,胃里也空荡荡地抽缩,关于失去意识前最后零碎的记忆在脑海中逐渐拼凑起来:自己喝醉了、像个流浪汉似的坐在街边,胃疼得像快要死去,最后被一个声音和气息都和萧衍一模一样的男人捡了尸...

    真的不是做梦么!

    周遭的一切太真实了,连身上都被换上了一套雪白干净的居家度套装,郁白狠狠打了个激灵,哪怕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仍撑起身体想下床。

    能够俯瞰整个城市的飘窗外一派灯火通明,郁白不知道自己睡了几个昼夜,只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萧衍,甚至恨不能跪在他脚下,匍匐着祈求他的原谅,原谅自己不自量力的道别。

    萧衍的印记已经刻进他的骨头里了,抹不去也忘不掉...

    只是他显然高估了被宿醉与病痛折磨过的自己,整个人好不容易挪到床边,哪知手脚一打软就摔到了地上,虽然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不算太疼,本就昏沉的脑袋又是一阵眩晕。

    客厅里的萧衍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推门而入后没在大床上发现男孩的身影,绕到另一侧,不出所料地在地上发现了蜷成一团的男孩。

    “小心点,想拿什么就叫我。”萧衍的语气里竟没有丝毫怒意,俯身将男孩抱了起来,似乎在这样一场风暴后显得过于温柔了。

    “你睡一整天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给你灌了药。”萧衍将人放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抬起男孩的下巴注视了几秒,像在检查他的气色,并没有等对方的回话便自顾自继续道:“我给你熬了些粥,你的衣服我也叫人洗了,烘干熨烫好会派人送过去,身上这件你先将就着穿,吃好后身体舒服些了我送你回去,你现在住在哪儿?”

    郁白一肚子话卡在嗓子眼,在听到“送你回去”四个字后瞬间泪上眼眶,艰涩地张了张嘴,却只喑哑地喊出了一个字:“哥...”

    “自己能走得了么,要不要我扶你?”萧衍像个亲切的同事,客气而充满关心,话刚问出口又兀子笑了笑,责怪自己的粗心般:“差点忘了,给你端来就行。”

    男人说完便毫无迟疑地转身出去,郁白心口瞬间被块石头压住了一般,颤抖的手猛地抓住了男人的衣摆。

    “怎么了?”萧衍回过头,冷峻的脸上因过于平静而显得疏离,嘴角挤出一丝一看就相当的勉强的笑容。

    “我不...”郁白的喉咙被梗住了,泛红的眼睛憔悴而乞求地与男人对上目光,旋即又很快垂下了眼睑。

    “先吃粥再说。”萧衍一时无法对这样一张脸说出更决绝的话,不着痕迹地掰开他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芥菜牛rou粥很香,可含在嘴里却带着明显的苦涩,郁白机械地将熬化的rou粥一勺勺往口中送,眼泪也随着动作一滴滴往下掉。

    他想起萧衍一开始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因为自己老闹胃疼才学会了熬粥,到后来还会变着花样熬,边训斥自己不注意身体,边给自己把粥吹凉。

    萧衍自己也端着粥碗坐在飘窗上,才用勺子舀了几口,便像个不拘小节的糙汉般一饮而尽,碗不轻不重地搁在飘窗茶几上,抱手臂坐着边吃边哭到一脸鼻涕眼泪的男孩,忍不住苦笑问道:“你这是难吃哭了?”

    对方终于又和自己说话了,郁白狠狠啜泣了一下,瓷勺和瓷碗清脆地磕碰了一声,下一秒再也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想哭就哭一会儿吧。”萧衍还是无法去看男孩的泪水,否则理智就将溃不成军,起身要往卧室外走,却猛地被郁白拦住了去路。

    “哥...我不走...呜...我知道错了...我不走...呃呜...”真到了关键时刻倔强一文不值,郁白死死搂住了男人的壮腰,像个缠着爸爸不让上班的任性孩子,哀求的话根本不需要做任何演练就能脱口而出。

    “白白,你离开后我也思考了许多,”萧衍就这么任男孩抱着,两手攥紧了拳头压制下忍不住想要安抚他的冲动,哑着声音道:“哥觉得你之前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这么管你。”

    萧衍自嘲地笑了笑,终究没忍住摸了摸男孩的后脑勺,补充道:”更何况,现在也不兴这么管孩子了,孩子还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选择。”

    “我不...不要自由了...呃呜...我不要了...”郁白情绪激动之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了把胳膊越收越紧,就只能将一脸的鼻涕眼泪擦在对方胸前。

    “小白,哥哥已经不敢相信你了。”萧衍顿了许久才开口,目光只虚盯着前方那一片浅驼色的墙,沉郁的声音竟微微打着颤:“哥的心也是rou做的,也会累和难过。”

    “哥...你罚我吧...”男人仿佛从来没这样脆弱过,郁白心脏像被钢针锥刺,强行将泣声咽回肚子里,扬起哭花的小脸,无比郑重地乞求道:“像以前那样...你罚、罚我吧...”

