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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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余秋的极品美xue高潮后再湿软、绞得再紧,带着厚厚的橡胶jiba套的兰也没有多大的感觉。调教室内,汁液泛滥的余秋几乎把地面搞得一团糟,相比较浑身潮红又赤裸的他,甚至还完整的穿着白色实验长袍的兰看起来简直是衣冠楚楚。在数不清余秋第几次昏了过去后,兰终于是失了乐趣,在抽出jiba时发出了一声十分清脆“啵”。那几乎被yin液填埋凸起的腹部,沉寂了一秒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汹涌从还没来得及合上的xue口冲出,失禁了似的。兰捂着额头,单手解开了扣在腰间的套子,脚步有些虚浮地重重后退跌坐在沙发上。身下的roubang硬得发痛,有些冰冷的手扣着略微汗湿的额头,即使是经过了激烈的性爱,这个男人还是散发着冷冰冰的气场。肩膀耸动着,抵着额头低声冷笑了几声,闭着眼伸手随意往周边小桌上摸了摸,捞过那刚开封的红酒瓶。对着瓶口直接吹了几大口,因为吞咽得迅猛、酒红色的液体顺着冷白的下颚滑落到白色的衣服上,晕出点点星图。“人呢!”兰重重把酒杯扣在桌上,即使是酒精也无法让他冷静下来,反而现在心下烧得厉害。酒液晃荡在有些空荡的瓶身,发出不小的动静。很快调教室的门被推开,是兰的助理。“兰哥?”“把人送走,”兰还是低着头,手指都懒得抬,昏暗的房间唯独那一身白衣颓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十分醒目。那头金黄色的卷毛凌乱又有些无力的耷拉着,这种丧气的画面竟然有种诡异的美感,当然要是忽略这人大大咧咧地敞露在外的阳具,直直地硬挺着因为傲人的尺寸,乍一看有些狰狞。“送...送哪里去?”助理自然也不懂这大名鼎鼎的道具师在想什么,但是看气氛、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别多嘴。“啧,他从哪里来就送到哪里。他上个主人不会连这点信息都没帮他填吧,动动手查一下很难吗!”说着说着,兰就突然暴躁起来,最后的话是直接吼出来,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助理立刻喊人,把余秋从那圆盘架子上解放下来,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再多说一句话,兰手边那瓶红酒杯就会砸到自己头上。可怕,真是可怕。夜魅的工作人员效率实在是高,兰起身去了浴室,直接放了一缸的冷水。衣服都不脱得直接走进去,直到那冷水因为溢出溅在地面上发出哗啦的动静。水流漫过头顶,气息都被满满的水封住,兰憋着气直到耳朵都有些耳鸣了,才猛地起身大口喘着气。这是他惯用地灭火方式,显然冷水浴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小了,这些年都快有抗性了。兰在清醒时其实问过自己,想要远离这种痛苦又烦躁的日子,其实很简单,只要摆脱性爱或者干脆换个正常点的工作。但是兰还是待在夜魅,还是去做一些本质其实是折磨自己的事情。这算什么?潜在的m倾向吗?湿漉漉的手抓过掉落在一旁的手机,擦也不擦地打开屏幕,好在手机没有进太多水还能用。拨通了傅泽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好啊,把他拉黑了。兰一把撸起贴在前额垂下的发丝,一股前所未有的戾气从心底暴起,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是冲傅泽去的、还是冲余秋去的。“在哪里?”接到兰电话的助理战战兢兢,“在送余先生回学校的路上...”“车停下,你可以走了。”助理:?“走...直接走吗?那车...”“你不用管,会有人来接他,定位发我。”“好、好的。”等余秋再次醒来时,体内的黏腻已经全部清洗干净,身体是干爽的、虽然还是一丝不挂。环顾周围的环境,头顶是陌生的穹顶,华贵又巴洛克的装修风格,还有那明显不合市区的挑高以及正中央垂落的水晶吊灯。余秋慢慢撑起身子,久违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有些酸痛,等视线抬高、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窗帘被拉着看不见外边的景象,屋子里也是十分昏暗。