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变态医生和他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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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的灯光摇曳,顾景瘫坐在地上,双手被一双手铐铐在床干上,身上的白衬衫上沾了不少灰尘。 顾景眼神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像间酒店:一张床、玻璃门隔开的浴室,除此以外就是光秃秃的墙体,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间牢笼。 他双眼被白炽灯刺得生疼,不得不闭上眼睛低下头思考现在的处地。 顾景还记得自己走在回家路上,然后身后忽然出现一双手捂住他的嘴,再然后……他就晕了。 在陌生环境下,人的五感变得比平常敏锐,顾景心中的恐惧也逐渐升高他听到门外响起的不寻常的动静。 伴随着衣物撕裂的声音,血rou被锋利的刀锯划开,一道年轻的男声没有征兆地出现,男人在门外笑,这笑声听到顾景后背发凉,大量的冷汗濡湿了单薄的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让,让本就困难的境地越发糟糕。 浓郁的血腥味从门缝里传进来,顾景惊恐地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他挣扎着想坐起身,可是他的手被铐在后背,只能以一种极其憋屈的坐姿缩在角落里。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顾景额头上也是汗水,他屏住呼吸,听到那悠闲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门被打开,发出年迈嘎吱声。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身形修长瘦削,脸上带了口罩,不过那上半张脸,顾景认识,他脱口而出,“程医生?” 几个月以前顾景出了场车祸,腿受了不小的伤,程屿接手顾景,成了他的主治医生,手术做了,程屿让顾景隔一段时间就去医院检查。 不过程屿总是少言寡语,脸上的表情也不多,顾景前几次还主动找程屿搭话,几次下来,程屿的反应平平,顾景也只能放弃和程屿拉拢关系的心思,所以两人的关系只能勉强称得上认识。 但此时,顾景心乱如麻,为什么程屿会出现在这里? 顾景感到无比害怕,就像被剥开皮,被掐住了灵魂一样摄人的惧怕。他全身僵硬,眼珠一动不动地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过来,走到他面前。 距离越近,顾景越能闻到那股血腥味,反胃的呕吐感在胃里翻搅,喉咙眼里涌上酸水,身体发抖。 程屿在他面前站定,蹲下身。 男人黏在顾景脸上的视线,仿佛阴森的毒蛇在打量猎物时的冰冷眼神。 过了几分钟,他开口,嗓音低沉磁性,“顾…景。” 似乎在细细品味这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有几分暧昧旖旎。 不过顾景并不因此感动轻松,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妄图用口水滋润滋润干痛的喉咙,可是嘴里也很干,顾景与程屿黢黑的眼眸对视,斟酌着,说:“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男人没回答这个问题,他伸出手,手指细长,白皙如玉,指尖却沾着少量的血迹。 顾景睁大眼睛,看着男人逐渐靠近的手,这双手触碰到他的脸颊,过分冰冷,顾景疯狂想侧过头躲过去,但是脖子僵硬,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用指腹细致地碾磨过顾景的脸颊,柔软滑嫩的触感与他想象中的截然相反,他像是在检查珍贵的宝石一般,动作极其轻缓。 这氛围显然是难熬且痛苦的。 顾景脸颊被男人揉地通红泛着细微的疼。不知男人想到了什么,他骤然将顾景的脖子掐住,手指用力。 空气在一点点流失,顾景的眼睛充血,他看到男人从身后掏出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顾景柔软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令顾景感到慌张。 “乖一点,把嘴巴张开。” 程屿取下来口罩,那张清艳的脸完全暴露出来,饶是顾景已经见过多次,还是会被冲击到,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容他松懈。 “唔!” 顾景震惊又害怕,不过没来得及挣扎,男人掐住他的脸颊变形,冰冷的手术刀松开以后不过几秒,顾景的嘴里插进了一根腥臊坚硬的器物。 就像一把刀柄前端都插进了嘴里一样,自然挺翘的guitou直戳戳地盯在脆弱的上颚,口腔被迫撑到最大,顾景胃里翻江倒海,鼻息间弥漫着血腥味和嘴里这性器的味道,顾景说不出的痛楚。 