    萧衍脸上闪现了几丝诧异,终于低下头与男孩对上视线,低声道:“白白,你不必这样。”

    “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郁白的哀咽再次不可避免地从嘴角漏出,长睫毛扇动得泪花轻溅,双手突然扶上男人的腰带扣,笨拙地试图解开。

    “郁白。”萧衍的声音沉了下去,伸手止住男孩的动作,警告的意味明显:“真要我揍你,可轻不了。”

    这语气更像记忆中他熟悉的萧衍,压抑着火气试图跟他讲道理,却总被自己更激烈的言辞顶回去,最后抡圆了胳膊把他揍得鬼哭狼嚎,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当作最有效的教育。

    郁白此刻甚至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畏惧夹杂着急于套取原谅的心情让他顾不上任何自尊,终于松开胳膊抱着男人的胳膊,转身走到床沿边上,双手在居家服的松紧裤腰上停了片刻,咬了咬牙关,一下把裤子脱了下来。

    萧衍盯着他的背影,看他从未如此主动地裤子褪到大腿上,熟稔连贯地趴到床沿,在小腹下垫了团被子,双腿微曲撑地,把白嫩浑圆的rou屁股高高顶了出来。

    “哥...你打我吧...打到你原谅我...为止...”郁白此刻的声音终于平静下来,只是埋在被褥里显得有些发闷,与之相对的是紧张到打颤的下身,大布丁般胖嘟的小臀颤巍巍泛着涟漪,看起来欠揍极了。

    像教训孩子般揍一顿屁股,就代表了最亲密的原谅。

    萧衍眉心跳得厉害,深深吸了口气,最后的坚持终于被击溃,抽出男孩替他解了一半的皮带,将金属扣的一头对握在手中,两步踱到了男孩的身后。

    郁白太好看了,笔直饱满的大白腿线条柔和,再向上便是嫩豆腐般浑圆的rou臀,下凹的腰纤细却不过于柔弱,拥有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恰到好处的韧性。

    男孩将脸蛋深深埋进交叠的双臂之间,rou呼呼的屁股讨好似的又向上拱了拱,这是他第一次对萧衍全盘臣服。

    萧衍手中的黑色皮带选料做工上皆为上乘,只是这根从奢侈品商店手工定制出来的物件未必预料到自己还有这样的用途,不仅可以缠在主人的腰际,还可以不时抽在主人男友的手感软糯的屁股上。

    臀峰上的凉意让郁白反射性地打了个寒噤,这样的恐惧他太熟悉了,此刻却只能带着赎罪的心态强忍趴好,还没开始挨打,泪水便已经将面前的褥子打湿了。

    “咻~啪!”

    “呃啊...!”

    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蓄力的弧线,掀起锐利的破风声,倏然抽落在那处最丰满软软的臀峰上,水嫩的屁股瞬间被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搅动汹涌的rou浪。

    仅仅一皮带便瞬间唤醒了男孩关于疼痛的记忆,郁白无法克制地一声哀嚎,两腿反射性地蹬踹起来,双手奋力想向后捂去,可下一记皮带已经擦着他的继续抽打下来,毫无一丝怜悯与犹豫。

    “哥..!疼!呃呜...”

    残忍的皮带如火蛇般钻进rou里,屁股上像被生生揭了层皮般撕裂地燃烧,郁白能感受到被责打的地方正在迅速肿起,可还没来得及喊出下一句哀求,第三记责打再次毫无间隙地狠烙下来。

    “咻~啪!”

    “啊呜...!”

    三下皮带全落在rou最厚的臀峰上,从一道灼痛蔓延成一片,郁白本身就是个最怕疼的,这下再也无法老实趴好,侧过身翻倒在床上,一手护着屁股一手攥着床单,满脸泪水地望向身后的男人,泣不成声地呜咽道:“哥...呜...好疼...”

    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半面吊灯洒下的光,背光的脸上看不出更多的表情,厚韧结实的牛皮腰带点了点男孩原本趴好的地方,冷冷道:“不是你让我揍的吗?”