虽说余秋也算个富家子弟,但显然比不上北城的这些上层圈子的权贵,仅一个卧室几乎就有仅百平的布局,还是让他震惊了良久。刚想下床走动,就发现脚环被一条长长的锁链扣在了床尾。虽然不是金属的铁链,但是余秋拽着试了试完全无法扯断或者松弛,轻盈的线绳几乎都没有异感。“有人吗?”余秋扯着嗓子,喉咙有些干涩。很快房门被推开,一个一看就是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就像完全没注意到房间内的余秋是赤身裸体一般,直直地盯着余秋的双眼。随即身后还推进了个餐车,饮用水和精美的易消化食物都被装在有些古董范的餐盘中。“少爷吩咐过,先生醒了就先用食。”“少爷?”余秋其实猜到很可能是兰,但还是很疑惑。环顾这明显是私人住宅的房间,回想起在夜魅兰对自己明显冷漠的态度,完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他的私宅“是说兰吗?”然而管家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好像他的全部任务就是为余秋送上食物和水。余秋就算再对自己的处境疑惑,也不会委屈自己干瘪的肚皮,但就在他走到餐车边时却发现了个很尴尬的问题。所有的食物和水都被装在一个很大的扁平盘子里,而且并没有餐具。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吃食,必须要埋着脸去舔,这可把余秋愁坏了,随即在房间里喊着刚才出去的管家,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余秋嘴角抽了抽,随即向门口走去,然而脚踝的绳索显然是精心设计过长度的。在余秋扯着手向前去勾那门把所时,长度已经到了极限,然而余秋还是不放弃努力向前撑着身子,谁知一个不稳失去平衡重重跌落在地毯上,疼得他眼泪都快冒出来了。慢慢爬起身,余秋还不死心向房间后那一扇窗子跑去,然而不出所料还是手指即将勾到窗帘那点位置时,绳索被再次扯紧。搞什么啊...几番跑动余秋已经感到很饿了,嘴唇都是干涩的。而且周边也没有可以看到时间的工具,他甚至都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又是周几。余秋坐在床边,因为完全无法逃离,刚才拼尽全力的他此时有些沮丧。看着那些精美的餐盘,余秋终于是抵抗不住饥饿感,举着盘子开始满满舔食。好在这些全部都是易于消化的甜食,用舌头卷起来很容易吃进嘴里,反正现在也没人看见,饥饿感和口渴被缓解、得了趣的余秋开始放开了些动作。只是他不知道,此时的他在监控里看起来,就跟个撅着屁股摇尾巴吃食的母狗一般。那垂落的一对乳rou,已经比原先的微乳大了一倍,现在忙于进食的小家伙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体发生的变化。兰就这么靠在书房座椅上,透着屏幕看着监控里的余秋,两双手微微交叠着相互磨搓,一双浅色的眸中不知在酝酿着什么。第一天如此,第二天管家还是照例推来了餐车和食物,食物和水都是些大厨做出来的口味,味道不比北城顶级餐厅里得差;第三天还是同样。直到第四天后,然而这次却把那些精美的餐盘放在了地面上。已经整整四天没和人说过话的余秋,此时明显有些萎靡。这个绳索限制他无法逃离房间,但是房间里的厕所、淋浴甚至是放在柜子里的书籍都是在接触范围内。但没有手机和能沟通的人,余秋都快憋疯了,这些个每天送餐的管家佣人简直都是视余秋如空气。“喂!”余秋实在忍不住,上手拽住了管家的衣角,那人没有甩开而停了下来,回头冷冷地看着余秋没有说话。“是不是兰!是不是他!人呢,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他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还要上学!放我回去啊!”然而管家还是冷冷地看着,既不催促他放开,也不解释。“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兰!我、让我见见他、见见他行吗!”余秋也顾不得浑身赤裸的尴尬,恳求的神情情真意切。但是管家宛如冰冷的机器人,冷漠的时间就像一把冷水,一点点地浇灭了余秋希望的火光。他按照三餐送来的次数算着时间,那么从他醒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天了。这四天他不知道突然消失会对学校的课程什么影响,更不知道那些个老师还有同学会有何反应。不过显然目前无人说话,寂寞和空虚感更为折磨。看着摆放在地上的餐盘,聪明如他已经察觉到这或许是在调教他,而不说话的管家撤去了餐车就说明兰一定在注意着他。