可是男人却极端兴奋,他扣着顾景的下巴,以极大的力气,带有威胁性的速度不断在那柔软的嘴里肆虐,仿佛能贯穿整个喉道的深度,准确凿开顾景妄想闭合的嘴巴。 他喉中发出低低的闷哼,染上情欲的声音异常性感,“阿景不知道吧?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硬了。” 顾景难受地瞪大眼睛,眼睛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努力听清楚男人的话,嘴角生疼都快裂开了。舌头被粗壮guntang的棍身压在最下面,每一个神经都皱在一起,抽搐地痛。 时间过得特别缓慢,顾景只能大致听到嘴里黏腻的抽插声和自己痛苦的呜咽,大脑变得空白,心中的恐惧几乎化为实质。 在这件阴暗逼仄的房间里,瘦弱的青年双手被铐在背后,他的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往下扣,头埋在男人腿间,一根粗大可怖的性器在他嘴里来回进出,性器颜色紫红与红润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怜惜,当jiba抽出时,才能看到jiba大部分都插进了青年狭窄的口腔,深度达到了恐怖的地步,下一秒再次插入jiba,青年表情痛苦,嘴巴大张,嘴角出血。 时不时响起压抑的哭声。 顾景口腔发麻,脸上都是泪,整张脸蛋因为透不过气而通红,他痛苦艰难地看到程屿,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比平常更加艳丽,如同开放到极致的玫瑰花。 程屿只觉得身体和精神都爽到了极点,这是与看到鲜血、亲手解剖开人体的兴奋完全不同,相较于那些能够轻而易举获得的、短暂的快感,更加沉浸于这样彻底cao控一个人的掌控感。 他侧着头,脸颊一侧藏在白炽灯投下的光影里。对于顾景这副惨样子,程屿一点也不心疼,反而想让青年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更多不一样的情感,绝望的、痛苦的…… 程屿胯下的动作很快,jiba在顾景嘴里进出几乎成了残影,那张狭窄温湿的嘴巴也成了jiba套子。程屿一向唾弃性交带来的快感,所以当他面对男性的rou体时,往往第一个割下那不中用的rou虫。 可现在,程屿不得不承受,当性器在顾景嘴里驰骋时,如同强烈的电流穿透全身,即有彻底且干脆的快感,也有电流流走后徘徊在原地的余韵,程屿喜欢这种可以给他带来极度舒适的感觉。 过了很久,男人才把大股大股jingye射进顾景的嘴里,他抓着顾景的头发,让顾景坐起身。 顾景无力靠在墙壁,眼睛红肿,脸颊发白,嘴巴张着合不拢,口腔里含着许多白色浊液,他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卡在嗓子眼里的jingye呛进气管里,顾景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他扭过头想吐掉嘴里腥臭的jingye。 男人强势地抓着顾景的头发,刀口在顾景的喉结上,声音带着释放过后的沙哑松弛,可里面也掺了易察觉的威胁,“咽下去。” 顾景闭上眼睛,咽下去jingye,滑溜溜的粘液通过喉咙落进肚子里,嘴里还剩下余味使他下意识咬紧牙关,程屿扣着顾景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把手指伸进去,手指压着顾景的舌头,往下摁,像在检查一般仔细看了看顾景的口腔,确保他是吞咽去了以后,松开手,揉了揉顾景僵硬的头,“乖孩子。” “……你究竟想干什么?”顾景俨然对男人过分害怕,连声音也十分沙哑。 男人的手指上沾了顾景的口水,他将口水涂在顾景的脸颊,“当然是……想杀了你啊。” 男人的语气轻松,仿佛杀人对他来说只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的事。 “为什么?”顾景尽量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程屿笑了一声,遮住了顾景的眼睛,“别像只小猫那么好奇,也别盘算怎么逃跑,趁我现在心情好,装得乖点,说不定死得慢点。” 顾景震惊地抬眼,嘴角不断流血,下巴也沾上了jingye和血液的混合物,声音嘶哑得彻底,“…你变态!” 程屿蹲着,比坐在地上的顾景高一头,他垂下眼皮,眼神玩味。 当顾景全身的衣服都被脱光压在床上时,他无比后悔自己说的“变态”两个字,这就像是一个开关,将程屿身体里某处不知名的地方打开了一般。 冷凉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了顾景腿间的rou缝,猝然的疼痛令顾景全身僵硬。 “给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就发现这里了,不过你后来总不愿意跟我讲话,我没找到机会仔细看,阿景乖,把腿张开点,让我检查检查。” 程屿语气低沉,略显烦躁地看了一眼胯下再次高挺的性器,他不是个重情欲的人,就连自慰都是遇到顾景以后才会出现的行为,程屿从内心不愿意承认自己失控的下体,便将注意力转向顾景的下体。