    郁白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却没再做出任何辩解,慷慨赴死般重新把屁股摆了回去,原本无暇的皮rou上三道交叠的皮带印已经微微肿胀了起来,鲜红衬着雪白,漂亮又刺眼得紧。

    身后的皮带再次疾风暴雨般抽落,一下叠着一下紧紧咬紧柔嫩的屁股里,整个卧室里充斥着韧物抽打皮rou的噼啪脆响,还有男孩咬着被褥压抑的哀哭呻吟。

    萧衍没有像过去那样压制他,手里的皮带随着男孩的动作灵活地追打,无论鞭下的屁股是试图松弛想要疏解,还是绷紧肌rou妄图抵御疼痛,残忍凌厉的皮带都一直没有停下过。

    从最初无法控制地蹬踹,到如今被仿佛被大力打进床垫里,除了双腿近乎痉挛地颤抖外一动不动,郁白从未意识到自己竟能有这样强大的忍耐力,哪怕脑海里满满被一个疼字占据,冷汗彻底浸湿了后背,依旧在主动承受着身后仿佛永无止尽的责打。

    软嫩的皮rou在皮带快速而急促的抽打下迅速加深充血,从深粉转为艳红,伤肿范围也由臀峰扩散到了整个屁股,甚至大腿上也浮起了几道因乱动而被连带抽到的红痕,像刚出炉的大寿桃般冒着灼烫的热气。

    一顿毫无间隙的抽打把屁股揍得肿大充血,就在郁白疼到无法再忍的边缘,身后严厉到残酷的责打终于戛然而止,像加热到一半便停了电的烤箱,并未像过去那样将床上的小屁股揍到淤紫斑驳,皮rou还是鲜红发暗,在奶白皮肤的衬托下颜色漂亮得正正好。

    身后还在一抽一抽地撕扯着疼,郁白急喘着粗气,过了半晌才意识到责打停止了,哪怕屁股疼得像被撕了层皮,他依旧觉得自己被轻易地饶恕了。

    “哥不想打你了,你既然已经知道错在哪儿,就不需要我再动手教育了。”小臀上的伤显然没有过去犯了大错被惩罚后那样惨不忍睹,萧衍将手中的皮带扔在了床上,将男孩的裤子重新提起,带着难掩的无力平静道:“今晚你继续睡这个屋就行。”

    “哥..?”郁白撑起上身,扭头便看到男人往屋门走去的背影,顾不得屁股上摩擦的热辣刺痛急切地赶紧去拦,脚步趔趄得随时要摔倒一般。

    “哥...呜...求你陪我...”郁白扑通一下跪在男人身前,在萧衍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双手搭上了他的裤腰,近乎虔诚地拉下那质地精良的裤裆链,这才敢撑起哭肿的眼皮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满脸潮红地讨好,像一个急于留住客人的过气妓女。

    萧衍目光依旧平静到冰冷,楚楚衣装下包裹的大rou却胀得快要把内裤撑爆了,郁白咬了咬牙,大胆地更进一步扯下他的内裤前腰,青筋突兀的大roubang瞬间气势汹汹地弹了出来,是他最熟悉的、男人yuhuo中烧时的样子。

    表面上再疏离,男人对他的身体依有骗不了人的生理反应,只是打了他屁股一顿就硬成这样,郁白暗暗有了些信心,咽了咽口水,张开水润的小嘴,将那根日思夜想的大jiba含进了进去。

    “嗯唔...”萧衍喑哑地一声低吼,大rou在男孩嘴里大力弹了弹,被那温热濡湿的口腔包围的快感让他不舍得再将人推开。

    雄性动物浓郁的腥膻味扑鼻而来,男人的阳具大得把他的嘴撑得十分吃力,郁白屏住呼吸,更卖力地把口中的大rou又吞下去了一些,滑腻的guitou抵在他敏感的上颚,一股强烈的呕意瞬间袭来。

    郁白过去并不喜欢给对方koujiao,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给了他继续下去的动力,如果这样小小的不适可以换来他俩的重归旧好,卖力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跪地koujiao包含着掌控与沉浮,萧衍居高临下地望向这个能娇会闹、年轻气盛的男孩,饱含着炽烈情欲的目光凝视着那张被撑得变形,为自己吞吐的小嘴,想看他还能为自己卑微到什么程度。

    郁白强忍着吐意,有些笨拙地用小舌舔弄上头凸起的青筋,岂知配合得不好牙齿轻磕了一下,男人明显地皱了皱眉,捧着这张扣在自己jiba上的脸蛋掰了出来。

    “想我干你么?”萧衍问。

    “想...”郁白唇角满是口水与前列腺液的混合,擦了擦通红的眼角,急切地点点头,像是回答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

    萧衍依旧审视着他,郁白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狼狈地在地上爬了几步,攀上柔软的大床后跪趴下来,冲着床沿颤颤巍巍地撅起屁股,抓住了男人所给的机会。

    红肿的屁股上布满了深浅渐变的鲜红皮带音,两瓣屁股间的臀缝倒依旧保持着白嫩,洞开的花xue沾染着晶莹的水光,似乎已经做好了承受cao干的准备。

    “帮我含了一会儿jiba就湿了?”被口水浸湿的大guitou顶在了男孩滑腻的后xue,萧衍冷淡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凌辱意味,可此时此刻不仅不叫人介意,反而让郁白抽紧的下腹更酸胀了几分,小roubang在空中翘着,恐惧却饱含期待。

    萧衍cao完后就会原谅他了,身体与灵魂是相通的,男人接受了他的身体,便会宽容他悔过的灵魂...