每天房门打开的时机只有送餐,那也就是说这个房间里一定有类似监控之类的设备。余秋早就发现胸前乳rou的膨胀,现在他自己用手只是简单的揉捏,就能感受到比以往更加敏感。身下的saoxue空虚异常,这几天他无事就在床上用手揉捏着阴蒂,身前的roubang靠他自己已经完全硬不起来了。只有女xue和后xue的高潮才能满足他...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余秋不再反感舔弄餐盘,甚至还会特地撅着屁股,爬行到餐盘边上。和条进食的母狗一模一样,张开着双腿,让那saoxue更明显地暴露在空气里。如果是为了调教,那么兰一定是在要求余秋做到什么。余秋不想再待在这无人的房间,搔首弄姿的都是些以前他清醒时不会主动做出的动作,现在即使是对着空气余秋也十分熟练了。这天食物再次被送来,余秋已经不会再躲避管家和仆人的视线,起身就跪着四肢爬过去。而那餐车也没有再推进门来,管家将那些餐盘一个个那些放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是需要余秋扯着身子勉强够到的地方。余秋学乖了不会再疑问,而管家喂食的变化甚至更让余秋感到兴奋,因为这代表兰认可了他现在的举动。因为扯着脖子奋力地舔弄着餐盘,余秋的腰部下沉、屁股高高撅起。这些天不见阳光,仿佛又白皙了不少,习惯了跪爬的余秋甚至在不是用餐时也保持着这般动作,躺在地毯上。又这样过去了五天,余秋还是不敢懈怠地对待每一次喂餐,甚至为了更好扮演sao狗的角色,他都不会再用手去扣弄saoxue。而是抬起一只腿,剐蹭摩擦着床沿甚至桌角、椅子,简单的潮吹能暂时缓解空虚,但食不知味的反而让他更渴望被填满和性爱。直到这一天,门被打开,进来的并不是管家,而是那个只存在于余秋想象中的,甚至开始心心念念思念和渴望的男人。金黄色的卷毛和俊美的面孔,让余秋几乎是立刻哭了出来。这些天憋着委屈和忍着空虚的余秋,一边哭着一边急切着爬向站在门口的兰。“乖狗狗,”兰的声音带着笑意,那有些轻浮的声音此时宛如一汪暖泉,余秋哭出了声拼命地扯着脖子往兰的脚边趴着。因为绳索被扯紧,此时的他甚至看上去有些滑稽,兰蹲了下去,微凉的手指慢慢从余秋的头顶摸到下巴,划过眼尾和嘴唇的每一寸。余秋被迫抬起头,看着那温柔的兰和那如水的眼神。此时俊美的男人几乎成了余秋的光,爱慕的、依恋的神情从那张青涩的脸上毫无掩饰地流露出来。“主人...”他痴痴地喊着。“头发长了,”兰轻轻地笑着,“还瘦了。”从余秋被带进这个房间,到兰再次出现整整过去了两个星期。余秋听见这话立刻摇头,见到兰有起身的意思,立刻拽住了兰的衣袖“主人不要走...我很乖的,乖狗狗很听话的...”兰难得流露出一些真实的温柔,他拿出一个皮质的精美项圈,项圈的正中间是块金色的狗牌,刻了一个“秋”字。“留狗狗一人在这里,狗狗怪主人吗?”余秋满心满肺地只想让兰留下来,他贪恋着脸颊上的温度,和那温柔的面孔。听见这话疯狂摇头“不、不怪,狗狗会等着主人的...”“真乖。”兰笑了,把准备好的餐盘放在余秋的面前,看着余秋毫无障碍地在他面前把几个盘子舔得干干净净。“狗狗会听主人话的...”余秋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兰。“乖,回去睡觉。主人明天来看你。”兰并没有因为这委屈的小表情心软,轻轻抚摸着余秋光滑的背脊,拍了拍屁股让他回到床上。“哈...主人,乖狗狗明天能吃您的roubang吗...”余秋那saoxue一见到兰,yin水简直不用触摸就泛滥了去,爬几步路甚至都滴在了地上。“当然,”兰轻笑,“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关上了房门,整个别墅这才露出了全貌,这里是北城城郊的一座山,环绕的山区被开发成了一片别墅区。这栋房子就是兰刚成年时,父母送他的礼物,因为地点偏僻交通不便的,兰就把余秋送来了这里。期初他其实是想关个余秋几天,羞辱羞辱他等着余秋撅屁股卖sao。他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也没有说过话,兰甚至下令如果余秋主动勾引管家,管家可以不用拒绝他的请求。当然如果余秋憋不住先去撅屁股求cao,兰会下一秒让他走人。但余秋显然给了他一个惊喜,兰不得不承认余秋很聪明。卖乖卖sao都很合兰的心意,只两个星期余秋自己就能把自己调教成一个怪狗的模样,这么个激灵又懂事的小sao货难怪会惹他哥哥喜欢了。如果说先前兰注意到余秋是因为傅泽,那么这两个星期过去,兰的目光才真真正正地落在了余秋本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