    郁白强行让自己发颤的身体放松下来,粉润的xiaoxue一开一合地吮吸着男人的马眼,迫不及待地邀请他进一步深入。

    男人一手握着他的胯骨一手扶着jiba,没有任何的事先扩张,就着肠液与前列腺液的润滑,蛋大的guitou就这样生生往肠道里挤。

    “呃唔...”过去不加扩张的性事也常有,可近两个月的空窗期让郁白的后xue紧得厉害,xue口刚被撑开就是一阵撕裂的疼痛,赶紧拱起腰缩起屁股。

    “啪!”“这段时间没人cao过你吗?”

    萧衍惩罚他的躲闪般一巴掌揍在了手边的屁股上,重新压塌那一把细腰,明明跟踪了一个多月心知肚明,可男人的自尊却一定要让地方亲自把话说出口。

    “唔..!”郁白两团rou团疼得哆嗦,呜咽道:“我只有...永远只有哥哥一个...”

    离开前大吼着“随便哪个男人都比你强”,此刻却像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小子,萧衍想起郁白与自己刚刚交往的日子也是如此,每天都黏糊糊地恨不能挂在自己身上,一双大眼睛里似乎只装得下自己。

    还是多疼他一些吧...

    萧衍终于停下掌掴男孩屁股的手,动作轻缓下来,一边膝盖压上床榻,前胸贴在了男孩后背上,让两个人的距离近了些。

    郁白感受到了颈侧细碎的吻,一路向上咬住了自己的耳垂,霸道却不粗鲁,终于战栗着松下身体,微偏过头去,带着哭腔说了句:“对不起...哥哥...呃啊...!”

    身后的撕痛阻止了男孩继续剖白的话,萧衍还是这样不由分说地进入了他,巨大的guitou把xue口几乎撑得半透,精健的窄腰快速律动,浅浅地抽插着让他适应。

    男人身体带来的强大压制让郁白只能撅高屁股配合,最完美的角度让进入的速度很快,弹力十足的肠道很快适应了这个熟悉的入侵者,濡湿柔软的yinrou甚至开始蠕动着迎合,将想念了太久的大家伙一寸寸包裹吮吸着。

    “白白还是,知道什么是对自己好的,对么?”萧衍深长的呼了口气,guntang的鼻息吹在男孩敏感的耳根,把人激起了一身薄薄的鸡皮疙瘩。

    “唔..!”大rou冲进了他最紧涩的一段,后xue被塞满嘴也像被堵住了,郁白小脑袋一扬,发出几声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喉音。

    萧衍额角淌下滴汗珠,粗壮的大rou隐忍而卖力地展开肠壁里每一寸褶皱,榨取里rou的yin汁蜜液,活塞运动逐渐变得水滑顺畅起来。

    他俩的身体太契合了,哪怕短暂的分别后依旧能迅速地适应彼此,萧衍死死握着男孩柔软的腰肢,大力到软rou像面团般从指间溢出,当xue道再次滑出一股温热的肠液时壮腰一挺,终于将大rou尽根撞入了最深处。

    “呃啊..!”直捣花心的剧烈快感如大潮般自下腹直冲脑门,郁白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几近破音的浪叫起来,男人却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毫不留情地大力冲撞cao干起来。

    萧衍阳物上每一根青筋郁白都自诩熟悉,天赋异禀的大rou连guitou翘起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碾压在他掌管快乐的前列腺上,很快就让他被cao到射精,黏糊糊的jingye在床褥上沾染了一大滩,正慢慢地泅进布料里。

    夫妻间总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分别数月彼此皆压抑着爱欲的两人,郁白觉得自己快被cao得魂飞魄散了,耳畔只剩yinnang吧唧吧唧地拍打在自己会阴上的声音,单调而yin乱的声响把他带进欲望的池沼中难以抽拔。

    萧衍要将这段日子以来积攒的yuhuo全盘发泄出来般,没完没了地cao了他很多次,床单上满布着两人不分彼此的jingye,男孩被反复抽插cao干到红肿翻出的后xue合不拢地吐着jingye,什么时候失了神志睡倒在男人的怀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